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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 ...

  •   此刻,身处地北巫族,为地北鸾接风洗尘的地北振隐隐感到一阵不安。地北鸾见状,问道:“父亲,你怎么了,为何心神不宁的?”

      “无事,只是感到一阵不安,我想是今日被地北舞那个孽女给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为自己担心,地北振微微放下了心。

      “地北舞如此狠心,现在还让父亲不安,她真不配做我姐姐。”见地北振偏向自己,而且地北舞也被赶出地北巫族,地北鸾便不再隐藏地说道。

      一旁的颜桐月看着视地北舞如草履的俩父女,只是微微叹息。地北舞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平日也因为地北振的关系对她多有疏离,可是自己家人对不起她是真的,杀她父母,逐她离族,哪样是对得起她的,只是颜桐月虽然是地北巫族的长老夫人,可到底是一个普通人,在一个以巫者为尊的世界,家族,是毫无地位可言的,而她也是因为有地北振的宠爱以及生下了地北鸾这个地北巫族百年一遇的天才,这才得以有一定的身份,但插上话,她还没那个实力。所以只能坐在一旁暗暗愧疚,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女儿害了人家啊,虽然人家也害了自己的女儿,但到底是自己家人亏欠她多啊。

      見顏桐月悶悶不樂的,一向心細的地北鸞很快便发现了颜桐月的不对劲。心中纳闷不就少了一个地北舞吗,这二老至于这样不舍吗。只是嘴上还是要说出一些关切的话:“母亲,今天是特地为鸾儿举办的洗尘宴,母亲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母亲没事,鸾儿回来母亲开心地啊连病都好了。”

      “那母亲还不多吃些,来,鸾儿为母亲夹上母亲最爱的雪兔肉,母亲可要多吃些啊。”

      地北振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心中的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任凭地北舞搞出什么风浪,他都能保护自己的家人,地北舞的父亲就曾经败给了他,他的女儿也一定赢不了。

      “父亲,二长老怎么没来?”看着二长老空缺的座位,地北鸾心中很是不爽,觉得二长老让自己失了面子。

      “他,哼!不来就不来,正当自己是谁了,给本座摆脸色看。”

      看着地北振一脸怒气,再加上那日地北舞被赶出的时候二长老帮地北舞求情的场景,地北鸾大概知道为何二长老要摆脸不来了。连忙笑道:“父亲生什么气啊,二长老也许是身体不适呢,都是女儿不好,让父亲生气了。”

      “鸾儿,关你什么事情,二长老那个老匹夫,仗着自己二长老的身份,还反了天了,地北巫族我才是大长老。”地北振这番话也是说给场下一干子地北巫族的族人听的,这些族人有人听了维维是从,还有些虽然口头上应付着,可贝蒂却是对地北振的所作所为十分不齿。

      哼,你不过就是一个残害自己亲兄弟,还将亲兄弟的女儿赶出地北巫族的小人,你那大长老的地位怎么来的,还不是残杀亲兄弟得来的,还好意思反复强调大长老,呵呵,真是笑掉大牙。

      这场原本是为地北鸾接风洗尘的宴席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情况下不欢而散,让地北鸾觉得大丢面子。

      回到房间,地北鸾吩咐下人们将车夫左竹叫来,哦不,是管家左竹,地北鸾在回来后向地北振讲了很多左竹忠心为主的事情,地北振爱女心切,便将跟地北舞有牵连的老管家辞退了,从而晋升左竹为地北巫族的管家。

      左竹推开地北鸾房间大门,见房间里寂静无人,正纳闷地北鸾去哪儿来,便感觉身后有一双玉手妩媚地攀过左竹的肩膀。左竹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地北鸾。

      “竹儿,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哦。”热气呵在左竹耳边,令左竹一阵酥麻,绯色红晕从颈部一直蔓延到耳边,左竹开始欲罢不能。

      “小,小姐,这是在地北巫族,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呢?哦,我知道了,竹儿是害羞了,行,我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让我们好好共度今宵。”不等左竹反应过来,地北鸾便施起巫术,拉着左竹离开了地北巫族。

      ……

      可地北鸾万万不会想到,自己的狂妄自大,施展巫术跑到皇宫浴室来做,实则是在害了她自己。

      因为浴室正处在御书房北边的一见宫殿,离御书房只有一墙之隔,而地北鸾沉溺在情欲.之中,施展了巫术设下了结界,这正好令御书房偏殿内的阿南得到感应。翻墙而过,来到浴池,穿过对于她这个天南巫女而言,幼稚到极点,根本不需要用巫术就能穿过的结界,正好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只是地北鸾跟左竹缠绵时,阿南可以感知地北鸾确实是巫女,可巫女怎可与人有私,这可是会受到巫神惩罚的,再看看地北鸾的样子,明显不是第一次,这令阿南不得其解。

