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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第 13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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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玛丽苏拉着杰克苏在逛街,她在赢过,英国伦敦。和杰克苏一起在英国伦敦的牛津街购物。
她买了很多东西,有裙子、鞋子、护肤品与彩妆,当然她也给杰克苏挑了大一什么的。
金发蓝眼的杰克苏在满街欧美人的牛津街,普通的掉进人堆里也找不出来,如果忽略他全身散发的‘别惹我’这种信息的话。
玛丽苏在化妆品专柜试最新的口红色号,她挑了支偏橘粉的色系,这会让她的肤色看起来更粉嫩水润。
哦对了,还有睫毛膏,天知道她到底是过的什么日子,睫毛膏这种东西可不像口红粉底什么的,自制完全行不通。
“这个颜色怎么样?好不好看?”玛丽苏对着镜子照了照,还算满意,于是问杰克苏。
她想听到一些赞美的话,一些‘很好’,‘非常漂亮’之泪的,再不济也要有句‘很可爱’这样的,或许随便换个对象都会得到这些回答,可她问的是杰克苏。
杰克苏可不是个会讨女人喜欢的对象,他强制、霸道,眼光瞎的彻底。
对,他见过很多美女,各种各样的,但对一个男人来说脸蛋或许只能排在第二位,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哗——】,必须波涛汹涌,腰要细,腿要长,最好再来个烈焰红唇就更完美了。
所以,嗯,就是你们向的那样,非常的不解风情。
杰克苏粗暴的捏着玛丽苏的下巴,把她的脑袋转过来转过去,皱着眉问,“不是一个颜色?”
玛丽苏听了很生气,她翻了个白眼,伸手打掉杰克苏捏住自己下巴的手。
转脸微笑着对满眼同情的柜姐说打包,回头看杰克苏的时候迅速冷下脸,没好气的让他赶紧付钱。
杰克苏啧了一声,付账的动作倒是很熟练。
不要问钱哪里来的。
杰克苏是个全能的天才,天才知道吗?
就是什么都会,什么都会什么都好,包括弄钱的手段,总之你们只要杰克苏从来不缺钱就够了,不管这钱的名字叫‘戒尼’还是‘英镑’。
02
玛丽苏和杰克苏住在斯特兰德打劫的萨佛亿酒店,打开窗就能看见泰晤士河。
夜晚来临倒影着街道两边的霓虹灯,喝水泛出五彩斑斓的光,一眼望去就仿佛进入了兔子先生的爱死里盟友陷阱,有种不切实际的、梦幻的美丽。
下午三点十六分,它们会在洒满阳光的花园里喝茶,茶不是重点,就算换成咖啡或是果汁也是一样。
重点在于甜点。
玛丽苏非常喜欢一款鸣叫The Secret Ciarden(神秘花园)的小蛋糕,它有着圆润可爱的造型,放了新鲜的黄桃草莓和猕猴桃,纯白的奶油表面撒上了甜滋滋的糖粉。
在这里草莓和糖粉有成了重点。
细滑的口感与甜到发腻的甜度,每一处都让玛丽苏舒畅的想要尖叫。
当然,她是个有教养的淑女,尖叫是不可能出现了,那么换个表达方式吧。
她伸手召唤处理一旁的服务生说,“在拿两个,不,三个过来。”对,就是这样,咬着勺子的玛丽苏想。
杰克苏?
杰克苏也喜欢这里,他或许不是个佣兵,但也绝对不是个绅士,他依旧喜欢并不那么正经的场所,喜欢最烈的、能划破喉咙的烈酒,喜欢带着焦糊味的烤肉,重点在后两样。
而这里全能满足,那又有什么理由不喜欢这里呢?
