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当道》未若央之

125、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师妃暄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不过感觉还是有点透不过气,婠婠的手扒在自己的脖子上，腿也挂在自己身上。
　　师妃暄小心的把婠婠得手拿开，脚也拿开，动作很轻，非常的小心翼翼，气都是憋住的，生怕吵醒了这人。
　　婠婠极度浅眠，师妃暄碰她一下，他就醒了，但是她没有立刻睁开眼，听着师妃暄收拾的差不多了，就醒了，妖娆的用手支撑着脑袋说:“早啊。”
　　师妃暄看着婠婠醒了，不知道该这么办，只是楞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婠婠看着这么呆的师妃暄，叹了一口气，这人太没有情调了，随即下床，抱住师妃暄，柔声道:“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她知道对师妃暄不能来硬的，要像泥沼一样对师妃暄，让她慢慢陷入自己的温柔。
　　师妃暄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嗯。”嗯了一声之后就走了。
　　婠婠看着师妃暄离去，这人连再见都不跟自己说。婠婠走到窗边，靠在窗沿上，看着师妃暄疾步离去。哎现在自己竟然在计较师妃暄跟不跟自己说再见这种小事，真的是笑人。
　　婠婠觉得自己一个人太无聊，还是决定跟着师妃暄去吧。
　　师妃暄走到秦王府，真的是很冷清啊，刚想进去，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师妃暄看来人是师父，便赶紧行礼，“拜见师父。”
　　梵清惠转身，说“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为何不早点回慈杭静斋”
　　“回师父，我也才刚刚回到这里。”
　　“刚刚，可为师听你师妹们说，你昨晚跟阴葵派的妖女在一起。”
　　“回师父，我没有。”师妃暄否认自己和婠婠在一起的事情。
　　梵清惠倒也是好奇，因为师妃暄从来都不会说谎。“没有最好.”
　　“妃暄不会做有辱师门的事，请师傅放心。”
　　“那快随我回去。”梵清惠马上就要师妃暄回去，因为她最近很不安。
　　“徒儿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说完抬头，“徒儿想晚几日，办完事情就回去”话才刚说完，就看见了在梵清惠身后的不远处的婠婠，师妃暄心里一咯噔，脸上开始不自然，因为她不知道婠婠这么远有没有听见什么。
　　梵清惠看着师妃暄，顺着师妃暄的我目光转身，看见身后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师妃暄在看什么。
　　师妃暄本来很惊慌师父转身会看见婠婠，然后发现婠婠已经不在那了，松了一口气。
　　“你在看什么？”梵清惠觉得师妃暄有些异样。
　　“没有什么。师父，我明日就回去。今日徒儿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师妃暄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好，那为师先回去，为你准备剃度礼，妃暄，此次下山，你六根不净了。”梵清惠怕师妃暄会跟阴葵花派的人纠缠不清，还是早些为师妃暄剃度好，断了她的红尘。
　　“是，师父。徒儿明日会准时回去。”师妃暄说完之后，梵清惠就走了，因为她知道师妃暄是言出必行的人。
　　师妃暄起身，婠婠就在自己眼前了，她轻功已经到了落地无声的境界了。
　　看着婠婠面色，师妃暄就知道，她什么都听见了。
　　婠婠看着师妃暄，异常的严肃。
　　师妃暄到底还是躲避了婠婠的目光，说：“你听见了，我是要回去继承慈杭静斋的。”
　　婠婠听着师妃暄说话，一句也没有掺和。
　　“对不起，我...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有些东西我真的给不了你。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几次三番的就我，可是你我本来就有各自的宿命。”
　　婠婠还是没有说话，师妃暄开始害怕见到这样的婠婠，她宁愿这个打自己，骂自己也好过她这般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你坐庄的赌局，我永远都输得干干净净。”婠婠异常平静，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师妃暄看着婠婠转身离去，心脏那一丝的钝痛清晰的传达到了自己的每一个神经。师妃暄伸出的手，终究只能握成拳头，悬在空中。
　　她该高兴，摆脱了纠缠自己这么久的人，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师妃暄早早的就返回了慈杭静斋，这让梵清惠没有想到，她以为师妃暄还要几日才回来，没想到她刚到慈杭静斋不久，师妃暄就回来了。
　　焰生辰听闻师妃暄回来了，就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说:“是我师父回来了吗？是我师父吗？”焰生辰跑的很快，一溜烟的就到了大殿，看到了师妃暄，她师父真的是好生漂亮。
　　焰生辰本来要上演一大串的抱师父大腿哭唧唧的苦情戏码到现在看见师妃暄之后就是自己楞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什么都忘记了。
　　梵清惠就说:“妃暄啊，这位是......”
