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在HP》听风闻雷

27、Chapter 26

　　在圣诞节的假期结束之前，哈利还是没能向赫莱尔开口询问他和梅曼的关系，这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魁地奇比赛很快就要开始，哈利的心思很沉重，因为自从他没再去看镜子后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他一遍遍地梦见爸爸妈妈在突如其来的一道绿光中消失，同时还有一个很响的声音在嘎嘎怪笑。①

　　公共休息室里十分暖和，一进去，罗恩和赫敏就把他俩拉过去坐下，罗恩脸色古怪：“我刚刚听乔治和弗雷德说，下一场比赛的裁判是斯内普！”
　　哈利一下子就站起来，他看上去很生气。
　　“咳。”有人咳嗽了一声，哈利往边上一看，赫莱尔正在清嗓子。他有些无措，想起来他为什么要生气呢？上次对他的扫帚动手脚的并不是斯内普啊。
　　“哦……”哈利坐下，“没事的，虽然我不太愿意看到他，但是……比赛会很顺利，肯定。”
　　哈利正在吃巧克力蛙，他拆开巫师卡想看看是谁，翻过来后看到白胡子的老人，哈利笑了：“是邓布利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家正奇怪的时候，哈利大叫：“尼可·勒梅！我就说我见过这个名字！”四个小脑袋凑到一起，赫莱尔的脸几乎贴到哈利脸颊上，软软的金发弄得他有些痒。
　　哈利指着卡片上的字，他念出声：“‘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
　　哈利话音一落，赫敏跳起来就跑，看上异常兴奋，哈利和罗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赫莱尔轻轻呢喃：
　　“格林德沃？”
　　哈利和罗恩齐齐扭头：“啊？”
　　“不，没什么，还是看看赫敏找到了什么。”他看到赫敏抱着巨大的旧书从女生宿舍跑下来。

　　古代炼金术涉及魔法石的炼造，这是一种具有惊人功能的神奇物质。魔法石能把任何金属变成纯金，还能制造出长生不老药，使喝了这种药的人永远不死。许多世纪以来，关于魔法石有过许多报道，但目前惟一仅存的一块魔法石属于著名炼金术士和歌剧爱好者尼可·勒梅先生。他去年庆祝了六百六十五岁生日，现与妻子佩雷纳尔(六百五十八岁)一起隐居于德文郡。②

　　赫敏指着这几行字。
　　“魔法石？”哈利一下子就找到核心的东西。
　　几人交换一下目光，一直蒙在心里的迷雾一下子就散开了，他们可能知道活板门底下藏了什么。

　　这场魁地奇比赛结束的非同寻常地快——五分钟，从比赛开始到哈利抓住金色飞贼只用了五分钟！
　　哈利拿着金色飞贼兴奋地向大家挥手，他找到赫莱尔罗恩赫敏的位置，对他们笑得最开怀。
　　换下衣服，哈利将他的扫帚放进扫帚棚，太阳已经下沉，夕阳斜照草地闪着红光。
　　他眼尖地看到一个黑影快速地滑过，那是斯内普，他急匆匆去了禁林。哈利觉得有古怪，他跳上飞天扫帚跟了过去。
　　黑夜已经完全降临，禁林里阴森森的，哈利藏在树上，他听到斯内普在和另一个人说话，那个人结结巴巴地紧张地厉害，是奇洛。
　　他们的谈话很不愉快，是一边倒的趋势，哈利大气不敢出一口。
　　“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决定了为谁效忠之后，我们还会再谈一次。”斯内普说完用斗篷罩住脑袋，大步流星地走了。

