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霹雳同人）》仲心宛琴

21、19

　　因为一直下雨的缘故，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广场舞也被迫暂停了。有小部分对广场舞特别热爱的群众拿着录音机跑到地下通行道里继续这项伟大的事业，大部分人还是只能说一句“这鬼天气。”然后回家看电视去了。
　　大规模的广场舞暂停，醉饮黄龙做为领舞自然也就解放了，再也不用一下班就赶着回家，扒拉两口饭就要背着设备上公园义务劳动了，优哉游哉地等到下班的点儿，收拾好东西再回家。
　　下雨天开车麻烦，醉饮黄龙是搭公交车上班的，结果下班的时候一看那个公交车，挤得就跟沙丁鱼罐头差不多了。本来这路公交车要经过市人民医院人就很多，下雨天人就更是不得了了。醉饮黄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实在不好意思跟人家硬挤，只好拿了把伞走回家了。
　　醉饮黄龙家离机关大院倒是不远，走过去大概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样子。他们家兄弟多，房子虽然老但是面积还不小，老二刀无极转业回来后结婚生子，在别处买了房子搬出去了，平时这老房子就醉饮黄龙和他三弟笑剑钝，四弟漠刀绝尘，五弟啸日猋四个人一起住。笑剑钝工作忙，经常不回来直接住单位宿舍，漠刀绝尘和啸日猋都有了对象，最近正在看房子，准备买了房子好搬出去成家。醉饮黄龙感叹很快弟弟们就要离巢了，到时候空空荡荡的大房子就他一个人住那得多寂寞啊。
　　那把小伞压根不顶事，醉饮黄龙回到家的时候浑身已经被淋个透透的了。他把伞晾在阳台上，自己脱了衣服，反正家里没外人，干脆光着膀子进了厨房做饭。
　　过了一会儿，门响了，漠刀绝尘和啸日猋下班回家。啸日猋一进门就往厨房跑，一见他大哥那个不拘小节的模样，立刻捂住眼睛大叫起来：“啊啊啊，大哥你居然不穿衣服，太辣眼睛了！”
　　醉饮黄龙说：“臭小子哪来那么多事，又不是没看过，小时候我们五个一个池子洗澡，不都是光溜溜互相看了个遍吗？”啸日猋说：“哎哟大哥你可注意点，现在我们都是大人了，你不在意万一欢欢正好来了怎么办！”醉饮黄龙说：“得了吧，哪回欢欢来你不提前通知的。”说着把正在炒的菜抄进盘子里，虚踢了啸日猋一脚说：“过来端菜，洗手吃饭！”
　　啸日猋笑嘻嘻地去端菜，顺手偷吃，漠刀绝尘很自觉地洗了手走过来拿碗筷摆上。醉饮黄龙说：“你们两个今天难得不约会啊？”漠刀绝尘说：“不凡说今天家里有事，加上下大雨就不出来了。”啸日猋说：“我的欢欢去外地学习了，三天！你们说这么个鬼天气出去学习是不是闲得慌啊，我这个心啊……”一边说一边拿手捻了菜就往嘴里送，被醉饮黄龙一筷子打了手背：“你洗手了没啊，你是不会用筷子还是怎么的啊？”
　　啸日猋做了个鬼脸，钻卫生间洗手去了。漠刀绝尘给一人盛了一碗饭，乖乖坐下吃饭，顺口说起最近一直下雨，市区好多地方都积水严重，有些路段连公交车都绕行了。醉饮黄龙有些担心的说：“是啊，这雨怎么就不见停呢，我听说p城几个水库的水位都到警戒线了，可别出什么大事。”
　　漠刀绝尘在水利农机局工作，这些消息本就是由他们单位负责发布的，他了解的最清楚：“是啊，已经有个水库在泄洪了，这雨还得下几天，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两人聊了几句，啸日猋洗好手出来，把湿漉漉的爪子在醉饮黄龙身上擦了擦，笑着说：“哎哟大哥你这一身的肌肉啊，啧啧。”
　　醉饮黄龙注重锻炼，身材极好，就是那种穿衣有型脱衣一身肌肉的型男典范，就是平时不注重打扮，在家光膀子老头背心应付，上班就随便穿个T恤衫，外套永远像农民工刚进城时候穿的。
