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之华》唐紫

44、第二重倒叙

　　新八吃完晚饭，估摸着总悟差不多也吃完晚餐了，这才去二之侧收拾他的餐具。
　　“冲田大人，我是志村，来收餐具。”新八在门口问候道。
　　房间里没有回应。
　　“冲田大人？”新八提高了声音，同时拉开门，然后呆住了。
　　总悟倒在地上，一旁的小餐台被推翻在地，空碗碟和食物残渣散落一地，还有两个大福点心滚落在他身旁。
　　新八赶紧冲进去，扶起总悟，却发现他紧闭双眼、呼吸急促、额头滚烫、脸色发红，叫他也没有反应，已经失去了意识。
　　“来、来人哪！快来人哪——”新八惊慌地大叫着呼救。
　　二之侧住的都是御中臈、中年寄、表使和御客应答这些御目见以上地位较高的男官，听见新八的呼救声后不少人都出来查看，门口瞬间挤满了人。
　　“发生什么事了？”坂田从门口人群中挤进来，后面跟着土方，“冲田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新八焦急万分，“我来收拾餐台，叫门没有反应，进来就看到冲田大人倒在地上，叫他也没有回应。”
　　土方伸手到总悟鼻子下探了探：“呼吸很急促啊。”又伸手拿起总悟的手腕搭上他的脉搏，“脉搏也跳得厉害，是生什么急病了吧？”
　　“土方大人，您懂医理？”新八惊喜地问道。
　　“不懂，”土方摇了摇头，“只是能看出人生病的样子。”
　　“喂、土方君，”坂田举起总悟的右手，“这小子在紧紧攥着什么东西呢。”
　　土方和新八也凑过来，三人正想掰开总悟的手掌，又有人冲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是坂本和伊东。
　　“冲田不知道怎么回事昏过去了。”土方回答道。
　　“你们三个围着也没用，赶紧去请奥医者啊。”伊东皱了皱眉。
　　“我去请。”想到在场自己地位最低，新八把总悟交给坂田，站起来就往门外冲。
　　“对了，这小子今年多大了？过了二十岁没？”伊东问道，“该不会是赤面天花吧。”
　　新八僵住了，门口明显过了二十岁的众人听到这个词还是一哄而散，房间里的坂田等人也情不自禁地低头查看：灯火下总悟发红的脸看起来有点肿。土方撸起总悟的袖子，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块一块的风疹团。
　　“喂喂、骗人的吧。”坂田嘴角微微抽搐，“这小子不会这么不走运吧。”
　　“先别乱下结论，”土方回头冲着新八大吼，“快去请奥医者啊。”
　　“顺便叫个部屋方来把房间里收拾一下，到处乱七八糟的，医生来了怎么看病。”伊东嫌弃似的踢了地上的两个大福一脚，把团子踢到了外面院子里。
　　“千、千万别是赤面天花啊——”新八拔腿跑出来，抓了两个部屋方交代清楚就赶紧冲去找奥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