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93、两个神谕呼叫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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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riful lord,igive you myself,walking with pain,living with the whip,born with expulsion.
　　仁慈的住啊，我奉献自身，赤脚走在铺满荆棘的道路，被鞭挞，被驱逐，被恶意环伺。
　　I kneel down,wipe your instep and kiss your toes.
　　我跪在地上，用泪水浸湿长发，擦拭您的脚背，亲吻您的脚趾。
　　Please guide me,lead me,and give me the oracle.
　　请您指引我，领导我，降下神迹。
　　You will be my faith,and i will serve you faithfully.
　　我将信您，虔诚的侍奉您。
　　Amen.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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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安妮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房间，脸颊在地板上蹭出了一条深红的血痕。
　　他们去了街道那头的教堂，黑色的铁门在毫无月光的夜晚宛如地狱的闸口。
　　身着修女服的贝斯塔修女举着烛台打开了铁门上的铁链，修女侧头看向被迪克抱在怀里的她的脸孔，清秀的眉头皱了皱。
　　“怎么弄的？”贝斯塔修女问。
　　“有什么关系？买主又不要皮。”安妮拨弄了两下发梢说。
　　“也对。”贝斯塔修女想了想，舒展开眉头，说。
　　举着烛台的贝斯塔修女在前面带路，他们穿过圣所和参礼间，来到神像背后的石门前。
　　贝斯塔修女在额间虔诚的划着十字，拿出钥匙开了石门，举起放置在一旁的烛台，提着裙摆踏上了旋转式楼梯。
　　向下走，楼梯尽头是一间杂物间，里面做了简单的消毒，摆上了简陋的手术器具。
　　锚地老头穿着手术服在一旁擦拭等会要用到的手术刀，海梅老妈在边上配置麻醉剂。
　　她被放上手术室，看着头顶刺目手术灯，手臂上传来的刺痛感不用看也知道是海梅老妈动的手。
　　海梅老妈注射完针筒里大剂量的麻醉剂，然后就退到了一边。麦迪老头握起了手术刀，锋利的倒扣在强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这样就结束了吗？
　　-这样就死去了吗？
　　-像一堆腐烂的肉，消耗这世界的空气与养分，成为一捧黄土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
　　“她在说什么？”带着口罩的海梅老妈问。
　　“谁知道呢。”麦迪老头耸肩，说。
　　“夏……夏，玛修！”她说。
　　巨大的持有灵冲天而起，公平公正的神祗左手化为牢笼，右手化为巨斧，它出现，判决罪恶之徒。
　　踏上钉鞋，带上夹板，钢铁的外衣代替了小碎花睡衣。
　　“丑恶、肮脏、不堪、不洁。”她一一叙述着罪状，当看向吓得跌坐在地上的迪克的时候，她微笑，仁慈又圣洁。
　　“不洁。”她说，“忏悔吗？为你们犯下的罪行。”
　　没人说话，不管是安妮还是海梅老妈，又说是麦迪老头或是贝斯塔修女，他们都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切吓的要发疯。
　　他们全都瞪大了双眼，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巨大无比的雕像虚影上。
　　迪克扭曲着脸孔，看向悬浮在半空，仿佛圣少女一般的女孩。
　　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贝拉，贝拉，贝拉！’
　　那是一场大火，从阴暗的地下室蔓延至整个教堂。
　　有人在喊，有人在哭，有孩子在惨叫，有牧师在祈祷。
　　神父手捧着圣经念着赞美词，庄严又肃穆。
　　那是一场大火持续了一天一夜，在一场神迹的细雨中熄灭了最后的火种。
　　在惊雷中，烧成架子的教堂——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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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色的汽车轰轰的响，马尔高坐在驾驶位，他在开车，面无表情。副驾驶的米涅从后视镜里看向坐在后排的女孩子。
　　她微笑，神色柔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仿佛圣母玛利亚般慈悲为怀的笑容。
　　看到这样的女孩子，米涅握紧了双手，并没有为达到目的而喜悦，反而别过头不忍再看。
　　“不需要难过，米涅。”女孩子说，她穿着崭新的蓬蓬裙，带着碎花发箍，脚上的是定制的小牛皮鞋，她交叠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手腕上漂亮的蝴蝶结随风飞舞。
　　“不需要难过，不需要悲伤，因为我已经决定了。”女孩子低眉敛目，语气温柔的要死，“我还是喜欢迪克，最喜欢迪克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迪克的样子，英俊、开朗、温和、善良，像太阳一样。”
　　顿了顿，女孩子似乎在回忆那些美好的画面，很快，她又说，“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他即将死去的样子，从天堂到地狱，它在深渊里开出了一朵白色的花，迎风招展的模样可怜和又可悲，我把它碾碎了。”
　　“那是夹杂了愤怒、不甘、绝望与毁灭的情绪，最终扭曲成螺旋状的漩涡一股脑的爆炸开，恶心的让我把晚上吃的小牛排都吐光了。”女孩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补充。
　　米涅听了身体颤了颤，她哭了。
　　汽车驶进车库，米涅擦干了眼角，下车绕到后车厢给女孩子打开车门。
　　就在女孩子下车的时候，马尔高问，“您恨我吗？”
　　女孩子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冷静又狂热的圣教徒马尔高会问出这种问题。
　　夏玛修是持有灵，想要发挥作用就需要有媒介。
　　那个晚上，当夏玛修出现，她就猜到了一切。

