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121、第 1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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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将无限城中下层比作一款游戏，那么上层是什么可想而知。
　　死者如幼童般降临世间，作为NPC存活于世。那么托斯拉智囊团成员等同于高级玩家，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了玛丽苏自从抵达这个世界时感觉到的违和感。
　　“门”是虚构的，跨入真正的“门”的瞬间，或许是半道，又或许从一开始“门”的路径就是设定好的。
　　当进入这个世界的第一秒，情十三就动手了，并不是玛丽苏以为的那个进入“无限城下层”的时间点。
　　游戏是利用电磁波拟真技术，于是原本只有一串代码的数据拥有了人形，而这人形只是自我的主观认知。
　　情十三的目的从来不是在“游戏”里，她利用了“游戏”，利用了整个“无限城”作为筹码，她想把玛丽苏困死在“臆想的世界”里！
　　情十三大笑着，在闪电雷鸣的背景中，发着光爆着火花的电弧在她的周身跳跃，露出森森白骨的端碗在这篇电光中鼓动扭曲，跳动的肉块覆盖上生长的白骨，静脉交缠而上，在情十三的嘶声尖叫中生出了皮肤。
　　“哈-哈哈哈！”
　　情十三因疼痛大口喘着气，脸皮抽搐，可周围的电光非但没有因为她的身体状态减弱，反而冯家壮大。
　　新生的手掌握成拳，暴涨的电光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它们奋勇而上钻进了情十三虚握的手心里。
　　从一团光，再拉长到一柄剑，漫长又短暂。
　　当长剑形成情十三提剑而上，她挥手就是几道剑刃，银白的剑刃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砍向玛丽苏，而对十几米宽，四面包夹的剑刃玛丽苏避无可避，她选择了硬抗。
　　挥出几剑与银白的剑刃相撞用以减势，还算完好的七彩色单边羽翼，在剑刃包夹而来的同时护住要害。
　　即便是这样玛丽苏依旧被剑刃的冲势撞的头晕目眩，一阵阵的抽痛，但还没完，情十三右手握锤紧跟而来。
　　玛丽苏一个不慎被铁锤砸中见肩背，就听到“咔嚓”一声清香，伴随着骨裂的剧痛，玛丽苏被装进了斑驳片面的海水里。
　　——哗啦——噼里啪啦
　　人体的微电流在12-16伏，高于30伏的典雅就能使人猝死。
　　玛丽苏不是普通人，或者说她连“人”都算不上，可只要是生物，由水与其他微量元素构成的生命体，哪怕周四hi臆想的躯壳也没有不怕电的。
　　玛丽苏被撞进通了电的海水里，四肢痉挛，心脏骤停，呼吸系统不受控制的呛咳，瞳孔忽的收缩随后又快速涣散。
　　海水是蓝色的，不完全的融合让这片海有一种湖泊的清透感。闪电是银白色的，它融进了海水里，是不是的在搅动中发光发亮。
　　玛丽苏隔着海，隔着水，看见情十三那张越来越紧的脸孔，那是一张原本应该俏皮可爱的俩空，娇小的身材，夸张的洛丽塔蓬蓬裙，厚底小圆头皮鞋。
　　多可爱。
　　可现在，那张脸孔上有嘲讽，有不舍，有讥诮，又有悲愤。隔着海，隔着水，那张因情绪不断变换的脸孔也扭曲了。
　　要死了吗？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她要死了！！！！？
　　当死亡越来越紧，当明确的知道再也无计可施，当身处穷途末路，玛丽苏突然就不甘心了。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啊啊啊啊！！
　　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求生意识将她拉回了现世，她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无限城是个神奇的过度，当你认定 ，那么就坚信吧。当你坚定不移的相信，你会——梦想成真。

　　强烈的求生欲形成了“力”，当“力”扩大就成了了“场”，“场”是——“领域”。
　　好高兴啊，好高兴啊。太高兴了！！