　　梵清惠话还没有说完，师妃暄看见这个孩子了，她发现这个孩子的这双眼睛像极了那人，转身，说:“妃暄资历尚浅，做不得他人师父。”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不知道师妃暄大师姐怎么了。
　　梵清惠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下好脾气的师妃暄这么就这样了。“妃暄啊，他爹给全城无法安置的灾民建了一个容身之所，这是他喜爱的小女儿，一心想拜你为师，为师之前就替你应了，然后也安排了长达十个月的考察期，为师本来以为她个千金小姐不会吃苦的，可是她就硬生生的在慈杭静斋打扫卫生等你回来，一扫就是十个月...”
　　“是啊，师姐，才一个小徒弟，你收了又不会亏。”
　　“就是，长得这么可爱又这么痴心的小徒弟，我也想有一个呢，不如生辰跟我。”
　　焰生辰一抽一抽的说：“我不要。”
　　师妃暄说什么也不会容忍这样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的在自己的身边，提醒着自己一些事情。师妃暄的余光瞥见了她，发现她正双眼氤氲着水气，就这么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自己更感觉像是婠婠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像极婠婠在哭诉自己抛弃了她。师妃暄承受不了这样的煎熬。
　　“师父可以收他为徒，妃暄承受不起。”说完就走了，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梵清惠感觉师妃暄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至少以前的师妃暄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焰生辰一下子成了全斋心疼对象，师妃暄的师妹们都说焰生辰可以做自己的徒弟，焰生辰擦了擦眼泪说:“师父为什么不喜欢我。”那委屈的小样让人也不好说什么。
　　梵清惠更是不好说，他爹是大善人，他心爱的女儿就这么一个要求，“别怕，我给你做主，把你排进师妃暄名下的徒弟谱，她不认也得认。”梵清惠只能这么解决事情了。
　　“真的吗？那师父会不会讨厌我....”焰生辰一边吧嗒个眼泪，一边有点喜悦还有点害怕。
　　师妃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浴桶里有一桶水，水还温着，就褪去一身衣衫，泡了进去。师妃暄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她发现现在自己很介意看到跟婠婠相似的东西。
　　“咻”师妃暄猛的站起来，她感觉自己魔怔了，刚才闭眼的瞬间，她竟然能感觉到她手指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触感。慌得师妃暄赶紧起身离开浴桶,还没有擦身子，就直接穿好衣服起身出门了，师妃暄走到菩萨面前，跪了下来。开始诵经，师妃暄觉得在这里，她的身体再也不会有那污浊的感觉。
　　师妃暄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越静，她的身子越难熬，明明周围没有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廓被人轻抚，自己的眉，自己的眼甚至是自己的唇...师妃暄无力坐了下来，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突然感觉身体恍恍惚惚的有点烧，又有点冷。
　　梵清惠赶紧走进去看师妃暄，问:“妃暄你这么了。” 说完直接就给师妃暄把脉了。梵清惠感觉师妃暄的脉象异常紊乱，然后着急问：“妃暄，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一直感觉热，又感觉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梵清惠听见师妃暄这么说，神色突然慌张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不可能。
　　“师父？”师妃暄听着师父的念叨，问：“什么不可能？”
　　梵清惠看着师妃暄说：“妃暄，你马上准备剃度，只有我佛慈悲才能救你。”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师妃暄感觉自己好很多了，看见焰生辰站在门外。怯怯的眼神，和那人有完全不一样。
　　焰生辰很像走过去，看见她师父好像不舒服，可是她又怕她师父看见她不高兴。就一直站在门那边看着师妃暄。

　　焰生辰走了进去，跪在师妃暄的身边，一句话要也不讲。
　　最终师妃暄开了口，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拜我为师，我并不是这慈杭静斋最优秀的人？”
　　“因为师父救过我啊。”焰生辰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师妃暄的时候，自己还很小，她也不大，可是就是这么不高大的她从马蹄下救了自己。
