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奇怪的福利(一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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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看着那四个字，好像有点不认识了一样。
她没看错吧。季轩居然跟她选一样的。
草莓慕斯软软嫩嫩，清新可爱，也比较甜腻。季轩那精英霸总形象实在有点儿不搭。
不过，她想也许季轩对甜品没什么概念，就是随口一说，反正是凌承准备甜品。她就不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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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八月底，华都的天气一片金阳灿烂，相当炎热。不过小可怕冷，就喜欢热热爽爽的天气。
她戴着白色遮阳帽，心情愉悦地沿着街慢慢走。一路上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手机店、服饰店、奶茶店、珠宝店，她一间间扫过橱窗，还是想不出该给季软买个什么礼物。
正走着，就听见前面有吵嚷声。她抬头就见前面围着一堆人。
走近一点，听见有女人在尖声吵架。
“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
“啊……你有本事去找你老公呀！黄脸婆！”
“小.婊.子还敢嘴硬，打！”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小可身边飞奔上前。
路上大概有司机为了看热闹，放慢了车速，后面的车不耐烦，喇叭声响成一片。
到处乱轰轰地。
小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加快速度朝前走去。
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冲到人群边叫“散开！散开！”
人群一散开，小可就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黑衣女子，正被三个女人围着撕打。
男人冲上去，猛地飞腿踢中一个穿着棕色衬衣，身材微胖的女人。
“死婆娘，你敢打哪个？！”
那身材微胖的女人被踢中腰，惨叫一声倒落在地。
另外两个女的尖叫一声，冲上去：“你个短命死脑壳的，居然护着小三，打我姐！”
可那男的五大三粗，两个女的还没近身，就被男人挥拳，三两下打倒在地。
那男人一只脚踩在棕色微胖女的腰上，嚣张地一咧嘴：“死婆娘，老子养你还养出毛病来了。老子出来玩个女人怎么了？你不想过了，去扑街呀！”
那女人抬起脸来，哭得撕心裂肺：“老蔡，你不能这样没良心啊。那些钱，是我跟你起早贪黑一起赚的！你不能有了钱，就拿出去乱玩女人！”
旁边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那个小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趁乱溜了。
小可站在人群中，眼睛顿时红了，心里气得想冲上去扇这男的几个耳光。
夫妻两个一起打拼，挣了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小三不断，这男的，就跟她爹差不多，是个妥妥的渣男！
“呸！要不是老子带你到华都，你现在还在农村喂猪捡大粪呢！不识好歹的玩意儿！”那渣男恶心地朝地上吐了口痰，脚下使劲。女人被踩得哇哇惨叫。
旁边有人忍不住劝：“小三都跑了，你放过你老婆吧！踩断了她的腰，对你有什么好处！太狠了。”
那男的一脸横：“滚蛋，看热闹还看出存在感来了。老子就是要打老婆。家务事，警察来了，也管不着，怎么的！”
小可再也忍不住，往前一站：“家暴也是犯法！信不信我一打电话，警察就来！”
那男的扭头，见是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说话声音好听得让人忍不住想多听几声。他本来很嚣张的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顿时散了不少，说出来的话居然没那么冲。
“你一小丫头片子，别乱管闲事。”
小可紧抿着唇，不理会，直接拨了电话，还外放到最大声。
“御园路派出所，您好！”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小可听像是小警花。
“穆芳吗？意美冰激凌店门口，有个男的在当街家暴！”
“是莫小姐？！好的，我跟王队说。我们马上过去。”声音先是惊喜后是恭敬。
围观群众：……。这个小姑娘原来没吹牛，听起来跟警察还真熟。
那姓蔡的渣男顿时脚下一软。虽然打老婆一般警察不怎么管，可是这位……跟警察这么熟，说不定警察来了，还真会收拾他。
渣男忙不自觉地松了脚。
本来躺在地上的痛哭的原配，却好像突然发了疯，一翻身，抱着他的双腿狠咬上去：“老蔡，你这王八蛋，狗男人。老娘跟你拼了。”
“啊……”渣男狂叫一声，想跳开。可原配发了狠，双手紧抱，咬到嘴角流血也不松牙。