晚餐是牛排与色拉,七分熟的日本和牛肉,香脆松软的小面包,鲜美的蘑菇汤,至于沙拉,好吧谢谢。
不管是玛丽苏还是杰克苏对吃草都没多大兴趣,让它沉睡在漂亮的玻璃碗里吧,像被荆棘包围的Aurora(艾罗拉)一样。
穿过具有文化特色的长廊,揍上铺上红毯的台阶,扶手上每个半米的栀子花散发出清单的幽香。
在挂满油画的揍打里,玛丽苏和杰克苏及诶问,从嘴唇到牙齿,从牙齿到舌头,在舌尖上轻轻咬上一口,进而向上到上颚,最后是舌根与喉咙。
他们在及诶问,在挂满油画的走到里,仿佛□□一样的接吻,细致又缠绵,还有一点点的狂野。
“叮”的一声,自动电梯到达楼层他,玛丽苏听到了,杰克苏也听到了,但他们没有停下来。
吱嘎-吱嘎-
叮叮咚咚-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向走道的另一头走,他低着头,推着餐车把手的手握的很近,歪歪扭扭的青筋看的特别明显。
他靠近了,他要过去了,他与玛丽苏和杰克苏擦肩而过了,然后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低着头的服务生抬起了头,他长得不算太英俊,却也是个让人看得顺眼的摔个。
服务生面无表情?不,他在笑,用一种僵硬的、格式化的姿态微笑,而同时他的面皮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想在扯动劲道十足的面条般。
当拉扯到一定的程度,那增长出的面皮上突然又多出了一只眼与一半的嘴巴。
那只眼咕噜噜乱转,几秒后锁定在近在咫尺的、接吻中的‘情侣’身上。
那是一张穿戴起来的任凭,可以随意的变形,还可以共用,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穿着这张牌,它可以分裂,可以背后长出另外一个。
而现在,那个顺眼的服务生的面皮在拉动间,与五官相反的浓密头发里,又长出来一张脸,被密密麻麻的饿发根覆盖的,扭曲成一团的脸孔。
那张脸孔向外伸展,仿佛想要脱离服务生的皮囊。
它向外凸出,张开嘴伸长了舌头,想钉子一样的一口牙尖利的要命,吐出的舌头在某种力量的牵动下变形纠结,它成了一把手木仓的模样。
猩红的木仓口对准了宛如与世隔绝的、难舍难分的‘情侣’。
‘情侣’?
不,是玛丽苏与杰克苏。
玛丽苏原本是闭着眼的接吻,但她突然就睁开眼了,直直对上了咕噜噜乱转的眼珠的面皮。
她一把捏住那把猩红色的手木仓,用了点力气,手木仓就碎掉了,再用了点力气,她就把服务生的头也捏碎了。
“噗通”一下,少了头的服务生倒在了餐车旁,伸着舌头和脖子,一点血也没有,干瘪瘪的就像一张皮,人皮。
杰克苏捏着玛丽苏的下巴,伸着舌头舔她的嘴角,看也没看地毯上撕掉的服务生,忽视的非常彻底。
玛丽苏比杰克苏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搂着杰克苏的脖子跳起来,夹着他的腰,她用余光扫了眼服务生,想着那个黑色的五角星,等编队成,看起来特别特别漂亮。
他们回了房间,他们做了一些让对方都觉得快乐的事。
他们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嗯,一起,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
03
那是服务生,穿着统一的酒店制服。
那是一张人皮,由一个玩具般的、加工过的骷髅头穿上的人皮。
服务生死了,被捏碎了头,然后人皮底下的骷髅头就散架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一下变成了少了支撑的、扁平平铺在地上的人皮。
难看死了。
那是骷髅,是个大人物的玩具骷髅。