　　师妃暄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有救过这个人，问：“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焰生辰又决定不说了，“师父忘记了就算了，反正生辰记得。”
　　“只是一次偶然相救，为何又一定要拜我为师。换做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你知道吗？”师妃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救什么人就被什么人给缠上。师妃暄看着焰生辰，那双眼睛当真看不得。
　　“师父为什么不肯收我。”焰生辰反问，她总觉得师父似乎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或者说师父的眼神又很逃避。
　　“没有理由。”师妃暄冷冷的回了一句，既然要拒绝，就要拒绝的彻底。
　　…
　　焰生辰真的感觉到师父不喜欢自己，彻底蔫了，不再说什么。
　　“大师姐，准备好了，可以去大厅了。”
　　师妃暄闻声便起身，走了。
　　焰生辰看着师妃暄离去，还是决定离开了，她师父不要她，她还留在这干嘛。一个人灰溜溜的去收拾东西了，回家爹爹一定会笑话自己的。
　　剃度的时候，只需要一个人在剃就好了，大家都去准备给师妃暄剃度完之后其他事情了，不过大家也不明白为啥师父这么急要给大师姐剃度。大师姐年纪尚轻，再须发修行几年也没有问题啊，不过都没有问出口，只是做自己的事情。
　　这次给师妃暄剃度的是师妃暄的师伯，因为资历够老，刀法够纯熟。往期剃度的都是些年轻的小师妹。
　　“妃暄你想好了吗？你没必要全听你师父的。”师伯是个温柔的女子，一生都献给慈航静斋了，而且她对师妃暄从小就很好很好。
　　“想好了，师伯，你剃吧。”师妃暄已经决定好了，可是耳边竟然开始响起了那人的话语“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叫你全名吗？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你名字里的一个字都不舍得漏下。”
　　“你说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呢。”
　　“师妃暄，师妃暄，师妃暄”
　　耳边响起了婠婠对自己说的话，不断的重复的在耳边响起。
　　青丝掉落，掉到师妃暄的手里，师妃暄没有捏住，已经放手的东西，就扔了吧，扔了才会有全新的开始。
　　“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动我的东西，谁要是动了你一根汗毛，我就要她命！”
　　师妃暄原以为这是自己的幻听，直到一滴温热的血滴落在自己的手上，师妃暄转头看见一只手已经穿透了师伯的胸膛。
　　师妃暄不敢置信，颤巍巍的起身，发现了站在师伯后面的婠婠。师伯张口要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婠婠缓缓的拿出自己的手，师伯就这么倒了下去，师妃暄上前抱住师伯，说：“师伯！”
　　师伯看着师妃暄，说：“快走…”
　　婠婠上前捡起师妃暄的头发，说：“看见了吧，我是怎么下地狱的。”
　　师妃暄看着婠婠，她双眼猩红，一身酒气，面色白如纸，唯有那唇如骄阳一样红艳。师妃暄看的出来，那是什么染红的唇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师妃暄红着眼，对婠婠吼着问。
　　婠婠哂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心痛，什么叫失去！”婠婠把玩着师妃暄的头发，血液已经把头发给凝固在一起，尽管这样，婠婠还是把玩在手里。
　　“啊！！！”焰生辰本来要跟师妃暄告别，结果看见有人杀人了，本能的就看鲜血慌张的叫出来。
　　婠婠飞速手已经覆盖在焰生辰面上，手指已经有些扣进焰生辰的眼睛。
　　“师父，救我…”焰生辰害怕极了，却也不敢动，死命的闭着眼睛，本能的朝师妃暄求救。
　　“师父…”婠婠跟着呢喃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手拿开，仔细看了看这人的面容，看清了这人容貌，这人竟然是那天自己来找师妃暄看到的人，那个眼睛长的很像自己的人。
　　师妃暄放下师伯，走到婠婠身后说：“住手！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杀人了吗？”
　　婠婠看着焰生辰，又看着师得暄，笑的很讽刺，“你宁愿找个替代品在你身边也不愿跟我在一起？”
　　婠婠感觉自己输了，从来都没有这么彻彻底底的输过，前两天她还很开心，感觉自己上了天堂，可如今，自己已经在地狱了，怕是要让所有人都陪葬了。
　　“替代品，我宁愿毁了也不留给你。”婠婠手指抚摸过这人的脸，正要痛下杀手，梵清惠赶到了，出掌阻止了婠婠，婠婠巧妙的避开了梵清惠打来的那掌。
　　焰生辰乘机溜到师妃暄的身后，师妃暄关切的眼神让婠婠的神经都感觉到了刺痛。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啊，做这么多竟然输给一个小女孩。
　　“大胆妖女，竟然敢擅闯我慈杭静斋。”梵清惠指着婠婠说。
　　“师父，师伯她...”