      不过阿南最后还是没有打扰这对水中鸳鸯,而是悄悄闪到水池边,查查有何蛛丝马迹。

      只见地北鸾散落的衣裙中露出一本发黄的古籍,正好被阿南意外看到,疑惑地翻开古籍,阿南双眼立刻睁得极大,她被惊呆了,这世间既然还有这样偏僻的巫术,在不违反巫神条例的情况下动手伤人,破除各种强大的巫术结界,还有一点,便是改变巫女的体质,让其变得可以成亲,生子。

      阿南迅速浏览完了古籍,把这些内容都记到脑子里后,便立马闪身离去。而这次的离开没那么幸运了,她不小心惊动了地北鸾的结界,结界一受袭击,地北鸾便能得知。一把推开左竹,披起自己散落在池边的衣物便追了上去。

      阿南知道地北鸾发现了自己,也因为从刚才翻阅的古籍中得知地北鸾学会的古籍中的巫术可致人生不如死的状态,脚步更加地快。连自己跑得东南西北都不暇去分清。

      阿南知道地北鸾发现了自己,也因为从刚才翻阅的古籍中得知地北鸾学会的古籍中的巫术可致人生不如死的状态,脚步更加地快。连自己跑得东南西北都不暇去分清。

      忽见一扇窗户半开,便立马分身扑了进去。

      地北鸾一路追踪阿南,见阿南忽然不见了踪影,以为自己追丢了,又急又恼,同时担心自己的事情会因此被人所知。要知道,那本古籍里面的巫术是多么的玄妙,要是被人得知夺取还得了,想到这里,地北鸾忽然想到自己可以用巫术追踪,可是刚刚施起了追踪咒,驭风便持剑打断了地北鸾的施咒。

      驭风以为地北鸾是闯进御书房的刺客,而地北鸾也不便被人得知她巫女的身份,便立马施了一个巫咒欲离开,却发现任何巫术在御书房都不管用了。

      “该死的,竟然的禁巫结界。不过我想走,还没有结界能拦得了我。”地北鸾口中再次念起了巫咒,一手在空中像是在画符咒一般在空中划过几道复杂的线条,待地北鸾大喝一声:“破!”

      那结界竟显露在人面前,不再透明,隐藏,然后随着一声像玻璃破碎的声音一般,哗啦啦地掉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水晶雨。

      而此刻,驭风已经跑到离地北鸾不足四米的距离。只不过地北鸾背着光,驭风并未看清她的容貌,而地北鸾也在驭风将自己捉到之前消失在了驭风面前,临走前看着驭风一张懊恼的脸,地北鸾露出轻蔑一笑。

      而此刻走投无路而乱走一气的阿南,在起身看到四周熟悉的布局时,这才发现自己竟慌忙之下跑进了寒陵墨的房间。

      阿南不禁暗骂自己迷糊,她怎么会跑进寒陵墨的房间呢,要知道她每日进进出出御书房不下百次,自己还是住在御书房的,现在竟因为一时想不起来而跑进寒陵墨的房间,阿南真想一根面条勒死自己。

      “谁!”寒陵墨一听到从阿南从窗子扑进房间的时候,便开始警觉,而当他静下身子,等待阿南下一秒会做什么时,却发现阿南停下不动了,这便让寒陵墨出声询问,试图令从窗子那边跳进来的贼人提前出现,

      】“皇。是我。”阿南觉得自己又没犯什么错事,没什么必要躲躲藏藏的,便光明正大出来了。

      “你?”“你半夜跑朕房间做什么?还有,你进朕房间需要从窗户进来?”看着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的阿南,寒陵墨竟觉得阿南是专程来吓唬他的。

      “那个皇,我是你的皇贵妃嘛,来你的房间很奇怪吗?而且我怕在正门打扰你休息嘛,所以爬窗进来了。不过还是打扰到皇了呢。”阿南不会告诉寒陵墨,她是因为发现有巫者的出现才会半夜不睡跑出来,然后就这么跑进他房间躲避了。

      “皇,末将刚才发现有此刻闯入,皇,要命御林军搜查吗?”门外驭风的声音传来。

      “不必,那刺客现在就在朕的房间里面,她就是朕的爱妃。”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阿南,寒陵墨开口道。

      “什么!她在你房里,皇,末将觉得皇......”