　　情十三高兴的快疯了，她冲向那片玛丽苏跌进的海水里，用融合结纳世的世界之力排开电弧。
　　她高高的举起了铁锤，奋力砸下的同时沉浸在亲手超越“偶像”，杀死“路标”这种极有极大成就感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那是一种莫名的快感，比高氵朝更让人沉默其中，比亻故更让人身体发热打颤。
　　铁锤砸下了，砸下了！
　　然后……海水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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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杰克，嗯，杰克苏先生，游戏结束了，请放下木仓。”黑衣的保镖文森特带着木仓，木仓口对准了杰克苏的头，他礼貌又生硬的陈述着杰克苏被包围的事实。
　　杰克苏背对着保镖，脚边是一具刚被击倒昏迷不醒的保安，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块水泥浇成的石头。
　　当文森特第二次申明要求之后，杰克苏缓缓举起手并渐渐下蹲，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一秒钟都能当成一分钟那样漫长，可他的动作又很快，脚尖一勾一拢，借助力道拉住昏迷不醒的保安。
　　借由这堵人肉盾牌杰克苏捡起木仓，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与此同时预见杰克苏动作的文森特下令开木仓，弹壳一个个从木仓上推出来，子弹一下下打穿了保安，偶尔有一些擦着保安的身体射进了墙壁。
　　被疼痛折磨的保安只保持了不到十秒钟的生命，最终在枪林弹雨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瞪大的双眼彰显了他的不甘与迷茫，无辜可怜的要命。
　　借助地下车库的有利环境，杰克苏找到了遮蔽物，甩掉成为尸体的保安判断路线。
　　这个地方和普通世界没有任何不同，没有超能力，没有灵异现象，没有奇奇怪怪的攻击方式，使用热武器与近身搏斗，科技水平也仍旧处于电器时代。
　　是个好消息。
　　那么现在，离开？还是留下？
　　从保安的配置与严密性来分析，这个类似于科研机构的地方拥有一定的武器配备。
　　这很好力竭，不管是研究成果泄漏还是半成品泄漏，对科研所来说都是不可预估的损失，严谨完善的武装人员必不可少，冲出去对于杰克苏并不难，难得是重新再来。
　　可以想象这样的恶意做研究所，一定拥有特殊的之别系统。之别卡只会是最基础的设施，核心区域绝对不止这个。
　　于是问题来了——玛丽苏在哪里？
　　如果这个完全正常的世界属于无限城上层，那么无限城中下层的世界，包括无限城外围地区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一个——弥天大谎。
　　离开？
　　还是留下？
　　杰克苏抿着嘴，把唇线拉成一条直线，移动的过程中不时向后开木仓。他开木仓，别人也开木仓，面对密集的枪林弹雨杰克苏不可避免的挂了彩。
　　子弹用光了，杰克苏咒骂乐居扔掉手木仓，伸手灵活的跳上排气管，他不敢动，不算兼顾的铝皮管道一动就会发出声响，这时候等待才是最好的选择。
　　黑衣保镖很谨慎，他们往杰克苏的方向搜查，连角落都不放过。看到这种情况杰克苏在心里骂开了，他想，或许幸运女神抛弃了他。真的太不幸了。
　　然后转机就来了，阿里路亚。杰克苏龇牙。
　　“文森特？”
　　“您好，医生。”
　　“艾尔利克女士似乎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身体上的，你不去看看吗？”
　　“我是保镖，不是医生，而且，医生，为什么你会在在这里？”
　　“我以为你会关心下雇主的生命问题，毕竟有好几个博士都非常希望得到艾尔利克女士这样的实验样本，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亲爱的文森特先生，我已经下班了，当然要回家。”
　　“……”文森特。
　　“……”医生。
　　“走。”文森特扫了眼黑漆漆的地下车库，对下属说。
　　“……”杰克苏。