　　醉饮黄龙一瞪眼说：“怎么着，羡慕啊，羡慕就去锻炼，咱们家有这个基因，你跟我去健身房练两个月保证你也一身肌肉。”啸日猋说：“大哥求放过啊，虽然我不如您老人家的身材，好歹也有个两块腹肌。”醉饮黄龙说：“你那是腹肌还是肥肉啊？”
　　吃完饭漠刀绝尘主动去洗碗，醉饮黄龙对啸日猋说：“学学你四哥，都快成家的人了别成天不着调。”啸日猋嬉皮笑脸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欢欢和我情比金坚，倒是大哥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带个大嫂回来。”
　　“带个大嫂回来干嘛，我给你们兄弟四个当老妈子不够，我还找一个回来和我一起当？”醉饮黄龙说是这么说，还是把啸日猋拖进房间，打开衣柜掏出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扔在床上，“行了帮我参谋参谋，明天穿什么？”
　　啸日猋说：“等我们结婚了你想当老妈子都找不到人伺候，还是找个大嫂吧，当空巢老哥多寂寞啊。”说着用手指头捻起一件T恤衫说，“就这么几件破烂有什么好参谋的，干嘛啦你明天又要上台表演广场舞啊？”
　　醉饮黄龙从衣柜底下扒拉出几件还没拆包装的崭新的衬衫，扔在床上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要大嫂吗，我明天相亲去。”啸日猋顿时来了兴趣，凑上去八卦兮兮地说：“哎哎哎，你一周相亲八回从来没这么隆重过，这次是什么来路值得你如此认真？”醉饮黄龙头疼地说：“我再不认真弃天帝能给我增加到一周十六次你信不信，这老头子除了给人找对象他就没别的事了……唉，这回也是个机关大院里的公务员，在教育局，弃天帝这回耳提面命说一定要打扮好了去，对方看重这个，我可不敢惹弃天帝，万一出个岔子老爷子非得拆了我不可。”
　　啸日猋哈哈大笑：“这弃老爷子比我们还着急把大哥你给嫁出去啊！”醉饮黄龙怨念深重地看着他，啸日猋立刻乖乖闭嘴。漠刀绝尘洗完碗也进了房间，随口问：“大哥，你们干什么呢。”
　　醉饮黄龙说：“绝尘来的正好，帮大哥看看明天穿哪件好。”啸日猋说：“对，四哥我跟你讲，大哥明天去相亲。”漠刀绝尘看了一眼床上各种一看就是便宜货的劣质T恤，老头背心和颜色诡异的衬衫，问：“在哪里相亲？”
　　醉饮黄龙说：“就在机关食堂。”啸日猋高呼一声“我去，我还以为好歹是西餐厅之类的，就在食堂相亲能有什么品位，要不大哥你穿个老头背心搏出位得了。”醉饮黄龙说：“那不是近嘛，工作日哪有空出去吃饭，而且总比老干部活动室好吧？”
　　漠刀绝尘认真看了一遍衣服，指着一件崭新的深红色衬衫说：“这件不错，我好像看二哥穿过。”醉饮黄龙说：“那就是你二哥当年买的，这个号码他穿不下，我就要来了。”漠刀绝尘说：“我也觉得二哥穿着应该更好看一点。”
　　醉饮黄龙说：“好吧，我也觉得颜色太深，老五你给点意见？”啸日猋往床上一躺说：“我不是说了吗老头背心搏出位啊。”醉饮黄龙一脚踩他肚子上：“刚吃完饭躺什么，站起来，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品位？”
　　“哇咧大哥你跟我谈品位？”啸日猋把醉饮黄龙的脚扒开，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大哥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兄弟的品位都是被你一手带歪的吗，也就三哥天赋异禀没有受你荼毒好不好！”醉饮黄龙歪着头说：“是吗，可是我觉得你二哥四哥的品位也还不错啊？”
　　啸日猋霍得坐起来说道：“拜托，那是二嫂和人家御不凡调教得好，大哥你真心需要一个有品位的大嫂来调教一下！”说着跳起来拉住漠刀绝尘说，“四哥你家御不凡的眼光不错，干脆你借几件衣服给大哥装装门面吧！”