      “驭风将军是怎么的,难道觉得我一皇钦封的南皇贵妃还会害了皇不成。”

      “驭风,朕没事,你先下去吧,有事朕会招你的。”

      “是。末将遵命。”驭风是军人,自然以命令是从,只是他还要照看寒陵墨的生命安全,便站在房间门口不远处盯梢,以防意外事件发生。

      “呵呵,皇,既然夜深,那臣妾就不便打扰,先回去了。”阿南此刻非常郁闷,自己帮那个半夜来皇宫偷情的巫女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还要扯着僵硬的嘴角赔笑给寒陵墨看,她是遭了什么罪啊。

      “爱妃这是想走,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想走了。”听寒凌墨的语气看来是不打算轻易放过阿南了。

      “皇,臣妾见更深夜重,实在不方便在打搅皇了,这才想先告退的。”

      “不碍事,朕正好缺一个给朕磨墨的人呢,爱妃来的正好,就帮朕磨墨吧。”寒陵墨还未等阿南回答,便低下了头,专心处理起他的政务了。

      阿南无法,只得凑到跟前,帮寒陵墨磨起了墨。平日里她也没少棒寒陵墨磨墨,只是并不在深夜啊,此刻眼皮子一直跟阿南在抗议,他们要睡觉,不要磨墨,他们抗议抗议。

      “皇,你看夜这么深了,熬夜对龙体不好,要不你就先歇息了吧。”阿南的意思是让寒陵墨睡觉,自己也好脱身,可在寒陵墨或者任何一个外人听起来,阿南都像是在可以献媚。

      她的另一番意思是说:“皇,夜已经深了,别再管政务了,我们及早行乐,春宵一刻啊。”

      “爱妃很少跟朕主动提起这个,说起来朕也一直未跟爱妃行周公之礼,不如就在今晚我们洞房吧。”寒陵墨说得暧昧,阿南听得反胃。

      靠啊,自己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你是精虫上脑了吗,怎么会误会成我想那个那个啊。

      “皇,你真是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挂念皇的身体啊。”起身挂念的是自己的身体。

      “哦,既然爱妃这么说,朕也不忍心让爱妃再挂念朕,为朕担心了,朕这就歇息。”阿南闻言,心中大喜,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可是下一秒,阿南彻底僵化。

      “天这么晚了,朕也不放心爱妃一个人回去,爱妃就陪朕一起歇息吧。”

      “呵呵呵呵,皇啊,臣妾不要急的,偏殿就在御书房啊,不远,不远。”

      “不远是多远,爱妃既然来了,朕怎好令爱妃失望而归。”

      “皇真的不必了,门外不是有驭风将军吗,让他送我就可以了。”阿南顺口提起了驭风,可在寒陵墨听来就是在自己的q妻子在自己丈夫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一样,不爽,非常的不爽,哪怕那男人是自己的心腹属下,女人是自己假戏的妃子。

      反正就是不爽,不爽到姥姥家了。

      “哦,难道爱妃觉得留在朕的身边让爱妃委屈了?”听着寒陵墨略带酸意的口气,阿南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听错了,又或者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寒凌墨?

      “臣妾不敢。”

      “那么你今晚便留在这儿吧,也刚好圆了房。”此刻阿南多么想大喊一声:“圆房你妹啊,不知道巫女不能跟男人一起干那事的吗。”

      不过说起巫女不能干那事,阿南想起了今晚在浴池看到的那个巫女跟翻阅的那本古籍。貌似修炼古籍上的巫术就能嫁人,跟男人一起OOXX,只是自己跟寒陵墨,就算没有巫神的规则下,也永远不可能。

      看着阿南在自己面前竟然失了神,寒陵墨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伤自尊。而且自己反正对女人有洁癖,而对言尽却不会,要不然就试试。

      邪恶的念头忽然出现在寒陵墨的脑海里面、只是一想起阿南带着杀手的背景跟未知的目的接近他,寒陵墨又清醒了些。

      “快睡,朕明日还要上早朝,要是迟到,你可是罪魁祸首。”寒陵墨语气一转,看着还在发愣中的阿南,心中气一急,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阿南公主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南忽然腾空,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攀上了寒陵墨的颈部,睁大双眼,满是惊吓。

      看着阿南被自己戏弄,寒陵墨感觉心情大好,脑中又起了一个戏弄阿南的心思。

      只见阿南一声惊呼,寒陵墨将怀中阿南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抛抛了进去。只是阿南也立马反应了过来,知道这是寒陵墨在戏弄自己,连忙一把攀紧寒陵墨的颈部,寒陵墨被顺势一带,也跟着倒到了床上。

      没有预计的疼痛,倒是感觉自己碰到了一阵柔软的东西,貌似是枕头,然后听到阿南倒吸凉气的声音。

      原来寒陵墨一磕磕在了阿南的小腹上面,疼得阿南只吸凉气。看着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还头冒冷汗的阿南,寒陵墨感到一阵心慌,难道是自己力道太大,伤到她了。

      自己下手有多重,寒陵墨自然清楚,他此刻很怕阿南被自己伤到了。

      “言尽,你没事吧?言尽,你别吓唬朕?言尽,言尽!”