　　师妃暄没有说完，梵清惠就和婠婠打起来了，两人从这里打到哪里，从屋下打到屋上。
　　师妃暄要跟出去，焰生辰抓住师妃暄的衣服哭唧唧的问：“师父不喜欢我是因为她吗？”
　　焰生辰现在想起这人就是那天说要找师父的人，她跟师父是什么关系。
　　师妃暄没有说话，直接摆脱了焰生辰的手，追了出去。
　　梵清惠没有想到妖女的武功这么高，两人打了这么久竟然都不相上下。就在分神的瞬间，婠婠就找到了梵清惠的弱点，并且奋力攻击。
　　这时候师妃暄上前为师父挡下了，婠婠看见是师妃暄，一下子收了所有掌力，稳稳的下降到了地面，将那口因为收功过猛的血不留痕迹的咽下。
　　婠婠的这行为，梵清惠看在眼里，师妃暄更是知道她刚才那一掌会造成自己的内伤。
　　“妃暄，杀了她，为你师伯报仇。”面对婠婠，梵清惠第一次起了杀意。
　　师妃暄看着婠婠，说：“你走吧，此生都不要再踏入慈杭静斋了，我的一辈子只会在慈杭静斋，不会在别处。”
　　婠婠看着师妃暄，一切都是自己强求，做这么多，都是自己在为难着她。
　　“而且，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如果救命之恩，不能用那些偿还的话，我把我的命还你，求你不要再对我纠缠了。”师妃暄没想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喉咙会有些灌铅一般的沉重。
　　婠婠听着师妃暄的话，始终没有讲一句，只是看着，静静地看着，她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丝的表情牵动，告诉自己，那只是她迫于现在这种场合说的气话。看了良久，师妃暄似乎依旧是师妃暄，是她刚刚认识的那个师妃暄，不是那个在她身下缠绵的师妃暄，不是，一直都不是那个人。
　　是自己奢求了
　　“呵”婠婠笑了，她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这个人抱着一丝哪怕是一丝丝的期待。
　　梵清惠似乎是听明白了，这人救过师妃暄，师妃暄这人就是有恩必报，看来这妖女心机颇深啊。
　　婠婠突然下了重手朝梵清惠打去，师妃暄想到没想就给婠婠了一掌。
　　婠婠接住了师妃暄打来的一掌，并且抓住他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你摸摸，她好像不跳了。”说完，嘴里的血液再也含不住，咽不下去，破口而出。
　　师妃暄一掌打入婠婠体内的时候才明白，这根本就是她故意的。因为她知道他自己的身体不能接受她的内力，在玉灵村的时候就试过，她会痛不欲生。
　　不过婠婠没有表现出来，现在的她，如死尸一般，余生没有你，我怎么过。
　　“我自问天底下没有什么对手，就算有，我奋力抵抗也能换个两败俱伤，唯独你，不费一兵一卒，一砖一瓦，就让我遍体鳞伤，伤的心甘情愿。”
　　婠婠转身，体内的疼痛如刀搅，可是今天自己的心好像已经死了，□□的痛就不算什么了。
　　焰生辰就在不远处看着，哇！她突然感觉她师父是不是对不起人家那个很厉害的女的啊，不然怎么就这样了呢。焰生辰虽然不怎么懂武功，但所谓旁观者清，她能清楚的看到是自己的师父伤了人家姑娘，人家姑娘可是处处对师父收下留情了。
　　“大胆，竟然敢伤我徒儿。”阴后突然赶到，不由分说朝师妃暄打去。
　　婠婠眼尖，最快速度抱住了师妃暄，承受了师父的一掌。
　　婠婠嘴里的血呕进了师妃暄的衣领子，强撑着说：“师妃暄，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说完就昏倒了。
　　阴后抢过婠婠的身体，说：“今天算你们走运”，随即带着婠婠就走了。
　　师妃暄木在原地，鼻息间还有他的味道，身上还有她的血，只是血已经凉了。
　　前两天她还对自己笑，乖巧的像只鸟，任你摸头。现在的她竟然开始诅咒自己，再也不会遇到一个比她还爱自己的人，是啊，哪有遍体鳞伤了还第一反应要来保护自己的人，她怕是再也遇不到了吧。
　　婠婠之前做过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出现在师妃暄的眼前。
　　梵清惠叫了几声师妃暄，师妃暄都没有反应。
　　师妃暄想到了在玉灵村，她让自己为她捡起一朵花，只是给她捡了一朵小花花，她嘴角上扬的微笑让人感觉到温暖，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些。
　　她现在想着这些东西，明明让自己有感觉却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是空白的。
　　“师父，我是不是缺失了什么东西？”师妃暄问完这句话就被梵清惠点穴给点晕了。说“送你们大师姐回去。
　　梵清惠看着天，看来该来的始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