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七章 改变，还是顺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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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改变，还是顺从
原来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凯沙做了不少好人好事，所以从一开始的外乡人慢慢成为了这个小国家上的大英雄，于是很多村民对他的尊重几乎超过了那些只知道吃睡的大名们。
而这次的卡多事件发生的时候，达兹纳在第一时间提出了造桥的建议，而凯沙只是在这个活动里出卖一下劳力和热血而已。
可是那些村民的积极响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完全是冲着他们的英雄来的。
津奈美曾经说过，在稀雅离开的那年发生了十年难见的大水灾,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希望……
站在还没有被水淹没的大坝上看着自己的房子田地被淹没，然后说着：“除非把绳索套到河堤上，但是……怎么可能呢。”
其实，那并不是不可能，只是对于那些普通的村民而言这的确是个难题。听着这个故事的时候，稀雅想着，如果当时自己在场的话会怎样，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而脱去欺骗的外衣，还是冷眼等待假装出一副担心害怕的模样？
也许是前者，或许说一定是前者。
因为松田稀雅从来都是自私的可以的人，不像凯沙那样会为了追逐梦想去旅游，她的旅行只是为了去找那些未来可能帮助到自己的人并去拉拢；不像凯沙那样会为了保护某样东西而倾尽全力甚至于付出生命，她的保护只是仅限于几个人的生命与安全，至于他们的国家与朋友，那只是在不与自己的利益相悖的时候才会去勉强帮助。
于是和稀雅的记忆里一样，凯沙跳了下去——不顾所有人的反对。
然后到底是成功了，并且那句由津奈美复述出来的话“我最喜欢有伊那利所在的城镇啊。”
……
说实话，她确实被感动到了，并且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丁点的自惭形秽。
因为觉得自己无法成为像凯沙这样的人，所以稀雅羡慕凯沙，并且想要保护他……
“伊那利，发生什么事了？！”
“仓库，凯沙被卡多一群人围住，凯沙叫我快走，他说……他说他要死了……”
“……”
“小夏！”
津奈美抱着伊那利，目光凝固在那个往仓库方向跑过去的女孩，她想要，做什么？
“爸爸，快点拦住她，夏还是个孩子！”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跌跌撞撞的跑向门口，然后在踏出门栏的一刹那被人抓住了手腕，“爸爸？”
“卡多不会对一个女孩怎么样，她去了也不会有事的。”
“是吗？”
……
抱歉啊夏，抱歉不去帮助你，因为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津奈美都没有办法去阻止，无论是你还是卡多……
达兹纳垂下了头，油腔滑调的老年人表情凝重，津奈美在他的怀里哭泣。
身体轻颤，颓丧的闭上双眼，“去街市吧津奈美、伊那利。”如果卡多的话应该会选在那里动手，至少……再看他们一眼吧……
当稀雅站在已经被砍去双手的凯沙面前，她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这个人，妄想用双手来作出危害我们、危害这个国家的事情。”冲天的刺猬头，臃肿的体型，穿着黑色西服身边围着一圈浪人。嚣张的气焰，大家明明都想要抵抗但谁都只是隐忍，甚至有人流着泪转身离开。
和自己一样啊……
明明是很想上前的，明明说过要救他的。
但就像脚上被灌了了水泥似的怎么也动不了一步。
凯沙的嘴角是扬着的，他没有看着自己，从在伊那利他们到来的那一刻到现在为止，凯沙看着的都是他们。
那个满脸鼻涕眼泪说着“不要”的小孩子。
当大刀落下的那一刹那，稀雅转过了头，静静的离开……
背后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几乎每个人都被这种杀一儆百的方式给震慑住了。从今以后，也许所有人都不会再和他对抗，因为这个国家的英雄已经被他当众处死了。
但是有些抵抗，却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啊。
好笑的抿起了唇，刚开始凯沙说要造桥的时候，达兹纳只是半推半就着上的，而伊那利却是积极的很。现在凯沙死了，未来的达兹纳会集成凯沙的遗志，而伊那利却会从此消沉低迷不再相信所谓的英雄。
啧啧，这就是成年人与少年人的区别么，没有经过苦难的伊那利啊，或许只有那个最强的小强才能让你明白这个世界的道理。