　　“又见面了，杰克。”白大褂的医生目送文森特保镖团进了电梯，然后才转过身，笑眯眯抬头看向杰克苏藏身的方向，说。
　　“赤尸。”杰克苏挑眉，他从排气管上跳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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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四十二在发呆，坐在个隔离房外的长椅上发呆，细碎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眼，嘴角上扬在一个让人春风和煦的角度。
　　她双手交叠在腹部无声的微笑，姿态淑女又端庄，就像，就像另一个玛丽。

　　——再怎么像，你永远都只是四十二，变不成二十四。

　　情四十二笑容僵了僵。

　　——就像在“她”心里，最满意的杰作永远是二十四而不是你。试验品、复制品、残缺、瑕疵、不完美，这些造就了你，改变的再多你依旧是四十二，可怜可悲的情四十二。

　　“闭嘴。”情四十二猛地握紧双手，咬牙切齿，“闭嘴闭嘴闭嘴！！谁说假的成不了真的？温顺，乖巧，我做到了，残缺的部分我也得到了，现在连身体，这具身体都属于我 ！只要十三那个白痴狂信徒成功了，我就能成为二十四！”
　　“我能成为二十四！我就是最完美的‘杰作’！”说到这情四十二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她表现的甜美又乖顺，温柔的一塌糊涂，“‘她’会喜欢我的，‘她’会爱我，会拥抱我，会亲吻我，会说‘你真漂亮’，‘她’会爱我！只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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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我们来说剧本结束了。”赤尸藏人领着杰克苏走进了安全通道，“雷帝消失了，留下了天野银次，天野银次战胜了魔女的后裔，成功开启了巴比伦的大门，他看到了无限城的真相，却选择了已进行的时间。”
　　“恭喜。”杰克苏对这些没兴趣，听的兴致缺缺提不起劲，随口恭贺道。
　　“一个轮回。”赤尸藏人接着说，顿了顿，然后补充，“距离下一次的轮回是在二十四小时后，一切又将回到原点。这就是无限城之神，那个具有智慧的主脑产生巨量缓存与垃圾的原因。”
　　“这是个真实世界。”杰克苏皱眉。
　　赤尸藏人轻笑，“什么是真实？没有超能力就是真实？与想象不同就是真实？我是个医生，能救一些人却救不了所有人，死亡的压力让我拥有了力量，于是成就了豺狼之名。”
　　“我觉醒了，对于我来说这些就是真实。杰克，在你眼中这个世界的真实，是什么？”赤尸藏人问。
　　“哈！”杰克苏讥笑，“真实？当然是——玛丽。”他捋了把头发，呼出一口气又说，“‘这里有超能力者’这几个字很难讲？”
　　“呵-”赤尸藏人微笑，“和我想的一样，你真的很有趣呢，杰克。真想和你再打一场，那样的话应该会，更有趣吧？”
　　“玛丽在哪里？”杰克苏不耐烦的问。
　　“重病监护室，37楼。”赤尸藏人没再岔开话题，正面给出了答案，“那位女士也是个有趣的人。”
　　“你见过她。”肯定句，杰克苏说。
　　赤尸藏人摇头否认，“没有，这些都是无限城之神告诉我的，记载在仓库里的画面，我只是幸运的看过一眼，玛丽苏女士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性。”
　　“她不漂亮。”想都不想杰克苏开口否认。
　　“‘美丽’有很多种含义，”吃屎藏人说，他站在最顶端的楼梯口，医生独有的白大褂中和了他的冷冽与杀气，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亲和感，“睿智、坚韧、强大、与众不同，这些都是‘美丽’。”
　　“玛丽苏女士是一位非常美丽，又独特的女性。”赤尸藏人说。
　　“……”杰克苏沉默，然后突然发笑，那笑容得意的不得了，睨眼咧嘴的表情别特别特讨厌人，“她是我的。”
　　“……呵~”
　　在安全门前站立许久，赤尸藏人良久才低笑出声，他看向紧闭的安全门，回忆着那个明显看起来脾气暴躁的青年离开前，脸上那种炫耀的神情。
