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 风之力 ...
-
空言拧干毛巾敷在卡卡西额头上，男人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女孩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虚弱的卡卡西老师。
众上忍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空言自愿留下来照顾。拿到卡卡西家的钥匙之后更方便出入。医疗忍者说虽然没有很严重的皮肉伤，但中了幻术脑部神经过度刺激，近期只能卧床休养。
“我睡了多久？”卡卡西缓缓睁开眼。
“没多久。”空言立刻站起身，“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谢谢……”男人从床上坐起来，喝水润了润嗓子，“真是麻烦你了……我听阿凯说你和佐助去找鸣人的时候遇上了宇智波鼬，你没出事真是万幸。”
“佐助他……伤的挺重的。”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有些事情看来终究是无法避免的。我本希望他能保持现在的样子，但看来以后是不可能了。”
空言似懂非懂地看着卡卡西，男人摸了摸她的头，“还记得之前三代目嘱托雷同教导你学习飞雷神的事吗，只不过他现在还在医院，飞雷神你也可以向玄间请教。除此之外，我已经拜托了阿斯玛指导你风属性查克拉的修炼。”
空言愣了愣，“阿斯玛老师？”
“嗯，他是木叶少数掌握风属性查克拉的上忍之一，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空言点点头，如果是卡卡西让她去做的事，她一定会拼尽全力。
下午的时候空言找到了不知火玄间，木叶刚刚经历入侵，作为特别上忍玄间非常忙碌，他交给空言一箱卷轴，让她全部看完再去找他。
差不多到了约定时间，空言到了十班的集合地，大家都是熟人，阿斯玛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便开始一天的修炼。
“卡卡西已经和我说了你的事。”阿斯玛咬着烟笑道，“风属性查克拉本就少见，我来指导你修炼也是一种缘分。现在我就从最基础地开始教你，这把刀能够吸收查克拉，拿着。”
空言接过那冰凉的利器，黑色的刀身反射着金属光泽，四个指孔能让人抓的更牢，只听阿斯玛接着说，“这是我拜托铁器店照着我的武器打造的拳刃，这种金属能够吸收查克拉，只要修炼到家日后会成为杀伤力极大的利器。”
“风属性查克拉不像其他四遁有具体的形态，它以无形锋利著称，集中攻击可以削铁如泥，大范围攻击可以扫平森林。”阿斯玛边说手中的查克拉刀被镀上一层淡蓝色的查克拉，只见男人一个瞬身，前方双人合抱粗的树干被拦腰削断轰然倒地，空言震惊地看着那整齐的切面，风查克拉强化过的拳刃杀伤力提升了百倍。
“这是我自己研发的突击忍术——飞燕。现在的你还做不到集中凝聚查克拉，所以这一阶段的修炼就是查克拉的形态变化。好了，拿起你的刀，按照我说的做。”
空言学着阿斯玛的样子单手握住拳刃，另一只手握住右手手腕固定不动。
“现在试着在手心凝聚查克拉，注意控制查克拉量，然后让他们浸入金属中。”
空言感受到手心冰冷的金属变温热，查克拉缓缓被吸收，但是却能够顺着查克拉感知到刀内部的每一个铁原子，奇妙得就像武器与身体融为一体。
“飞燕最大的优点就在于它能够作为身体的延伸，扩大攻击范围并且加强杀伤力，但是肉眼不可见。你现在的查克拉是散射状的，需要练习到像我这样能凝聚成刀刃的形状，并且尽力压缩查克拉密度，这样风之刃才能更锋利。”
看似简单的形态变化实际上上手非常困难。查克拉总是不听使唤四处蔓延，更别说汇聚成特定形状。阿斯玛的风之刃可以随意伸缩长度，最长可以延伸三米不减锐利。
