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见习死神》劳琳

24、控灵丝的用途

　　立海大的有很多专业教室，针对不同的课程需要移动到不一样的教室去上课。其中有间生物教室，里面有不同的标本，有植物标本也有动物标本。动物标本主要是哺乳动物的骨骼标本，其中有一具是人体骨骼。
　　标本都是死物，但还是不免让高中生有些害怕，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学生尤其是女生愿意接近这里。
　　但现在，松岛一个人正在生物教室里面对着这具骸骨，并且动着自己的手指，尝试操控面前这个“主人公”。虽然这里很少人经过，但还是为了避免意外，她事先把窗帘都拉上，整个密闭空间里只有她和这里的众标本。
　　她正用着控灵丝学习着操控他们海原祭鬼屋的重要角色——骼兄，十只手指都已经穿着控灵丝了，对应着骼兄的四肢关节和头颅。松岛要赶紧学习操控骼兄这个傀儡，它是鬼屋的王牌，星野跟大原说，凄凉的死物比活物还要令人恐惧。当初，星野说的鬼屋里最重要的一环是道具，准确来说，是指松岛的能力。
　　不过，她大概是猜错了松岛的能力，死神也不是万能的，之前的松岛并没有这种远程操控事物的能力。现在能够尝试控制都多亏了他们的新导师南山送得她的新“武器”——控灵丝。
　　不过南山也说过，控灵丝能操控的对象需要具有灵体意识。可是，骼兄已然是一副死骨，原来身体里的魂魄早不知归处。所以，她想到了个办法，将自己的灵压通过控灵丝灌进了每个控制点，这样一来，只要自己多消耗点灵压就能够稳妥操控了，这样做，也跟财前说的傀儡术更接近一点。
　　松岛原本并不打算在文化祭上动用死神的能力，这太大题小做，也容易造成无事生非的局面。但她不经意跟南山提起时，对方却毫不在意地同意了。
　　“虽然规定过死神不能扰乱人类的正常秩序，所以副队长级以上的死神前来现世时都被限定了80%的能力。但目前你也不过是个见习死神，能力有限，还掀不起水花来。你的灵压不够强大，使用控灵丝还得消耗灵压，实战中撑不了多久，趁此机会，可以让你先适应适应。”
　　南山的是这么说的，所以，松岛便乖乖地对着骼兄在练习自己的操控之术，不做他想。事实上，如果南山的话没错的话，这对于松岛或者对于鬼屋都是一件方便的事，一举两得。现在她的任务就是控制好骼兄，原本道具组的其他事都交给别人了。这是大原小奈下达的指示，当然也是听从星野的，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大原说的，但松岛想，她不会说些不该说的秘密出去。
　　呼……累了……
　　使用控灵丝确实需要消耗自身的灵压，加上还得过渡灵压到骼兄身上，这使得松岛更费劲了。她感觉就是力度没控制好，才会无节制地消耗灵压。她很想继续练习，但身体仿佛被掏空，手指关节处也开始抽筋了，加上教室外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走路声还夹杂着轻微的女声，只好作罢。
　　但最后还是顶着最后一口气让骼兄一步一步走回原来的位置，可惜最后定点的姿势不太对，整个骨架前倾像泄了气一样，最终还是靠她亲自动手将骼兄摆放整齐，避免散架。
　　将控灵丝绑回耳后的小麻花辫子以假充真自己的头发，这个方法是遵循南山那绑缚在身体上的要求，她也算找到了个最隐蔽也最方便的位置。普通人是看不见这丝线的，就算被灵媒体看见了，也只会误以为是头发或者发绳。于她而言，不论是保持肉身状态还是出窍状态，头发会一直都在，不会像首饰一样离不开身体。
　　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的一角，尽可能地往那四周瞄了瞄，人已经走了，她才快速窗帘全打开，收拾了一下，才打开后门准备离开。
　　但功能教室这边一向都很少人经过，尤其是生物教室这边，不是上课时间都鲜有人至，而现在还是放学时间，但她刚刚却听到了女声，她想着到底是谁呢？
　　虽然有好奇心，但不太旺盛，加上能来这地方的大多是老师安排过来的学生，闻不出八卦的味道，松岛没想太多，离开了。
　　时间尚早，她没有离开学校，而是前往图书室。自从开学后为海原祭忙碌着，她都没时间时间过来静静地学习，也许久没见到阴阴沉沉的直木。在上学期她经常泡在图书室里，经常看见直木，也为了她的腿伤前往家中探望过，之后两人也讨论过一些课外书籍，或许因为已经深度地触碰到了直木的心底，所以两人在之后的碰面中也熟络了起来。这份熟络，更多的来自于松岛的主动，也成就于直木的配合。
　　许久不见，两人也没有交换联系方式，松岛想着去到图书室肯定能遇见的。但神奇的，她在图书室里走了一圈，都没见到她的人影。跑到借阅台问直木的去向，一般而言，即使不是她当值，爱好看书的她也会过来的，但借阅台的值班同学却说今天都没见到。
　　或许也是因为海原祭的准备吧，虽然松岛还是认为直木并没有跟班上的同学很熟络，但工作也是工作，班上有要求，肯定要听从并执行的。
　　看了会儿书，左手还在隐隐抽筋，令松岛很不舒服。将书本关上，回去教室，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去。在教学楼的玄关换鞋子时，却发现直木静静地正在角落换鞋，她走近点想打个招呼，却发现直木的表情不太对。
　　头发太长盖住了大多面貌，但透露出的眼神是清晰明了的，那是一双哭过的红肿双眼，饱含委屈。即便是平日里远离人群被人遗忘或者双腿如石头千斤重时，她也没有奔溃到哭泣，但现在竟然哭了。
　　松岛小心翼翼地问：“前辈，您怎么了？”
　　直木却似乎受到了惊吓，看清是松岛后，松了气，并摇头说道，“没事。”
　　那可不是一副没事的模样，松岛虽然想这么说，但正常人并不会跟伤心流泪的人这么说话的，她轻拍了拍直木的肩膀手臂，“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说的。”
　　直木仍是摇头，但表情稍显痛苦，轻拿走了松岛的手就快速跑了。
　　本来还想帮她分担一下，但对方却不领情。松岛也似无所谓地晃了晃自己的肩膀，看看自己的手，再稍显担忧地看着直木离去的方向。
　　她想：真的没问题吗？

