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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迷惑 ...

  •   “真的没觉得轻。”轿夫们看起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每个人都挠着头,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大人,您看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您就放我们回去吧。”喜娘看岳箫不问了,便试探的问道。
      “嗯?”岳箫一眼扫过喜娘,那喜娘顿时又不敢说话了:“你们先回去吧。”听闻岳箫终于放行了,他们忙谢了恩便离开了。
      岳箫向站在一旁的谨文使了个眼色,便向着喜娘的背影喊道:“喜娘留步!”
      喜娘身形顿了顿,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惊诧和恐惧的眼睛望着岳箫,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岳箫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她的脸:“只是想起你是喜娘,有些问题问你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大人想问什么,尽管问。”喜娘的嘴角都有些颤抖,额边冷汗都快要流下来了。
      岳箫忽然的一笑,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面前,笑着问道:“本官听闻在利城县中,与成亲有关的事宜皆要在晚上进行,与别的地方很是不同,不知这习俗从何而来?”
      “这个,这是因为,因为财神。”喜娘的眼神躲躲闪闪,也不似刚才抢话的时候了。
      “财神?”岳箫看她神情不对,却也不在意,接着问道:“成亲之事与财神有何关系?”
      “有关系的,利城县有个传说,说是白日成亲容易冲撞了财神,若是不合财神的心意,财神便会将新娘收走,作为惩罚,因此在利城县中,与成亲有关的一切事宜,都要在晚上进行。”
      “原来是这样,本官受教了。”岳箫点点头,很是满意的样子:“利城县人杰地灵,这财神也与别处不同,心性很是特别,想必像喜娘这样的人物,一定是能受到财神的照顾。”
      那喜娘一听,“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口中呼道:“不敢不敢,民妇不过是个喜娘,利城县中许久不曾办过喜事,今日又出了这档子事,以后这财路可能就要断了。”
      “这是怎么了?”岳箫让喜娘站起身来:“本官也没说什么,你的财路不会断的,以后自然有的是喜事。”说罢,不再看那喜娘,走回到椅边坐下:“你且先回去,若是有事,本官自会去找你。”
      听闻此言,喜娘如临大赦,忙谢了恩,匆匆离开了,生怕再慢一点,便又会被叫回来。

      与此事有关的人统统审问过一遍后,岳箫又连夜细细检验了那顶花轿。
      然而不论怎么看都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做过手脚的痕迹,真的只是一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轿。
      而那具枯骨便更是再难以看出什么了,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绝不是陈绫儿。因为这具枯骨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以上,陈绫儿总不能在这个年龄才出嫁。
      岳箫将手上有的线索全部整理了一遍,天色便亮了起来。
      这一夜没睡,头脑也有些昏沉,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眼前猛然间黑了一下,脚下也随之踉跄了两步,幸而撑着桌子才强强站住。
      深吸了几口气,觉得清明了些,这才缓缓向屋外走去。
      经过院中的时候,一阵药香传来,他定睛一看,才见那是苏玘在煎药,便走过去看询问一句:“怎么又在煎药了,你病了?”
      “箫哥!”苏玘远远便看着岳箫拖着步子慢慢走过来,脸色也不太好,忙起身扶着他过来坐下。听闻他问,便笑道:“我没病,这药是给你的。”
      岳箫一听,便皱起了眉:“那位先生给的药不是已经吃完了吗?”
      “是吃完了。”苏玘见火小了些,便添了两块碳:“中秋已过,等过了八月,天就要转冷了,所以前两日,我陪夏姨去集市的时候,便按照你之前冬季用的方子买了些药材。”
      “我的身子没事,不用总是吃药。”
      “这也不全是药,多半是进补的,吃些也无碍。”苏玘细心的煎药,头也不抬。
      “罢了。”岳箫叹了口气,脑中便又想起了那骷髅换新娘的案子:“苏玘,你昨日,看到什么了?”
      “你知道我去哪里了?”苏玘“哼”了一声:“又是谨文告诉你的对不对?”
      “不是谨文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看到的,你以为混在人群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岳箫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脸色变了变:“好了,告诉我你都看到什么了?”
