46、梦醒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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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咳咳咳……”
脖子上的锁链越来越紧，阿纲痛苦的咳嗽着，想说话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空默然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阿纲，忽然微微侧身，躲过了斜面而来浮萍拐。
“袭击我校学生者，咬杀！”云雀盯着面前的少年，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云雀恭弥吗？六道骸对你的评价很高哦~”一句话，立刻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空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云雀，摇了摇头。
“还是太嫩了啊……”一边轻松的躲开云雀的攻击，空悠闲的做出了评价。
听到六道骸这个名字，阿纲心里闪过一丝恐惧，完全没有注意到锁链停止了勒紧的趋势。
那个人……认识六道骸……
……他……也是黑手党的人……
…… …… ……
“你，你是来为六道骸报仇的吗？”尽管心里的直觉不是这样，可阿纲还是开口了。
“砰！”听到阿纲的话，空没有避开云雀的拐子，而是直接用锁链缠住了云雀，使他无法动弹，在一击手刀，直接打晕了他。
“呼，似乎下手重了点啊，没办法，谁叫这家伙意志力太可怕了。”一脚踢开倒下的云雀，空回过头，看向一旁坐了起来的阿纲。
“……你说错了，沢田纲吉。我不是来为六道骸报仇的……”空收回缠在阿纲身上的锁链，看到阿纲惊讶的表情，忽然蹲下来，和他平视。
“我是来感谢你的。”
“……啊？感谢？……”
“是啊，不然啊……你早就死了吧。”空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抱紧了怀里的黧戈娜。
“噫！⊙﹏⊙”阿纲不自在的后退了几步。
“……真是讨厌……”忽然，空冷冷的语气在阿纲耳边回响，冰冷的目光让他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彭格列的气息……真是令人不舒服……”
“……你究竟是……”阿纲看着空，刚想开口，却被一声大喝打断了。
“十代目，快趴下。”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炸药向空袭去。
“……【Gabbia della serratura】”
“啪！！！”一阵爆炸声后，是漫天呛人的味道和什么都看不见的浓烟。
“十代目，没事吧。”狱寺感到阿纲面前，一脸“居然让十代目受伤了，我不配成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无比自责的表情。
“狱寺君，山本，咳咳咳……你们怎么……”
“啊~~我们看阿纲你没回来，就去找你了。结果路上碰到小鬼，他说你在这里呐。”山本的笑脸还没持续一分钟就消失了，脸色凝重地看着浓浓黑眼中，抽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刀。
“山本？”
“小心，过来了！”山本大喊一声，举刀挡住了突如其来的铁锁链。
“额~好大的力气。”退后几步，看着缩回去了的锁链，山本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感觉……不是杀气，空气却异常沉重……举着刀，一滴冷汗滑下了山本的脸颊。
“……真是危险的举动啊……”
烟雾渐渐散去，一个用铁锁链构成的巨大的牢笼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空毫发无伤的站在牢笼里面，冷冷的看着外面的一群人。巨大的锁链相互摩擦着，发出粗重的金属声。
“那……这算不算是……彭格列……对我的宣战呢？”
话音刚落，铁锁链纷纷四散开来，下一秒，以诡异的速度出现在了阿纲他们面前，一瞬间缠住了他们，一点一点的勒紧……
……………………………………
……………………………………
“小鬼，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喜欢玩啊~~~”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空抬头，看到了出现在天台上的夏马尔，双手插在裤兜里，笑得极其欠扁。
“……夏马尔……”锁链停止了动作，空沉默了许久，最终放开了他们。
“咳咳咳……咳咳咳……”
“喂喂喂，玩的也太过分了吧~~~”夏马尔看着脸色惨白倒在地上大口吸气的三人，耸了耸肩。明明就不是真的打算杀他们，还勒的这么紧。啧啧啧~~~话说，要是动真格起来，这几个家伙早就被那些锁链给刺穿了！讨厌他们也不用这么整他们吧~~~~
“……是他们先动手的……”空无视夏马尔的白眼，冷冷的瞥了眼地上的三人。
“噗~那一定是你长得太可怕了！”夏马尔强忍着不笑出声，观察着空的表情。
“…………”空面无表情的轻轻放下怀里的黧戈娜，然后走到夏马尔面前。面无表情的盯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拳，狠狠地给了夏马尔一拳，然后对着倒在地上的夏马尔用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刚刚死里逃生的阿纲、狱寺和山本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无比血腥的场面：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无视脚下的惨叫对着一个猥琐大叔毫不留情的狂踩一顿……