　　晚上跟柴田传Line时，她说起了看见直木的事。松岛就是这么不经意一提，但柴田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
　　——你说会不会跟绯山前辈有关？
　　——绯山前辈会惹女孩子哭吗？
　　在松岛看来，绯山晴就是个和善又温暖的前辈，各个方面都很优异，令人不解的地方也许就只有跟直木凉子交往这件事了。但也许正因为他的和善，才让他发现了直木最独特的地方吧。
　　——绯山前辈不会惹直木哭，但会惹其他女孩哭啊。
　　——什么意思？
　　——喜欢绯山前辈的人很多啊！他为了直木前辈拒绝了那么多女生，肯定会有心里忿忿不平的！
　　果然是八卦协会的会长，懂得真多。松岛很快的就赞成了柴田的看法，也觉得这么思考很靠谱。并且，这样也促使她对这件事的正式好奇起来了，她提起左手看着食指间，那有一条细细并泛着红光的丝线，从指间开始穿透了墙壁，直指着某一个方向。
　　这是控灵丝的另一个用法，因为得以操控，所以也可以跟踪目标。当时身疲力尽的她只是突发奇想做个小实验，看看仅维持联系不做任何操控下的灵压损耗，才在碰触直木肩膀时用控灵丝将其联系起来。目前看来，她的灵压已经恢复了，也没感觉有什么消耗，说明近维持状态下是没什么灵压输出的。
　　临睡前，松岛竟然还在想着直木的事。她也有些在意，并不是直木可能被欺负的事，而是绯山竟然跟直木在交往。连她这个一年级默默无闻的后辈都认为直木并不是一个能配上绯山的女生，更何况是那些喜欢着绯山的女生们？她们可能是跟绯山同窗几年的同学，可能跟直木一样是仰慕绯山已久的后生，但应该大多都比直木更加出色，不论是样貌还是性格。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见了绯山和自己聊天。却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绯山，心里又开心却也很难过，能感觉到自己又哭又笑，很矛盾的心情。但还是难过的心情更胜于开心的心情，她想伸出手去抱一抱绯山，却怎么都够不着。她往前，他退后，她再往前，他再退后。以至于，她干脆一边哭着一边奔跑起来追逐着他的背影。最后，松岛终于醒来了，泪湿了枕头。
　　在仰慕绯山的女孩中，松岛也是其中一个。但与其他表现得明显的人对比起来，她就显得低调多了，也没任何行动。她自认，自己只是看见绯山也会脸红心跳，并没有更多的执著。
　　她很吃惊，自己竟然会在梦中如此难过？这真的是她此刻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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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骼兄依然在，出自于忍者乱太郎中保健教室里的骨骼标本小骼。
还是那句，如发现有错别字，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