用细白的骨头做为基石,再把死去的灵魂从地狱拉回来。
于是白色变成了黑色,天使成为了魔鬼。
是的,是的,那是——恶魔。
嗯,自称使徒的、想要毁灭世界的,神的幸运儿的——“玩偶”。
04
要坐船,从大洋的边到达海岸线的另一头。
是,要坐船,轮船,像泰坦尼克号那样的。
“你要成为一名画家,”玛丽苏凹出纯情又性感的姿势躺在床板上,她挑剔的对杰克苏说,“这样,嗯,要有个画架还有画笔,这样才像个画家。”
他吧不知道哪里来的笔刷与画板塞进杰克苏手里,退开几步上下看了看,确定有了几分画家的气质才转头捣鼓起自己的。
杰克苏一脸莫名其妙,他看了看手里的笔刷与画板,接着无意义的晃了晃,表情非常复杂。
玛丽苏在翻行李箱,她在找裙子,找那条有着大大的蝴蝶印花的裙子,丝绸的。
她把行李箱翻了过来,在一堆衣服里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气得她想把那堆衣服团吧团吧全部扔进太平洋。
还好,被杰克苏阻止了,最后他们在衣服堆中央,那条粉红色的外套里找到了那条裙子。
裙子找到了,玛丽苏高兴了,她把裙子穿好,装腔作势的念着罗斯的台词,顺带搔首弄姿的对杰克苏抛了几个眉眼。
杰克苏眼皮抽了抽,揉着额头钻进了卫生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
关上卫生间门的时候,玛丽苏大笑,她笑的特别奔放,特别,嗯……反正很特别,
05
中午十一点二十七分的时候应该用餐,不想去餐厅的会让服务生送餐进来。
他们会在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准时敲门,等顾客开门进来的同时露出职业性很强的微笑,向上三十五度角,温和又谦让。
米兰达·洛特坐在窗户边发呆,视线放在窗外的海面上,成群结队的鱼群在追赶着更小的鱼群,而在它们之外是三四条蓄谋已久的鲨鱼。
比鲨鱼更可怕的生物趴伏在更深更黑的海底,接着飞鱼跃出了海平面,金灿灿的光线照在泛着光的鳞片上,显示出一种瑰丽的色彩。
当-当-当-
时钟敲响了三下,最后又补了一下,在心底。
米兰达·洛特被突如其来的钟声吓了一跳,她从椅子上摔倒了地上,弓着背艰难的撑着窗沿站起来开门。
“请稍等,马,马上来。”她说。
06
这是一艘轮船,一艘由魔鬼筑巢的,通往华夏土地的轮船。
华夏,他那个辽阔、富饶,淳朴的国度。
在玛丽苏虚假的记忆中的故乡,有着黑白相间的熊猫,有着包子菜饺与可爱的女孩子,古老的东方明珠。
“砰。”
泛着酸臭味的血浆溅上了玛丽苏的脸,缺了头的尸体噗通一下摔在船板上,在它的身后窜出来一个四肢抽长的、诡异的大头娃娃。
它像带了一张浓墨重彩的面具,骨头接缝处有着突出的炮口,炮口发着光,冒着烟,齐齐对准玛丽苏就要发射。
大头娃娃在发笑,笑声尖利又刺耳,‘咯咯咯’‘咯咯咯’的,然后一只手贯穿了它的脑袋,从后脑勺的位置用力撞进去,再从额头上那个漂亮的五角星的位子出来。
黄褐色的脑浆与暗红色的血块糊了满手,那只手向后一抽,拨开挡路的少了头的大头娃娃,露出杰克苏不是太好看的脸孔。
他向地上啐了口唾沫,用手背擦了擦脸,“发屁呆。”
玛丽苏歪了歪头,抬手撑着杰克苏的肩膀跳起来,她来了个夸张的倒立后翻,借着向下的重力把像偷袭的家伙踩成了肉酱。
嗯,是的,肉酱。
“喂。”玛丽苏叫杰克苏,“我喜欢华夏,最喜欢华夏了。”她扭断了冲上来想自爆的家伙的脖子,开心的重复,“我应该是个华夏人,嗯。”
想了想,她改口,“现在可能不是,不过以前肯定是,你知道吗?我很兴奋,越靠近码头越兴奋,我肯定是个华夏人。”
凭空出现了一面绿色的盾牌,仿佛AT磁场一样的,六边形方块堆叠起来的盾牌挡住了,遥远遥远地方射过来的导弹?
导弹?子弹?好吧,不管是什么总之挡了下来。
“哦,”杰克苏淡淡的应了声,“民族自豪感?”