　　——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

　　为什么需要媒介的夏玛修可以运用？
　　当然是因为媒介从来没有离开太远的缘故。

　　——从头至尾她都没有获得过自由，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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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过不算长的走到，下了楼梯，来到那间拜访圣器的仓库门口，门从背部向外推开，里面站着身穿白色制服的圣教徒们。
　　“马尔高，你希望我恨你吗？”女孩子问。
　　“如果您愿意的话。”马尔高推了推眼镜，回答。
　　“呵-”女孩子轻笑，“扌另卖、偷窃、杀人、贝反毒，世界上总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罪恶，说谎是不好的，但人们说，‘善意的谎言是无害的’，偏见是不好的，但人们又说‘没有偏见哪来的改革’，武器是罪恶的根源，可人们非但不禁止，还不断的研发与运用，他们说‘这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看，”女孩子眼睛弯弯，“他们总有这么多的借口。”
　　女孩子走在仓库的水泥地上，小牛皮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清脆极了。
　　“正义会战胜邪恶？这些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有同伴，为了同伴与同盟，为了冠冕堂皇浮于表面的正义，所以才拥有强大的力量？所以才能以弱胜强？以少胜多？”
　　女孩子抛出了一连串的反问，然后自己一一反驳了这些反问。
　　她说“不，同伴与同盟是底线，心中的正义是天平，而促使人们拥有力量的，是目标。复仇者不强吗？毁灭世界的大魔王不强大吗？他们都是强大的。就像那些将理想当成现实的正义使者一样，就像——我们。”
　　“当他们的目标高于我们，那么我们必输无疑。”女孩子下结论。
　　“能决定胜负的力量从来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各自的决心，当决心如你所愿般坚定不移的时候，你就已经握住了开启了胜利大门的钥匙。”
　　女孩子走进了展开怀抱的钢铁处.女的胸腔，“在原来的世界，犯罪屡禁不止，是因为人心中的恶，想要改变除了规则的严酷还需要裁决者与捕捉者的公正与能力，但他们的力量在那些不断冒出的恶的面前都太弱了，又或许是能力不足？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女孩子转身，她微笑，“我决定了，那是个崇高的目标 ，愿世界——充满和平。”
　　哐当！
　　钢铁的处.女合上双臂，给与拥有者血腥的拥抱，手指头粗的铁链无故漂浮，它们乖顺的把铁处.女牢牢捆住，服帖的让铁锁扣上。

　　——咔嗒——

　　“我是梅登，梅登·贞德。”女孩子清亮的声线从铁处.女中传出来，明明很轻，却传遍了整个仓库，传进了每个圣教徒心里。
　　圣教徒们齐齐叩跪在地，他们激动的哭泣，情绪高昂的高举双臂，奋力高喊着——
　　“X-LAWS!”
　　“X-LAWS!！”
　　“X-LAWS!！！”
　　战胜最终的罪恶之源麻仓叶王，愿……世界充满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