不是哭泣和逃避就能不受伤，而且你所认为的身份——悲情主角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在你的身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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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昏了么，真是脆弱的孩子。”
无奈的耸肩，弯腰扶起了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蓝发少年，手掌握拳，食指伸出，然后用力的摁在了某人的人中上。
“痛！”
“果然只是吓昏了……”叹气，衫野无心把刚才披散在肩上的长发用丝带扎了起来，然后半蹲着对正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年非常严肃的申明，“我不是鬼。”
这几年来因为他不请而来的身份和那个研究，衫野无心别说是出门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扇门几乎可以说是一年四季都关的好好的。
所以虽然有他自己配的药辅助而不至于生什么皮肤病，但肤色却是不能阻止的泛着“死人白”。
再加上那个孩子开门的时候自己刚睡醒，所以……惨白的肤色……半耷拉着的眼皮……披肩零落的头发……
唔……或许还能再加上这个房子的传说，所以，耸肩，“鬼”的确是比较形象的形容。
……
但是……那孩子到现在还在怕什么？
……
坐在地板上挪动着退后，瞪大眼，雪村天水从对方的头顶看到对方的脚底，然后把恐惧遮盖，长长得舒了口气道，“早说嘛，真是的，不过这里已经卖了吗？”
“我属于把空闲的资源再次利用的那种人。”比起天水的冰蓝眼瞳，无心的眸色更加深邃一点，就像是清澈的湖泊和深广的大海，没有什么异议的就决定了强势的一方到底是谁。
直视对方的双眼，明明可以非常理直气壮的天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往常习惯性的漫不经心刺客不知道退到了哪里，冷汗从后颈分泌出来，然后流进领口，有些口干舌燥，但喉头却是不由自主得做着吞咽动作……
“说简单点，就是所谓的非法入侵。”一本正经的说着冷笑话，衫野无心对这个少年有些无奈，他知道自己长的不算好看，但也没到凶神恶煞的程度吧？
“……”
“一起住吧……我付房租。”
“恩？”
疑惑变成了不可思议，衫野无心开始怀疑这个人的脑子其实有些问题。
“我的意思是，唔……我一个人有些怕，你能陪我吗？”腆着张平静得真诚笑脸，可实际上天水的内心完全可以说是颤颤巍巍波涛汹涌……
与自己同色系的头发和眼瞳，清瘦苍白的脸，从头到尾都一直抿着嘴的形象都和自己曾经在风影办公室看见的那张通缉令里的人物画像一模一样……
不是所有叛忍都像自己那样，没什么本事就敢出来闯荡的，更何况是木叶的？那个可以说是五村之首的最强忍村？
身为木叶医疗班的班长，被认为最有前途的医疗上忍莫名其妙的在某天夜晚单枪匹马的背叛。天水记得那张通缉令的时限是十年，而等级则是A……
酬金令人侧目，但两年的时间几乎没人发现过他的踪影。
……
雪村天水嘴角抽搐，他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背。和一个上忍对上，别说是打败了，就算是逃跑都是何其困难……
所以……请答应，然后和自己一起等着那位诡异生物的拜访……
“没兴趣。”转身，衫野无心转身开始整理行李，“我另外再找地方就可以了。”
“啊？”他看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他以为他会杀人灭口，但是……“就这么走了？”
“你想怎么样？”
“没有……”盘腿坐在地板上，雪村天水就这么傻傻的看着这个曾经自己说过想要“捕捉”的叛忍离开这个房子，然后在“砰”得一声以后倒在地板上喃喃道，“这个国家还真是藏龙卧虎，也许我压根不该来这里的……”
……
晚上吃饭的时候，伊那利如稀雅所料的说，“根本没有什么英雄，我已经长大了，没有人能够抵抗卡多。”
“伊那利……”津奈美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眼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才几岁的孩子就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已经长大，那种看清世事的眼神让一个作为母亲的人作何感想？
“伊那利，我已经决定继续造桥，无论发生什么事！”坚定的说着，达兹纳严肃的看着伊那利，凯沙的死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感到难过。他能理解伊那利的悲伤，但是……如此轻易的低头他不能原谅！
“大叔，好好干吧，我先上去了。”无视了那个紧咬下唇的可怜小狗，稀雅径自上了楼。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安慰他什么，即使他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一样。