　　漠刀绝尘说：“借是没问题，可我的号大哥穿不上啊。”醉饮黄龙泄气地说：“算了算了，明天就老样子好了，不跟你们闹了，真累。”啸日猋说：“哦不，我的大嫂又要飞走了，要不大哥我们现在去买两件吧！”醉饮黄龙说：“下那么大雨买什么买。”
　　啸日猋说：“爱情诚可贵，下雨算什么！大哥我预感到了明天这个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的大嫂！走走走，买衣服去！四哥愣着干什么，一起一起啊。”醉饮黄龙说：“我不去！”谁知漠刀绝尘也走过来，和啸日猋一左一右架住他，“走吧。”“绝尘你也跟老五一起闹？”“大哥我跟你讲今天你赚到了，为了我们的大嫂，我吃点亏衣服价格不超过一千我就帮你出了！”于是醉饮黄龙就被两个弟弟连拖带拽地拉去了商场。
　　商场里人倒是不多，啸日猋和漠刀绝尘压着醉饮黄龙逛了整个男装一层楼，醉饮黄龙愣是一件没看上。最后被啸日猋受不了了，拉着醉饮黄龙走到一家中档品牌的精品馆，叫导购小姐给醉饮黄龙配了一身。
　　不得不说导购小姐干这一行很多年了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再加上醉饮黄龙那个身材杠杠滴，导购小姐两眼放光地打量了醉饮黄龙几眼，就给他配了一身看起来很有范儿的。醉饮黄龙刚从试衣间一出来，啸日猋立刻凑上去赞美：“哎哟喂大哥，你穿这身简直帅出天际，我要是女的我就嫁给你了。”醉饮黄龙一巴掌把他拍一边去了：“你要是女的我也不会娶我亲妹。”然后照了照试衣镜，问漠刀绝尘：“怎么样？”
　　漠刀绝尘惜字如金地说了一句：“嗯。”醉饮黄龙也不想折腾了，挥手说：“行了就这身吧，我服了你们了。”说着进去试衣间里面换回自己的衣服。
　　导购小姐开完票，啸日猋接过来一看，一共一千零八十，他立刻转头跟漠刀绝尘说：“四哥来来来，一千块我出了，剩下八十你给啊，咱们报答报答大哥。”
　　漠刀绝尘从兜里摸出一百块，醉饮黄龙走过来把票抢了过去：“行了吧，这孝心我心领了，你们少让我操点心是真的，一身衣服我还买得起。”说完自己跑去收银台了。
　　啸日猋跟过去说：“哎哟大哥跟我客气什么，说好了我出，诱拐大嫂的基金，我出得乐意啊。”醉饮黄龙一边翻着自己的兜一边说：“不用你出，你挣点钱好好给欢欢买东西去，大嫂关你什么事儿，要你未来大嫂知道你大哥我一身衣服都要你这个弟弟来买，谁还跟我啊。”
　　啸日猋说：“大哥啊，你可不知道，我最近拿了笔小奖金，除了这一千块可全部都上交给欢欢了。”刚把钱掏出来，醉饮黄龙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他往旁边一挤，银行卡和票都一起给了收银台，刷卡付钱一气呵成，啸日猋说：“大哥，你真是我亲哥。”
　　醉饮黄龙说：“留着吧，你也该为自己和欢欢考虑考虑，大哥不用你操心，啊。” 他心里其实挺感动的，弟弟这么懂事他还能说什么呢。
　　兄弟三人买完衣服，又冒着雨去刷了回宵夜，最后才晃悠晃悠回家。
　　第二天，醉饮黄龙就穿着那身新衣服上班去了。一路收获众多同事的注目礼，甚至走进机关大院的时候，都能看见平时不怎么关注他的小姑娘今天竟然对着他微笑了一下，并且跟旁边的闺蜜窃窃私语，边说边笑边点头。这身衣服是不是太高调了？醉饮黄龙认真反思着。
　　隔壁妇联的副主任妖后过来找他们老干部局的副局长有事，经过办公室的时候特地走进来看了看醉饮黄龙，点着头说：“小伙子打扮打扮还是很不错的嘛。”醉饮黄龙囧了一下，自己这三十好几一张老脸的人了还小伙子，不过能得到妖后的夸奖，证明这身衣服确实不错，一千多是花得值了。
　　饭点前，弃天帝又打电话到办公室来，对醉饮黄龙千叮万嘱叫他把握机会，说这次的相亲对象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千万别闹出洋相来。醉饮黄龙一一答应着，好不容易应付了弃天帝，一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于是提前一些去了机关食堂。
