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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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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托尼拿到那个金属圆环并接下了小蜘蛛的寻人委托。
经检测金属圆环里面蕴含有一种极为稀有的能量，和神盾局通气后发现他们曾制备过类似武器，但因为这种能量极为有限，所以武器无法投入量产，也绝没有对外流出。
而当时研究发现这种能控制重力场能量的怀特霍尔博士在神盾局内部大清洗事件中已被证明身份是九头蛇并已潜逃。
把这种重力武器对那女孩失效和她的失踪两件事结合起来，不难由此推测那女孩的失踪定然和九头蛇有关。
神盾局由明转暗后弗瑞也一直在挖九头蛇的数据资料，试图将九头蛇的势力连根拔起，但对方在欧洲的根基扎得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深，与无数权贵高层关系错综复杂，双方接触斗法多次还是没有摸清他们底细。
弗瑞得到的情报是那个传说中的蝰蛇夫人在皮尔斯落马后，很可能在暗中酝酿一个大型袭击，而她的计划正与那个失踪的女孩有关。
而经调查过后这个名叫艾莉希亚的女孩正是九头蛇当年一个大型基地凭空消失的直接原因，但是关于她的研究资料也随着基地的覆灭和她本人一起消失了，幸存的九头蛇余党这些年把地球翻了个遍，却没想到她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生活了这么多年。
“曾刺杀过那女孩的人就是巴基，只是他现在是冬日战士，九头蛇仍然洗脑控制了他。”
史蒂夫谈及旧友有些黯然，一旁的娜塔莎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说：“我们会找到他的，还有那个女孩。”
转而又看着弗瑞疑惑道:“但那女孩在纽约十几年也从来没有任何灾难发生，是不是她的能力已经消失了，这说明九头蛇这计划已经破产了吧？”
托尼就事论事插了一句：“如果那个基地的消失真是她的手笔，那她的能力简单来说就像是个巨型黑洞，一旦发动，身边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脱。”
弗瑞拍板：“我们要阻止将有可能发生的灾难，有必要的话，将它扼杀在萌芽状态。”
“如果她真有这种破坏力，那我们恐怕需要联系托尔才行。”沉默良久的鹰眼巴顿出了声。
“他会来的，心灵宝石权杖遗失这么久也还没消息，这下有得忙了。”娜塔莎回道。
史蒂夫皱起了眉：“在这之前，她只是一个孩子，她的身份是被蝰蛇用计诱拐需要我们救援的普通高中生，即使她可能生于九头蛇，但她在纽约长大成人，而且还是个不错的孩子，我知道她，我们应该慎重考虑如何执行这个决策。”
弗瑞平静道:“我并不反对这一点，但你也说了，她只是个孩子，一个没有定性的未成年身怀难以掌控的可怕力量，你觉着这其中的危险性和把核弹发射密码交给一只就喜欢上蹿下跳的猴子有什么区别？”
“真是稀奇，我接连几次听到关于这女孩的评价都相当之高，弗瑞，你确定她也是个需要我们对付的反派？”托尼脚往桌上一搭，左右看看众人。
“如果她和巴恩斯一样被洗脑控制了呢？”
史蒂夫沉默片刻道:“只有见到她的人我们才能做出判断，而现在我们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找到她。”
……
两天后的一早，朗姆洛来到训练场，意外地看见了本应在养伤的艾莉希亚。
但是，看着这女孩现在的样子，朗姆洛好一番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问道：“你的头发去哪了？”
艾莉希亚从高低杠上翻身跳下，摸了摸头上毛茸茸有点扎手的发茬笑道：
“如你所见，我痛定思痛决定好好学习格斗了，然后我发现头发太长显然是个阻碍，没想到，老鲍勃剃头的手艺还挺好。”
不怪朗姆洛不适应，艾莉希亚那头漂亮浓密的标志性红色长发已经消失无踪了，对，她正顶着个圆寸。
现在整个基地除了极个别嗜好光头的大汉，应该就她的头发最短，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
一个上午过去，艾莉希亚的状态确实不错，训练结束后，她问起了冬日战士。
朗姆洛说：“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注太过度了吗？”
“我喜欢他，这个理由够不够？”
朗姆洛看着她嗤笑一声，摇摇头转身走开。
“如果不想他承受多余的痛苦，你最好离他远点。”
“……”
