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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   “真的不要聽我這個破鞋的解釋嗎?”還沒等仙道走出去幾步,站在我身後的流川冷冷發問了。這句話,冷的讓我想哭,回頭,他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仙道的背影凍結在那裏。
      “仙道、、、、”似乎所有人,都期待著他能回頭,包括我在內。可他卻鐵了心,始終沒有這麼做。停了好一會,他抬步離去、、、、
      “澤北,跟我交往吧!”就在仙道走出門口的瞬間,流川沒有溫度的話語再次響起,之後,我就聽到一片嘩然,接著就是門外有人跌倒的聲音,跑出去,我看見仙道踉蹌的身影,恍惚的遊蕩在長廊中、、、、、、
      無數過往,無數滄桑。由於活的太過清醒,所以心中才會有諸多放不下的結。
      下午的訓練,沒有再進行。當我已經開始抽著煙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人已經在家裏了。
      “呦!大忙人,難得你這時候會在家啊!”是花形,他回來了。
      “拍攝結束了?”我已經不記得他應該是從哪個國家回來的了。
      “怎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將行李放置好,他一下陷進沙發裏,一只手便搭上我的肩膀,另一只將我手中的煙輕輕拿下。“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抽煙會影響體質。”
      “我現在又不用上場比賽。”笑了笑,心事滿懷。不光是因為隊裏的問題,還有、、、還有牧,他今天的舉動,現在想起,我心悸仍未消散。
      “怎麼?不順利嗎?”
      “看出來了?”
      “是啊,你有心事的時候,就不太愛說話。”從懷中掏出煙夾,花形徑自將一根煙點上,“跟我說說吧,藤真教練?”
      “花形,你說,我這人是不是特失敗?”
      “這話,可不太象你能說的出來的。”把玩著火機,花形笑了笑,鏡片背後的眼眸脈脈如水。
      “你知道仙道和流川吧?”
      “能不知道嗎?”
      “難道愛情不在了,做朋友就一定不行嗎?”
      “這個嘛、、、、基本上很難!”
      “也對!”看著頭頂煙霧繚繞,我滿腹苦水,“唉,說實在的,我很頭疼,也不知道這倆人當年到底是怎麼會分手的,如今再見面,簡直是水火不容。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們先放下私人恩怨,專心對待奧運呢?”
      花形沒有立刻回答我。手指間的煙火明滅不定,似乎在替主人想著計策。
      “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有辦法還不快說?”
      “難得有你求著我的時候,當然要拿拿把了。”
      “你小心我打擊報複啊、、、、”
      “呵呵,藤真,我可是不做你部下好多年,你要怎麼打擊?”
      “那好,等你改天走了,我把鎖給換了,看你怎麼進門。”
      “哼,傻樣吧!”嘴角抽動一下,花形盯著我,“我忘了告訴你,這次,我是回來放個大假的。”
      “真的?”說實在的,花形已經很久沒有放長假了,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很擔心他的身體,會不會被所謂的藝術搞垮。現在聽他說要放假,我也很開心。
      “我什麼時候還騙過你。”將煙在按進了煙灰缸裏,花形吐出最後一口煙霧。“這下子,你不用每天獨守空房了。”

      “去你的!”給他一拳,我又想起了阿牧。
      “呵呵!”將我手握住,花形認真的看著我,“先說我的對策吧。一會,我陪你去找流川。”
      “你要從流川下手?”