“啊！疼疼疼，喂喂喂，住手，啊不，住脚啦~再不停手小娜就危险了啦！”忽然不再感到疼痛了，夏马尔睁眼，却发现空已经呆在了黧戈娜的身边，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尽管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过……唉。叹了口气，夏马尔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才能让这个小鬼紧张了吧……
“那个……夏马尔，你认识那个人？”阿纲走到夏马尔身边，看了看空，心有余悸的问。
“嘛，算是吧。”
“什么！你这混蛋！这算什么回答啊！”
“算了算了，狱寺你冷静点啦~~~”
“你这棒球笨蛋，怎么还笑的出来啊！”
“哈哈哈~~~这不是游戏嘛……”
“什么！你@#￥%&”
“……”阿纲满脸黑线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演变成吵架的两人，重新将目光投回到空的身上。
之所以现在还能吵吵闹闹，也许……是因为刚才并没有感到杀气吧……或许内心里并没有觉得那个人是敌人吧~阿纲看着抱着黧戈娜坐在地上的空，眼神又暗了下来。……刚才，确实没有感到杀气，但是……那憎恨厌恶的眼神……却是真的……那个人……感觉上和骸很像……但是又有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等等，空，你想干什么？”忽然听到夏马尔的喊声，阿纲回过神来，却一下子怔住了。
只见以空和黧戈娜为中心，一团巨大的橙色死气火焰形成了一个球，接着一圈又一圈的橙色火焰从空的身体里扩散开，无规律的延至四周。
“和十代目一样的……火焰……这么大的范围……”耳边听到了狱寺不禁意间脱口而出的话，阿纲的心中有什么在一瞬间闪过。
“……只是平息下小娜体内乱窜的雪之焰。”将燃着大空属性的火焰的手覆盖在黧戈娜的额头，空忽然看向阿纲，露出了一抹冷笑。
“不然还指望他吗？”
“你说什么！！！你这混蛋！”狱寺被空的目光给激怒了，正打算上前，却被人拉住了。
“……”阿纲低着头，拉着狱寺的衣角，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十代目……”
“阿纲……”
狱寺和山本面面相视，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才好。
…………………………
“说得没错，蠢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柴……”忽然传来里包恩的声音吓了阿纲一跳，抬头，看到里包恩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天台上，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也只有笨蛋才能办的哦~”
“……Arcobaleno吗？真是有趣的话啊……那么……就证明给我看看吧……你所说的‘只有笨蛋才能办到的事’……”橙色的火焰忽然变成了青色，渐渐的包裹住黧戈娜，最后消失了。空收回手，轻轻的放下她，抬头，看向里包恩。
四周忽然出现了朦朦胧胧的雾气，一点一点的聚拢，渐渐的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候……如果小娜受到了伤害……我可是会……毁灭彭格列的……”空的身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了天台上，只留下冷冰冰的话在阿纲的耳边回荡……
“还有，这可不是威胁，是对彭格列的警告！！！”
…………………………
“……消失了……”阿纲对着空荡荡的天台，忽然有种活着真好的感觉。
“小娜。”山本跑到黧戈娜身边，看到她没什么反应，轻轻摇了摇她。
“小娜，小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小娜似乎没受伤啊。山本放心的笑了起来。
“……山本，Nyx这几天可能要住阿纲家了。”里包恩忽然出声，宣布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
“诶？里包恩，你说什么哪！”阿纲惊讶。
“是啊，里包恩先生，怎么能让这么危险的家伙留在十代目的家里呐！”狱寺比阿纲还激动。
“啊？可以啊，不过，为什么呢？”相比阿纲和狱寺，山本倒是冷静多了。
“呵~因为你太弱了，保护不了你所重视的人。”里包恩无不平静的说出了残酷的话。
“……”山本的表情变了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里包恩，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阿纲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这可是事实啊，蠢纲，你也不要忘了，弱小的人是无法保护自己所重视的那些人的。”里包恩冷冷的话如针般刺进了三人的心里。
“…………”
………………………………
“叮叮咚——”忽然，下课铃响了。
“啊啦，下课了，你们三个去准备下一堂的课吧。”里包恩下命令了。
“诶？可是小娜和云雀学长还……”
“这些夏马尔会处理的，现在，你们三个都回教室，马上。”里包恩不耐烦的举起了枪，成功的将三人赶走了。
天台一下子安静了许多，良久，才听到夏马尔不正经的语气。
“……你这样对他们太残酷了啦~~~”
“让他们认清现实，他们才会认真做特训啊。”
“呀嘞呀嘞~~~真是尽责的老师啊~~~”
“哼，我可是最好的家庭教师，里包恩。”
“说的也是啊。”夏马尔笑了笑，抱起地上的黧戈娜。
“Nyx怎么样了？”
“暂时是没事了。那小鬼似乎用幻术‘重构’了小娜的精神世界，没想到他的幻术已经可以控制人的精神了啊……”
