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4、第13章 ...
-
“爹爹,爹爹,你这是干什么?你真相信吃了我就可以免除瘟疫吗?爹爹,你放过我吧。我一直很听话啊。您说什么我都听,帮家里打柴做饭我都可以……”寒光从脸颊划过,皮肤被已经有些钝的砍柴刀划过对于一个才七岁左右的孩子而言是火辣辣的疼。“爹爹……”那个男人在抖,可是眼中却带了坚定,定要杀了她吃了她。“我知道我不是爹爹你的亲生孩子,不是您捡我回来我早死了。”男人对她并不好,但是好歹养了她七年。“可这些年,就算养了个畜生也是有些感情的吧?”
她对面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手中的柴刀却握得更紧。“丫头你不要怪我,我不想死。全村就你没有事,一定可以的。”
“你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却什么也不能回报。如果是这样,爹爹你动手吧。全村的人都是这么想,那么还是能帮到爹爹你要好一些。”女童惊恐与哀求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命运妥协的无奈微笑,似是释然。
男人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愧疚。女童紧闭双目仰起脖子,将手贴在后背,看上去是认命了,可是从她绷紧的有些发颤的身子可以看出她非常害怕,这样的表现不像一个孩子。就像女童说的,养了七年,就算是只畜生也是会有些感情的更何况她是个人。屋外传来的痛哭声让男人有些烦躁,得了那病就只能等死,那种慢慢等待死亡来临的感觉太可怕了。咬了咬牙,暗道:丫头,对不住了,一定找个好地方葬了你!握紧砍柴刀像女童走去。来到她跟前终是不忍看她,闭了眼睛将柴刀使劲挥去,却没有意想中的被热血溅到的感觉,反倒是自己胸口一凉,低头看去是一把剪刀插入自己的心口。那女童已跑开几步远,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看男人无力的倒下才荡起一抹微笑,她轻声说:“可是爹爹,月明也不想死啊……”或者说在那男人决定杀她的一刻改变了什么,只是谁都不知道。
—————————————————————————我分———————————————————
虽然白玉堂与花慕容是朋友,虽然他们两个都要去大理,而且两人路上还碰到了,但是白玉堂还是决定自己先去,按花慕容那种走走停停的态度不晓得要几时才到的了大理。赶路伤皮肤……这是花慕容给他的理由,听得他恨不得掐死他!个大老爷们那么注意自己的脸干什么?
‘展兄?展兄现在不在汴梁吗?’
‘你说大理那个?我过去也是处理这事,那个换日教最近爪子居然伸到我的地盘了!那个执行者绝对不是展兄,这点我可以保证。’
‘为什么会有人说他是展兄?听我的人说长得是很像啦。’
想到昨天晚上花慕容在驿站和他说的就不由心烦,要是那个人是易容的就剁了他的手脚,要是长成那样就划花他的脸!白玉堂恨恨的想。借猫的皮相干那种事,该死的很!
———————————————————————我分—————————————————————
“展大人,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街口遇到的大娘估计是看展月明脸色不好,热心的问道。
“晚上没睡好。”展月明微笑道。“多谢大娘关心。”
“哟,大人你在说什么呢。当年要不是你,我儿子可就死得冤枉了。”那大娘笑眯眯道,又塞给展月明一块玉佩,质地不好,毕竟是穷人家,但是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那大娘说可以安神。展月明没有要,因为展昭是不会要的,婉言谢绝后回了开封府,一会要进宫啊。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展月明有些迷茫。为什么会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呢?清晰的好像自己又经历了一遍,不过,那又如何?经历多少遍她的选择还是不会变。能让她后悔的事情只有一件……等等,那件事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记得了?不由得心里像是有什么在扎似的疼,整个人隐隐散发着杀意。
“昭哥。”开封府门口有等‘他’的丁月华。那女子看展月明满脸冷汗的,拿出香帕想给‘他’擦擦。太过亲密的举动让展月明有些烦,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子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就在这里杀了她,那个信任她的包拯会怎么想。想到包拯她又想知道如果她杀了包拯,那么那个真把她当妹妹的温润青年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然,所有的‘想知道’终究化作唇边一个温文的微笑:“月华妹子,展某一会还要随大人入宫。”
丁月华脸一红,道:“昭哥怎么晓得月华是来寻你的?月华不过逛街恰巧经过。”
然后恰巧在开封府门前看风景?展月明黑线,只得轻轻笑道:“那是展某多想了。”顿了顿又道“展某先去准备,失陪了。”
“昭哥!”见‘展昭’真要走,丁月华急忙喊道。
“月华妹子还有事?”展月明情绪已经稳定了,暗自翻个白眼,不是你说路过么?
