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百折不弯》三谿同厘

37、昵

　　“足球你还真给我回短啊？”

　　楚开来当真分了两人早餐七分，溜到白迟醉旁边:

　　“我还以为你见到一群粉～红就忘了兄弟呢！”他凑近白迟醉问:

　　“你道为什么——那果蝇大军中，能有源源不断的缺翅蝇、少眼蝇、多条基因的变态蝇吗？”

　　白迟醉摇头。

　　“那为什么三闽大户小户餐桌上，全都只要是心中有爱，我就不怕——可以翻手，扛个八二式，去轰炸钓鱼岛的甜冬瓜吗？”

　　白迟醉摇头。

　　“哈哈，”楚开来乐，“你当然没想到——”

　　“足球不要理他！”袁季晨忍不住站起来，一个巴掌盖去楚开来脑勺。

　　指着人咆哮:“大早上不是犯二的时间！！”又对白迟醉:

　　“此二的中心意思是，因为果蝇见肉汁忘溺，死得早了，所以都在举行近亲交流；

　　海里的游鱼因为钓鱼岛一二三四动荡，被震坏脑子，所以看见鱼饵都变成三闽菜了！”

　　袁季晨摆摆手:“其实就是青蝇见汁忘溺，浮鱼观食忘饵，在他们班变形”又对着傻乐的人义愤填膺声讨:

　　“你说你……大早上你整的都些什么？你这样大早上要被阿尔贝特和孟德尔听到，人都得从棺材里直接跳出来！”

　　“嘿嘿，我这不是只说说而已吗？再说，”他转过身来搂着白迟醉肩:“再说足球也不是花心萝卜的！”

　　“不会的，”白迟醉也不介意他话，只笑笑对人解释:

　　“我是看手机时间有点迟，等到能解出你们老师的题……就更晚了些。”

　　“可不是！你还给人发十三题！”袁季晨翻楚开来手机叹，“你能把一个月作业提前做了也是行！”

　　“当然是有意思才做！”楚开来哼唧道，“我也有回顾的……所以我昨天扫盲来着，”

　　他像想起什么事突然抱着起脑袋，头拱到白迟醉肩上懊恼起来:

　　“居然就熄灯了！我昨天睡觉前好不容易把题解到一半，居然就熄灯了！真是灭人伦绝人欲啊——”

　　袁季晨&白迟醉:“……”

　　“所以”楚开来心痛完，抬起头摊着手:“我睡不着，就把做过不会的题都给足球备了一份！”

　　白迟醉:“……所以说题目上原来有的结果是你的解题过程？”

　　“你没看出来？”

　　“我以为找出解题的错误原因……”

　　楚开来:“……”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好逗！，”袁季晨听到两人直乐。

　　又把手机晃过来对楚开来补刀一回:

　　“足球居然把你方法都捋了一遍还补了2M.JPG，怪不得你连找道题要这么久！”

　　“……”楚开来耷拉着脑袋。

　　“不过，”他怂怂肩没有再怼苦大仇深的人:“我没发现你们数学老师原来这么可爱！”

　　“嗯！”白迟醉也点头同意，“老魏出的题切入点很好，而且能产生一些新的问题。”

　　“那是！”楚开来与有荣焉，“等有一天他代你们课就知道——”

　　他从位置上站起来，像个诗人般感慨:“那时候，你们才能好好领悟到，大理学界的基石到底是怎样build up起来的！”

　　“那时候，你们的思维经济将在老魏手上得到高度的发展！”

　　“——让你们觉得，再也没有问题可以如此深刻地，深深打动你幼小的心灵……”

　　他转过头45°望屋顶:“看吧！”

　　“——绝对可靠而无可争辩的命题、不可比拟的永久与万能性，”

　　“纯粹的逻辑思维活动、高级而自由的智慧活力——”

　　他头转回来，手夸张地做个包涵状对两人:“完全地，让你拥有整个世界！”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袁季晨对白迟醉问:“此所谓美且……要眇兮宜修？——可以用来普度一切凡愚？”

　　“普度可以！但数学怎么会要眇宜修呢？”楚开来从抒情状态中出来:

　　“何况那谁谁都说了，数学目标是现象解释和公众利益啊！这么扯上要眇？”

　　“数学确实说不上要眇宜修，”白迟醉笑着说，“但二进制的的东西如果可以量轨修态，一定会有更多人喜欢的！”

　　“嗨——你两个即将走火入魔啊！”袁季晨捋着胡子警告:

　　“贫道建议尔等逐日增服附子回阳救热、同时增服马钱子祛邪凉肝，外加早睡早起调和阴阳混元之气，此方可逞世间大道——”

　　“阴阳你头！”楚开来扑过去掐袁季晨，补一拍之仇。

　　袁季晨被人掐得七荤八素，早餐都顾不上:

　　“所以说……”他喘过气来还颇为硬气反驳，“乘人之危不是君子之德，你有种放学别走！”

　　楚开来“哼”一声不理他，拿了手机，凑到白迟醉桌上和人讨论细节。

　　“楚班……”后面一声女声唤起，姜炽看着自己被占的位置无奈发声。

　　“咦？”楚开来转过头来笑嘻嘻打着招呼，“姜美女早啊！”

　　他边把白迟醉拉出来，边把位置收拾好让开对姜炽说:“能为美女擦椅子是作为一个绅士的荣幸——”

　　“诶！等等”姜炽制住他，“你们这是还在讨论昨天那题？”

　　“是啊！”楚开来想起虐了自己一晚上的题，颇有气无力。

　　“我是不再试了！”袁季晨摆手:

　　“集合拉上函数，扯上变形四变形，外加直线垂直平行判定……最后还分了六类讨论！”

　　他直接操起书盖着脑袋壳当座碑，指自己对一众说:

　　“此人一生行善，但昨天已被虐杀，留给你们后来人的忠告是:珍惜生命！”

　　众:“……”

　　“就是！”楚开来立即西子捧心附议:

　　“想当年，律政司也只是跨越了一个香港，而我解一题却跨越了整整一个太平洋”他抬起头来:“这真让人心塞！”

　　“不要放弃啊少年”袁季晨把书拿下来拍了拍楚开来肩劝:

　　“当年是谁信誓旦旦说数学是纯粹的逻辑思维活动，高级而自由的智慧活力？现在，你的，坚强走下去啊——”

　　楚开来:“……”

　　“不过，从布勒丁尼到奥尔良解放也才69年，贫道耗在你班这题已经超过两个奥尔良！”袁季晨转过身来，决定继续翻英语，“我就不参和了！”

　　“嘿！行动上的矮子！”楚开来喷人，又奇怪起来，“你法国怎么能拿奥尔良算呢？”

　　“怎么不能？”袁季晨卷起草稿当麦，“abjection啊my lord，这里有个人～性～别歧视啊！”

　　“不是，”楚开来摇头反驳，“英法百年116……绝对不止，更少说之前还有内斗——”

　　“这你就绕圈了吧！”袁季晨拍人脑袋，“不是所有战争都像南京——”

　　“停！”姜炽连忙把话题止住，“书上说大清早上不适合辩论……”

　　“真的！”她补充，“其实你们可以先了解下德国纳粹暴行！”她指着袁季晨手上英语书建议。

　　两个人:“您说过的都是对的！”异口同声。

　　姜炽:“知道就好！”

　　“有没有想法？”她转过头见白迟醉笔停问。

　　“……有纸质题目吗？”白迟醉看楚开来。

　　“有！”楚开来立即跑回去找出题。

　　“……对了，你知道老师说要开家长会了？”姜炽把书包放好趁着空隙问白迟醉。

　　“呀，对！”袁季晨也转过身来，“足球，老班说周五晚上，我忘记跟你说了……”

　　“知道的，”白迟醉把手机信息翻出来给两人看，“傅眠书昨天发信息说过了。”

　　“那你家里谁来？”姜炽问，“是你那个姐姐吗？”

　　“他们家只有他叔叔！”

　　袁季晨也嘴快，倏地说完，意识回来捂住嘴，连忙对人道歉。

　　“……没什么的，”白迟醉略过话题，又同样问起姜炽，只不过话说到一半，楚开来就风风火火闯进来了，大老远喊人:

　　“快，”他把题拍白迟醉桌上，“得讲快点，下面归人马上就要杀！”

　　白迟醉拿起题目:“我的想法是从学过知识的入手，先使参数字母化……”

　　“他们一开始也怎么做，”袁季晨凑回来止住:

　　“但你做到最后会发现，如果全字母化完全做不下去——你到最后就会发现几种情况必须在具体下参数讨论。”

　　“我是有一个想法，”白迟醉抽出一张新的草稿纸:“……其实昨天我也试过但走通，但今天你们分早餐时候我突然灵光一现……”

　　“所以，”楚开来笑着建议，“分早餐大业还是可以继续存留的！”

　　“你滚！”袁季晨边看白迟醉画图，边喷人:“人要不吃早餐迟早得早衰、胆结石！”

　　“嗯，”白迟醉补完图也抬起头建议:“还是不要轻视早餐的好。”

　　“早餐怎么好了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楚开来调～戏地挑起白迟醉下颔，颇有马栏土匪一霸气象。

　　白迟醉:“……”

　　系统:“……”这个世界小孩子说话真毁三观！

　　白迟醉拨开他调～戏的手，认真地说“因为人体经过一夜睡眠后，无论消化系统还是神经体系，都会消耗了很多能量，排出有毒有害物质。

　　进食早餐可以加速新陈代谢，使这些物质排出体外，维持人体内环境平衡。”

　　“而即使你养成了不进食早餐的习惯，但由于人类超三百万年进化而来养成的本能，体内器官也会在早餐时候，或多或少的开启相关功能。”

　　“此时，如果体内没有相应食物补充，机体将被迫返回吸收那些有毒的物质——”

　　“宿便？”

　　“嗯，”白迟醉答，“这也是一种，”

　　“喝——”周围一阵夸张吸气。

　　“其他由于进化而来难以完全抑制的器官反应如胃酸，在早上仍然会少量分泌，没有被使用就积聚在胃中。

　　或因机体不适时，向上泛酸，刺激腐蚀食道、咽道，或向下改变小肠内PH，使得菌群失衡。”

　　“再如提到的但结石，”白迟醉看向袁季晨，“胆汁一类同样不可能因为几年不食早餐习惯的养成，而完全停止分泌。”

　　“没有被使用的胆汁将暂时存储在胆囊中，因为一直没有得到机体消化信号，所以不容易排走，日久天长越积越浓，最终造成胆结石。”

　　“不吃早餐影响新陈代谢是最普为人知而情况，而又是最容易为大众忽视的。”

　　“但其实这是比较严重的，绝不是说说而已。”

　　“人类很多疾病，都是因为机体新陈代谢下降，使得有用物质难以送达，没用物质难以排走，日久天长出现对人体正常细胞群造成毒害最终病变形成病灶的。”

　　“其他研究报告还有比较多，”白迟醉看了眼表情不怎么好看的众人，打算刹住话题。

　　“大哥——”楚开来已经等不及止手打断，“让我们来先聊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