阿斯玛指导完空言之后就去指导鹿丸他们的修炼。一天的训练结束，阿斯玛决定请十班的孩子们去烧烤Q。
“空言也一起吧。”阿斯玛微笑着叫住她，“为了庆祝鹿丸成为中忍，人多也热闹一点。”
井野热情地挽住空言的手臂，“老师请客你就来吧，我们俩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
四个孩子簇拥着阿斯玛进了烧烤Q，阿斯玛将菜单交给学生就在一旁抽烟。丁次飞快的翻着菜单，“说到烤肉，空言你听我的就对了！这家店所有好吃的我都知道！”
“老板，先上三盘五花肉。”鹿丸伸出手，瘫在了桌子上，“练了一天真是累死我了。”
丁次指着菜单上的菜名对服务员说，“我要这个，这个，这个来五盘，还有这个——空言你有什么想吃的？”
“有蔬菜吗？”空言看着菜单上一片鲜红全是荤肉，猛地觉得一阵油腻。
“那你可以尝尝这个，生菜卷肉还有五花肉卷金针，井野的最爱。”
服务员端着盛满生肉的盘子放满一桌，烤架上油滋滋作响，肉的香气四溢，丁次的肚子打雷般响起来。十班的聚餐无比热闹，丁次下筷子飞快，每一次精准地架起肉片蘸到酱汁送进嘴里。鹿丸看起来自由散漫，可是吃起肉来也是毫不谦让，算计好肉的烧烤时间，每次夹到的都是烤的恰到好处。
空言慢慢咀嚼着肉卷金针，井野不停地给她夹肉。阿斯玛悠闲地抽着烟，偶尔下筷子夹走烤焦的碎肉。
十班的聚餐吵吵嚷嚷但又无比和谐，阿斯玛举杯，“来，让我们为鹿丸通过考试成为中忍庆祝！干得好，鹿丸。”
“真没想到你这个最怕麻烦的人倒是我们中间唯一一个中忍，不过恭喜你了。”井野拉着丁次和空言，高举手中的茶杯，丁次抱怨道，“这时候喝酒才比较有气氛吧？”
“那可不行，你们还小。”阿斯玛摇摇头，一本正经地教育他，“等二十岁之后才能喝酒，你们听到没？”
“嗨嗨。”十班三人集体敷衍地应和。
空言晚上回家，站在楼下盯着鸣人的窗户漆黑一片，不由得叹了口气。十班是个非常热闹团结的小队。阿斯玛外表粗犷实际上温柔细心，虽然嘴上说着心疼钱包其实对几个部下格外宠爱。空言不由得想到了曾经的十七班，虽然在一起只有短短不到一个月，但和同伴并肩战斗，那是空言最最珍惜的日子。
不知道弥也怎么样了。
空言回到家打开不知火玄间给她的卷轴，发现全部都是有关封印术和结界术。并足雷同之前曾经交给她一些基础的中阶结界术，但是封印术却是第一次涉及。
从最简单的基础理论开始读，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空言扭了扭酸疼的脖子，走到窗口去看漆黑一片的天空，星星寥落，村子中只剩下几盏微弱的灯火，偶尔能听见巷子里的狗吠声。空言托着下巴，蓝色的眼睛有些忧郁，“不知道鸣人过的怎么样了。”
此刻被惦念的少年正躺在同一片星空下，入眼皆是四散的碎木和被打残的树木。他的手因为过度使用查克拉而被烧伤，身体疲惫至极动弹不得。鸣人不甘心地咬牙，“可恶，我才不会放弃呢……我一定会拿到那个吊坠！”
少年翻了一个身，长长吐出一口气，“我还想学会了螺旋丸给空言看呢……也不知道佐助那家伙怎么样了……”
就这样空言开始了跟随阿斯玛修炼新术，晚上学习卷轴的生活。每天回到家总觉得身心俱疲，但是这样的生活让她觉得充实。砂隐入侵让她明白了战争随时都会开始，身为忍者只能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然日后付出的将是性命的代价。
修炼了一个星期之后，空言的飞燕终于有所长进。阿斯玛看着她已经能凝聚成锋刃的查克拉，不由得倍感欣慰。第十班虽是他的直属部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风属性查克拉。只有空言能承袭他的忍术，从此阿斯玛将她与十班三人同视为自己的学生，并无偏爱。
“飞燕——！”
