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之华》唐紫

5、第二重倒叙

　　“哎——你也是为了省钱给姐姐招婿才进入大奥奉公的啊？”年仅16岁的志村新八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只比自己年长2岁、正一根根剔去鱼刺的新人同侪。
　　“怎么？只许你姐控不许别人姐控啊？”冲田总悟懒洋洋地把鱼骨架整个搛起来，和鱼肉分离、丢到一旁，然后开始专心吃起已经没有刺的鱼肉来，“声音小点，别人都在看我们俩呢。”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新八埋头吃饭，随后又抬起头来小声问道，“说话，姐控是什么意思？”
　　“……”总悟想了想，“对啊，姐控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没听说过的词。”
　　『那个，上位世界正在调试世界背景设置，请读者别在意。』
　　“你也不知道啊，那就算了。不过我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新八想起自己真正的目的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我眼睛视力不太好，可是要从荷兰人手里买眼镜的费用太高了。本来我家就只有300石的年入，虽说是可以入职的旗本家，但是如今的世道，男人这么少，没有大笔彩礼姐姐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丈夫来成家，我实在不好意思问姐姐伸手要配眼镜的费用。进入大奥奉公不仅可以省下我的吃穿用度还有薪俸可以拿来补贴家里，所以我先借钱买了这副眼镜，以后用薪俸慢慢还就可以了。将来还清买眼镜的钱我就辞职回家，帮姐姐管理家务。”他指了指自己鼻梁上崭新的圆框眼镜，神采飞扬。
　　“真是幸福的姐弟俩啊。”总悟冷笑着回过头去看着屋子外面，神色间有些黯然。
　　“咦？你不是也为了姐姐才奉公的吗？还有其他的目的？”新八咽下最后一口饭，端起盛着味增汤的小碗。
　　“没有其他目的了！”总悟斩钉截铁地回答，抑郁的神色却出卖了他，“我家石高虽然比你家高，但是我姐姐身体不好，不仅不能出仕获得额外的俸禄、长年看病用药费用也不低，每年家里能省下的钱估计和你家也差不多，而且也因为姐姐身体不好，一直没有适当的男子来入赘，都怕我姐姐中途病故夫妻会过不到头。”
　　“这样啊，果然我们俩都是为了姐姐才进入大奥的呢。”新八感概道。
　　“话说，”总悟手里拿着筷子，低头吃饭却压低了声音警告新八，“旁边的那几个前辈一直在看着我们俩，你今晚睡觉最好警醒点。”
　　“哎？”新八刚要转头确认——
　　“别乱动，”总悟低声命令，“你找个什么武器贴身藏了，万一被男人非礼的时候反抗用。”
　　“不、不是吧……”新八头上冷汗直流，“前辈们会夜、夜袭吗？”
　　“你说呢？”总悟冷笑道，“动脑筋想想啊，在没有女人的大奥里，男人们怎么解决自己的欲望？”他抬起头看向新八，“如今正好有一批年轻的新人进来，前辈们当然要发泄一番。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也是武家男子，剑道什么的总是学过的吧，虽然大奥里没有佩刀，但是你自己做点什么简易武器总是可以的。要是你晚上睡死过去失身，第二天别哭哭啼啼的。”
　　“那你呢？”新八刚开口问，就看到总悟若无其事地把筷子藏进衣袖后站起来，把放着空碗碟的餐台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