因为一点挫折就后退，自己最喜欢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一点愤恨而只是想着逃避，这个孩子，究竟是被谁宠坏了呢……
“稀雅，我在想要不要去木叶求救。”叫住准备上楼的稀雅，达兹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对这个自己曾经以为会冲动的跑去找卡多拼命的孩子商量。
津奈美温柔谦顺，伊那利只知道逃避，两个人都属于无勇无谋的类型。
而稀雅……过去曾在雷之国生活过，然后几年前又出门游历说是去了水之国和沙之国。虽然不知道她遇见了些什么，但应该至少比他们这三个几乎没有出过国门的人更了解外面的局势……
“你有多少钱？要知道没有钱即使是那个伟大的木叶也不会来帮你做事的。”
毫不留情的点穿事实，以现在波之国的经济实力也就顶多能弄个A级任务，但那也是在所有大名门都慷慨相助的情况下才能实现。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卡卡西他们那么热血的，初代火影说的那种精神也只有那些人才会真正的放在心里 ，更何况……
真正的剧情不能就这么被耽搁了。
于是两年的时间，伊那利一如既往的搞阴沉，津奈美虽然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的做她的家庭主妇充当两个男人背后的女人。
至于达兹纳，他出乎稀雅意料之外的坚定。
期间，卡多多次来找过他，作为利诱开出的价钱几乎让稀雅都有些吃惊，但从始至终这个稀雅印象中的不良大叔却都是板着张脸严肃的拒绝。
真想喝彩，但傻瓜都知道卡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弃。
于是利诱之后是威逼，只是第一次威逼卡多就找错的时间，并且很可惜得一失足成就了千古恨。
那天被津奈美拜托去送饭，结果看到了在桥上谈判的两个人。放下食盒，然后展开津奈美所说的“女孩子该有的笑容”对路过的工人说，“因为突然有些事，所以麻烦你把饭菜替我送给达兹纳先生。”
“没问题啊小夏，你有事就先走吧。”
挥手，然后背靠着角落的墙等着某人的路过。
没过多久，被打扰了对话的卡多皱着眉走了过来，外面阳光普照，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稀雅让卡多震愣了很久，“你……”
“您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可以了。”
罕见得扬起温柔笑容，只是双手却是毫不耽搁的开始结印，不是幻术，只是给这位的大脑下点暗示而已。而这个暗示解除的时间就是两年后在他得知达兹纳去木叶寻找救兵的那一天。
……
于是两年的时间，除了卡多派流氓来捣乱之外就没有再过分的行为了。但只是这样就足够让达兹纳头痛非常了，两年的时间希望大桥只造了三分之一还不到……
并不是工人偷懒，而是因为每造一点那些流氓就会过来破坏一点，就算工人们通宵达旦的干活也是白搭。
于是一开始的激情慢慢被熄灭，更何况从一开始这个工程就是所谓的义务劳动，没有一分钱可拿不说，连劳动成果最后都会被毁坏……
于是纷纷离开，最后只剩下几个附近和达兹纳关系好的邻居和过去受过凯沙恩惠的人了。
“大叔，你现在存了多少钱了。”
“加上问别人借的，差不多有十万两了。”
“是时候了，大叔去找木叶吧。”
“可是……十万两真的可以吗？”
“A级任务不够的话就说是C级任务，等到了这里我们再做坦白也不晚。”稀雅眨了眨眼，“你说对么大叔？”
“是啊。”点头，喝茶，达兹纳对这个建议非常满意。最近就连那些比较坚定的工人都开始萌生退意了，听说是因为卡多派人过去威胁他们如果不放弃的话就要对他们做当初对那个人做的事……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卡多不来找自己呢，明明真正的领导人是他才对啊……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相信等木叶的忍者们来了以后那些人的士气一定会重新被鼓舞起来！至于如何骗那些听说狡猾奸诈的忍者……唔……他还是慢慢再想吧……
于是一老一少相视而笑，对此，坐在一边的伊那利是冷哼一声然后上楼做他的自闭小孩，而已经习惯了儿子自闭的津奈美则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对两个扬着相同微笑的人直摇头，虽然并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脸上相同的笑容还真是……奸诈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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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乌云密布在空中，没有了星光守护上弦月显得孤单纤弱。
穿梭在屋顶，朝着那个两年来自己都没有踏入过一步的房子跑去。虽然她本人觉得这没什么，但无论如何最好还是对那位交代一声他的家乡要来人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