找到冬日战士的时候，一个技术员正在修复保养他的机械臂。
艾莉希亚走进去，直接了当地赶人。
“这里以后我来接手。”
技术员一头雾水。
“有疑问你可以去问夫人。”
“……”
技术员出去后，艾莉希亚关上了门，拉了椅子坐到冬兵对面。
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漠然。
这种漠然和她之前见到的那种高冷又有些不同，之前他至少是对她有印象的。
而现在他对自己的出现也毫无反应，艾莉希亚失望地想，看来他关于她的记忆也被彻底洗掉了。
艾莉希亚虽然系统地研究过心理学，但她不是心理医生，她不可能看几天书就能有莱克特医生的造诣，可她想为巴基·巴恩斯努力尝试一下。
朗姆洛警告她不要打扰冬兵，他的理由是顺从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三观在被档案室看到的那张照片冲击时，她也曾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到底在哪，她难道要接受自己本来就生于九头蛇的这个事实吗？
当然不。
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她的性格和他所希望的南辕北辙，不管她处于什么位置，她从来都不会屈服于任何控制和压迫。
一时喊几句口号，阳奉阴违，不代表她会对这些不把人当人的团伙产生认同感。
以己度人，她认为冬兵也是如此。
如果他的意识存在的话，一定无时不刻想要跳出这个对他来说如地狱一般的存在吧。
被洗脑成没有思想的杀器，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差别，在她看来那种感觉一定连死都不如。
帮助他其实也是她的自我救赎。
她记得在电视剧《权力的游戏》中就有一个被重度洗脑的例子，铁群岛家族的席恩·葛雷乔伊，他被俘后在心理和生理上都被小剥皮百般凌辱折磨，直至完全丧失了自我，从此做了小剥皮的狗，对他的话无条件服从。
个体人格被摧毁的葛雷乔伊，他的眼神就是极其麻木的，徒具形骸。
葛雷乔伊这种因为重复的失败或惩罚而造成的听任摆布的行为状态在心理学上被称为‘习得性无助’。
而冬兵却又不一样，他虽然也是被重度洗脑，对九头蛇的命令无条件服从，但他的情况并不属于习得性无助，他没有被摧毁自信体系，而是因为曾经的记忆被封存，脑子里被灌输了新的东西。
他原本的人格还在，只是随着记忆被锁住了。
她要帮冬兵找回自己的人格就需要唤醒他属于巴基·巴恩斯的记忆，但她对此并没有什么把握。
之前冬兵因为头部受伤出现过记忆复苏，但两种截然不同记忆对冲的情况下，他的人格意识和精神状态基本处于紊乱的无序状态，他的反复无立即被九头蛇发觉，从而经历了一轮惨无人道的电击洗脑，属于人性的那一部分再次被强行剥离。
这种通过重击头部唤醒记忆的方法太过冒险，而且得不偿失。
她决定循序渐进，先唤醒他的个体意识，然后也许能有机会慢慢重塑他的人格。
……
艾莉希亚不理解为什么修个手臂，他的上衣也要被脱光，九头蛇技术员也太图省事了。
她从墙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块大毛巾做披肩，斜披到身上把他裸露的上身围了起来。
冬日战士看了她一眼。
艾莉希亚心中一动，也许她的思路是对的。
冬兵被冷漠对待久了，这里的人并不把他当成独立的一个‘人’看待，但他并不是对此毫无芥蒂，而她也不能让他就此习以为常，她要让他心里形成一种一种他是值得人平等对待、值得被善待的观念。
而这种观念要从一个人的自尊被正视开始。
做完这一切，艾莉希亚坐在冬兵对面，认真地看着他。
“冬日战士你好，我是你的管理员，我的名字叫艾莉希亚。”
说着话她又如上一次见面一般对他伸出了右手。
不出所料，他又没有任何反应了，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真是酷啊……
没关系，她很有耐心。
“这是一种社交礼仪，当看到别人对你伸出手，这种时候同样伸出手来才是礼貌的行为哦。”
“你不想和我做朋友吗？”
“我猜，你可能是手酸了，抬不起来？”
艾莉希亚起了点好玩的捉弄心思。
判断出他此时的情绪状态基本无害，一边脚尖轻轻点地将椅子朝他拉近。
试探性地用指尖碰到他的右手手指，他只是疑惑地看向她。
艾莉希亚微笑着拉起了他的手，握紧，轻轻摇了摇。
“初次见面，幸会。”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角温柔起来谁能顶得住啊，我是顶不住。
谢谢@为何几欢的地雷，谢谢你小天使！Mua~
还是说一句大家其实不用破费啦，多多评论支持就够啦~毕竟我只能心领，未签约作者心好痛啊（趴地上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