空言怔怔地看着面前被划出巨大豁口的树干，查克拉刀滋滋作响。阿斯玛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做得好！虽然威力只有十分之一，但是已经有模有样了。”
“是！”
那一下的触动是不可名状的。空言看着自己的双手，兴奋感无法遏制。佐助的千鸟，雏田宁次的八卦掌，井野的心转心之术，等等等等，身边的同伴都有自己所自豪的绝技，而她终于也可以不再拖后腿，和同伴们并肩战斗了。
她抬头去看三代目的岩像，老人慈祥的面容似乎是对她的赞赏。
爷爷，我会保护好大家，保护好村子。
不过，我还是好想你啊。
阿斯玛顺着空言的视线看去，火影岩沐浴在阳光下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阿斯玛吐出一口烟，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又一个继承意志的年轻人啊。
木叶的‘玉’终将会成长起来，老爷子，在那边你就放心吧。
村子的重建终于进入尾声，卡卡西的病也即将痊愈，不知火玄间终于能挤出时间来教导空言时空间忍术。男人选了居酒屋作为见面地点，空言按时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坐在靠墙的位置上，刚出院的雷同也在。
“这边。”玄间招了招手。
“你怎么把她也叫来了？”雷同给空言让出位置。
空言深深鞠了一躬，“雷同老师，玄间老师。”
“没关系吧，今天不是为了给你出院庆祝嘛，她又是你的学生，只要不喝酒就行了。”玄间懒散地给雷同倒上清酒，即使在休闲的时候嘴里也咬着千本，“顺便可以开始和她讲讲有关飞雷神的事了——老板，给她一杯清水。”
“所谓飞雷神，就是由二代目火影开发四代目火影传承的时空间瞬身之术。现在能够掌握这个术的只是我和雷同他们三个人。”玄间清了清嗓子，“我之前让你读有关封印术的书，就是因为飞雷神的定点移动是建立在封印术的基础上。”
雷同的手在酒碟中蘸了一下，在桌上留下一个简单的符文，“打个比方，如果我想要从左边移动到右边，而这中间是一片危险地带，一般的瞬身术就不能施展。但是飞雷神不同，时空间忍术可以在两点间定点跳跃。只要你在目的地留下飞雷神的封印式，你就可以随意在两点间穿梭。”
“每一个人的飞雷神印记都不同，所以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写出最适合你的封印式。”
“那我该怎么做？”
“不用担心，我和玄间会帮你。”雷同叹了口气，“虽然每个人的飞雷神术式都不同，但最基础的符文都是相同的。我们会根据你对符文的感应程度改写符文内容。”
说着玄间掏出一个卷轴，空言看着那上面密密麻麻天书一般的文字，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悲凉。
飞燕的修炼已经初有成效，虽然暂时还比不上阿斯玛的威力，但现在的空言可以轻易在瞬间斩断一人腰粗细的树干。为了提升飞燕的杀伤力，空言有时会向阿凯请教提升身体速度的方法。所以空言又开始了每天围绕木叶奔跑五百圈的体术训练。回到家时累的几乎想就此一睡不起。
除了白天的修炼，晚上空言抓紧时间攻读封印术和结界术的书籍，一有空就跑去向玄间他们请教问题。几周过去，她本来就有基础的结界术突飞猛进，而封印术也有了起步，能够熟练地封印少量查克拉储存在卷轴里。
卡卡西深夜路过遗孤安置楼，唯独空言那扇窗户还亮着灯，男人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天才，那就靠努力来弥补。
但是谁知道自己不是天才呢？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20 风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