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平静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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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平静和谐
“为什么你能看见我！”
“忘记跟你说了，二尾其中的一个能力就是可以看见已死的亡魂。”盘膝坐在塌塌米上，稀雅左手喝着没有加过料的清茶，右手则攥着一根细细的丝线——丝线的另一头是表情茫然的染院母女和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渡边赤也。
“可是我记得……”北村环怀疑的扬了扬好看的眉，“你以前有这种能力？”
“你以前是穿的吗？”不置可否的反问，稀雅并不打算把自己死后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而且现在无论是时间和场合都不适合闲聊。
“不想说就算了，不过现在我该怎么办？”北村环无奈的耸耸肩，虽然不是第一次死，但上次他死了之后可是马上就穿到了过去的自己身上，所以说起经验，他也不比染院一家丰富到哪去。
“你只要拿着这根线走在他们一家的身后就能到你该去的地方了。”稀雅边说边用力的拽了两下，示意这条丝线看起来虽然脆弱但其实非常结实。
“你手上的这根？”北村环好奇的凑上来，“看上去似乎只是普通的白头发，但好像很有柔韧度。”
“柔韧度是因为加了特殊的药汁，至于原材料……那可是我从附近老人的头上一根根拔下来的。”斜睨了眼北村环，稀雅实在是有些舍不得这件她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发线”，但谁叫这厮与她有两世孽缘，不尽点本份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达兹纳？”怀疑的口气，这根粗粗估计就有两米长的头发应该不是出自“一人之头”吧？
“是啊，谁叫他未老先衰那么多白头发呢？”
……
稀雅至今还记得当时达兹纳几乎可以说是震耳欲聋的喊叫……
叹气，她实在是很看不起那位的忍耐力，明明当初是他自己嫌头上的白发碍眼，让稀雅帮忙拔的。可等稀雅开始采取行动的时候，他却“哇哇乱叫”外加请求中途放弃。
开玩笑，放到嘴边的肥肉谁会放弃，所以即使是津奈美来说情，稀雅还是很敬业的用一句“大人要诚信”把那对父女所有的话都踢回了肚子里。
……
“我同情他。”光是看这根由众多短发连接起来的长发就能想到达兹纳当时要忍受多大的痛苦了，不过脆弱的头发真的能牵制住亡魂？
不是他对稀雅没信心，而是这种说法太过离奇。
也许是看出了北村环的疑惑，稀雅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决定好好卖弄一下她从闻枫那里舶来的冥界知识，“咳咳，要知道无论你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等快要行将就木的时候都会变成白色。所以也可以说白发是生命即将到达尽头的一种标志。”
“那达兹纳呢？”北村环抓住了关键的一点，那个精神奕奕的老家伙可和“行将就木”扯不上半点关系。
“他只是普通的少年白而已，虽然他这种年纪已经称不上什么少年了……”稀雅想起了当时达兹纳为自己的辩驳，奔6的人了还在那强调自己头上那些茂密的白发是所谓的少年白……
“但总归是白发，虽然效果比不上正宗的，但也还算好用。”说着，稀雅把手里攥着的发根递给北村环，“你生前杀虐太重，所以即使你有家人的思念和哀悼但仍然不能形成往生线带你投胎……”
叹气，这是所有忍者的悲哀。
稀雅能够想象那些忍村里会有多少孤魂厉鬼。
也许自己死后也会是他们中间的一员，不过听说闻枫和死神的关系不错，不知道冥界有没有后门之说？
……
“渡边和那个女人的杀虐也不轻。”北村环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渡边和染院美智从胸口处延伸出去的淡蓝色丝线，至于那个5岁的小女孩他则是自动忽略了。
“他们是托了衍未的福。”一辈子没杀过生，甚至连荤腥都不怎么碰的人有足够的能力荫福亲人抵消杀虐——尽管她的一辈子只有5年而已……
“啊，这么说来我的家人似乎完全不合格。”
“是的……除非他们是自然死亡或是碰上一个有我这种能力的好心人，不然恐怕死后只能永远滞留人间。”翻了个白眼，显然后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二尾只有一个，人柱力当然也就只有一个。
诚恳的看向北村环，稀雅用眼神告诉北村环她绝对不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好心人。
“那些人随便了。”无所谓的口吻。比起担心家人的后事，北村环更加喜欢他最新发明的小游戏，“这头发的弹性真是不错，那药汁可真够神奇。如果你以后不做忍者或许可以靠变魔术养家糊口。”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稀雅很是无奈的看着他把“发线”当作琴弦谈来谈去，心道，果然就连死了还是本性不改。
现在是玩的时候吗？他就不能有一点死人的自觉吗！
算了……还是先恪守本分的做完说明书吧，要是再浪费了这根“发线”……她一定呕到死！