　　“哈利！这里！”哈利快速跑回格兰芬多塔，一进去后格兰芬多就把他围起来，为了格兰芬多的胜利而欢呼，因为哈利为他们获得了魁地奇比赛的胜利，他们现在分数已经反超斯莱特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别管这个了。”哈利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赫莱尔，他像是松一口气，他把罗恩和赫敏拉出休息室，哈利找了一间没人的教室，把他看到听到的东西告诉他们。
　　罗恩吸了一口气，可没等他发表意见，教室门被打开了。
　　看到门口逆光站着的金发少年时，罗恩识相地赶紧闭嘴。
　　赫莱尔没什么表情地向哈利走来，哈利有些心虚，因为他是这回是故意瞒着赫莱尔的，但是一想到赫莱尔在外面偷听，他说服自己鼓起勇气至少看上去不要太软弱。他唯一不想在人面前表现的不够强大的，就是赫莱尔。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赫莱尔平静地说。
　　哈利有些乱阵脚，他倒宁愿赫莱尔像上次一样和他吵。
　　“我已经不想再劝你，因为我的立场确实不足以令你信服。”赫莱尔看着哈利的眼睛说。
　　“别这样……”
　　“哈利，”赫莱尔打断他的话，“我去过一次禁林。”
　　哈利一怔，他们那天透过窗户看到赫莱尔在夜里溜出城堡，他们以为看错了，毕竟赫莱尔怎么会做出那样严重违背校规的事。没想到赫莱尔竟然主动承认。
　　“你去，禁林……做什么？”哈利问。
　　“我想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你已经确定要抢魔法石的是西弗勒斯。”赫莱尔又上前一步，哈利觉得透不过气。
　　赫莱尔慢慢摘下围巾，哈利距离他最近，他看到赫莱尔和光洁的脖子上有污点，是五个很浅很浅的指印。
　　“看到了吗？”他说，“那天我跟踪奇洛去禁林被他发现，他差点杀了我。”
　　哈利仿佛被人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罗恩和赫敏都震惊地捂住嘴，他们不敢相信，有人要杀赫莱尔，而且还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奇洛，要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杀害他的孩子。
　　“你们肯定想不到是谁救了我，”赫莱尔戴上围巾，平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是奥斯利尔。”
　　“奥斯利尔……？”罗恩插话，“他……”罗恩可没忘记奥斯利尔来上课的第一天就差点与赫莱尔在课堂上打起来，照赫莱尔说的来看，那正好是赫莱尔从禁林回来后的第二天。
　　也就是说他们早就认识？而我不知道？哈利莫名地烦躁，他想起梅曼对他的警告，原来那不是莫名其妙，因为那之前赫莱尔就与梅曼打过照面，他完全被蒙在鼓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哈利没发觉他的语气有些冲，有一团热气挤在他胸腔，越来越烫，快要冲出来。
　　“因为奇洛是冲我来的，我不想让你陷入危险。”赫莱尔皱眉。
　　“我不是问这个！”哈利大声喊，赫莱尔显然愣了一下。
　　“你和奥斯利尔是什么关系？你们早就认识对不对？你们是亲戚关系对不对？然而你只字不提！”哈利语速越来越快，赫敏去拉他哈利根本就不理会。
　　“你知不知他有多危险？那天！”哈利憋着一口气，脖子都粗了一圈，“那天，在图书馆，我们、我们几乎死在他手里！”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动手？！”
　　“你承认了！”哈利怒不可遏，他一把挥开赫莱尔的手臂，“你承认了！所以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和那家伙没有关系！”
　　“别装了！我早该发现的，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太成熟了，你根本不像是我们同龄人！”哈利指着他，“沙哈尔！你和奥斯利尔是一伙的，你们连入学都有问题！”