      “沒猜錯的話,仙道心裏憋著口氣,心病還需心藥醫。”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別出餿主意啊。”想起流川今天當眾說的話,我都開始可憐澤北了,他完全是流川和仙道之間的犧牲品。“流川今天當著全隊人的面,讓澤北和他交往。仙道也在場。”
      “呵呵,藤真,你沒弄明白我的意思!”笑了笑,花形接著說,“我不是讓流川去和仙道解釋什麼誤會,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要怎麼做,我們幫不上任何忙。更不是讓流川去向仙道表達什麼感情,或是求他和好之類的。”
      “那你什麼意思?”我不太理解。
      “我的意思,就是從大的方面出發,讓流川去和仙道說,先屏棄私人恩怨,以奧運會為重點,之後,想怎麼算帳都可以,甚至,絕交都不該我們的事。”
      “別鬧了,花形,我都和仙道說了N次了,有用嗎?他一見流川,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哎呀,你說要是管用,我就不用在這出謀劃策了。”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腦袋,花形說,“流川去說,比任何人都管用。”
      “我還是不明白!”
      “聰明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啊!”搖搖頭,花形只剩無奈。“好了,我再簡單的闡述一下吧。就讓流川去找仙道,把話說絕了,說死了,讓仙道更恨流川。”
      “你是說、、、、、”想了半天,我好象懂了,“讓仙道徹底傷心?傷心到心裏根本不在把流川當回事?”
      “賓果!”
      “那、、、、會不會太殘忍?”
      “仙道之所以說恨流川,是因為愛的太深才會這樣。一旦知道流川心裏真的沒有他,絕望之後,就清醒了。而且,你也別擔心,這樣做會讓他們的誤會越來越深,仙道和流川,都屬於特要面子的一類人,尤其仙道,他其實比流川還要驕傲。”一語驚醒夢中人,花形的話,將我點化了。“而且,他們彼此之間很清楚,心裏都還有對方的存在,分開10年了,到現在那分情應該沒減少吧?聽你說的,仙道表面看起來很不在乎,可心裏應該不是這樣的。如果真不在乎,那就不會刻意找流川麻煩了。”
      “所以,流川只要再把話說重點,仙道表面上也會裝的更厲害,用無所謂的方式去對待流川?從而,在眾人面前不會表現出過多的在意,借此以牙還牙去無視流川,讓他也嘗嘗傷心的滋味?”
      “恩,沒錯,完全答對了!”
      “假設人家當年真是因為誤會才會分開的話,這樣做真的不會拉遠他們的感情嗎?甚至在也沒有和解的希望了。”
      “我還有後招呢!”花形想了想,又說,“你觀察上個一兩天,我相信,要他們配合好,不是件輕易的事情。所以,下一步,就是把這些人集中到一起,同吃同住,訓練彼此之間的默契。”
      “咦?看不出來啊,怎麼當年你不當翔陽的教練?”喜上眉梢,我真很感謝眼前的人,“花形,你真是大材小用了。”
      “呵呵,藤真少爺抬舉小的了!”
      “可是、、、、”同吃同住、、、、我真犯難了,要聚集到哪裏呢?“住所、、、、”
      “咱家夠大的!”輕松的說著,花形給了我絕對的支持。“要是嫌我不是籃球隊的,那我就暫時住賓館好了。”
      “看你說的,我還不至於反客為主吧?”心裏全是感謝,我卻說不出口,抬眼看上那雙眼睛的時候,讓我很欣慰。
      “呵呵,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開個玩笑,花形拉起我,“走吧,去找流川。”
      “好、、、、等等!”
      “怎麼了?”
      “我還是打個電話給他吧。”沒記錯的話,流川住的地方不止有他自己。牧也在那裏。
      “直接去就是了!”
      “我、、、、花形,你說的讓他們住到一起,只有澤北、流川和仙道吧?”
      “你們隊裏的主力,當然全過來了。”
      “還有牧嗎?”
      “應該是吧、、、、”說起牧來,花形也有點不自在。“還有伊藤,都過來吧。”
      “伊藤來不來沒關系吧,他們對他又沒有偏見,在訓練時,配合蠻好的,再說了,人太多,房間也不夠吧。還有牧,他來做什麼?”
      “工作工作,你也扯上私人恩怨了?”
