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中途转站 ...
-
第十二章中途转站
在雾之国的第二天中午，一对兄弟外加一个女孩坐在简陋的桌子上吃着稀粥酱菜，时不时的聊上几句，只是说话的从头到尾都是那两兄弟，而稀雅则是乖乖的保持最高品质——静悄悄。
……
“哥哥，父亲呢。”
声音是漫不经心的那种，稀雅闻言抬头瞥了眼阳一，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他的父亲，而且眉目间的神色有些诡异，平平淡淡的完全不像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
也许父子俩的关系不怎么好，稀雅兀自猜测。
“死了。”
……
一个是这样，另一个也是这样，也许他们的父亲对他们很不好，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不然这兄弟俩怎么都是一副冷冰冰、若无其事的样子。
吃菜的吃菜，喝粥的喝粥，眼里连丁点的伤感都找不到，白眼，她可不会把这种表现方式解读为坚强。
“哦。”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回答，好像死的那个人只是不甚相熟的陌生人。
倒是在一边听的稀雅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原因并不是为他们的父亲感到不值，而是……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她一个外人的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
“……“
真田太一没有再搭话，而稀雅自然是继续维持最高品质，于是房间里只剩下筷子碰到瓷碗上发出的“簌簌”响声。
也许是受不了太过压抑的气氛，也许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真田太一率先开了腔，“小夏，你在这里有地方去吗？”老实说，他并不怎么欢迎一个陌生女孩住进自己的家里。
不仅仅是因为身份性别，归根究底，更多的还是日常花销的关系。
他虽然性格爽朗，不是个小气的人。但却也并不是什么有钱没地方花的大善人，一两天的收留没什么大事，但如果几个月甚至是几年的话那就不只是多一双筷子而已了。
“我想到各个国家看看，增长见闻。”这是实话，只是见闻两个字要打个双引号。
“准备在这留多久？”
“两个星期。”微笑，稀雅对雾之国的兴趣其实并不大，让她留这么久的目的也就是因为那封从山纳嘴里拿出来的信筏。
在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打开来看过了，只是一张手掌大小的白纸，但在经过烟熏过之后上面就显现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和地图。
大到波之国那些大名府的地理位置、战力储备，小到周围的农田数量和树林分布。
事无巨细，都一一被描述在这张不起眼的白纸上。
这种情报很显然是为了吞并波之国，可是雾之国哪来的胆子？才刚刚结束了第三次忍战，照理说，他们就算不休养生息也不该这么快就瞄准了波之国这块进攻木叶的跳板，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啊……
视线落在其中的一个角落上，上面是对于垄断波之国经济的建议。
对此，稀雅第一个联想就是不久以后的卡多，天知道这位的出现会不会和雾之国的某人的想法有所联系。
撇嘴，事实上她对波之国可没什么革命情谊，她管不着那些人的死活也没必要去管。如果不是因为达兹纳一家好巧不巧的正好住在那偏僻地方的话，她压根不会去把这信筏带出来，掉头走开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才符合她的习惯。
虽然当时那个山田宗一没说明白，但山纳的死因其实很好猜，那位送保镖给山纳的人本来是为了靠山纳的身份获取波之国的情报，也许一开始他没打算杀人灭口，可是中间出了些小事故让那位大人物对山纳起了不满或者说是怀疑，于是便有了卧室的那一幕。
耸肩，信任这东西别说是这种本来就建立在利益关系上的人了，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也没法真正的“把后背留给对方。”
想着，稀雅拿出了信筏，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把它凑到烛台边烧了上半部分的资料，至于下半部分……直觉告诉她别烧的那么勤快。
下面的部分是之后添上去的，墨水颜色和一开始的有所差距。
简简单单的十个字：沙对木叶异心寻时利之。
这种词句，即使稀雅的脑海里并没有那本名为火影的漫画，也能猜到里面所暗指的阴谋。
