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S还是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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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传说，这个小镇也不例外，吃人的特罗斯老爷便是大街小巷流传最广的故事之一，据说在城镇外的森林里有座古堡，里面不仅堆满了金银财宝还住着可怕的特罗斯老爷，他专挑可爱的女孩子下手，进入城堡的孩子再也不会回来，直到很久以后才会有部分残肢从护城河边的夹道里顺流而下，讨伐队也曾几次想出手解决这装麻烦但也几次无功而返，原由是根本找不到古堡所在，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
好在只要不往城镇边的湖泊走就不会出事，几条警戒线一拦，上面的高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瞳月第一次踏进这种传说中的豪宅说不震惊那绝对是假的，不说上辈子，这辈子一来到这个世界住的是流放区那种形同猪圈的地方，以至于那小脚才踏上上等丝绒织成的地毯时整个人都在抖！
右手随意地一撑是一座贴金的雕塑，少女模样做着鞠躬的姿势，左右各两个，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身体四肢都做得栩栩如生，眼睛的部分镶嵌着美丽的蓝宝石，一切的一切都奢侈的淋漓尽致！
往里走是个宽阔的庭院，假山喷泉应有尽有，各色琉璃被随意地放置在水中充当着灵光灯的反射点，整个庭院从而变得异常明亮。
推开古旧而沉重的大门，瞳月盯着纯金的门把手有些移不开视线，一面计算着这次拍卖会需要的金额一面又在努力思考到底要撬多少个门把手才够，直到西泽忍无可忍地呼喊了三次，他才从那种乡巴佬进城的囧样中缓过来。
“啊！冒昧的请问一下小姐的名字？”
“额……”糟了，忘记对台词，少年摸了摸身后柔软的靠垫，脑门上已经挂上了一滴冷汗，“菲，菲利亚。”（作者桑：你妹妹的！）
“哦~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请务必在这里多玩几天。”说着，特罗斯礼貌地将侍从盘中的热可可放在了瞳月的手心。
一面期待着对面的人可以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一面又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似得押了口手里的红茶，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左侧的楼梯口缓缓走下，男人的双眼才满足地眯起。
“啊~我的莎莱娜，你看，这位是你的新朋友，喜欢吗？”
那少女和瞳月差不多大，一头浅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穿着非常普通，外罩一条深棕色的毛毯，内里可见一条雪白的连衣裙，竟和那梦境中的少女有些相似。
但也只是相似，这个少女比起她来更加的阴郁，棕褐色的瞳孔几乎没有焦点，她机械般地四处扫了扫，最后停在了瞳月身上，继而用那种冰冷的毫无感情地语气道。
“你好！”
这句话才刚说完，少女就被特罗斯一把扯进了怀里，他的双眼专注无比地盯着怀里的莎莱娜，丝毫不肯把任何一丝目光分享给其他事物，他轻轻地抚上对方的脸颊，病态般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而也是到了此刻，瞳月才发觉到那个被禁锢的“娃娃”有了一丝人类的反应，害怕，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不着痕迹地缩了缩却没有反抗，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特罗斯抱起莎莱娜往楼梯上走，背对着瞳月的一只手已经摸进了少女的内+衣深处，一边揉捏一边阴阳怪气地警告道：“菲利亚就乖乖待在这里，不可以去二楼哟~这是我们的约定！”
卧槽！这个死变态！传说并不是毫无道理的，但是瞳月可没那个好心地去救人，这样的人，就算出去了也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生活能力，不如走之前给她来一刀还图个痛快。
少年的视线飞快地扫视周边，搜刮着一切可利用的资源，脑袋里疯狂计算着这次的收获完全没有把特罗斯的话放在心上。
“西泽！”瞳月把手一张，兜着一袋宝石意犹未尽道，“我们上楼！”