      “皇,你再这么推下去,臣妾不死都要被你摇死了。”阿南本想趁机装死,然后好跟寒陵墨保持一段距离,却不想寒陵墨一直使劲摇着她,将她摇得头晕眼花的,实在扛不住了,只能放弃装死这一招。

      看着完好无事的阿南,再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寒陵墨面色一冷,没好气地说道:“叫你睡就快些睡,朕明日还要上早朝呢。”

      说着,一把掀起锦被,阿南顺势被推到了床边的角落,然后忽然眼前一黑,原来是寒陵墨将锦被盖在了阿南头上。

      “睡觉。”寒陵墨也顺势爬进被窝,对着锦被下面看不清表情的阿南命令道,然后掌风一闪,熄了灯,闭上了眼睛。

      而阿南好不容易就快从锦被黑暗的环境下挣脱出来了,忽然眼前又一黑,瞬间的光线强弱差令阿南的眼睛有些接受不了,竟一不小心磕在了床板上面。疼得阿南惊呼了一声。

      看着此刻带着傻气的阿南,寒陵墨感觉心情大好,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恶趣味在他脑中产生。

      “爱妃这是怎么了?为何失声惊呼?不过朕怎么听到有老鼠撞到床板上的声音,难道爱妃是被那只笨老鼠给下得?”

      阿南此刻只想气得将寒陵墨的头发一把扯在手心,然后用脚狠狠将那张欠扁的脸,欠揍的嘴好好踩一遍才解气。不过嘴上回道:“皇,还真是臣妾失职呢,竟然这御书房进了老鼠,害的皇日日跟老鼠住一块,还让老鼠上了皇的床,诶呀,诶呀,臣妾真是罪过啊。”

      阿南的意思本想说寒陵墨跟老鼠睡一起,不就是蛇鼠一窝,可是寒陵墨的毒舌此刻才真正发挥出来,让寒陵墨自己都惊叹自己有这么好的一副口舌。

      “哦,爱妃你是说老鼠上了朕的床吗?可是现在朕的床上就朕跟爱妃,爱妃这是在变相骂自己是老鼠,还是一只不长眼睛的老鼠。爱妃真是有趣啊。”

      “皇,你,你。”阿南此刻说不出话来,因为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成了寒陵墨口中的老鼠。

      “好了,朕真的要睡了,爱妃难道还要储在床脚不打算歇息了?”说罢,寒陵墨起身一把撩起缩在床脚一侧的阿南,将她毫不怜惜地塞进被窝里面。

      起初阿南还不停地乱动,像一条蚕宝宝,不安分,直到寒陵墨实在忍受不了了,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还出言警告,阿南这才消停,乖乖缩在寒陵墨的肩膀下面,像一个乖宝宝一样,不一会也安静地睡了。

      听到身边平稳的呼吸声响起,寒陵墨睁开才睁开他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在黑夜变得闪亮。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场景觉得很熟悉,虽然他跟阿南同塌而卧有过一次,可这次的感觉跟那次相同之中又有些不同。

      看着自己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阿南,看着她精致的五官,越看越将她跟四年前的那个小女孩重合在了一起。

      不不不不,寒陵墨摇了摇头,她不可能是她,她当年可是孩子气的苹果脸蛋,心思单纯,对人毫无心机而且善良。而此刻身边的言尽,小巧精致的瓜子脸,完美的五官,身上独特冷清的气质,以及她来皇宫未知的目的,她不可能是她,不可能。

      可是心里虽然觉得不可能,可双手却忍不住去抚摸阿南的秀发,闻着属于阿南独特的清香。

      阿南的香味中还带着些令人感到清冷的气息,寒陵墨再次凑近,想再次近距离地感受,可是对上了一双打探的双眸。

      “皇这是想干什么?为何夜深了还不睡?”阿南的语气中恢复了冷静,她有感觉寒陵墨应怪快认出她了,四年前雪山村的那个小巫女,所以使得她很快惊醒,然后对上的就是寒陵墨的双眸,带着好奇跟探究的双眸。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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