      “说来真是怪事。”苏玘神色也严肃起来:“昨日我亲眼看着花轿从出了陈家的门到进了段家的门,一路上一次也没有停过,也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怎么到了段家之后,新娘就变成了一具枯骨呢?”
      “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你也不知道?”
      与此事有关的人统统审问过一遍后,岳箫又连夜细细检验了那顶花轿。
      然而不论怎么看都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做过手脚的痕迹,真的只是一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轿。
      而那具枯骨便更是再难以看出什么了,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绝不是陈绫儿。因为这具枯骨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以上,陈绫儿总不能在这个年龄才出嫁。
      岳箫将手上有的线索全部整理了一遍,天色便亮了起来。
      这一夜没睡,头脑也有些昏沉,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眼前猛然间黑了一下,脚下也随之踉跄了两步,幸而撑着桌子才强强站住。
      深吸了几口气,觉得清明了些,这才缓缓向屋外走去。
      经过院中的时候,一阵药香传来,他定睛一看,才见那是苏玘在煎药,便走过去看询问一句:“怎么又在煎药了,你病了?”
      “箫哥!”苏玘远远便看着岳箫拖着步子慢慢走过来,脸色也不太好,忙起身扶着他过来坐下。听闻他问,便笑道:“我没病,这药是给你的。”
      岳箫一听,便皱起了眉:“那位先生给的药不是已经吃完了吗?”
      “是吃完了。”苏玘见火小了些,便添了两块碳:“中秋已过,等过了八月,天就要转冷了,所以前两日,我陪夏姨去集市的时候,便按照你之前冬季用的方子买了些药材。”
      “我的身子没事,不用总是吃药。”
      “这也不全是药,多半是进补的,吃些也无碍。”苏玘细心的煎药,头也不抬。
      “罢了。”岳箫叹了口气,脑中便又想起了那骷髅换新娘的案子:“苏玘,你昨日,看到什么了?”
      “你知道我去哪里了?”苏玘“哼”了一声:“又是谨文告诉你的对不对?”
      “不是谨文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看到的,你以为混在人群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岳箫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脸色变了变:“好了,告诉我你都看到什么了?”
      “说来真是怪事。”苏玘神色也严肃起来:“昨日我亲眼看着花轿从出了陈家的门到进了段家的门,一路上一次也没有停过,也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怎么到了段家之后,新娘就变成了一具枯骨呢?”
      “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你也不知道?”
      岳箫无奈的一笑:“这次可能真的有些麻烦了。”
      “箫哥,你也别太拼命了,该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那些事情不管也罢!”
      “那具枯骨慢些查也无妨,但陈绫儿必须尽快找到,时间长了不知会出什么变故。”岳箫说着,神色便又紧张起来,起身就要去找谨文。可不料起的猛了,才站起来眼前便是一黑,身体一晃便要倒下。苏玘忙将他扶住,送他回了房间。他缓了缓,便感觉自己好了,仍是要去找谨文,苏玘说什么也不让他再起来了。二人正争执着,夏氏听闻这边的动静,便过来看看,这一看,岳箫便更起不得身了。
      苏玘去将煎好的药连同早饭一同给他端了过来,由夏氏看着吃完了再去休息。苏玘看岳箫一副不死心的样子,便十分认真地对他说道:“我会去找谨文,和他讨论案情,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一定能有所进展。”话音刚落,她便被夏氏瞪了一眼。
      “说什么案情,你现在只能休息。”看着岳箫不敢多说一句样子,苏玘在夏氏背后冲他无奈的眨眨眼睛。
      岳箫终究是不得去不休息了,他的身体也确实疲乏了,再撑下去对他也是煎熬。苏玘依言去找了谨文,听他讲了现在所有已知的事情。
      验尸那一套她完全不懂,因此便也没去看那具枯骨。她感兴趣的,是那顶花轿,她觉得这顶轿子一定有问题。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她仍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左思右想无门之际,她索性坐进了花轿中。
      她方才一做进轿中,便感觉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便试着想象了一下,那新娘坐上之后的情景。
      “谨文,把轿帘放下!”
      “小姐。”谨文正要出言相劝,便被苏玘制止了。
      “快点!”
      谨文只好将轿帘放下了,轿中顿时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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