　　他转身顺着来时的楼梯一级一级往下走，“玛丽是一位美丽的女性这点毋庸置疑，可惜，眼光不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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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十三在海水里，她在海水里，她在仿佛海水的胶质里，她在仿佛海水的冰块里。
　　她距离玛丽苏是那么近又那么远，近的能看清那张该死的脸孔上每一根绒毛，远的即便伸直手臂都触碰不到她裙子的一个边角。
　　海水死去了，海水凝固了，海水出现了曲折突出了棱角，从一片变成了好多片，从过一个面分成了好多个面，像万花筒一样，一根根或粗或细的闪电宛如花絮般冻结在一片片的海水里，特别好看。
　　“不可能！”情十三喃喃，“二十三没死，你只有一半的力量与血统，不应该是这样！骗我的！全是骗我的！！”
　　随着情十三撕心裂肺的怒吼，天光昼亮。
　　是雷电。
　　无穷无尽的雷电连接着混沌的天空与大地，它们延伸、缠绕、纠结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一个。
　　刺眼的强光与炽热的恶搞问冲击着刚刚成型的“万花筒”，噼里啪啦的龟裂声不绝于耳，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片面闯出来！
　　可是，龟裂的细纹停住了。
　　“你不是世界也不是‘神’。”玛丽苏眨眼间出现在情十三面前，说。
　　“去死去死去死！！为什么不是‘神’？！我就是‘神’！”面对近在咫尺的玛丽苏，情十三抬起铁锤就要砸过去，巨锤之下玛丽苏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只兔子玩偶，而同时，又一个玛丽苏出现了。
　　“世界不是由一个意识组建的，也不是由‘人’组建的。‘神’能创世，也能灭世，却不可能控制一切，你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玛丽苏说。
　　“你想告诉我什么？”情十三一下又一下，一个又一个的把出现的‘玛丽苏’们劈砸砍，看着漂浮在四周的一个个破烂玩偶，她反而逐渐冷静下来，“告诉我，‘情’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还是告诉我，从来没有‘神’？”
　　玛丽苏沉默。
　　“哈哈！”情十三大笑，“我当然知道没有‘神’，从一开始‘神’的死活就与我无关，从二十四变成‘玛丽’开始，我的目标就是杀死——你啊！”
　　玛丽苏垂眼，接着，她抬眼，说，“不，我只是告诉你，你所犯的最严重的错误。”
　　“什么？”情十三怔了怔，反问。
　　“你不应该在这里开战。”玛丽苏握着仅剩的单翼，缓慢又坚定的连根拔起，肩胛骨喷出的鲜血映红了周围的晶体，摸上了无数的镜面。
　　“还不明白吗？你的意识与无限城的意识是相背的，你只有一半的核心，融合的力也只有一半。”玛丽苏握着滴答滴答滴着血的单翼说，“我一直很奇怪，明明可以取而代之，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明明有能力，有力量，那么，是为什么呢？”
　　没等情十三回答，玛丽苏接着说，“后来我想通了，因为你知道只要无限城的主脑消失，这个世界会瞬间崩溃他，它是历史进程的主宰，也是剧情的检查者，你了解这点，所以你不敢这么做。”
　　“那又怎么样！”情十三吼道。
　　“你只有一半的‘力’，我也有一半的‘力’，你的意识与世界相背，还不明白吗？”玛丽苏反问，“只要在无限城，只要是在这里，你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你只是灵魂！连身体都被抢走的可怜虫！凭什么赢我？凭什么？！”情十三怒斥，手中的铁锤与长剑齐齐膨胀变大，它们在晶面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摩擦出‘撕拉撕拉’的火花，随着情十三最后一声质问，砸向手握双肩的玛丽苏。
　　“之前，没有。”玛丽苏费劲的架住迎头砸下的长剑与铁锤，她艰难的开口，“现在，不一样了。”她说。