“头发的末端绑住了衍未，她的戾气最小比较容易控制，你只要跟着她走就能和顺利到冥界投胎。”
“这么简单？”北村环悄悄指了指染院一家，“他们会答应？”
“我说，你变傻了吗？”对于北村环的提问，稀雅很是鄙夷，“他们的眼神和表情摆明了就是没有意识的魂体，这也是普通的亡魂和厉鬼、游魂之间的差别。”
“那我挺高级的。”北村环听完用非常骄傲的说道。
……
他果然是一点自觉也没有……
不仅仅是身为鬼的自觉，还有身为杀人者该有的自觉——比方说羞愧。
“你别欺负他了，怎么说他也是你的老师。”稀雅觉得现在的这种情况她或许该付一点责任，毕竟北村环的有恃无恐完全是因为她的解释说明。
……
也许是过去身为弟子时积压的怨气太深，北村环从刚开始试探性的掐肉到最后不管不顾的“全武行”，眼看那位的“调戏”越加过分，就连稀雅也不得不好心的立刻喊停。
“好吧，不过你真舍得我走？”挑眉加媚眼，祸水就算是死了也依然是祸水。
“虽然我的确很想把你留住，但当孤魂野鬼的日子并不怎么好。”与她接触最多的便是那些不能顺利往生的游魂或是厉鬼，他们有的是自愿留下，但更多的确实身不由己的被迫滞留。
其实归根究底她编织这根“发线”的用途就是为了送他们离开，毕竟那些送鬼投胎的死神们并不是随处可见。
“所以……”
“是啊，麻烦你了。就当做一次带队老师了。”稀雅转身对那群因为接到信号而来这里的游魂们挥了挥手，笑道，“这根‘发线’原来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所以严格算起来，你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言下之意是你不答应的话她就把他踢出局，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好吧，我不反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决定答应，北村环的嘴角扯开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会负责把它们送到目的地。”
稀雅叹息，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位的天生丽质……明明脸色已经变成了游魂特有的死灰，可饶是如此他却依然能够演绎出那份嚣张自信。
莞尔，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北村环永远都是北村环。
……
最后是离别的时间。
那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稀雅猜测也许明天以后波之国里的亡魂数量会大幅度减少，甚至一个不剩。
她的心情很复杂，想到那些熟悉的脸孔，还有不带恶意的嘲讽她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眨眨眼，稀雅强迫那些液体涌回来时的地方，他们是去投胎，应该高兴而不是哭泣。
可是情绪这种东西实在是由不得人，那个女人的影响力比自己想象中的大，她生前必定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所以自己的泪腺才会突然变得如此发达。
叹气，然后微笑着开始哽咽……
现在的稀雅在旁人眼里就是个神经病，因为此时她就站在躺着三具尸体的屋子里对着空气不停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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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人们在染院家的宅子里发现了坐在回廊上发呆的稀雅和已经死透了的染院母女和从云影村来的少年忍者北村环。
……
可以说是热闹的尾声，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凑了过来，有的惋惜，有的哀叹，也有的只是单纯来看好戏。
从头至尾，津奈美一直抱着稀雅的身体——尽管发抖的是她自己‘从头至尾，达兹纳的手一直捂着稀雅的眼睛——为了不让她看那血腥的一幕。
也许他们以为的稀雅虽然老成但本质仍然是个很单纯的孩子。
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幕舞台剧就是由他们眼前的这个单纯的孩子一手导演。
因为年龄总是容易让人忽略事实的真相。
真是可笑但又无可奈何的解释。
最后，波之国的大名们派来了许多武士，听说有几个是验尸的好手，但他们只是看了眼现场的布局就断定了结果，还是个错误的结果。
因为某个原因，北村环想杀了染院母女。
因为某个原因，染院美智以前是个忍者。
因为某个原因，北村环在杀了染院衍未之后与染院美智同归于尽。
可笑的结论，但所有人都相信了，然后大家互相警告不要去招惹忍者，于是忍者这个职业在波之国里彻底的变成了流氓职业。甚至当孩子淘气时，母亲们会摒弃传统的“狼来了”改成“忍者来了。”
这种情况让稀雅很是哭笑不得，并且在想到未来的“卡多事件”时不自觉的朝天翻白眼。
……
不得不说，生活有时候很无奈。
有时候所有的麻烦事都凑在了一起，让你恨不得弄出几个影分身。
有时候所有的麻烦事都躲在了一边，让你瞬神术再好也捕捉不到。
很明显，现在稀雅的生活属于后者。
……
四年前，也就是那次流血事件后，稀雅以受惊过度为名让达兹纳为她退了学。
