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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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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走完过场，卫长彻不打算在这里耽误时间，离开前目光四下搜寻，却没看见楚西留的身影。
卫长彻拒绝酒店经理的热情相送，独自离开。路过大门紧闭的包间时，门突然开了条缝，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死死拽住他拖进门内。
卫长彻条件反射，抬起小臂冲那人脑袋撞过去——
“啊！”
听到这声短促的痛呼，卫长彻皱眉，锁上门迅速开了灯。
楚西留捂着口鼻，眼含热泪望着他：“你是来家暴的？”
卫长彻皱眉：“为什么这么做？”
当然是一时兴起。楚西留看着他的脸色，明智地没有说出真相。
“下次别这样，很危险。”
楚西留点头，虚心接受批评教育，至于改不改，看具体情况再说。
卫长彻态度软化不少：“手拿开，我看看。”
楚西留放下手，展示他鼻子下方和唇角挂着的三道血痕：“牙齿磕嘴上了。”
卫长彻简单帮他擦了擦，楚西留疼得直抽气：“这是我挨打史上，被揍得最惨一次。”
看出卫长彻不信，楚西留给他解释：“真的，我一般打不过就跑，很少硬碰硬。”
卫长彻检查完伤口，有些心疼：“好点了吗？”
楚西留指指自己没破的另一边嘴角：“亲亲就不疼了。”
在这种事上卫长彻从来不会拒绝，楚西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叹气道：“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卫长彻猜他不会想什么正经内容。
“我以为拉你进来后，可以趁你毫无防备，将你按在门上，吻到浑身发软，瘫倒在我怀里气喘吁吁。”
卫长彻不敢想象，自己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楚西留真这么做了，现在会是什么惨状……
楚西留不知哪根筋不对，猛地扑过来利用身体的重量，将他牢牢压在身下：“卫总，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
该配合的表演，卫长彻只能陪着往下演：“嗯。”
楚西留在卫长彻颈动脉处舔了舔，好像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一口咬下去：“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不需要思考太久，卫长彻看着他说：“不喜欢了。”
卫长彻明显感觉到楚西留的身体僵了一下。
“这样啊……”楚西留眯着眼笑了笑，“也挺好。”
卫长彻“嗯”了一声，说：“我爱你。”
楚西留像是突然失聪，脑子也跟着空白了一瞬，呆愣道：“啊？”
卫长彻怕他炸毛跑了，及时拉住：“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告诉你，你未必理解。”
“我没想刻意忘了你，也没料到，会一直记到现在。大概是我生命中，再没出现比你更有趣的存在。”
“以后也不会有，”卫长彻微微笑了，眼里犹如漾起一池波光，“你已经是不可替代的。”
“想把最好的给你。”
“想让你走出过去。”
手帕刚擦了血不能再用，卫长彻直接抬手抹掉了楚西留眼眶里滑出来湿润的东西：“想成为你重要的人。”
“我对你不只是喜欢。如果你知道自己对我的意义，就不会问这种傻问题。”
楚西留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笑了起来：“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真没想到你这么能说。”
卫长彻在楚西留今天还算顺滑的头发上摸了摸：“有些话，不得不说。”
“真狡猾啊。”楚西留靠在他身边，“最后一个问题……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吗？”
卫长彻若有所思：“什么事？”
“对你来说很过分的事。”
“非做不可吗？”
“是啊。”
“那就做吧。”卫长彻摘掉沾在楚西留头上的地毯毛，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后果，我和你一起承担。”
楚西留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获得一往无前的力量。他愉快道：“彻彻~”
卫长彻：“嗯。”
楚西留：“彻彻彻彻~”
卫长彻不厌其烦：“嗯。”
楚西留勾着卫长彻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努力在不牵动嘴角伤口的情况下，亲到了他：“哥。”
卫长彻下意识应道：“在。”
“礼尚往来，”楚西留笑道，“我能有多少爱，都给你。”
“大如天际，小如沙粒，都是你的。”
“我爱你。”
楚西留没去看卫长彻的表情——十有八九是没表情，也没去听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招呼没打一声，带着满身地毯毛，开门溜了。
酒店外，把车停路边的人，等得快要暴躁了，楚西留刚拉开车门，他就照人脑袋上来了一下：“有没有时间观念？”
挨了打楚西留也不在意，懒洋洋往车座上一靠，随口应付：“没有。”
楚北佑瞥了他的嘴角一眼，发动车：“被打了？”
“还不是你安排的好差事……”楚西留想了想，不死心地问，“你名单没弄错吧？”
楚北佑不耐烦了：“有完没完？再婆婆妈妈滚下去！”
楚西留不吭声了，他开了车窗，让风吹进来。
这个季节的风不冷不热刚刚好，吹得人昏昏欲睡，楚西留在睡着前迷迷糊糊问：“小北，你恨他吗？”
楚西留虽没指名道姓，但楚北佑知道他说得是谁：“他只是我需要打倒的敌人，那种人，不值得恨。”
“也是呢。”楚西留从后座拿了U形枕套在脖子上，闭上眼睛，“我先睡两个小时，然后换你。”
车上了高速，楚北佑目视前方：“终于到这地步，再坚持坚持，结束了，你就能解脱。”
“……”楚西留靠在窗边，似乎已经睡着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