十几年后沙之国对木叶采取的“木叶崩溃计划”吗？
比起这个，稀雅倒是对山纳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更加好奇，因为就连风影的几个孩子也是在中忍考试之前被告知的，所以这个也许还处于构思中的计划在现阶段应该除了风影和与他所亲近的人才会知道，至于山纳，稀雅不觉得这两个人之间会有什么交集。
摊手，对政治，稀雅没兴趣。
但是对情报，那就不是兴趣不兴趣了。
以后总会有用的，如果碰上木叶的人的话。
无论如何，木叶的主角们在稀雅的心里还是占着一席之位的。不是因为所谓的邪不胜正，只是因为传说中的主角不死定律……
※※※※※※※※※※※※※※※※※※※※※※※※※※※※※※※※※※※※※※※※※※※
放下瓷碗，右手不经意的扫过左手的手腕，昨天晚上她把纸片塞进了路边买的彩绘竹筒小手链里，竹筒当中是空心的，大小只有食指的第一指节那么长，看上去像极了装饰。
不怎么实用的东西，但放这张只剩下一半纸片的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我想出去走走。”
“嗯，正好我也要去码头，一起吧。”
“哦，好。”
没什么诚意的回答，然后跟在太一的身后出了大门，回头的时候稀雅看见了阳一不怎么好的脸色。
这什么人呀，古里古怪的——心里小小的腹诽着，面上却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到处走走看看刻意忽视了太一欲言又止的样子。
“阳一很喜欢你。”
“咳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她幻听了是不是？
“真的。”对方说的越发认真，天上晴空万里，但稀雅怎么就觉得乌云密布随时会打雷下雨？
“阳一的父亲很早就死了，他母亲是改嫁过来的，但是你也知道雾之国的情况……所以在阳一的母亲死了以后我父亲就把阳一送走了。”
“哦。”点头，这种事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多凄惨，无所谓的继续走着，稀雅尽力做出很同情的样子。
“阳一以前很可爱，就和现在在我面前时一样。”
“……”
“我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苦，但我能看出他很依赖你，甚至是喜欢你。”
“……”如果让这位知道他的宝贝弟弟变成这副德行的始作俑者是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把先前的那句话收回去……
如果他指的依赖是指那个弟弟总是跟在她的身后的话，那稀雅只能耸肩表示深深的无奈，阳一根本是怕她“兽性大发”对他亲爱的哥哥做出出格的事……
而喜欢……更是从何谈起？
稀雅不置可否的微笑，而太一却兀自理解为女孩子的害羞。于是在没有得到回应后，真田太一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夏知道秋原大名府吗？我就是为那边的大名工作的。”、
“嗯，听过一点。”在大名高于一切的雾之国，秋原大名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过……
“太一哥哥不是跑船的吗？怎么和大名府扯上关系了？”这两者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吧？
“我为秋原大名提供一些消息，你也知道泡船的人消息最是灵通了。”憨厚的笑容一看就是被人骗还帮着数钱的，扬起笑脸，“太一哥哥有什么消息吗？我也想听听。”
“也没什么，都是琐碎的事情，倒是有时候帮大名带信的时候那些字符倒是奇怪的很。”
“太一哥哥不识字吧……”
“啊，也是哦。”抓抓后脑勺，“但是长的真的很奇怪，就像这样……”
跪下左膝，太一随手拿了根树枝准备就着泥地把那些奇怪的字符划下来给稀雅看看，“一个奇怪的圆加上几个点点……”
“太一，干嘛呢你！过来帮忙，下一站是去沙之国，这些货可都能卖大钱。”
“啊，来了来了，小夏你到处走走，我就先不陪你了。”丢开手边的树枝，对于真田太一，钱远比那些奇怪的字符来的重要。
挥挥手，对于稀雅，与其在这里看莫名其妙的字符还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真田太一。
下一站的目标她差不多已经想好了，火影里不是有个缺爱的小强吗？死了都能活了，虽然不是主角，但安全性怎么说也是一流啊，就算不能扯上关系，认识一下也没什么大碍吧？
顺便，她倒真的很想知道提供那条信息的人到底是谁……
两个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稀雅本来的打算是在雾之国收集点有用的情报，比方说局势之类的，可在稀雅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根本就是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偏僻小岛的时候就放弃了一开始的计划。