“过些天是母亲的寿辰,母亲喜欢热闹,让哥哥他们请几个朋友一起聚一聚。我是替哥哥送请贴来的。”丁月华道。
喜欢热闹?这怎么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展月明默。丁老夫人信佛,通常都在祠堂,就连家中来客都不多见……丁月华不可能撒这么笨拙的谎……在试探?也是,若是无意与她一句公事繁忙就可拒绝。展昭是不可能对她有意的,不然当时也不会拒绝婚事,但……“竟然是老夫人邀请,展某到时一定会去。”接过帖子,也没再看身后的人一眼,转身入了开封府。
——————————————————————我分——————————————————————
赶了几天的路,白玉堂已经接近大理那个‘换日教’经常活动的范围。只要过了这片林子……突然眼色一沉,前方有人设了绊马绳(好像这么叫吧,不对的话各位大人请54掉吧··)。勒马,停下,白玉堂叹气,不会碰到打劫的吧?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人越不想怎样,上天就越要如何待他。
“此路是我栽……”“阿爹,你说错了,还是让白大哥来吧。”林道边一老一小拿着磨得发亮的……菜刀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讨论那句经典的打劫台词应该怎么说。
白玉堂默,看上去不是坏人,但是若是被生活所逼为什么那个……菜刀为什么是新的?
“好好好,让你白大哥来。”那老的终于妥协了。原来还有一个,他差点没发现。白玉堂想。看来是个高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很温润的声音,倒不像是再打劫反而像是吟诗,给人感觉很舒服,很熟悉……?很熟悉?!随着那人从树林后面走出来白玉堂差点从马上掉下来,那个人,那笑得温文尔雅的人不是他担心了几天的展昭又是哪个?!
—————————————————————我分———————————————————————
站在擂台上展月明有些想打哈欠,这些天她都没睡好。前些天招待西夏使者的这接风宴那洗尘宴不断,她还在想为什么非要那么多武官陪同,现在晓得了。比武——说是随便切磋其实就是炫耀自己的国力,宋以文官为贵,平时那些瞧不起武官的文官现在只能龟缩者,切!再看看对面的人,虽然梳了西夏的发式但很明显是汉人,不晓得是自己去的还是被招揽去的。
如果按自己的脾气,速战速决找个地方补眠才是上策,但她现在是展昭,她必须去忍受那一堆客气来客气去得礼节,有些反胃。好不容易进入正题了,宝剑出鞘快点解决得好,正准备出招却听见有人大叫一声“慢!”
展月明瞥了一眼,是那个西夏的小王爷,叫什么来着?忘记了。只听那小王爷慢条斯理道:“本王曾听说中原的展南侠武功卓越不说,还有一把极为配英雄的宝剑——上古名剑巨阙。曾听闻中原剑客人剑不离,本王一直想见见,可不知为何展南侠所配之剑似不是巨阙?莫不是展南侠认为我国的武士不配南侠用巨阙?”
话说得有些过了,若不给出合理的理由恐怕会造成两国不愉快。虽然西夏为大宋附属国,但这些年的兵力也不可小觑。
“展某的巨阙未带在身边……”
“那么,南侠,你的巨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