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之华》唐紫

11、回到第一重倒叙

　　“大奥中有剑道场？”我很是兴奋地打断了志村大人的话，心里想着求求这位和善的御右笔志村大人让我去道场练习一番。
　　“当然有，”御右笔大人冲着我不满地冷哼一声，“不然大奥里这么多男人整天吟诗作对焚香烹茶也太柔弱了吧，毕竟是武家男子，不练习身手怎么保护将军大人，更不用说强身健体被将军大人看中吧？”
　　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问了。
　　“我刚刚说到哪里被你小子打断啦？”
　　“哦，您说到您和冲田大人被和佐佐木大人同列的御年寄近藤大人看中提拔了职位，搬离了四之侧御三之间居住的大通铺，还要带你们去道场，然后呢？”我虚心地给志村大人沏了一杯茶，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好。
　　“然后，当然就是在道场练习了啊，当然，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冲田大人遇到了又一个麻烦，比之前被夜袭的麻烦大得多的大麻烦啊……”
　　“啊……那冲田大人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将军大人啊？”
　　御右笔头志村大人瞟了我一眼：“你忘啦？我一早说过，冲田大人不是为了成为侧室才进入大奥的，对于他而言，不用见到将军大人更好，御客应答是御目见以上的职位，他反而有些烦恼将来将军大人长大后在大奥的朝礼呢。”
　　“啊，对哦，当时的将军大人是先七代将军大人对吧，就是年仅8岁夭折的家继公。”
　　“是啊，据说是个聪明善良但体弱多病的孩子啊，不过那个时候才6岁，远远不到进入大奥的年龄啊，所以大奥里只有一帮在各方面争奇斗艳的男子们。”志村大人回忆往事，微微出神，“后来我才明白，近藤大人也不是无缘无故地相中我和冲田大人的，毕竟等到将军大人长大成人，大奥中当时的很多出色优秀的御中臈年龄就快要到御褥辞退的35岁了，他是想培养接班的新人啊。”
　　“啊，可是后来家继公8岁夭折，赖职公澄夜大人上位，她为了节约开支没有按照惯例辞退原大奥另进新人，所以那些优秀的御中臈就不用担心自己年龄大不能侍寝了吧？”
　　“对，但是当时大家不知道啊，所以大奥中的御中臈们之间除了彼此勾心斗角之外一直弥漫着一股焦燥的情绪，对于我和冲田大人这样的年轻新人有一股集体敌对的紧张。”志村大人望着天花板，“更何况其中还有桂大人……”
　　“桂大人？”
　　“对，上臈御年寄桂大人，虽然跟佐佐木大人和近藤大人差不多大岁数，但他却是天英院大人从京都带来的。当时绘岛生岛事件刚刚平息，天英院大人遣散了一批人员，进了我和冲田大人这么一批新人；男官里桂大人是名义地位和实际资历最高的，所以近藤大人在千鸟之间要带走我和冲田大人之前是先把桂大人的名字搬出来的，佐佐木大人也是因此才退让的。”
　　“哎——我听说担任总取缔役的御年寄才是大奥总管，大上臈一般只有高位不管事的，没想到当年的上臈御年寄这么厉害啊。”
　　“没办法啊，”志村大人叹了一口气，“将军大人年幼多病，佐佐木大人的大部分精力都被中奥和表向的老中们牵扯着，大奥里又人员关系冗杂交错、事务繁多，佐佐木大人不得不把一部分大奥事物交给上臈御年寄桂大人和另一位御年寄近藤大人：桂大人负责管理所有的御中臈，近藤大人负责应对御三家相关事务。怎么说呢，当年从表面上看，这三人毕竟是一起经历过的天英院和月光院斗争的胜利方一派啊。”
　　“哦，原来如此，那、”我想了想，“冲田大人去做御客应答之后见到他的恋人，那个叫‘神乐’的纪州家臣了吧？嗯，一定的，毕竟他们后来结婚了。”
　　“没有。”志村大人无情地打破了我的幻想。
　　“哎——？这是为什么？”
　　“他们直到两年后才再次见到彼此？”
　　“两年？”我难以置信地问道，随后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两年后不是家继公夭折，赖职公澄夜大人入继宗家成为将军吗？”
　　“对。”
　　“所以，那位神乐大人是作为纪州、啊、不对、是新任将军大人的家老莅临城里了啊。”
　　“是的，神乐大人那个时候已经成为比肩老中的侧用人了，我也不知道外面那两年间纪州内部姐妹俩、纪州和尾张之间、两家和宗家之间有什么阴谋筹划之类的，我只知道赖职公上位、决定不辞退大奥旧人之后大奥中一片欢声雷动，御中臈们不用担心自己年纪大了被辞退，每天都在逼催吴服之间制作各式精美衣饰，就等澄夜大人来大奥。”
　　“算了吧，我还是想知道您和冲田大人在剑道场的故事，您说的大麻烦是指什么呢？”
　　“哦，那是一位名叫高杉的御中臈。”

　　原著170抖S三人组里神威和高杉打过，总悟和神威打过，嗯，安排小总和矮杉打一场你们觉得如何？
ps. “臈”为古汉字，通“腊”，日语大奥相关职位原文的汉字只要能打出来的我都照日语原文了，有些翻成中文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