　　机关食堂在机关大院最最里面，为在机关大院工作的一千多人以及外来办事人员提供着早午晚三餐。食堂是在半公有的基础上公开招标出去承包的，既要保证食品安全卫生，又要保证物美价廉，品种丰富。一般午餐是两荤两素随意搭配，每餐十块钱。
　　醉饮黄龙到达食堂的时候还早，食堂里人不多，他四周看了一下没发现有哪位疑似相亲对象，于是先去打了一份饭菜，然后选了一个比较角落的位置坐下了，掏出手机给对方发了条短信，说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特征和大概位置。
　　对方回了一条：好的。
　　因为对方还没来，先吃好像不太礼貌，醉饮黄龙就拿手机看了会儿新闻。食堂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周围人来人往变得喧闹，正当醉饮黄龙认真看手机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问他：“请问，你是醉饮黄龙吗？”
　　醉饮黄龙抬起头来，看见两个陌生人各自端着托盘看着他，问他话的是一个黑发的男人，三十多岁，长得挺好看的：“嗯？”醉饮黄龙不知怎的，脸腾地就红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尴尬地说：“啊，不好意思，我是醉饮黄龙，你就是尚风悦吧？”
　　那人点点头，和另外那个鹅黄头发的人一起在醉饮黄龙对面坐下了：“我是。这位是我的同事沐流尘，食堂人多我们一起坐下吧。”
　　这就是弃天帝给醉饮黄龙介绍的对象，在教育局工作的尚风悦。尚风悦今年也有三十多了，是刚从下面的学校调上来的，和沐流尘在一个办公室。
　　沐流尘刚坐下就说道：“啊，我就蹭个位置啊，你们不要在意，当我不存在好了。”醉饮黄龙哈哈大笑说：“没事没事，大家一起聊聊呗，就当多交了一个朋友。”尚风悦抬头看了醉饮黄龙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醉饮黄龙以为自己表现地太豪放了，有点尴尬地缩回去，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和尚风悦开始聊，尚风悦倒是很淡定，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吃饭。
　　气氛一时尴尬，醉饮黄龙只好再主动没话找话：“那什么，我的情况弃天帝应该跟你说过了吧，咱们聊聊兴趣爱好什么的吧？”
　　尚风悦没接话茬，反而说道：“我觉得你挺面熟的。”
　　醉饮黄龙说：“啊是吗？哦，不过我们都在一个大院里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不准上次你就是在食堂见过我的呢，哈哈。”尚风悦摇摇头说：“不是，我应该是很久以前见过你，想不起来了。”
　　沐流尘乐得肚子都要抽筋了：“你是要说你们早已相识今日重逢乃缘分天定吗？”尚风悦说：“知道你是中文系毕业的文采好，吃你的饭吧沐大少！”沐流尘说：“行行我不打扰你们看对眼了，我找我朋友那边去坐了哈。”说着站起来看了一圈，看见远处有一红一黄两个人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旁边还有个空位，于是端着托盘走了：“你们慢慢聊啊。”
　　醉饮黄龙和尚风悦目送着沐流尘离开，看见他走过去和那两人打了个招呼，黄发男人给他让出一边，三个人一起看过来，眼神里充满着八卦的意味。
　　醉饮黄龙说：“那个黄头发的好像是史志办的，叫经天子吧，上回他来找过我们查资料。”尚风悦说：“好像是。”醉饮黄龙说：“那我们继续聊？”
