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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文珊 ...
第十章:文珊
清霖殿内,慕容宸箵与风独端坐桌案两侧。慕容宸箵一如既往地坐姿端正,风独歪在椅子上,右腿翘在左腿上,全身上下写着放荡不羁。
“说吧,要本公子进宫,不只是唱戏这么简单吧?告诉你哦,本公子的出场费可不低。”
“陈文琰,有印象吗?”
“嗯,见过一面,陈家的二少爷,是个人物。”风独回忆着,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景延赫父子的事情,可能要漏了。”
“啊?陈文琰干的?不会吧,那可是我亲自收的尾,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抓出来吧?”风独吃了一惊。
“是我疏漏了,阿寻后来查到,景宛身边的丫鬟叫花青的曾经出宫回了景府,可能是那时候被他看出来什么了。”慕容宸箵眉头皱得紧紧的,思索着。
“我觉得不能,那时候才刚出事,他们忙着悲伤,忙着处理府中事宜,哪里有心情去思考这件事?等他们缓过来了,咱们早已经收拾干净了啊。”风独此时脸上全是认真,散漫和不羁早已消失殆尽。
“陈文琰绝不是个简单人物,依我接触来看,他在感情方面优柔寡断,当初的婚事你也知道,但在大事情上非常敏锐,杀伐决断,简直判若两人,咱们可能是被他看出破绽了。”慕容宸箵认真思索着。
“那怎么办?做了他?”
“不,先留着,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也许他还能帮咱们走一步好棋。”
风独点点头,思考着,“那你的小皇后呢?准备怎么办?今天家宴上我可是看到了,眼神就没离开过你,那可是真爱啊!”
“她倒是颇为不同。寻常女子碰到此事,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寻死觅活的要回家去,但是她非常冷静,一点都不闹,我不见她,她就等,等不到了就回去,第二天接着等,也不遣人总是传报,也是个看不透的。”
“景宛是谢白原的徒儿?”风独突然问道。
“是啊,与陈文珊一同去的。”
“且不说她本身性格如何,单凭她是谢白原的徒儿,就不可小觑。那谢白原是何许人也!十全妙手,天下无双啊!前次景宛夜中回府,身上的杀气可不是娇滴滴的皇后能有的,若是真的把她惹急了,我这点武功可打不过她。”风独耸耸肩。
“之前在王府中,我也试探过她,确实是有功底的,但若说在你之上····”
“真的,若是真打起来,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那时候可能就要靠着这点轻功逃命了。”风独说的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如此说来,她确实是高手?连我也未能看出来。”慕容宸箵心中颇为震惊。
“还有一个人也被骗了。”风独提醒道。
慕容宸箵点点头,眼中全是狠厉:“先逼她出手看看,再派人废了她!”
“她可是你的妻子,你就没有一点感情在里面?毕竟也曾同床共枕,你们还有孩子,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动心?”
“她若不是生在景家,或许我还会动一点恻隐之心。”慕容宸箵眼中闪出仇恨之光,“当年的仇,我一刻都不曾忘却!”说到后面,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好啦,我先回去了。”风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换上轻松的语气道,“让阿寻送我。”
慕容宸箵来不及收起凶狠的目光,却又无奈道:“你呀!”