　　赫莱尔僵在那儿，他开不了口，他发现他没有发出声音，他眼睁睁看着哈利从他身边怒气冲冲走过，教室的门被摔的巨响。

　　“哈利！”赫敏喊了一声，罗恩先追上去，赫敏跑到赫莱尔身边，她想安慰他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确，哈利说的都没有错，赫莱尔身上的确有太多太多的疑点，但是哈利刚刚太冲动了，何况赫莱尔如果真的是坏人真的与奥斯利尔有阴谋，他又为什么要把他和奥斯利尔见面的事告诉他们呢？
　　“对不起，对不起赫莱尔……”赫敏不敢碰他，赫莱尔在发抖，整个人都在抖，他在竭力遏止他快要迸裂的情绪。
　　“哈利一定是因为在禁林听到的东西受了太大刺激，他平时不会这样的，我们会去劝他……”赫敏有些语无伦次，“那天、那天确实奥斯利尔太可怕了，你没有看到，哈利差点被他掐死，我们都觉得我们会死在那儿……所以哈利他才会耿耿于怀……我们真的很恐惧他，他在霍格沃茨使用、使用黑魔法！”赫敏回想起来打个寒噤，她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但是当时平斯夫人根本没有反应，说明什么…说明他可以在这里随意杀人！对不起…哈利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担心我们，真的…赫莱尔请你原谅他，哈利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究竟有没有在听？
　　“奥斯利尔还说了什么？”
　　赫莱尔突然就平静下来，也没有发抖了。赫莱尔是背对她站着的，他后背挺得笔直只有脑袋低垂。赫敏看不到现在的表情。
　　“他……要哈利离你远一点……”赫敏的声音越来越小。
　　“为什么？”
　　“他说……你和他……是亲人。”
　　脑子里如同炸开一道雷“轰”地将赫莱尔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亲……人？

　　赫莱尔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的思绪在疯狂滋生，他好不容易才将厄里斯魔镜给忘掉。

　　现在他的大脑里，无数的声音，嘲笑的、期待的、诱惑的……都在告诉他：“看吧，这是真的，你是个黑巫师。你早就明白了不是吗？你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你的未来！你觉得你很美好吗？你觉得你会是个正义的巫师？睁开眼睛看一看，看看他的反应，这不是说明了？你们的未来是对立的。”
　　“你们的未来是对立的！”
　　“是对立的！”
　　“对立的！”
　　“你是个黑巫师！”

　　“咔咔”的响声在空旷的教室里格外引人注意，赫敏看到赫莱尔单手扣在桌面上，数条裂缝从他手掌下蔓延出去。赫敏怕极了，这一幕是多么熟悉，她想到入学那天梅曼的举动，还有在图书馆的时候，看不见的刀锋割破书架。
　　他松开手，桌面上的裂痕停止继续扩大范围。
　　他安静到异常像什么都没发生。
　　那些声音还徘徊在他的脑海里，敛藏在阴暗中的双眼目光如冰刃一般，发丝下那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刹那间撕开一道裂缝，狰狞阴狠，但很快恢复平常。

　　闭嘴吧。
　　我，黑巫师？
　　不，我不一样。

　　“赫莱尔！这么晚你去哪！”城堡里回荡着赫敏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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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②③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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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所以说心里有疑惑就要尽早提出来，越早越好解决，别拖到爆发了，那可太糟糕，现在的年轻人啊，唉……
路西法：谁都有资格说这番话，唯独你没有。
上帝（捂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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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波特竟敢吼你？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仗着赢了两场魁地奇就觉得无所不能了么？看来他需要好好教育。
赫莱尔：西弗勒斯……
斯内普：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赫莱尔。
赫莱尔：不，我是说...哈利他不是故意的。
斯内普：……？？？？？？
赫莱尔：呃...如果你要给他加几篇论文的话，我没什么意见。
斯内普(FFF魂怒烧)：……姓波特的到底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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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嗯…你的头发…别闹，痒死了。
赫莱尔：那以后不靠你那么近了。
哈利：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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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莱尔：格林德沃格林德沃格林德沃……此处循环xN
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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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呃…我们在419这天吵架？
赫莱尔：有什么问题？
哈利：所以说我们可以……很快就和好了，嘿嘿嘿。
赫莱尔：……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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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你们够了！很闲是不是？全都给我加作业！你，校长，双倍！
邓布利多：？？？单身何苦为难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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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我知道有些小妖精躲在那儿呢暗搓搓呢，就是不肯冒头，对，说的就是你，你眼睛里冒出的绿光快闪瞎我了。让我看到你们，才会有更多的嘿嘿嘿(划掉)段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