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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螃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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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白安心给纪韵夹着菜,“慕文,小韵,我答应你们,这次和你们一起去。”
“奶奶,真的吗?”乔慕文开心的放下碗筷,若是这次白安心和她一起出去,她也能给够放心下来。
“是真的。”白安心抚摸着乔慕文的头发,她知道乔慕文是孝顺的,这些年她一直不肯跟着乔慕文出去,也是放心不下这个家,乔慕文也担心她,时不时的大老远跑回来。乔慕文是他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而他们也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乔慕文的身上,虽然给了她是百分百的疼爱,却还是让她缺少了父母的关怀,这也是他们自私的原因,自私的把她留在了身边,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懂事了,也是时候告诉她的身世。
“恩,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吃到奶奶做的饭菜了。”乔慕文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
纪韵一掌扫过乔慕文的后脑勺,“你居然还奶奶做饭给你吃,当然是你做饭,还有包办家里所有的家务事,我和奶奶负责吃,负责玩,奶奶,你也吃。”
从爷爷的离去这个家乔慕文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家像现在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往常乔慕文回来,很少有这么互动,就是默默的吃着饭,静静的在身边陪着白安心。
纪韵把工作的事情交给了秘书,就把手机给关机了,而乔慕文也怕林芝玥,也从昨晚就给关机了,两人玩起了失踪。
蓝瑾和聂洁回去后,两人又开着酒柜里的酒继续没天没地的喝着,导致今早醒来两人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去哪里了,面对面的躺在了床上,喝到断片的两人根本就记不起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聂洁从回来就开始断片了,而蓝瑾依稀记得聂洁说过一句,乔慕文已经和纪韵在一起了。
聂洁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蓝瑾,一脚就把蓝瑾踹下了床,扯过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靠着坐在床头,指着在床下迷糊睁着眼的蓝瑾,“你、你、我、我。”
蓝瑾原先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刚好从窗户吹进来一阵凉风,她才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瞬间惊恐的尖叫连连,连爬带跑离开了房间。聂洁看着她离去,迅速的起身从地上找着自己衣服捡起,又直接丢在地上,打开旁边的衣柜,随便取下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双手环胸等待蓝瑾出现,她现在要和蓝瑾确认她们俩昨晚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反正她是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她坐在客厅久久都不见蓝瑾的出现。
躲到纪韵卧室的蓝瑾,去浴室快速的冲洗了下自己的身体,找出纪韵的衣服穿在身上,来来回回的走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在回想,就是不记得她和聂洁是怎么脱光滚到床上去了。蓝瑾烦躁的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纪韵的电话,传来的是复读机一样的几个字,她记得纪韵电话从来就不曾关过机的,打着乔慕文的电话也是关机的,今天好歹也是她和乔慕文的时间,难道纪韵带着乔慕文私奔去了?蓝瑾一个电话拨打到了纪韵的专属秘书手机上,“舒姐,你的纪总今天没有来上班吗?”
“蓝总,你总算来电话了,纪总让我跟你说这几天公司的事情交给你全权负责,她休假去了,我也准备下班回家了。”老板不上班,她这个秘书终于有时间开溜了,李舒得意翘起了嘴角。
“啥,她休假,那我呢?”纪韵有假休,天上掉馅饼吧,她也是同一天上班,五年了从没有修过假吧。
“蓝总,你,那我可不知道了,您可以问下您的秘书,不过你今天已经迟到了。”李舒看着时间悠哉的说道。
“我现在命令你和我的秘书在我们不在公司这几天,全权负责公司大小事务,有什么重大的事,需要签署的文件等我们回来再说,你的假期取消,就这样。”蓝瑾挂上电话,直接关机,走出房间,看到已坐在沙发上的聂洁,大大咧咧的蓝瑾也紧张起来,“那个,我……哎,我断片了。”
“你也断片了,我还正想问你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既然这样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聂洁放下心来,既然都不记得,那自己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
“恩,你还记得乔慕文的老家在哪里吗?”聂洁说的正是蓝瑾所想的。
“恩,你问这个干嘛?”聂洁问着。
“纪韵和乔慕文的电话关机了,我刚打电话给秘书,纪韵休假了,按照我对纪韵的了解,她应该是跟着乔慕文私奔了,我得把她们抓回来呢,你要不要去。”
聂洁想了想,这么多年,不知道白安心还恨不恨她,是否也回去看看她老人家,“别我了,走吧。”蓝瑾越想越不舒服,捡起昨晚丢在地上的手提包,拉起聂洁就坐上了她的座驾,两人开车直接去。
“韵,这条小河是我小时候和村里的小伙伴常来玩耍的地方,你轻轻的翻开这些小石头,下面藏着有螃蟹有鱼、有小虾的哟。”吃完饭,乔慕文带着纪韵来到她小时候和伙伴玩耍的地方。
纪韵挽起袖子半信半疑的蹲下身子,按照乔慕文所说的,小心翼翼的翻开一块小石头,她真的看到水里面有个螃蟹,而且还是一个挺大的,按耐不住的想要把它抓起来,结果手被螃蟹夹住了,她没有听说过螃蟹会咬人的,“哎哟,乔慕文,快点,你的□□就要被它毁了,痛死我了,呜呜。” 纪韵把这个性子说得很重。
乔慕文听到差点就摔进小河里了,一回头就看到纪韵的右手提起一直螃蟹,准确的来说是她的右手中指被螃蟹夹起来,螃蟹才被她‘抓住’了。乔慕文抓住纪韵的右手放进水里,螃蟹一松开,在螃蟹抵达的它地盘前,乔慕文把擒获放进小水桶里,“抓螃蟹不要往它两只大角前面下手,而是要从后面。”乔慕文做例从水桶抓起螃蟹,捏着螃蟹的屁股,举起在纪韵的面前,螃蟹的几只脚对着纪韵张牙舞爪。
看得纪韵想尝试又怕再次被它夹住,乔慕文干脆把螃蟹的两只大脚给卸下了,把它放在纪韵的怀里,螃蟹立即往纪韵身上爬,纪韵也被吓得一滑,“啊。”
站在水里的乔慕文急忙拉住纪韵的手,拉向自己,纪韵跌进了乔慕文的怀里,安全的纪韵往乔慕文的胸口一锤,“都怪你。”
“怪你自己吧,连个螃蟹都怕。”乔慕文白了纪韵一眼,继续翻着小石头。
“哼……”纪韵找了一块看似干净的石头,擦了几遍才坐了下去看着认真抓螃蟹的乔慕文,突然问着:“慕文,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我是干什么的,家里有些什么人,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对我来说你是什么人,做什么工作,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因为你爱我,这对我来说就可以了,对于你家里的人,如果他们认同我,我会开心,反之,还是一样,我不会因为某些事某些人去特意改变自己,去做那个让他们高兴的傀儡,我还是会做着自己。我是选择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和你的家人在一起,但我也会和你一起照顾你的家人。”家人这个字眼在乔慕文眼里太淡薄了,在她的记忆力她除了爷爷奶奶再也没有所谓的家人,连亲戚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