别说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就连忍者什么的许多人也是一知半解的。倒是这些人对当初再不斩叛逃的事情还算记忆深刻，据说当时那位鬼人逃亡时还路过这里，至于死了多少陪葬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真田阳一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当然前提是他亲爱的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
其实稀雅挺想告诉他，他哥哥早知道他现在心理变态了，不用再隐瞒了。
但是在看到那副刻意被描绘出的兄友弟恭图时稀雅也只能选择放弃，既然大家都藏着掖着她又干什么去点破，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可尽管如此，有时候稀雅还是挺怀疑真田阳一这厮是不是有恋兄情节，吃饭睡觉都得和真田太一同吃同进，还有他看稀雅的那种眼神……像防贼似的……
稀雅承认她的确对真田太一不怀好意，但也只是想让他带她去沙之国而已。要知道，她虽然是个不怎么重视生命的人，但这不代表她就是个杀人狂魔，见人就杀好不好？
所以对于那种眼神，稀雅能做的只是佯装不知，尽管心里很是哭笑不得。
终于……就在两个星期的最后一天，稀雅提出了告辞，并且拜托真田太一在第二天出发去沙之国的时候带上自己。
至于回答，自然是料想之中的应允。
至少在雾之国，船商的所有开销花费全是由传说中的秋原大名提供的，所以咯，既能送走一个吃饭的嘴巴，又能送个人情而自己又不吃亏，试想这种好事谁会不做？
于是尽管真田阳一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很不乐意，但最后事情还是这么敲定了。
隔天，稀雅在早上五点钟左右被真田太一拖下了床，从头到尾，稀雅都是以无尾熊的状态爬在那位男性的背上，并且没有一点点的矫揉造作。
睡觉是她的一大爱好，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非去不可的话也许她真的会用小型的忍术把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给轰出去，但可惜……非去不可啊……
于是在真田阳一试图拉下稀雅无果后，身为哥哥的真田太一只能红着脸十分尴尬的把几乎睡死的小丫头从家里背到船上，一路上受到的诡异眼神和不屑轻笑不胜枚举。
“啊，早安！”
这是稀雅在六点钟恢复精神后对真田太一说的第一句话，这一辈子，她的作息时间已经被津奈美一家给养刁了。
早上六点起，晚上10点睡，正好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少睡一分钟也会觉得浑身不畅，心情烦闷。
望天……做忍者做到她这份上也实在是实属难得了……
不过谁叫她不是正规忍村出来的呢？想着过去自己每天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稀雅只能用无限崇敬的心情去怀念，现在叫她只睡这么点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爽快……
※※※※※※※※※※※※※※※※※※※※※※※※※※※※※※※※※※※※※※※※※※※※※※※※※※※※※※※※※※
从雾之国驶船到达火之国的外围，之后到沙之国有两条路，一是穿越火之国，一是从火之国与岩之国的边境穿进去。
作为半个商人的太一自然是选择了前者，而稀雅则是乘机告辞，说实在的，她宁可走远路也不想和麻烦扯上关系。
且不说那些小强了，光是那个木就够让人伤神的了……
虽然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们肯定得对上，但是能晚一点也好，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可就这么摆在那里，即使当初她救过他……
晃晃脑袋，稀雅把这些有的没的强制甩出脑袋，以后的事以后想，自己还是先把现在的事情了结再说吧……
“小夏，不一起吗？”皱着眉，虽然一开始真田太一的确是抱着赶走这个女孩的想法，但真的让一个女孩子单独闯荡也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
“不了。”微笑着拒绝，稀雅知道对方的好意，但她实在不想在那件事之前与木叶扯上任何的关系。
