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边缘》时间契约者

3、第三章：意外

　　学校被怪兽袭击后，我在家待了一个周，我平安无事，父母十分开心，之后我也接受了心理疏导。知道藤拓，建一还有辉没事后我也松了口气，但同时我也得知了三杉老师离世的消息。听说他是为了救星野由美子而被塌下的天花板给掩埋了。不知道星野有什么感想，虽然老师平时总是骂她，但在那种时候他却对所有的学生一视同仁。
　　在政府的帮助下，学校里搭建了简易教室，开始上学的第一天学校举办了集体追悼会，受害者的家人和朋友都来了。
　　“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4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由于在较低的楼层，我们班47个人中只有三个人离开了，而顶层教室的学生一个也没有活下来……
　　在众多的黑白照中，我找到了那个女生：藤原微，她的家人一直在哭。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泽奈西风，说实话我恨不得冲上去扇她一巴掌，明明她可以救藤原微，却选择了冷眼旁观。可是我不能打女生，况且在这种场合下做出这种行为不仅很失态，而且是对死者的不尊重。况且被藤原微的家人知道的话，估计现场会失控的，再说他们也不能拿泽奈西风怎样。
　　我压抑自己的情绪，走到了泽奈西风身旁。她披着头发，一身黑色的长裙，胸前是白色的绒花，有一种淡雅的美丽。可是她的脸上毫无悲伤的表情，仿佛这场追悼会只是一场无聊的演出。
　　“你……为什么不救她？”我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和她说话，然而她接下来的话令我气愤：
　　“我为什么要救她？”她的视线毫无偏移。“人类……就应该都去死！”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我无所谓，反正你说出去，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看着她，也许在旁人看来这是多么甜美可爱的女孩，可现在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少女，她可以一边愉悦地歌唱，一边用高跟鞋踩死脚下的一切生命。
　　我和她无话可说，我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去顶楼找她！差点搭上我自己的命就落得这个结果，我转身离去。
　　“你真是麻烦啊！现在可是杀死他的好机会呢！”黑色的阴影爬上了泽奈西风的脖子，在她的耳边悄悄说着。她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凭什么让他还有人类这么痛快的死去，我要他们绝望！我要他们绝望的死去！还有那个梦比优斯奥特曼，凡是和我们计划作对的人都必须死！”
　　【就算光行走得再快，黑暗也将永远在前方等待着它】
　　“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无助的孩子在囚笼里哀嚎，他们颤抖，因为他们的渴望只是活下去，简单却奢侈。
　　“啊啊啊啊啊啊！”鲜血溅在囚笼里孩子的身上，他们尖叫，看着同伴在那个解剖台上被割开，被注入各种奇怪的药剂，变成各种奇怪的怪物或者死去，丢进焚化炉。
　　蒂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从有记忆开始，她本和自己的母亲呆在一起，虽然她不能说话，但蒂亚还是觉得很幸福，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把她和母亲分开，她就和其他人被关在笼子里了。那些男人，明明长得和他们一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像对待动物一样把他们拎出笼子，做各种实验。
　　我不想死！不想死！谁？有谁来救我！
　　她被丢到了一个房间里，那里有一个可怕的女人，全身被改造的她似乎只剩下一张人类的脸，臃肿的身躯覆盖着粗糙的肉瘤，挖去了双眼和舌头，她每一声呜咽都是可怖的嚎叫。
　　男人扔给她一把刀，告诉她：杀死她，不然，杀死你。
　　她颤抖，但是为了活下去，她必须拿起刀！奇怪的是女人完全没有反抗，就这样轻易放弃生命，污浊的泪水从眼睛里流出，就这样残缺地死去了。
　　就在蒂亚疑惑和庆幸时，她看着死去怪物的脸，这张仅剩的人类的脸逐渐熟悉——这分明是她的母亲。
　　我……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啊啊啊啊！”蒂亚崩溃地尖叫，可记忆之中温柔美丽的母亲不仅被改造成了一个可怖丑陋的怪物，还被自己亲手杀死。
　　【这是】
　　【永远的梦魇】
　　“人类为什么这么的恶心？”
　　从梦中惊醒的泽奈西风，起身坐在桌子上，这里没有灯光，出租屋里一片黑暗。
　　“如何？”黑暗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算是顺利，不过，要把那个该死的梦比优斯奥特曼除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泽奈西风笑了起来。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上面是源信玄家庭的全家福，她把它狠狠地撕碎，散在了地上。
　　“你的绝望，开始了。”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理过泽奈西风，她也离我远远的，至于星野由美子，她换上了校服老老实实来上课了，新的班主任新城老师是从别的班调来的。怪兽依旧频繁出现着，我的生活看似恢复了平静，直到三个月后一辆载满学生的大巴失踪了，那上面坐着我去期末郊游的妹妹源理惜。
　　她再也没有回来。
