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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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一个星期，向涵再度着手于处理公司事务，他从过往就是个很勤奋工作的人，重生后有了过往的经验，让他更加得心应手，许多事也处理的更好。
到底与陈清晏交换了手机，他不用白不用，便在下班之余每日尝试发短信给陈清晏慰问。
起初他怕陈清晏不理会他，但意外的是陈清晏回短信回的挺快，若比较闲暇时还会多说几句。
兴许是上会儿向涵去他那儿之后，纵使见到孩子也没显出什么威胁，陈清晏待他的态度也熟稔一些。有时向涵忘记回复，他还会主动问过。
这对他俩来说应算是挺好的发展，唯独让向涵有些失落的是，他俩这段时间聊归聊，陈清晏却始终都没和他提及工作的事。
其实陈清晏当初会想作明星，还会因金钱问题主动找徐晓毛遂自荐，性子应就不是这般不去抢不去争的。
向涵不知道那是那会儿下药的误会让他太过绝望，或是这几年来日子不好过所磨出来，总之这会儿的陈清晏看着很被动，而且很容易就会提防惊吓。
向涵察觉这点后也不太敢逼迫他，只得派些人私下去关注陈清晏父子的动向，让陈清晏找工作的结果如何都第一时间回报他。
讲真那日与陈清晏谈过后，再见这段日子手机短信的反应，眼看着就要到当初他俩约定给交答案的回诊日，向涵对于自己希望陈清晏来向氏并不太抱期望。
他想当前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放着陈清晏自主找工作，但他仍暗中把关，只要不要让他又去沦落同上一世那般又去做些不好的活儿，短时间也能安心一点。其余再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
然而事情，却就在回诊的前一日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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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逢金风酒店那场会议，向涵为亲自监督度假村工程其实出差了几日。他从周二开始视察，直到周五上午才回到A市，正好赶上每周下午都会开的例行会议。
由于他前几日出差不在，公司累积得禀报的公事增加，会议时间也延的特别长。好不容易熬过一干主管的会报，再加诸大小决策，全部完成散会已经近晚间八点钟。
因身体上的疲劳，向涵并没有在会议结束后就立刻离去，而是选择在会议室的办公椅多坐一会儿。
他将身体整个埋进舒适的椅子里，揉着太阳穴就想让紧绷的头放空一些，待连日折腾的脑袋放松下来，他才想起明天就是与向泽约定带陈清晏回诊的日子。
纵使陈清晏肯定会记得，向涵也会亲自到陈清晏家里去接人，但为确保时间不像当初那样又错过，他便决定还是提前通知他一声。
于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便打算同平时那样发短信过去。
这些天两人使用短信对话，虽与正常熟人相比还不是那么频繁，但已姑且算成了习惯。向涵用着就也挺熟门熟路。
但会议已经结束有段时间，会议室里的人早就走光，仅剩下向涵一个人，就算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见，于是他心中一起，将原本已打好一半的内容全部删去，走到落地窗那头，看准陈清晏的号码便摁了下去。
这是向涵头一次给陈清晏打电话，因毕竟新鲜，他心里既是期待又有些紧张，连握着手机的指腹都传来点异样的酥麻。
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他本还在揣测透过电话传过来的陈清晏会是怎么样的声音。
岂料响了一会儿，手机是被接起来了，但脑海里预想的男人嗓音却没传来。
“喂~~~~~~~~~~”
取而代之是个软绵绵的声音，带着点黏腻及不准确的咬字。
那声音直接打进向涵的耳里，宛若暖风般吹进他的耳廓，向涵没想到接电话的竟是儿子，顿时耳际一阵舒软，心中的某处立刻便又塌了。
“喂，你是小河啊？吃饱饭没有？”
他原本低沉的声音柔情几分，拿着的手机也更贴近一些。
孩子也马上就认出他来，冲着他便叫：“羊叔叔。”
当日是抱着头羊去的，小河会给他取这绰号也不奇怪，然而更令向涵惊喜的是，他本打算直接表明身分，因不认为孩子能认出他来。
毕竟他俩也就周日那天见过面，见的时间又不是很长，他们说的话不过几句，就算记得声音，此时隔着电话，辨识度肯定更困难。
不愧是自己的儿子。
向涵心中暗喜，正想好好夸他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几些嘈杂的声音也从孩子说话的另一头传来。
那是混杂着各种声音的综合，有人急促的脚步声，谈话声，电子仪器的声音，以及推车转轮摩擦地板的声响。
向涵的耳力很好，即使透过电话这些也全逃不过他，他马上会意到这不是陈清晏住处该有的声音，顿时一股不安也带着急躁涌了上来。
他这才想起这电话为何会落入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手上，当即便问：“你爸爸呢，为什么不能接电话，你们现在在哪儿？”
孩子毕竟不会说谎，先是顿了顿，接着就坦白道：“白白的大大的医院。”
什么？
他说的很慢，一字字却全同针般刺进向涵的脑里，没事的人怎么会去医院，直觉肯定是陈清晏又出了什么事，向涵再维持不住轻声细语，立即就吼：“你们在哪间医院？”
所幸这时，电话被人拿了过去，熟悉的那个嗓音传来。
“向总？啊抱歉，因为我刚刚在处理些事，我儿子就擅自接了电话。”
听到陈清晏的声音，向涵这才松了口气，但他很快又察觉不对，便问：“等等，你这么晚去医院做什么？”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停滞，但他却仍能听到陈清晏带着浓厚鼻音的轻喘，以及极度不规律的呼吸声。这些都是不寻常的征兆，向涵只觉他心跳都要停下来了。
“你怎么了？”
他冲着电话那头道，急着又喊了声：“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清晏？”
大抵是见他这么担心，就是想瞒也瞒不过，陈清晏半晌先是缓道：“不是我……”
接着停顿片刻后，才用个极度沙哑的声音说：“是我那个保姆，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正在急救。”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