“暂时？”
“恩，幻术毕竟是虚幻的，也不可能永远维持。一旦崩坏了……那小娜的情况可能会比这次更糟糕吧。”夏马尔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那白月呢？”里包恩忽然压低帽子，问。
“……应该是进入沉睡了吧，毕竟小娜似乎没有排斥也没有接受她。呼~老实说这个结果也不坏，问题就是下一次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里包恩陷入了沉默。
“嘛，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夏马尔抱好黧戈娜，打算离开时，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坏笑着开口了。
“你刚才似乎忘了吧，我可是不治男人的哦~~~”
“不诶~我没忘。”看着夏马尔离开的背影，里包恩转身看向还倒在那里的云雀，勾起了嘴角。
“因为……孤傲的浮云可不喜欢欠人情哦~~~~”
接下来的几节课，阿纲、狱寺和山本都心不在焉的听着，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
………………………………
保健室——
“额~这里是……”
黧戈娜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似乎很久都不见了的阳光。
很久都没见？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好奇怪？
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抓了抓头，黧戈娜刚要爬下床，一阵眩晕感袭上了头。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黧戈娜捂着头，感觉脑袋隐隐作痛。
“阿勒？为什么会这样？”黧戈娜靠在床沿上，让呼吸平稳下来。身体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这种感觉……对了，上次里包恩第一次给我戴上那个可恨的负重，火焰被吸光光时就是这个感觉，不过后来习惯了这种感觉后，那种奇怪的虚弱感就消失了。为什么现在又有这种感觉了？而且上次没有头痛，这次头又痛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哦~小公主终于醒啦？”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黧戈娜抬头，看到了和记忆中熟悉的痞子笑。
“……夏马尔……你……怎么变成大叔了？”忽然脱口而出的话不仅吓了夏马尔一跳，连黧戈娜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我在说什么啊~~~夏马尔本来就是大叔啊~~~啊，不对，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o(>_<)o ~~
黧戈娜彻底崩坏了——
“……噗！哈哈哈哈……”本来还因为刚才那一句话僵硬了的夏马尔看到黧戈娜的表情忍不住笑喷了，而且一笑就住不住了的在那里傻笑……
“……= =”低气压开始从黧戈娜身上蔓延——
“哈哈哈哈……”夏马尔继续不知死活的笑。
“……嘿嘿，很好笑是吧，嘿嘿嘿……”一阵阴笑从黧戈娜的嘴里滑出，夏马尔忽然感到身后阵阵阴风冒了上来，哆嗦着缓缓转过头去，立刻吓的冷汗直流。
只见黧戈娜蓝紫色的眼睛里闪着红色（？）的光，黑色（？）的背景下白发飘飘，对着夏马尔灿烂一笑，黧戈娜的爪子，咳，是手缓缓的抓了过来。
“夏•马•尔•••你去死吧！！！”
“噼里啪啦……轰隆轰隆……啪！”
……我们为可怜的夏马尔默哀……阿门……
……………………………………
“咳咳，好了，现在说说你现在的感觉吧。”终于平静下来了。捡回一条命的夏马尔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
“啊？什么感觉啊？”玩累了的黧戈娜躺在床上奇怪的看着夏马尔。
“额……就是……那个……以前的记忆……嗯……”夏马尔吱吱呜呜的说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刺激到黧戈娜。
“啊？哦，你是说以前的记忆吧。呵呵呵~~~虽然是不怎么好的回忆，额~~~怎么说呢，哦对了，那算不算是噩梦呢？哈哈哈……呐，夏马尔……”
“那不是梦！！！”突然的吼声吓了黧戈娜一跳，随之，两人就陷入了一阵古怪的沉默。
……我刚才在干什么啊！！！从小娜刚才的语气里大概能猜到，空应该是将小娜的精神世界分为了两个来以此维持平衡。过去的记忆是【影世界】，现在的记忆是【光世界】，就像有光才能有影，有影就一定有光一样，两个世界维持平衡，将小娜的精神世界固定，不使它崩溃。所以对于小娜来说，尽管知道那是过去的记忆，却会自动将其认为是【梦】，既不承认它的存在，也不否决它，再次处于了混沌状态。唉~~~
我刚才肯定是脑袋短路了才会那样说吧！！！夏马尔再次懊恼自己不禁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话，双手揉搓着头发，夏马尔的眼神暗了下来。
可是，即使是梦，听到小娜刚才的语气，自己就好害怕……
害怕小娜会忘了白月……忘了自己的妹妹……
那时候，受到伤害的……也会是小娜啊……
因为………
记忆再次浮现到了八年前和几个小鬼再一次的生活的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呵呵呵……
【真好啊……好像就这样，和月儿，还有大家，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呐……】小小的女孩笑得天真无邪。
【因为……月儿说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呐……】