　　于是醉饮黄龙和尚风悦就两人的兴趣爱好和最近发生的各种新闻事件进行了一场深入愉快但并不友好的交流。醉饮黄龙发现这个尚风悦一点都不像他的长相那么温文尔雅，虽然两个人的兴趣南辕北辙，爱好天壤之别，连时政观点都微妙地对立，但尚风悦口才出众，妙语连珠，跟他讨论起来让醉饮黄龙很是兴奋，关键是到了最后自己都觉得被他说服了。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醉饮黄龙和尚风悦聊到食堂都快关门了也没有发觉。食堂大妈推着车过来收餐，粗声粗气地问他俩：“你们还吃不吃啊？”醉饮黄龙回过神来，连忙把自己和尚风悦的餐盘一起递给食堂大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记了，谢谢您啊。”
　　两人出了食堂，离下午上班的时间还早，可惜天又开始下雨了，机关大院里也没别的地方好逛的，醉饮黄龙说我送你回单位吧，尚风悦没有反对。
　　醉饮黄龙给尚风悦撑着伞，两人继续边走边聊，不知怎么的，醉饮黄龙觉得今天这路好像特别短，没走几步就到5号楼了，尚风悦说：“谢谢你送我。”醉饮黄龙还聊得意犹未尽。
　　尚风悦看了看醉饮黄龙的衣服，因为醉饮黄龙打伞的时候向他那边倾斜的缘故，那套新衣服已经湿了大半：“你衣服都淋湿了啊。”醉饮黄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说：“没事，回办公室我拿电扇吹一下就行了，很快就干了。”尚风悦皱着眉头说：“别感冒了。”醉饮黄龙说：“真没事，我一会儿就先脱了。”
　　尚风悦问：“你还带了替换的衣服啊？”醉饮黄龙理所当然地说：“没啊，中午午休脱一会儿应该没事吧，我在家经常这样。”尚风悦一脸震惊。
　　醉饮黄龙这才想起弃天帝交代的说尚风悦很注重细节的，自己这么不拘小节估计被对方直接判定出局了，内心有一秒的哀伤，其实他对尚风悦的印象真的蛮好的。尚风悦说：“那你小心点啊，我先上去了。”
　　醉饮黄龙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嗯，好的，那我们……下次再约？”尚风悦愣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好的。”说完嘴角微微一扬，转身上楼了。
　　就是这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醉饮黄龙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他想，也许啸日猋说的对。
　　下午上班没多久，弃天帝的电话就分别追到了醉饮黄龙和尚风悦那里。弃天帝先打电话问醉饮黄龙相亲的结果如何，醉饮黄龙笑呵呵地说：“老领导等天晴了你来我这里坐坐啊。”得，都主动邀请了，弃天帝骂了一句兔崽子，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又去问尚风悦，尚风悦淡定回复：“可以再接触接触。”
　　晚上的时候笑剑钝，漠刀绝尘和啸日猋都知道这事了，因为今天恰好电视台去给弃天帝老爷做人物专题，弃天帝打电话的时候笑剑钝就在他家里做采访，立刻短信通知了啸日猋。
　　醉饮黄龙刚回家，就发现三个弟弟外加一个御不凡已经等着了，啸日猋一见大哥就扑上来：“大哥我就说我们命中注定的大嫂就在今日了嘛，来来来，你要请客！”
　　醉饮黄龙说：“什么大嫂，只是见了一面，谁知道成不成呢？”笑剑钝说：“我今天听见弃老爷子给他打电话了，人家对你印象挺好的。”醉饮黄龙心里挺高兴的，表面还得装作不在意：“是吗，那我就继续跟他接触一下吧，省的你们天天大嫂大嫂的。”
　　啸日猋说：“起码这次你没有直接出局，怎么样大哥，请客吧。”
　　“就知道吃！”醉饮黄龙笑了笑，一挥手说，“那就快收拾收拾，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