两年前，就在凯沙死去的第二天稀雅房间的窗户被人用石头丢出了个大窟窿。
这种情人间私会时用的伎俩让稀雅黑线了很久，然后起身打开窗子，正准备大骂来人却发现窗户边站着的是那个被自己抛弃的沙之国蓝精灵——因为雪村天水蓝发蓝瞳。
“如果要叫我的话直接敲窗户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用石头，这家伙以为他在演言情电影吗？
“因为好像比较符合现在的气氛。”
“那为什么打碎……”
“用力过猛。”无辜的眨眼，某人完全没有做错了什么的自觉。就在稀雅打算着要不要给来个火球术把蓝精灵变成黑精灵的时候雪村天水猛敲了下自己的头顶，说：“都忘了正事了，稀雅你知道衫野无心吗？”
“恩？”被某人突然的正经给吓到，稀雅只是迷茫的摇了摇头，衫野无心这个名字在记忆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是名人吗？”
“不是！是木叶的叛忍！”
“那又怎么样？”很鄙视的看了眼雪村天水，貌似这位自己就是沙之国的叛忍吧，再说了，叛忍多了去了，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前几天我在那个房子里发现了那个人！”
“……”点头，关窗户，临走前飘下一句“我知道了。”
然后等某个被打击到了的少年离开后把拖沓的睡衣换成方便行动的T恤和长裤，再把所有的苦无、手里剑什么的通通塞进在雾之国买的腰包里。
真是麻烦啊，一个木叶的叛忍来波之国做什么？
度假旅游无所谓，但如果影响到剧情的话……她想她不介意帮木叶铲除乱党……
夜里，对付警觉的上忍之流最适合的侦察工具是什么？
答案，实力。
可惜稀雅虽然实力不弱但打败上忍却也实在是有些吃力，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弄个重伤回来休养。所以她选择了松田式侦察器。
【我说稀雅丫头，有什么事么。】异口同声的抱怨，一个冷着张脸对自己被召唤十分的不满，而另一个则是有气无力好像没睡醒似的瞪着一双死鱼眼。
冰山脸是稀雅第一个召唤出来的攻击型厉鬼——刺，死鱼眼是稀雅第一个召唤出来的通信型厉鬼——信。
【我说你们两个稍微有点召唤鬼的自觉好不好。】无奈的叹气，这几天她先后开了好几次灵视，其一是为了观察这几年死去的人口数量，其二是为了招揽那些人成为不存在背叛可能的侦察兵。
从以前那些亡魂的身上稀雅学到了建立威信的重要性，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稀雅就是用张严肃的扑克脸来向所有人问候的。没什么废话，简单的“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希望你们帮助我，在我不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为你们超度。”
不是什么花俏的吸引，却是非常有用。
几乎所有的亡魂都答应了稀雅的条件，但在这种重要的时候稀雅还是不希望动用那些亡魂。第一，他们身上没有戾气，只能做做通风报信的小事，至于这种需要实地侦查和图像传送，甚至可能发生战斗的工作稀雅还是觉得只有那两个有些道行的厉鬼才能胜任。
于是两个本来以为早退休了的厉鬼就这么被招了出来，满心的不情愿。
【有事快说，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也不看看几点。】
【木叶那边来了个叛忍，我想去看看他来这里的意向。】
【那个人啊……】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垂头思考半晌，然后难得表情严肃的说，【那个人有些问题，前几天我就想跟你说了，只是你一直没叫我，而我又不能私自出来……】
【那人有问题吗？】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啊，连这两个地域里的厉鬼也说有问题那可真的是有麻烦了。地域一向不管人间的事，顶多就是出来巡逻看见为恶者时顺手收了魂魄积积阴德而已，不过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极小。
因为勾人魂魄无论对方是好是坏在没得到冥王的允许前都会受到一定的惩罚，所以一般来说那种好事几乎没鬼会去做。
而这两个厉鬼属于地域里的中等角色，不用巡逻，也就是为那些死亡的人登记造册时能沟通下人间的事。
每天死去的人都以万计，所以能让他们两个记在心里的消息必定是十分重要的。
【那人在做关于灵魂的试验，似乎是想要让自己的亲人死而复活。】刺解释道，他的表情有诡异，【这几十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人去弄这种试验，要知道，这可是损阴德的。】
听了两个厉鬼的话稀雅的心头一震，灵魂试验，这种勾当怎么听都觉得和那个大蛇丸有些联系……木叶的叛忍……黑线，她应该没有那么好运的碰上这个火影里以变态闻名的冷血生物吧？
