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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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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还来不及细去研究那展月明的来历便出事了。
第二天展昭本庆幸晚上没被那白耗子惊扰睡眠,陪包拯下朝回来后本准备擦下脸去巡街的却一名衙役就来告诉他包大人有请。原来是小县城安淮(各位可以54这个地名,我地理不好```所以要是后文出现地理BUG,大家请都54掉吧)发生命案。本这不归开封府管,但是压送供品的队伍从那走居然集体失踪了。供品中有辽进贡的千年冰莲一只,以示两国友好,赵祯理所当然不敢声张,只好派开封府暗查,于是便借了这命案命展昭赶去安淮。
白玉堂一大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展昭想了想写了封信托人带给白玉堂,没告诉他自己去哪只请他帮忙在自己没回这段时间照顾下开封府,毕竟里面住着个敌我未明的展月明,并承诺回来时一定陪他喝酒斗上一场。把信装好了交给别人这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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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升起篝火,心里算着日子今天已经是五月初七了,还有三个月便是母亲的忌日……回想起自己自从跟了包大人后好像一直没有回过家乡,脸色有点黯然。突然的,展昭眉毛一拧,手中用来挑篝火的树枝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正对着自己对面大树的树冠,只听树上之人哎哟一声大骂道:“展小猫!你谋杀啊!”
展昭黑线,果然是他!那人气哼哼的跳下来道:“叫你猫你还真长了双猫儿眼,这么黑你也看的见?亏我还特意换了这么丑的夜行衣。”
“能让白五爷换上黑色夜行衣展某也算知足了。”展昭拿起另一根树枝继续挑着篝火。“包大人……”
“放心,我叫哥哥们来开封了,定不会让你的包大人掉根毫毛!”白玉堂没好气道,脱了那黑色的外套从包裹中拿出那上好的苏绣锦衣。“那展月明来得蹊跷,武功又不在你我之下,这种人我知你不放心她在你包大人身边。不过话说回来,猫儿,你确定她不是你妹妹?或者,姐姐?”
“从未听家母说过我有姊妹,在家乡忠伯老是叨念我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展昭道。“白兄又是怎么知道在下要去安淮的?”
“嘿嘿,简单,我进宫找了那赵小龙,他什么都告诉我了。”
展昭突然有了种被卖掉的感觉“你承诺回去后几天不去太师府?”
白玉堂伸出三根手指。“三个月?”摇头,展昭脸上肌肉抽了抽“三……三天?”那白耗子笑的好不得意。展昭悲愤,就为这三天居然……“白兄,这是官府的事……”“少拿你那套官腔敷衍你白爷爷!这事你白爷爷高兴管,如何?”“不,我是说尽然你要管官府之事,那还是听在下这个官府之人的安排比较好。”白玉堂列了下嘴道:“你白爷爷是去游玩的。”“那样就好,那到时请白兄安心修养。”展昭笑眯眯的说。“展小猫你……”展昭闭眼假寐,心里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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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安淮已是五天以后的下午,才知道,这里是真正的穷山恶水县,四面环山难于外界通讯,到了县衙门白玉堂一度认为那是旧庙。说是一个县其实和个村差不多,一个县也就那几百口人,全县因为地理环境问题没办法种植太多粮食,全靠着出售当地一种特有植物的果实养活全县的人。
“咳咳,白兄你游玩的选址还真特别啊。”展昭道。
白玉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挤了几个字:“你白爷爷我高兴!”
那县太爷见展昭是皇帝近臣,自是不敢怠慢,那地方也没驿馆便安排在县上最大的人家柳家住。好在展昭本是个性情纯良之人也没和白玉堂计较,说白玉堂是他兄弟才让白玉堂不至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那小县城居然没客栈。
去那柳家也正合展昭的意,那押送供品的队伍在这里歇脚时也住在柳家!白玉堂本想着这地方最大家族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想到地方却还不错,甚至比得上京城大家。县太爷解释是全县只有柳家能找到买那果实的买家,从很久以前就这样,都是柳家低价收购卖给外面,又是柳家从外面运来粮食卖个居民,久而久之柳家也就富起来了。展昭与白玉堂听了,对这柳家颇有微词,回想起一路上来那些看上去饥瘦没什么精神的居民,又对这柳家华宅多了几分厌恶。
那县令本姓王,单名一个昊字,本也是前途无量的京城举子,只可惜他年轻时太过傲气作官时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便被扁到这地方做县令,一当就是十几年,弄的三十多岁的人活像半百老人。展昭看那王县令对柳家家仆也是点头哈腰的有些看不过去。那王县令苦笑道:“整个安淮的人都是靠他们一家生活,我这个父母官……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柳家这次死了一个小丫头,就闹的整个县惊天动地的,柳家放话,若是查不出来就是有意包庇看不起他们柳家,收购的价就要在降两成。这里的人本就是勉强温饱,又怎么在经的起这个呢?在下无能找不出那小丫头的死因,只好上报了开封府。”说完对展昭又是一作揖,展昭连忙扶了他。
那家丁出来了,说是请御前四品侍卫与其兄弟进去,看都没看那王县令一眼,王县令也似是习惯了向展昭与白玉堂告辞后便走了。
进了柳府才发现这里阴森的有些渗人,大白天的偌大的府第静悄悄的,一路上除了迎他们进来的家丁尽是一个人也没见到,就连阳光照进来似乎也透着股阴寒。大概是展昭这四品官有点面子,那主母亲自来招待,柳家主母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上握着串佛珠,满脸慈祥平易近人的样子。展昭与白玉堂却难对这老人产生好感。只听那柳主母道:“没想到麻烦开封府的大人,真是罪过。那丫头已经好生葬了,应是因病去逝的,不知为何要麻烦到开封府?”
“主人家已知她是怎么死的?”展昭问道。
“应是病死的。前几天来了几位官爷,是她服侍着在。那几位官爷嗜酒,晚上常常折腾到很晚总是要人在一旁斟酒。也怪我,那丫头身体本就不好,吹了那几夜凉风就病倒了。”柳主母叹了叹。
展昭与白玉堂对望一眼,这事蹊跷。
柳主母本有意招待展白二人晚善,展昭却推托连是日奔波劳累想先行歇息,柳主母只好嘱咐身边丫鬟告诉厨房莫忘给二人送些夜宵,便让那领他们进来的家丁带他们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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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
“我说猫儿,你白爷爷可陪你吃了几天的干粮了,好不容易有顿热的,你怎么又推去了?说,你怎么赔我?”白玉堂一进客房鞋也不脱往床上一躺,撇着嘴问道。
展昭站在床边心里暗叹,这小心眼的老鼠,道:“白兄这不是明知故问?”只见白玉堂眼睛一转痞笑一下坐起身来,展昭暗知不妙正准备后退但已晚了,被白玉堂伸手一带整个人就被那白玉堂压躺在了床上,正要发作就听那白玉堂在他耳边道:“乖猫儿,乖猫儿,你不想线索外泄吧?”展昭脸色一凝,察觉到二人房间外有人探头探脑,正是那名为柳大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