自那件事之后，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叫自己的名字，西泽默默地感慨，第一次觉得这些五颜六色的身外之物有了些可取之处，连带着胆子也跟着多长了一个！
没有回答就是默许，瞳月更加卖力了，由于之前穷惯了，搜刮东西的本能也深入骨髓，即便现在他们几个并不缺钱，但是猛地掉到这个环境里，流放区的本性还是慢慢暴露了出来。
二楼的走廊很宽大，灯距间隔又远，远远望去黑漆漆一片，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然而此刻的瞳月浑身都长满了胆，脚步几乎都不带停顿，从一间房窜到另一间，乐此不疲，手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突然，走廊的尽头传来一声带着压抑的尖叫：“啊啊啊——”
此刻瞳月的手刚摸上一块翡翠，因为这一声尖叫猛地一颤，那东西直挺挺地摔到了地上啪嗒一声裂成两半。愤怒、惋惜、好奇，三种直观的情感在他脑子里天人交战，最后以好奇心害死猫这一说法取得胜利，反正钱也差不多够了，瞳月将背上的袋子裹进黑色的晶石里后缩小再缩小，最后仔细地揣进袋子，一切收拾妥当后才猫着腰慢慢向声音的源头靠近。
尖叫声更加清楚了，嗯嗯呜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期间夹杂着喘息声和拍打声，听得瞳月直皱眉。
“呀啊——嗯……”
“卧槽！”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跑，瞳月扒着门缝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的一切，一双小手有趣至极地捂着嘴，也幸亏捂得及时，才没让那句“卧槽”也泄露出去。
里面的少女正是之前在大厅见到的莎莱娜，她的衣服半+褪至肩，双手反剪着绑在床头，浑身上下到处是青紫色的痕迹，双腿被弯折到了极致，使得下面少女的秘密地带充分而又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里，而那个地方正被那个叫做特罗斯的变态肆意玩弄，床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最粗的甚至有成年人手臂大小，形状更是千奇百怪，他用那些东西塞弄着，这是一种毫无情+欲的玩法，只是为了让人奔溃，让人妥协，让人绝望。
瞳月看得十分安静，画面咔嚓咔嚓地在他眼里变换，像是古旧的照相机般翻卷来翻卷去，恍惚间他仿佛见到一个极其相似的场景。
黑发的男子高傲地扬起头，一双红眸中带着魅惑的微笑，他挑眉，一边抓起对方的长发逼得其只能靠近自己，一边居高临下地命令：“你没有权利去选择，你所能做的只是服从！无条件地服从我！”话毕，他欺身压上对方，根本不顾对方的反抗一把扯裂衣袍，以一种最为强势的姿态占有他，从头到尾，从内到外……画面到了这里戛然而止砰地一声碎裂，震得瞳月心头一痛，喉咙口涌起一股铁锈的味道。
“唔……这是……”
画面哗啦啦地翻转——
这一次，那男子不再高傲，盛气凌人的红眸也仿佛有些黯淡无光，黑发凌乱地铺散了一地，他将地上的人抱起，解开那些束缚用的咒印，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嗫嚅，“阿泽……疼吗？阿泽……阿泽……不疼……”
“流景没说错，没做出选择的是我！”
画面最后一次翻转，这一次，男人似乎有些坐立不安，一会儿犹豫地望向天空，一会儿又朝着房内的某个方向望去，柔软的大床上，有个白色的人影陷在厚重的被褥中，呼吸均匀，但似乎已经这样很久了。
“月！”这声音非常清澈，有如滴在翠竹上的露珠般纯净透明，“你总要舍弃一个！”
来人手里握着一只玉萧，萧尾坠着的流苏轻轻晃动，他看着对面的人，脸上闪过深深的无奈，“这个世界欠你太多，也该还了。”
“流景……世界？这是什么……咳咳……”脑子仿佛被锥子狠狠地钉了个对穿，瞳月倒退半步，大口喘了几口气，这样的动静毫无疑问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
“谁？”
刷刷刷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传来，走廊上房间里挤满了各色各样歪头斜脑的人偶，他们蓄势待发，准备将包围圈中心的人撕成碎片，而被围在中心的瞳月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双眸子由红转黑再由黑转红，瞳孔扩散无神，仿佛轻轻一击就可以将他击败。
“抓住她，我要做一个新的人偶！”特罗斯冷冷地吩咐道。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S还是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