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16 服务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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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服务区
过年这几天不用干活，室友们都在排队给家人打电话，所以不在，於青焰就在房间里睡觉睡个够。他没人可以打电话。打给杉桐，估计也是被挂断，打给薄近没什么意义，薄近经常来看他，寄东西给他。打给父母？他们还会认自己吗？
明天还要去见米夫人，今天好好睡觉，明天好去面对她。
“嗯？”於青焰感觉床在晃，睁开眼睛往脚边看。对面上铺的小个爬了上来，还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你干什么？”
小个爬到於青焰身上，二话没说就要解於青焰裤子。
“等等！你想干吗！？”於青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使劲往后退，靠在墙上。
“嘘！别让其他人听见。他们俩都去打电话了。”小个爬过去，掰开於青焰的双腿，“我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像你这么漂亮的男人，很少进来这种地方。我一直想这么做。”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於青焰死死守住下身，摇头，“我不需要！你能！你能下去吗？”
小个看於青焰如此反抗，挺直腰，用小腿跪在床上，手放到自己腰带上，“……那你帮我？”
“我、我不想做这个！我不想……你能下去吗？我有点被你吓到了！请你下去！”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会有下次了。”
“我不需要！下去吧！”
小个犹豫地坐在那儿，仔细审视了於青焰的眼睛，低头下去了。於青焰这才放松警惕，重新躺回床上，一只手还在护着下面，另一只手擦了擦满头的汗。
一直想这么做？从自己进来开始吗？真危险！
不好意思看他，於青焰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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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上。
“好酸啊！这个酒。”杉桐将刚买的苹果啤酒递给龙清，“这玻璃瓶也好凉。”
“我要开车，没办法喝。”龙清找出一叠纸巾，裹住玻璃瓶，“正好让你醒醒脑子。”
杉桐本来还在担心两个大男人一起走会被人盯着看，其实园里人很多，根本不知道谁和谁一块儿来的，而且不一定大家都在一起。
好奇心的驱使下，杉桐买了瓶果味啤酒，但没想到居然是酸的。
又喝了一口，杉桐说，“就你这嘴巴，能交到女朋友吗？”
“我现在没那个打算。”
“你爸迟早要让你结婚。五花会向来只把位置传给子女。你不会想把位置传给你妹妹的孩子吧？”
“要孩子很简单，但我不擅长和女人相处。”两人走进挂满小灯的圆形通道，氛围变得朦胧，龙清想起了过去的场景，“我本来是家里唯一被关心的人，因为是之后的五花会主人，所以大家都把我捧得很高。但是自从於青焰来了之后，他那张脸就成了焦点。又高，又帅，还彬彬有礼。不止家里人，就连外人也更喜欢他。”
“可你是下一任龙主，你得到的可比他多得多。”
“恩。但那是因为我爸，不是我。”龙清伸手捏了捏杉桐的后颈，心情就这么变好了。以前也是因为喜欢这么做，才养了猫。
“痒。”
龙清放下了手，问，“你女朋友呢？”
“托你的福，她和我分手了。”
“所以说我才不相信女人。”
“明明是你错！”
“一个无法全盘接受自己男人的妻子，最后只会和你离婚。我就想和一个承认我全部的人结婚。”
“那样的人太难找了，人都是自私，你也是自私的。”
“……那我也不想和你女朋友那种人交往。过去也是一个人的一部分，为什么不能简单地承认呢？”
杉桐喝了口酒后，两人就走出了灯的隧道，来到小湖边。龙清突然拽住杉桐，“拍张合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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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狱J的监视下，於青焰来到疗养院。
扶她上下床，去厕所，喂饭，各种小事都要帮。米夫人因为忘记了於青焰，半年来也没再做过什么，但每次於青焰来的时候，她都特别开心。
“把那边的被角掖好吧……啊！不是那样。”於青焰对护士的手法不太满意，自己过去掖被子，然后把桌子上的水杯，药物，呼叫器放到左边。
中午米夫人午睡时，於青焰才能和监视他的Y警去工作人员食堂吃饭。在食堂，狱J吸了口面条，盯着於青焰看了会儿，问，“我看你手法很娴熟，原来是做护士的？”
“不是，我是在酒店工作。我爸妈也是。”
“那为什么进来了？还照顾这个老太婆？”
於青焰舀了勺米饭，“她当时，准备去杀一个人，我想阻止她，但是没成功，让她撞到了地面。我以为她死了，所以就逃了。”
“哎？这个老太婆吗？杀谁？”
“……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狱J一听便明白了，不再追问了，“嘛，人生就是会遇到一对乱七八糟的事。还好时间不长，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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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於青焰吧？”龙清用胳膊拍了拍杉桐的肚子，问道。
天气很好，在家里闲着也没事，龙清叫杉桐来自己家，躺到房顶上晒太阳。两人摆成T型躺着，都眯起眼睛小憩。
“冻死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上房顶？”杉桐翻了个身，继续眯眼休息。
龙清扭头看了眼杉桐，笑了，“你这是回避我的问题？”
“我和於青焰已经结束了，欠他的我都还他了。”
“是吗？你这么认为吗？”
杉桐坐起来，“为什么一直在说关于於青焰的事？”
龙清往上挪了点，头枕在杉桐大腿上，“跟男人交往是什么感觉？”
“我们现在差不多也算是了。”
“我们不算，你是我的宠物。我是说恋爱交往，和於青焰交往跟和你前妻交往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当然啊。和於青焰在一起，偶尔会忘了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和叶珊结婚之后，有种失去自由的感觉。”
“啊？”
“不敢说出一切，不能坦诚相待。我承认我那时候结婚，是想回避分手的痛苦。越来越不想坦诚，越来越胆小……所以和周萌分手之后，感觉自己解脱了。薄近也说，我继续隐瞒，只能伤害她。”
“我说过吧，你会感谢我。”
“……”
“那和男人上床是什么感觉？”
“你都问些什么烂问题？”
“就你这小身板，和於青焰比，肯定是被上的那个吧？怎么做？果然是用后面的那个洞？不脏吗？”
“我说你……”
“不疼吗？”
“疼啊。你当那里是干什么用的？嘛，毕竟只有这种方法。不过於青焰很温柔，没有那么难受。”
“我是不知道那些喜欢男人的家伙，怎么愿意用那里。反正我是受不了，想想都受不了。”
“那你还靠在我身上？不恶心吗？我已经三十了，还被你当做猫，听着跟神经病一样。”
龙清一只手遮在头上，睁开眼睛，另一只手捏了捏杉桐的脸颊，“为什么？只允许年轻人黏在一起吗？”
“……不是吗？”
“因为大家都想依靠自己向往的人，当然想望着比自己小，比自己强，比自己好看的人，希望自己成为那个人。我没有那个兴趣。成为那个人了又能怎样？自己会变得更年轻，更强，更好看吗？我又不是婴儿。”龙清放下手，眯起眼睛，“直觉啊，这只是我的。”
“直觉？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人生的服务区那样？生活太痛苦了，我需要一个服务区。从我父亲的控制，於青焰的阴影，所有这一切，治疗我自己，接着再去受伤，接受治疗。”
作者有话说第143章 16 服务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