因为她没兴趣上普通的学校，也没兴趣当普通的孩子。
经过那件事，她明白了命运女神太过眷顾她，所以该来的终归会来，想要活命只有变强，谁叫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北村环这个不要命的白痴了。
她养成了一个习惯，灵感来自于木叶的某个上忍。
因为染院家无亲无故，所以只是随意安葬了下，至于那个名义上的凶手北村环则更是凄惨，直接被扔到了城外的树林里当是化肥。
稀雅对尸体没有什么概念，所以她并没有好心的去为他们立碑烧纸，对于她而言，那些人早就已经顺利投胎了，何必再浪费森林资源？
不过……或许是潜意识里的寂寞，稀雅在波之国的树林深处悄悄建了两座墓碑。
每天清晨，她都会以锻炼为名跑到那里坐一个上午，说些有的没的，说些真正的心里话，那是不能和津奈美和达兹纳或者说是任何一个活人说的话。
她喜欢躺在两座墓碑的中间，左边是染院一家，右边是北村环。
有时候会什么也不说，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直到太阳升至正中眼睛被刺到时才踩着饭点回家，然后心甘情愿的坐在餐椅上接受津奈美和达兹纳的双重唠叨。
嘴里说着再也不会了，但第二天却又再一次旧病重犯。
津奈美说，“稀雅，你就是虚心认错，屡教不改的典型！”
达兹纳说，“丫头，你这么野以后没人敢要。”
两个二重唱合在一起威力惊人，直到某个津奈美的发小开始光临为止。
津奈美的唠叨变成了害羞腼腆的微笑，达兹纳的唠叨则变成了糟老头式的讪笑。有时候稀雅回来晚了，这两个不但不责怪，甚至还有让她再出门兜几圈的倾向。
稀雅一开始很纳闷，因为以前津奈美会和她说她对渡边的感情，可这次怎么就没声了呢？直到后来稀雅发现津奈美总是把那位发小藏着掖着不让自己看时她才有所顿悟。
“原来她是怕我又说些扫兴话呀。”稀雅无奈的笑笑，然后心甘情愿的当布景，不去掺和那两位的感情生活。
没过多久，那位发小——武藤拓一与津奈美就结婚了，婚礼上，达兹纳父女哭的很伤心。只有稀雅一个人面带微笑的笑完全场，达兹纳说她没良心，稀雅说：“反正是隔壁，有什么好哭的。”
对此，达兹纳深感无奈，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回过头来继续哭。
“或许这就是父女间的奇特感情。”耸肩，没经历过类似情况的稀雅如是感叹。
事实证明，达兹纳的那种心情完全是多余的。
婚后，津奈美就住在隔壁的宅子里，并且在得知她不在后我们一老一小每天的粮食就是泡面或泡饭时，开始时不时的跑回娘家来义务“喂食”。
这种情况维持了很久，直到津奈美发现怀孕了为止。
于是世界颠倒。
稀雅和达兹纳成了小保姆，天天围着津奈美转。甚至连每天一次的“早课”都因此成了每周一次。
谁叫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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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津奈美是受罪般的冗长，但对于稀雅来说日子却过的异常快。
在津奈美临盆生下伊那里的那天，稀雅看着武藤拓一哭了……
憨实的武藤不明就里，还没想到怎么安慰就被达兹纳拖进了病房里看望还处于昏迷阶段的津奈美和满脸皱纹的伊那里了。
稀雅成了爱哭鬼。
这实在是一个很震撼的事实。
每次，津奈美手里抱着伊那里依偎在武藤的身上时稀雅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哭。因为记忆里有着这个家庭最后的结局，那就是永远的分离……
终于，在伊那里两岁的那年武藤在工地上被水泥砸到，不治身亡。
那一年，达兹纳总是叹气，津奈美总是沉默，只有稀雅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逗弄着正处于学习阶段的伊那里。
心酸什么的早在之前就透支完了，在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时候她在那边哀伤，在他们一家三口死别的时候她却没有一点难过。
场合感啊，它就像那天上的浮云……
于是，在所有人萎靡不振的时候稀雅成了伊那里的第一个老师。
她教他说话，她叫他写字，她教他上厕所……
以至于伊那里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或者爷爷，而是稀雅姐姐……
当时稀雅笑了，达兹纳傻了，津奈美哭了。
那天晚上，津奈美抱着稀雅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然后隔天成了一个笑口常开的标准好妈妈。她说她要忘记不开心的日子，她说她不会忘记武藤拓一，她说她会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所有美好的日子。
稀雅只是微笑，津奈美以为稀雅在鼓励她，但她不知道其实那个时候稀雅是在对武藤拓一做出最后的道别。
一年来，武藤拓一一直都在津奈美的身边，他的胸口有往生线，但却因为对津奈美的留恋而一直没有离开。
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而一直以来都没有场合感的稀雅也不负众望的开始了泪腺的分泌。
……
一切又都回到了起点，稀雅见津奈美已经振作了起来，便放心的重新成了踩着饭点回来的野丫头。那两座墓碑附近已经长了许多杂草，稀雅一边感叹时间如梭一边认命的开始除草大业。