更何况那在真田他们口中的远路对于稀雅来说也只是多了几天的脚程，现在的她可是什么都缺只有时间不缺，稀雅想，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是补回自己以前没有过过的童年？
周游列国，这还真是过去自己曾经的想法，只是没料到现在会以这种方式来实现……
……
沙之国没有所谓的边界，但是只要踏进，不管是谁都会有“哦，这里是沙之国啊。”的感受。
漫天黄沙已经不能形容这一片土地了，天空是黄色的，土地是深黄色的，就连吹来的风也因为飘起的沙子变成了淡黄色。
满天满眼的黄色里弥漫着沉静的气氛，说实在的，这种感受真的压抑的可以。
……
感叹……她突然理解了那个以杀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孩子为什么会心理扭曲了，倒是那些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人还知道排除异己存有野心的人才是真真正正令人佩服。
前者顶多是可悲，后者简直就是可怕了……
也许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样，有些人的神经坚韧容易适应环境，而有些人就像现在的稀雅这样……
“如果再是这种环境，我还是别管什么不死小强了……”
挫败的看着明明应该是住宅区但却看不到一个人影的忍村，一向自诩神经坚韧的二尾人柱力也只能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棵还没彻底枯死的矮树下吃着几个月前从家里带出来的兵粮丸了。
不过……
“这个地方还真是神奇啊……”
烈阳、亡魂。
两种毫不相干的，甚至可以说是相生相克的两种“景色“居然可以这么和谐的放在一起，此情此景除了神奇之外稀雅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去描述了。
特别是前面的那个建筑，远远的就能看见一大团灰色的阴影笼罩在上面，黑线……开了灵视这么久，像这样的亡魂群稀雅可还是第一次看见，壮观到……近乎恐怖了……
识相的关了灵视，虽然她松田稀雅已经算是个阴气极重的人了，但她毕竟是个人不是？
就算鬼气对她基本已经没有了影响，但鬼气特有的那种湿乎乎，冷飕飕的感觉总是让人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立，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普通的亡魂和厉鬼倒还好，也就当是烈日底下的自动空调吹吹风，这也是为什么稀雅会在刚才休息的时候无故打开灵视的原因。
可像现在这种情形……
啧啧……
她还是宁可热死……
不过……她还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才有这么多的亡魂，就连乱葬岗都得甘拜下风……
所谓好奇心能害死一只猫，难得好奇心旺盛的稀雅的确被害了，不过说不上好与坏。
如果只是站在那个写着“沙“字的大楼前面，稀雅大概只是感叹一下自己的运气够好，瞎撞也能撞到沙忍村的沙影办公楼。
如果只是站在那个写着“沙“字的大楼前面看着面前两个人打架，稀雅大概也只是皱眉腹诽一下沙忍村的秩序有必要提高一下。
但是……
如果那两个正在打架的人一个是这幢大楼的主事者的幼子——不死小强我爱罗，另一个是穿着高危忍村忍服的木叶忍者呢？
那就不只是感叹或是腹诽这么简单了吧？
说实话，初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稀雅的确是惊愕了一下，毕竟儿子在老子的地盘和与自己老子不对盘的别国属下打架这种事实在是有些……唔……奇怪……
但是惊愕也只是一下而已，很快，稀雅便心安理得的坐在一边开始欣赏起了这一出现场版的忍者大对决了。
“那个忍者还不错嘛。“
本来还以为顶多两分钟这场战斗就会结束的干干净净，毕竟这位我爱罗可是守鹤的人柱力，身为二尾人柱力的稀雅自然是明白其中那个的威力。
不过，这个银白色头发的木叶忍者似乎也很有一套，影分身和替身术轮番上阵，虽然对方因为绝对防御而没有吃上亏，但也没被占到什么便宜。
论实力，木叶的那个比不上我爱罗，但比起经验和手段却是很明显的略胜一筹。
感叹，本来只是闲着无聊凑热闹，没想到这出戏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啊……
※※※※※※※※※※※※※※※※※※※※※※※※※※※※※※※※※※※※※※※※※※※※※※※
且说夜岚这边，虽然满身的沙石十分狼狈但嘴角却是扬的高高的。
这只怕生的熊猫真的是很有趣哎，第一次见面就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入侵者＂，然后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打，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