一家人啊……
夏马尔瞥眼，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没什么过激反应的黧戈娜，叹了口气，熄灭了烟。
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啊……
因为……
白月已经死了……
……………………………………
“我知道的……”
就在夏马尔还在懊恼时，黧戈娜打破了这令人不舒服的沉默。
“……那个不是梦……”只是内心希望是一场梦而已……
“……算了，里包恩说，要是你醒了就立马去见他。”夏马尔站起身，在黧戈娜“好讨厌”的目光里挥了挥手，算是拜别。
“夏马尔你要去哪？”
“去酒吧，想喝酒啊想喝酒~~~”
“……骗人。”
“啊？”
“……是想找女人吧~”黧戈娜做起来，一脸坏笑。
“……哈哈哈~~~哈哈哈……”夏马尔忽然笑了，耸耸肩，离开了。
至少……现在这样也不错，你说是吧，白月……
“……走掉了……”看着夏马尔潇洒（？）的离开后，重新躺回了床上，瞪着上面的天花板，使劲的瞪啊瞪……瞪累了就闭上了眼睛。
其实是知道的……那个是记忆……不是梦……
我是不会做梦的，不，确切的说是，杀手是不会做梦的。如果真的是【梦】的话……一定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过去发生过的事……
简称：记忆
以前是幻痕烟的时候也出现过了，没想到现在……
呵呵呵……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人体试验……
彭格列……利用……背叛……
蒂斐尔拉罹家族……
…………还有…………
白月……六道骸……犬……千种……空……
以及……
贝卡迪拉……
……为什么自己此时可以这么平静？……真是奇怪啊……
……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
……………………………………
“3秒，再不醒来我就开枪了。”
忽然稚嫩的声音打断了黧戈娜的思路，一下子睁开眼睛，立刻就对上了黑漆漆的枪口。
“里•包•恩•••”
“叫老师。”枪口近了。
“是，里包恩老师。”立刻改口的某人汗一个，明明以前都无所谓的说，心情不好？
“……明天开始你就搬来住阿纲家吧。”
“啊？为什么？”
“我的话就是真理。”里包恩举枪。
“……哦~知道了。”果然是霸权主义者啊~~~算了，住哪里都无所谓啦，但是为什么要突然搬去阿纲家住呢？黧戈娜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啊！难道是……
“呐，里包恩老师，你难道是要我去给阿纲当保镖？”经历了骸的事件自然是要加强警惕，山本和狱寺的实力还不够，里包恩又死活都不出手，唯一厉害的云雀一见面就想咬杀，所以才让我去保护阿纲吗？嗯……能想到的理由就只有这个啊。以上，黧戈娜很自信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里包恩看着黧戈娜一脸“我真是天才啊”的蠢样，满脸黑线。
果然，笨蛋是可以传染的啊……= =|||
晚上 山本家
“为什么突然要搬走，我和小武会寂寞的啊~~~”山本刚一脸郁闷的看着黧戈娜整理自己的东西，唉叹了口气。
“哈哈~~~只是临时有事而已啦~~~我还是会再来玩的啦，伯父就赶紧收起那副表情啦。”
“真是的~~~也不知道小武在干什么，一吃完饭就躲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唉……难道是叛逆期到了？”山本刚阴郁的抓了抓头，收拾店铺去了。
“……”叛逆期？山本吗？想起那个成天傻呵呵的笑着的棒球笨蛋，黧戈娜一脸黑线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
“呼~东西比预想的少的多啊……”将行李箱放到一边，黧戈娜起身打算倒杯水喝。
“……小娜……”忽然山本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山本，有什么是吗？”尽管山本还是笑得和以前一样，不过，黧戈娜还是敏感的发现了有些异样。
“那个……能不能拜托你些事，因为不知道该找谁好……哈哈哈……”
“可以啊，你说吧。”
“嗯……我……我想变的更强一点！！！”山本认真的看着黧戈娜。
“……可以哦~”黧戈娜想了想就答应了。
“真的吗？”山本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你是认真的吗？山本……真的想变强？”黧戈娜难得收起了笑容。
“……是真的。”
“恩，那好吧，每天的棒球训练结束后我会去找你的。不过我只能教你剑道的基础，招式需要你自己去摸索，而且，我的训练可是很辛苦的哦~”
“可以，没问题。哈哈哈……”
“……那，好好休息，晚安。”看着山本开心的笑容，黧戈娜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和山本道了晚安后就会自己房间了。
“咔嚓！”门关上了，房间里漆黑一片，安静的有些可怕。
“……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黧戈娜收起了笑脸，蓝紫色的眼眸在黑暗里闪着幽幽的暗光。回想起在校医室里夏马尔的反常，还有回到教室里阿纲躲躲闪闪的目光，以及云雀身上奇怪的伤，虽然那家伙和往常一样一见面就打算咬杀我，不过……果然……在我昏睡的期间里发生了什么吧。
…… …… …… ……
黧戈娜看着静立在一边的行李箱，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似乎……有什么开始改变了呐……”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梦醒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