不过……
“果然做事还是应该用影分身啊。”
躺在两块墓碑的中间，稀雅舒服的叹了口气，生活果然是这样才算完美。
……
在伊那里四岁的那一年，第三次忍者大战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火之国成了五大国的领头羊，木叶则成了五大忍村的领头羊。表面上大家一派和谐，但暗地里的起伏却也少不到哪里去。
稀雅想到了不久以后的“木叶崩溃计划”，说不定风影那老家伙才签完和平条约转身就开始准备那注定会失败的计划了。
叹气，这年头啊，白纸黑字也信不过呐。
逗逗怀里的小白，稀雅感觉自己越来越有未老先衰的倾向了。她一波之国的伪平凡小女孩干什么去想呐两大国之间的纷争呢，难道是所谓的居安思危？
她应该还没有这么伟大吧……
晃晃脑袋，稀雅把手中的小白递到了伊那里的怀里。这只狗是她在森林里捡到的，虽然很疑惑那里为什么会出现一只还没有成年的狗仔，但在想到剧情里凯沙与伊那里的初遇后，没什么善心的稀雅终于决定做一回善事。
而事实证明，剧情果然没有骗人。
在某天某个下午，一个叫凯沙的男人闯入了这个三口之家，并且成了这个家里的一个成员。
可以说，凯沙的出现试达兹纳一家的转折点。
阴沉内向的小鬼伊那里开始了笑口常开的日子，忙里忙外的主妇津奈美开始有了闲暇时间，总是喊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达兹纳有了专属的按摩师傅，数来数去也就只有稀雅过着和以前没两样的生活。
虽然没有从凯沙那里捞到点好处，但稀雅却仍然对这位青年十分满意，只除了他对津奈美的态度……
“凯沙，你觉得津奈美怎么样？”
“是个很好的女人。”
“是吗？”既然是很好的女人那为什么不和剧情里一样和她结婚然后顺理成章的当伊那里的后爹？为什么到现在这两个人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好像，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是啊，面对老人和孩子，她表现的很坚强。”凯沙说着抓乱了稀雅的头发，“不过你也很坚强呢。”他听过这个女孩的故事，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那实在是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在得知稀雅身世的时候，凯沙想过像帮助其他几位一样为稀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但……这个女孩似乎什么也不需要，她没有达兹纳、津奈美和伊那里对自己的那种依赖。
她与他，更多的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相处。
真是奇怪的相处模式，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男人与一个十三岁的未成年少女……
“稀雅似乎对我和津奈美的关系很有兴趣。”
窗户纸终归是有要被捅破的一天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对于稀雅的心思，除了津奈美和伊那里一个装傻一个不懂以外，达兹纳和凯沙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不想说破而已。
但是这个小家伙实在是有些得寸进尺，凯沙有些无奈的挠挠脑袋，他不懂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个小叶头有了那种奇怪的想法。
“啊，还好，只是津奈美很寂寞。”
“……”凯沙无语，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该说的话吗？还是现在的小孩都很早熟？
“呃，凯沙对津奈美没兴趣的话就算了。”耸肩，她决定不去掺和了，反正这两人的关系好与不好都与她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只是为了验证剧情的准确性才那么热衷的，当然，津奈美的幸福她也有放在心上……
“……”
看着凯沙一脸的哭笑不得，稀雅决定做一个无视剧情的穿越人，因为她觉得这个憨实热血的男人实在不应该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可她真的能逆天而行？
稀雅深刻怀疑这一点的可行性。
可见死不救实在是有些不厚道，更何况对方还与自己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就退一步来说吧，即使是看在他为达兹纳一家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她也不该那么……“无情”？
撇撇嘴，左思右想，稀雅总算是想出了个“馊主意”。
反正波之国的剧情在两三年后才会开始。她不如就和自己打一个赌，出门游历一年，如果回来后凯沙还没有遭遇不测她就做一件好事把人救下，但如果他先走一步的话那就更加省心。
耸肩，就当一切天注定。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平静和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