刚才被打得不敢靠近的两个女人见机不可失，冲上去，一左一右扯着男人也是一通咬。
小可：……她的声音不会还有催咬的功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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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开着警车带着人来时，就见街头早围满了人，众人见警察来了，都纷纷让路。
人群中央，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还在撕。
那男人已经被咬得像被秃鹰浑身啄过一遍，头发都秃了几块，鲜血顺着额头，流得满脸，正蹲在地上，苦苦抱头求饶。
围观的人都在看热闹，还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没一个人上前劝。
王队挺着啤酒肚，一脸懵，看着小可：“莫小姐，你不说男的当街家暴吗？”
小可有些无语：……本来确实是的，只是后来反转了不是。
原配还有原配的姐妹，一见警察来也忙放了手，都坐在地上，陪着原配哭，不说话。
姓蔡的渣男大概是真吓到了，抱着头，早不复之前嚣张的样子。
小可看了一眼原配。
正好原配也抬头看她。
两人的眼神一遇，原配血淋淋的嘴唇突然露出一个迷之笑容，说：“大妹子，你能再多说几句话么？你的声音可真好听。”
小可愣了愣，走过去柔声问：“大姐，你还好吧？腰有没有伤到？要不要送医院去看看？”
原配抬手抹了把嘴上的血，拍了拍胸口：“没事。没事。多亏了妹子你。我算是想明白了。这狗男人要想好好过日子，就过。不想过，还天天拿我的钱在外面找女人，我也不跟他过了！大姐我也不是没本事的人，这几家牛肉面馆，全是我熬底汤，一手一脚做出来的！离了我，我看他一个人开个屁！”
蔡渣男在一边哼哼：“……我也没说以后不跟你好好过呀！”
原配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小可仔细看了看这大姐，长得老老实实的样子，突然发现好像是她自己喜欢去的那家蕙兰牛肉面的老板娘。
她一下就笑了：“可不是，大姐做的牛肉面，我也爱吃着呢！大姐有本事，谁也不怕！”
原配满脸惊喜，厚厚的大手拉住小可：“大妹子，我叫姚蕙兰。你喜欢，天天过来吃！不收你钱！”
小可微笑：……奇怪的福利又增加了。之前象象妈妈就跟她说过，承包她一辈子的剪发美容，不收钱。
王队把人叫上了车，回头对小可说正好有事要找她，资料都发到她邮箱了。
小可点头，王队把人带回警队做笔录，她就没跟去。
*****
等人散了，小可扫一眼，见冰激凌店旁边有家花店，她走进去，选了十二朵粉红郁金香为主的一把花束。结账的时候，看旁边一个一尺大小的多肉盆景，开着几朵红红黄黄的小花，也挺可爱的，就叫店家也包起来。
一算帐，只要二百。小可偏头看了看价签，迟疑着问：“老板娘，好像算错帐了吧？光这花束标价就快三百了。”
老板娘是个文静的中年妇女，冲她一笑：“我也觉得你声音怪好听的，听着心里就舒服。成本价卖你。以后有空来买花呀。”
小可：……看来老板娘是刚才围观群众之一。
出了花店，旁边冰激凌店门口站着一个可爱的小男生，系着黑色围裙。
一见她，就冲她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姐姐，要不要买点冰激凌？各种口味都有，给你打五折。”
小可：……。司家悦这么早就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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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鲜花，拎着多肉和冰激凌，小可上了电梯，准备直接到季软家，按下三十层。
没想到电梯门正要关闭，挤进来一个人，是一身白色正装的司家悦。
司家悦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尖锐起来：“好巧。”
小可：……。
电梯门合上，司家悦扫了一下楼层，修得过份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三十层？谁在三十层？”
小可想了想，没必要骗她：“季软也搬过来了。”
司家悦：……。
电梯停在三十层。小可下了电梯，听到身后脚步响，一回头，司家悦居然跟着来了。
小可有些无奈，停下脚，刚要问她想干什么，司家悦身体一俯身，一伸手抱住她的肩膀，一股浓郁的香水气袭来。
小可惊得差点儿把手上的东西全扔地上。
这司家悦，难道男女都能吃得下嘴？
没想到司家悦凑到她耳边，轻笑一声：“咱们是朋友呀。莫小可，你们聚会不带我，不够意思！”
是不是朋友不好说，她可没想到司家悦居然光看着她手上的东西，就知道他们要聚会。这能力，不做侦探太可惜。
她其实倒也不是很介意司家悦加入。可她又不是主人。
她站稳脚，小脸一扬：“司小姐，你也是成人了，不知道人际交往界限吗？心理学上有八种人际关系界限不清的表现……要不要我一一说给你听？”
司家悦心口滴血：……跟学霸对话，都是这么富于知识性的吗？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奇怪的福利(一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