　　我刚刚从学校考试回来便看到GUYS的人在我家，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母亲不敢相信地哭了，父亲抱着她还有我的弟弟源哲英，眼里盈着泪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们，只能静静地抓着他们的手，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那个向我们传达消息的GUYS人员：“能详细地说一说吗？”
　　“是你害了她，源信玄。”我的心一惊，又是那个女声！
　　那是她本学期末的郊游，那天我正好期末考试，看着她出门时的开心笑容，我也心情愉悦地去考试了，没想到这成了永远。
　　从那天开始，我的梦里不断出现孩子的尖叫，我看见她被活体解剖，被扔到奇怪的溶液中，不断地有个声音在对我说：
　　源信玄，是你杀了她。
　　不！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总之那辆大巴消失了，就这样带着我的妹妹源理惜消失了。
　　我再也无法安心入眠了，看着母亲一夜间憔悴，父亲的头发白了大半，弟弟也失去了笑容，再三考虑，我决定自己去现场看看，总有一种感觉告诉我，必须去。
　　第二天，我瞒着父母自己搭车到了郊外，他们打算游玩的地点是新丸山。这里本来是很多人来的，现在出了事就没有什么人了。我站在山上俯瞰着大巴消失的公路，毫无收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直觉果然还是骗人的！我站在路边拦了好久都没拦到车，回到市区已经晚上十点了，回家的话要经过一个较长的隧道，说实话一个人走还是很可怕的，尤其是现在这种世道下。
　　“信玄？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是辉的声音，我惊喜地回头，看见辉穿着运动服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应该是刚刚训练回来吧！我记得后天就是多校联赛了。他家和我在同一条路，正好一起走。
　　“有事。”我随便搪塞过去了。
　　“这样啊！一起走吧！我刚刚训练回来。”辉一边说一边擦着汗。
　　我们两个一边聊天一边走着，在我们前面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刚刚下班的大叔。没办法，上班族真是工作狂，加班加到这个时候的人多了去了。
　　走着走着我觉得很不对劲，辉貌似也察觉到了。
　　“我记得……应该不用走这么久吧？前面的光亮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近啊！”辉小心地说，我点了点头，这个隧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突然，前面的大叔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他刚刚想转身逃跑就“刷”的不见了，着实把我们吓了一跳。
　　黑暗中走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像乌贼一样的头，一个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十分渗人。
　　“快跑！”我叫着，却发现身后不知怎么回事出现了一面透明的墙，无路可逃。
　　来不及尖叫，那个外星人手一挥就把辉收进了一个盒子了里，辉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怎么回事？最近失踪的人都是这样不见的吗？原来都被他抓走了！
　　无限的恐惧侵蚀着我，我根本无法动弹，有谁？有谁可以救我！
　　“信玄自己就可以。”
　　别TM开玩笑了！我不行，我谁也救不了啊！
　　“直面真实的自己，你就可以拯救自己！”
　　“你不要过来！！！”我像个女孩子一样尖叫，喊出了这句话，久久的寂静，我发现他站在我面前一动也不动，发生了什么？
　　“明明拥有着那种力量，却是一个软弱的人呢！源信玄。”
　　那种力量？我发现我伸出了左手，好像有什么在我的手腕上发光，我疑惑地看着他，试探性地说：“后退。”他真的后退了一步，难道，难道我可以控制他吗？
　　“放了辉，还有，让我们走。”我说，他手一挥，辉就躺在地上了，身后的墙立马消失。
　　这是真的，我可以控制他。
　　来不及多想，我急忙拖起辉，半走半爬的逃离这里。我心里没有任何喜悦，只想着逃命，逃离这里。
　　刚刚走出了隧道，我就感觉头好痛，那两个声音不断地在我的脑中争论，令我痛苦至极。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有光照到我脸上，是GUYS的巡逻队吗？那是……未来吗？我模糊看见看见几个人向我们跑来，我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有人来扶我，他们也赶紧把辉送去医院，看清是未来后，我扑到他的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衣服，颤抖地说：“是外星人……是怪兽……就在隧道里！”难以忍受的疼痛，我一下晕了过去。
　　“你做到了呢，信玄。”
　　“就只是这样吗？源信玄，你还真是弱。”
　　“你不必勉强自己，你会找到自己的光的。”
　　“你是行走于黑暗的人，光不属于你。”
　　够了！不要再吵了！
　　“不要再吵了！”我睁开眼睛，看见惨白的天花板，耳边模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先疯掉的！自从我妹妹失踪后我就没睡过一天安稳的觉。现在头疼得炸裂。我真的不是神经病吗？有哪个正常人会这样？
　　“你终于醒了，信玄。”
　　是谁？我好像躺在医院里，我歪过头去，看见未来就坐在我的床边。
　　“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吗？源信玄。”“嘎吱”一声门开了，另一个人走了进来。