玛丽苏转了个圈圈,用一种仿佛跳舞的姿势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也许,毕竟,我是个华夏人啊。”她微笑。
07
这是魔鬼的巢穴,是通往大洋彼岸的船只,是——米兰达·洛特的单程船票。
她穿着黑色的丧衣,有着黑色的头发,黑色的俄眼睛,明明是个德国人却偏偏拥有偏亚裔的长相,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特别的没精神。
她蜷缩在房间里,房门关的死紧,门口的地方躺着一具少了上半身的服务生以及那辆坚固的不可以死的推车。
金属的罩子被掀到一边,露出散发着热气的意大利肉酱面,黄红色的意大利酱在只剩下半个身体的服务生的成脱下,让人有种恶心的作呕感。
黑色的圆形唱片悬浮在米兰达·洛特头顶。
滴答滴答。时钟在走。
滴答滴答。唱片在转。
她抱着头躲在角落里,胡思乱想着‘天啊怎么会这样’‘我果然是个不幸的人’这种想法。
她听到脚步声,很多很多脚步声,但没有一个是向着她的方向,而是错开向上,它们去了甲板。
她听到了魔鬼的嬉笑,也听到了魔鬼的惨叫,最后那些都消失了。
有人在敲门,叩叩叩。
有礼貌的三下,米兰达·洛特没动,敲门的人等的不耐烦了,又敲了三下。
米兰达·洛特更不敢开门了,她咬着牙,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倒,可她□□的坚持住了,虽然脸色被吓得更难看了。
没人敲门了,世界安静了,可这种安静没维持三秒钟,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米兰达·洛特害怕的闭上眼,她躲进了时间里,真的是时间,那是由具体化形成钟面的时间堆成的堡垒,看上去黑漆漆的一团。
有人靠近了,脚步声过来了,它——停住了。
“擦个粉,你应该擦个粉,用3号色的粉底会自然很多。”玛丽苏弯腰,半个身体探进了时间的堡垒里,认真的提出建议。
毕竟失眠的俄女人来年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她想了想,觉得能吧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女人,应该也不会了解3号色粉底到底是什么。
于是整个人钻了进去,打算帮这个可怜的剧情人物整理下那张一看就觉得憔悴的脸。
伸手的时候,玛丽苏没摸到包包,于是又探出头叫杰克苏把她的化妆包拿过来。
米兰达·洛特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相比于她的眼泪鼻涕一头一脸,少女明显整理过,她的头发有点湿,衣领处不起眼的边角有几块暗红色的斑点。
米兰达·洛特可以肯定那是血渍,因为她问道了属于魔鬼特有的腐臭味。
“你是,驱魔人?”米兰达·洛特情不自禁问。
玛丽苏听了手指点了点嘴唇,思考了一秒钟,然后摇头,“不是。”
她接住了杰克苏扔过来的化妆包,那手帕仔细擦干净米兰达·洛特被眼泪鼻涕糊住的脸孔,然后拿了爽肤水、乳液、精华出来一层层的抹上去。
她涂抹的很小心,又非常温柔,避开了眼周与唇周,“你感觉的到吧?我和你不一样。”
“可是,你杀死了恶魔。”米兰达·洛特辩解道,她说的很急,有点激动,“普通人无法杀死恶魔,但是你做到 ,你不是驱魔人,但可以杀死恶魔,那么……你又是什么?”
“闭眼。”玛丽苏说,等米兰达·洛特听话的闭上眼,就开始给她摸三号色的粉底,眼周的地方涂的特别厚,这样才能完美的遮盖堪比熊猫眼的黑眼圈。
“恶魔?不,它们只是兵器,任何兵器都是可以破坏的,只看你能不能做到。”
扑上薄薄的一层粉饼他,再喷上定妆喷雾,玛丽苏端详了一会儿,最后又给米兰达·洛特摸了点蜂蜜润唇,“很好,很完美。”
她从化妆包里拿了一小罐的唇蜜递给米兰达·洛特,“这个给你,记得涂,你的嘴唇太干了需要好好护理。”
“啊-”米兰达·洛特手忙脚乱的接过罐子,“哦。”她应声,下一秒反应过来急忙补救,“等等。”
“嗯?”玛丽苏停住了跨出去的身体,回头等米兰达·洛特继续。
米兰达·洛特深深吸了口气,收回由特殊物质禁锢的时间堡垒他,她问,“你们是这艘船仅剩的人类吗?”
“啊-这个啊。”玛丽苏快走几搂住了杰克苏的手臂,踮着脚在他的嘴角亲了亲,回头回答,“不是,之后的几天,请多关照。洛特女士。”
“哦,好,好的。”得到答案,米兰达·洛特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了,还有其他人活着就好,她想。
接着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