【那个大蛇丸似乎成功了。】小心的试探，然后在听到刺不屑的耻笑后把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
【那个人的确很了不起，秽土转身和灵魂转身这两个术让他几乎可以说是人间的神了。但那种东西用一次就够让他死后万劫不复了，更何况他还越用越舒坦。】
【舒坦么……很好的形容词。】苦笑，从那位研究的术就能知道那位压根没有想要死去的打算。纲手是用了忍术改变自己的外貌，自来也是人老心不老所以看起来也不怎么老。但无论是依靠外力还是心态，真正的年龄摆在那里，而死亡的期限也不会因为这些延迟。
但是大蛇丸……把灵魂放进年轻的身体了，而作为提供身体的人的报酬，他会实现对方的一个愿望。因为在他进入对方的身体之后那份愿望就已经和他的灵魂合为一体了……
有时候很好奇如果大蛇丸先后用了两个敌对种族的身体。
然后“杀了对方的族人，保护自己的族人”……
对于这种执念他会怎么解决？或许会和自己一样弄的变成三个人格，接着因为其他两个人格的强势而变成了人格分裂的精神病……
不过……那家伙自己本身的人格就已经很强大了……
【先带我去那个人住的地方吧。】
……
波之国郊外的树林，白色的小型别墅是当初云忍村为了她而建造的。
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人也太会选地方了吧……
第一个选的是染院一家的故居，依仗有鬼的传言安心定居做试验，想来这两年的关于鬼魂复苏的传言应该是源于那位的生命活动……比如晚上出门购买用品时不小心被人看见……
第二个选的是荒无人烟的郊区森林，这里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忍者的隐蔽地——因为当初云忍村在这里的驻扎和木叶忍者来这里的突击检查。
很奇怪，波之国的人民对于忍者有着说不上的感觉，一方面敬佩他们的强大，一方面又觉得忍者没什么用处，无论这两方面有多矛盾，但归功于后面的那种想法，几乎没人乐意踏进这里。
【你可以到窗外观察，那个人正在做实验】
上前，从窗外看见的那个人有着零落的深蓝色长发、布满血丝的双眼和略带惨败的肤色。
他穿着磨损得有些严重的白色医疗忍服，上面的木叶标志褪色严重，有个黑线的想法……这个人不会穿了两年了吧……
右手食指捂住了鼻子，只是在窗外就已经能闻到那股子福尔马林的气味了，皱眉，即使没用信去探测稀雅就已经能料想到里面的情况……
叹气，又一个对灵魂有兴趣的人，只是这个人的初衷似乎和那位不一样，复活自己的亲人……这个理由她能够理解，但无法认同。
打开主人没有上锁的门，抱胸倚靠在门框边看着里面的那个一本正经的不断调试着试剂的男性。
“你是谁。”
“对你的实验有兴趣的人。”
“偷窥是不对的哦！”
“对不起。”
“没关系，想看继续看。”
……
这是稀雅和衫野无心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后来稀雅问他怎么那么没有戒心，对一个素不相识甚至还能称得上可疑的人说“想看继续看。”
这种话真亏他说的出口。
“因为我有信心把你变成另一个试验品。”
……
多伤人的坦白……
只是这些坦白都是建立在他们两个学木风两村签订了友好协议的基础上，稀雅用从信那里索要到的配方配了限量版“见鬼药”给衫野无心方便他试验。
而衫野无心则是成为了稀雅的御用药师，在研究之余做些有用的治疗药物或者有趣的毒药……
比如说平常没什么，可一旦遇到水就会全身发痒然后无论你抓不抓都会皮肤溃烂而死的变种痒粉……
每每看到那些用途诡异的药物，稀雅都想感叹一句，“那家伙在一本正经的面具下其实是个性格恶劣的阴暗腹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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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稀雅的友情贡献，白色的别墅里已经没了当初的福尔马林气味，尸体什么的也早成了衫野无心口中的“过时”试验品。现在整个房间里除了刚来的稀雅和主人衫野无心以外几乎都是不应该存在的魂魄。
“这样么，我知道了。”头也不抬的在眼睛里滴了几滴时效为三个小时的“见鬼药”，“我会尽量在家里不出门，所以你可以放心。”
“……”
有一种多管闲事的感觉……
转身，开门，准备关门，被叫住。
“啊，对了。”
“恩？”
“药水快没了，再帮我配点。”
……
“我说过世界上不可能有起死回生。”
“大蛇丸做到了。”
“我说过，那个人死后一定下地域受苦！”
上前，拍肩膀，低头直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稀雅，“你告诉过我那两个人已经往生了，所以现在我做这个试验并不是想要去做什么。只是能够有真实的魂魄提供研究，觉得浪费了有些可惜。”
“最好是这样。”
……
关门离开……
达兹纳明天准备离开，最迟三天，那个队伍就会来到这里……
或许她该做些准备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七章 改变，还是顺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