　　“不要这么着急啊龙，他才刚刚醒来。”未来笑着说对他说。
　　谁？反正也是GUYS的人，我实在不想去思考太多事情了，我现在明明很累却根本睡不着。
　　“我没事，我的朋友呢？”我急忙打听辉的情况。
　　“放心吧！他没事，你等我们问些问题就可以回去了。”龙坐下来，把本子和笔递给了未来。
　　问了例行的几个问题后，龙终于问到了重点。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逃脱的，至今都还没有人逃离过。”龙问到。
　　要告诉他吗？不！不行，如果这样被当做怪兽的话该怎么办，能控制怪兽的我，应该也不是正常人类了。我没有任何死里逃生的喜悦，我只觉得恐惧，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化吗？
　　“我不知道，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就放了辉走了。”这样回答应该没问题吧！他应该是不会怀疑我的吧？我只想撇清关系回归到正常生活而已。
　　“这样啊！”龙若有所思，我注意到未来的神情变了。“我记得还有一个小职员也是被抓走的吧！那为什么不放了他？”
　　“我不知道。”当时我只想着带辉走，完全忘记了那个大叔。
　　“好吧！我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话说源理惜是你的妹妹吧！”龙突然问。
　　“是的。”提到她，我不禁有些伤感。
　　“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未来坚定地说。
　　我无心去听那些安慰，我开始害怕，这样的我……是怪物吗？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人对怪物感兴趣。在这怪兽频发的时代，如果真的被发现……我又不是奥特曼，很容易被当做怪兽吧！不！不要这样！到时候拉我去做实验……越想越可怕，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了？”未来关切地问。“需要叫医生来吗？”
　　“没，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走出医院，爸爸妈妈已经在外面等我了，看见我出来，他们就急忙扑了过来。
　　“你没事就好了！”他们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真好呢！这种感觉……我抱着他哭了起来，我什么也不敢去想，只要，只要不要再发生那样的事就好了吧？
　　“享受吧！你很快就没有机会了，源信玄。”
　　来自心底的声音令我发抖，到底都是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这是我的错觉，还是真实？
　　“你在发抖啊信玄。”母亲说。“快！我们快回家！”
　　经过这次的事，我大概可以确定，我不是神经病，的确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就像有两个人在我的身体里一样，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
　　一直躺到凌晨四点，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翻滚的巨浪，灰暗的天空，我站在一根立于海上的巨大石柱上，四周都是海，空旷得令我慌张。石柱的两边各通向另外两个石台，石台上的小石柱上，黑色的铁链绑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你们到底是谁？”
　　“我可以帮助你。”
　　“哼，我才是真正能帮你的人。”
　　通往石台的是窄窄的小道，我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走到男人那一边。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色的风衣，黑色的链子把他紧紧束缚在石柱上。
　　“你就是之前的那个男人吗？”我问，相比之下他比那个女人和善太多了。
　　“没错，你可以叫我……伊城真也。”
　　“真也？”我重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为什么你们会在我的身体里？”我问。
　　“抱歉我目前不能告诉你，但是请记住，信玄，绝对不要彻底地绝望，不然你会被她所控制，失去生命，失去一切。”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空间开始摇晃。
　　“相信我源信玄，到最后你会发现你真正的命运，那些你所渴望的光都不属于你。”低沉的女声回响在广阔的海上。
　　我醒来，没有什么异常，就像做了一场无比清晰的梦。
　　不过，那个女人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吧！总说些像是要搞死我的话，我可不希望陷入黑暗。也许我不是光明的伙伴，但是，再怎么样堕入黑暗什么的肯定不是好事。
　　在家休养了好几天，我才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说实话我在害怕，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被盯上了。
　　仔细想想，自从怪兽开始出现，每次我几乎都在场，而且那天要抓走我的宇宙人貌似并不打算像抓走辉那样把我收进那个奇怪的盒子里，这难道与我身体里的东西有关吗？
　　算了，我今天和其他人约好了去医院探望辉的，听说他醒来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错过了联赛让他很失落。
　　“你已经被盯上了信玄。”是真也的声音。
　　“你可以和我对话了？”我问。
　　“一言难尽……总之我想和你对话很困难，她会阻挠我。但是最好不要回应她，不然一旦我被她压制，你的心智很容易陷入黑暗。”