拜托，她只是奉命来这里取某人的资料好不好？虽然第三次忍战才刚结束，虽然她的额头上绑着木叶的护额，但……那和“入侵者”有什么联系？
于是一开始对被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的怨气通通爆炸，打算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小家伙何谓礼貌，她发誓——一开始她真的只是想要“调教”而已……
但慢慢地……事情开始偏离了轨道——在小熊猫对夜岚的分身使出沙子技能的时候……
“沙忍村的守鹤人柱力，沙影的小儿子沙暴我爱罗。“带着些惊讶的肯定句，夜岚觉得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好的出奇。
“……入侵者，把你手中的密函给我。“几近透明的碧色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夜岚，稚嫩的童音说着的却是不怎么符合形象的威胁，“不然……杀了你。”
白眼，这个世界还真是不把人当人了……
“现在沙忍村和木叶可是同盟关系，身为风影的儿子可不能这么不为你的父亲打算。“
“那不代表别国的忍者可以随便进出。”冷冷的看着对方，我爱罗两手不自觉的握紧，就连身边的沙子也开始蠢蠢欲动，“交给我，我会让你死的轻松一点。“
挑眉，她似乎被小看了啊……
整以暇的把密函放进了上衣口袋里，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感的夜岚微笑着把双手交叉于胸前看着我爱罗说，“怎么样，有本事就来拿啊。“
不怕死的继续挑衅，然后在沙子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迅速纵身上跃躲过，脚尖恰好点在一边的树梢上，屈膝，夜岚借力飞身上前，直取我爱罗的后脑。
……
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闭上眼，我爱罗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动。
因为最后的结果已经注定……
“啪！“
意料之内的声响，转身，伸手接住为自己抵挡了冲击力的沙。
“你不可能伤到我。“因为我的沙就是我的绝对防御……
“不试试怎么知道……“仍然是无所谓但却自信极了的调调，可最后一个子字还没说完夜岚便被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沙子给裹了起来，有一些惊讶，她可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留意着我爱罗的葫芦，如果没估计错的话那些好像有生命的沙子应该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但现在……
“从哪来的沙子？“
“这里是沙之国。“ 平淡的叙述着，我爱罗张开右手五指，看着刚才握在手中的沙砾细细碎碎得慢慢落在地上，然后慢慢聚集成一个小小的沙堆重新流到自己的身边……
“那你不是无敌了？“不但有绝对防御，还到处都是武器，不是无敌是什么？
＂……“
“不过，我也不差啊……”仍然是没心没肺的微笑，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现在被缚住的是别人似的，而她，只是一个在旁边看戏的……
纳闷，稀雅瞪大眼睛看着这位来自木叶的忍者，居然连沙暴送葬都不放在眼里了，难道真的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
＂沙暴送葬！“低声的吟咒，但可惜被缚住的人却在沙子爆裂的前一秒消失不见只余一团烟雾弥漫在空中。
“影分身？什么时候的事？“
继续纳闷，她居然连对方什么时候使用影分身都没察觉，是她过的太安逸了警觉性下降还是这位从一开始就在用影分身开打？
对此，一边的我爱罗也难得的皱起了眉，虽然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碧色眼底里的波涛汹涌。
“不要小看你的敌人哟，小熊猫。”
欠揍的笑声从稀雅的身后传过来，转头，看见的景象让稀雅的思考能力在一瞬间瓦解。
因为急速的移动而让原本盘在脖子上的辫子凌乱的搭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七分袖裤的黑色忍服，腰上带着忍具袋，十分平常的女忍装扮。
但是……
……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中途转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