      “不是、、、、”
      “那就叫上他吧,關鍵時刻,他比你起作用。”花形說的對,牧畢竟是澤北和流川的死黨,有他在裏面調節彼此的關系,我也省心。
      “可是、、、、”那個可惡的吻、、、、
      “看樣子,那個人把你得罪的不輕啊、、、呵呵!”
      “也許吧!”抬頭,我問花形,“你有討厭的人嗎?”
      “恩?挺深奧啊。應該有吧,怎麼了?”
      “呵呵,假設有一天,那個你討厭的人對你說他喜歡你,你什麼反映?”
      “啊?”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花形愣了愣,“哦,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個人是你回去相親的對象嗎?”
      “相什麼親,被我委婉的推了。”
      “那你說的這個人是誰?”花形沈思道,“這麼多年,也沒見你身邊有女人。”
      “是個男人!”冷笑一聲,我看到花形明顯很吃驚。“而且,就是、、、、”
      “牧?”
      他怎麼會知道?
      “那恭喜你了!”笑著將眼鏡一推,花形走到玄關,開始換鞋,准備出門。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同情心?”走過去,我推了他一把。
      “藤真,我討厭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會說出喜歡我這樣的話來。”
      “為什麼?”
      “因為、、、、”花形笑著,“他喜歡另一個人。”
      “不對不對,你等等,怎麼說的我有點亂,我剛才和你說牧,這件事,你沒意見和看法?”
      “當事人是你又不是我。”將鞋換好,花形起身,“何況,我看你也沒什麼嘛,是不是也喜歡上他了。”
      “你覺得可能嗎?”
      “世界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也許,你現在沒發覺自己對他的情感,但是早晚有一天,會明白吧。”
      “是嗎?”手觸摸上唇,“或許,我還真有當GAY的潛質呢?”
      “何以見的?”
      “也不怕你笑話,他今天強吻了我。”可我,也沒反抗。
      “呵呵,我說嘛,你怎麼會不希望他搬來住,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強奸你、、、”
      “你、、、、”一拳頭下去,花形又擋了回去,接著轉身出門。可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我看大那挂在他臉上的笑容突然不見了,既而被一種淡淡的憂傷所替代、、、 、、、
      第五節
      今天的花形與以往不同,平時我們一起出門的時候,他總是會和我說起在國外的情況。可今天,路上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開著車。也許,他累了吧。
      這樣想著,我心中滿是歉疚,不由自主的瞅上正在開車的人,安靜的出神。
      “別看了,再看眼珠子要貼到我臉上了。”
      “長的帥還不讓人看了?”把頭扭轉,才發現,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真看不出來,流川很獨立啊?”車開進院落的時候,我們看到流川身上還挂著圍裙。“澤北也在?”
      沒錯,定睛望去,他的確在。
      “看樣子,流川的話不是開玩笑!”花形看看我,又指指前面,澤北正在溫柔的幫流川褪掉身上的圍裙。
      “流川叔叔、、、、”剛下車,還沒等走近,屋裏就蹦出個孩子來,仔細一下,耶?那不是念念嗎?
      在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們。流川抱起他,向我們走來。
      “藤真叔叔、、、、”肉嘟嘟的小臉,在開口說話時,腮幫子還上下浮動著。
      “念念怎麼會在這裏?”似問流川又似問念念,“爸爸也在嗎?”
      “沒有!”小心的看看四周,念念說,“是彩子阿姨帶我來的。”
      “彩子?”
      “恩!”流川點點頭,他在看念念的時候,眼神流露出溫和,那種慈父的形象,一點不比仙道遜色。“今天籃球隊聚會。”
      和花形相互一笑,我們還真會趕日子。
      “前輩,你來找我的嗎?”
      “我、、、、”流川的身後是澤北,他在,我不好說什麼,“沒有,就是和花形路過這裏,順便想來蹭飯的。”
      “是啊,流川,收留我們吧?”
      “念念收留你們了!”稚氣的童音,說話跟個小大人似的,我們都被這孩子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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