　　“这样吗？”什么光明黑暗，听着好中二，算了我不想了。
　　“又迟到了哦！源君。”建一向我挥手，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有活力。
　　“抱歉！”我抓了抓头发。
　　“你没事就好，我已经听说了。”藤拓推了推眼镜。
　　我们买了些水果到住院部，辉的母亲正在照顾他，见我们来了他很开心。
　　“你就别乱动。”我笑着说。
　　“其实我还想和你说声谢谢呢！虽然我晕过去了，但是我能感觉到是信玄在扶着我走。”辉笑着说。“联赛不能参加就算了，我可是想的很开的，命要紧。”他哈哈大笑。
　　他能这么想最好，可如果说是我连累了你，你还会这么说吗？我突然很内疚。
　　尽管如此，我们大家还是说说笑笑地聊了一个下午，要不是因为天快黑了，我们还停不住呢！
　　可一切真的这么顺利吗？
　　“地震了！地震了！”一声尖叫划破了黄昏的宁静。住院部的大楼开始摇晃，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一只怪兽就在医院五六百米的地方肆虐，正在朝这里走来。
　　“啊！”尖叫不断，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快跑！”我对其他人喊到，我们几个扶起辉迅速离开病房。还好辉的病房就在二楼，我们很快下到了一楼。
　　医院里一片慌乱，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我们好不容易挤出医院，“轰”的一声住院部就被轰出了一个大洞！那是刚刚辉的病房……我开始不停地冒冷汗。
　　又是因为我吗？
　　来不及多想，我们赶紧扶着辉逃命。怪兽不断地逼近，我的身边尽是尖叫，它不断发射着光线和火球。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等不到GUYS来我就都玩完了。
　　“直面真实的自己，你就可以拯救所有人。”
　　是真也的声音，这一次我停了下来。
　　“我可以吗？”我自言自语，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不能逃避，如果需要我战斗，我就必须上，
　　“信玄你去哪里！”建一看见我往回跑着急地大喊。
　　“快带着辉走！我去疏散人群！”
　　如果它的目标真的是我，那么，就来追我吧！我拉过一辆自行车向另一个方向冲去。
　　它果然看见我往另一边跑就追了过来。
　　“现在怎么办！”我问他，难道等着被踩死啊，
　　“闭上眼睛，感受你自己的力量，你就可以控制它。”真也告诉我。
　　反正也没有退路了。我的周围都是废墟和尸体，我不想变成尸体的一员，我的手心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我的手中生成。
　　沉甸甸的感觉，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手中握着一根银色的……棍子？这啥？拿棍子单挑怪兽？？我果然是在做梦吧？还是我真的疯了。
　　“万兆格斗仪，用它可以控制怪兽！”真也解释。
　　怪兽的吼声把我拉回了现实，万兆格斗仪是可以操控怪兽的吧！我握着它，心里默默念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承认这样很怂，但是我还没弄懂它到底怎么用，所以还是用最直接的方法。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它真的在一步步退后。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让它走吗？可是下次再出现了呢？该怎么杀死它。话说这个格斗仪是可以开炮的吧！威力应该不小吧！我摸了半天都找不到开关在哪里，总不会是声控吧？
　　几声巨响，几枚炮弹已经打在它身上了，GUYS的飞机来了，我也可以赶紧跑路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到十分心累，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坐在床上观察着这个所谓的万兆格斗仪，要说这玩意儿确实是高科技产物，平时完全可以变成个手表戴在手上。可是，为什么这种看着就很危险的东西会在我身上。
　　【凭什么是我】
　　我根本不想要这种奇遇，我也不想和怪兽扯上关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身上？”
　　“准确的说我和梦比优斯是同一个种族的。”
　　“这样啊……那么能操纵怪兽的我，是怪物吗？”我还是害怕，突然拥有了这样的力量我一点也不激动，我并没有什么拯救世界的使命感。
　　“这来自于你雷布朗多星人的血统，接下来会有很多外星人来找你麻烦了。你的力量大部分用于封印我和她，除非我或她和你一起使用，不然今天你也无法发挥你的力量。”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我要封印他们以及我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他就再也不回应我了。
　　唉，混乱，听得我一头雾水，什么宇宙人怪兽的，乱七八糟。
　　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等待着我的是多么黑暗的未来，如果可以预知，现在的我会大概毫不犹豫地选择去死吧！
　　【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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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好像很久很久没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