　　两个人在僵持，相同的‘力’，相同的控制权，相同的，什么都是相同的。于是谁也别想赢过谁。
　　可是，异变发生了。
　　被玛丽苏鲜血映红的晶体融化了，变形了，在虚空又粘稠的空间里仿佛烂泥一样蠕动爬行了。
　　“你的身体与世界同化了。”玛丽苏微微一笑，手上泄力侧身跳开好几米远，“但并不完全，我把‘力’送给你。”
　　话音刚落血红的泥浆唰的一下飞扑上情十三的双腿。
　　“同源的‘力’会互相吸引，痛苦吗？”玛丽苏气喘吁吁，她问，“你和我是一样的，你说，我的身体被抢走了，那么为什么你知道这点？谁告诉你的？得到的结果让我震惊了很久。”
　　“明明可以裹上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进入无限城？因为‘情’的使命？还是身为穿越者的自傲感？不管是因为什么，你都进入了无限城。然后我就想，无限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可以肆意杀戮，无法无天，拥有奇奇怪怪的超能力，可以实现任何一个少女幻想的地方，它很好，好的无懈可击。可它又一个巨大的缺陷。”
　　情十三被血红色的烂泥裹住了大半个身体，她努力想要摆脱那些软趴趴又粘腻腻的东西，但是没有用。
　　玛丽苏继续说，“它并不是真实的，像个游戏，”玛丽苏笑了笑，又笑了笑，“只是个游戏他，而游戏是不能携带身体进入的，所以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在这里的身体是‘力’的一种表现方式。”
　　烂泥爬上了情十三的脸孔，捂住了情十三的嘴唇，覆盖上她的鼻子，孤零零的只留下最后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玛丽苏，那是一种怨恨，一种刻骨铭心的“爱”。
　　玛丽苏看到了却只是微笑，“没有神造身躯的你，仅凭灵魂上‘力’的表现方式，可以承受的住一整个世界核心的‘力’吗？”
　　当血色的烂泥将情十三最后一只眼睛也包裹起来，噗哧一声，人形消失了。
　　失去支撑的烂泥掉在了地上，吧唧吧唧的冒着泡。
　　“看来，是不行的。”玛丽苏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抱着头痴痴笑出声，接着她就开始呜呜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狼狈不堪嗓音沙哑，难堪的要命。
　　哭了很久，很久是个模糊的概念，可能并没有那么久，但玛丽苏就是觉得过了很久。
　　哭了很久之后她就不哭了，随便抹了把脸就站了起来。当她离开这片面的，由海水形成的‘万花筒’时‘场’也随之消失了，不，应该是‘消失干净了’。
　　无限城之神将“力”给了玛丽苏，玛丽苏使用这股“力”构建了一柄可以与情十三握有的武器相抗衡的“剑”，利用世界之“力”构筑的“剑”拥有“能力”，加上玛丽苏本身所携带的“神力”，即便“力”的密度不够依旧让“剑”成为了“神器”。
　　“力”成为“场”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使用者的信心程度与对“力”的理解和把控，而这两者之间前者的难度更难控制。
　　玛丽苏不是天才，她不聪明，在那一秒钟，在那片面的、断层的海水里，她认为自己要死了。
　　要死了，要死了啊！
　　她是那么怕死的一个人，居然要死了，死在自己的算计了！多么可笑。
　　她不甘心，而那股不甘心成为了当时唯一的救命稻草，最终计划成功了。
　　以“剑”为靶子遮盖“场”里逐渐增多的“力”，对，就是“力”。
　　无限城之神借给了玛丽苏的，玛丽苏能调用的最大程度的“力”，以“力”作为“诱导剂”，再加上失去“力”的支撑显示出颓像的玛丽苏，这些叠加起来完美的掩盖了是最后，也是唯一的目的；
　　——让情十三被“力”撑爆。
　　玛丽苏走在之前那条被住房围住的小巷子里，没有了夹层的入侵这里恢复了原本钢铁从林的原貌。
　　她在一家住房台阶上坐下来，眼角的余光里发现了熟悉的图案，转过头仔细分辨才发现是个茶杯盖。
　　玛丽苏伸手捡了回来，她盯着茶杯盖上缺掉油漆看了好一会，然后把它又扔掉了。
　　“喂，你什么时候来接我？”玛丽苏抱着膝盖，把头埋进手臂间，闷闷的问，“我有点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