风独耸肩一笑,轻轻松松地走出门去,留下慕容宸箵陷入深深的思考。
无风独自开。
风独与梅兰竹菊四位头牌围坐在桌旁,房间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静。
“公子,兰衾就不参加此次行动了。”柔柔的声音传来,主人是一个娴静的绝色女子,身上自有一股优雅气质,坐在那边自成山水风景。
“兰衾姐······”菊情小声叫了她一声,没了后话。
“兰衾,你还是忘了他吧。”梅暖温柔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
“公子,兰衾能活到今天,活成这样,全仰仗公子,但是文琰···他是我爱的男子,我无法割舍。兰衾自知无法阻止公子的行动,所以只能请求公子心疼兰衾,不要让兰衾参加此次行动了。”兰衾眼中带着点点泪光,柔弱却倔强。
“好,我可以答应你,你也要管住你自己,陈文琰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你的眼神,表情,都有可能让他察觉到什么,所以,我再次提醒你,控制好你的一切!”风独的话掷地有声,一向散漫无正经的他认真起来也是威慑力十足。
“谢公子!兰衾明白。”兰衾跪地深深磕了个头,眼中全是感激之情。
“嗯,那你就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策划了。”
“是,兰衾告退。”
风独看着兰衾离开的背影,轻声道:“你们看好她,我感觉她要坏事情。”
其余三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几日后,是夜,一片漆黑,整座皇宫笼罩在黑暗中,趁宫防士兵巡逻换班间隙,一道黑影出现在凤栖宫屋顶上。
主殿房间中,景宛正在熟睡,身旁花青在守夜,时不时打个瞌睡。
静寂无声。
突然,一把刀劈向床中央,景宛眼睛依然闭着,身体却突然向里面翻了个身,刀深深地砸进床中,花青一下子从床边惊醒,看着床边的黑影,发出了尖叫声,景宛蓦地睁开眼睛,双脚一用力,向左偏曲,躲开了黑影劈来的第二刀,外面的侍卫听到尖叫声,急得在外面大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娘娘您怎么样了?”胭脂也连忙赶来,冲进门中,看见景宛正在与黑衣人搏斗,喊道:“快进来,有刺客!”侍卫拔刀正要往内冲,就见到黑影突破了屋顶,连忙赶去追。
屋内,景宛站在窗边,抬头看着屋顶上面的窟窿,皱着眉思考着。胭脂快步进来,连忙拉过景宛,上下端详着,一边看一边问道:“娘娘,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来转身我看看,受伤了吗?”
“我没事。让侍卫不要追了,都回来吧。”
“是。”
不多时,侍女三绿进屋来报:“皇后娘娘,崔公公来了。”
“请崔公公进来。”景宛收起方才琢磨的神情,换上一副惊慌的表情,慢慢坐到榻上,接过花青递来的茶。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上听闻娘娘这边进了刺客,遣奴才来看看。娘娘可受了伤?”
“劳皇上挂心,本宫还好,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半夜还要劳烦公公前来,不知皇上此刻身在何处,可有受惊?”
“皇上·····皇上此刻在夏侯婧娥宫中,不便过来。”崔连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
“喔,是嘛,那就不必惊扰皇上了,本宫无事。”景宛的神情越来越沉静,“胭脂,送崔公公回去吧,本宫乏了。”
“是。崔公公,请。”
“娘娘请好好歇息,奴才告退。”
胭脂送崔公公出凤栖宫的路上,二人一边走着,胭脂问道:“崔公公,奴婢斗胆问一句,皇上知道娘娘遇刺之事吗?”
“这···当然,皇上很担心娘娘,这才让我来看看。”崔连的神色如常。
“那···皇上怎么没亲自来看看我家娘娘啊?”
“皇上在夏侯婧娥那里,夏侯婧娥身体欠恙,皇上陪着呢。”
“哦?是吗?那奴婢要提醒娘娘关照一下夏侯婧娥啊,毕竟夏侯婧娥是这宫中除太后娘娘和我家娘娘之外,宫里位份最高的娘娘了,理应格外关照。”
“胭脂,你是凤栖宫的掌事宫女,人情世故应该比我懂得多。”
“胭脂资历尚浅,伺候娘娘端茶送水可还使得,但这宫中的人情世故,还要公公多多提点啊!”胭脂的表情十分真诚。
“你倒是谦虚,只是皇上的心思,怕是要变了。”崔连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胭脂,手指悄悄指了指琉德宫的方向,正是夏侯婧娥所居之处。
“多谢公公提点!”胭脂悄悄将一锭银子塞进了崔连的袖中,“微薄心意,不成敬意,只当是请公公吃茶了!”
“客气,客气。”崔连掂一下落到手中的银子,满意地笑了笑,“留步。”转身离开。
凤栖宫,景宛坐在榻上,看着宫女收拾已经破碎的床,手中的茶杯不自主地转着,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
胭脂回来,将一众宫女遣出,关上殿门窗户,又仔细听了听门窗外的声音,这才在景宛身旁站定。
“娘娘,娘娘!”胭脂叫了两声,景宛才似回神一般眼中聚焦,“怎么了?”
“娘娘在想什么?”
“你对那刺客有何看法?”景宛不答反问。
“奴婢不曾与之交手,单凭他逃出时的步伐来看,应当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杀手,看身形,个头矮小,身量瘦弱,但上臂健壮,小腿纤细,轻功非凡,应当是善用剑者,但他却拿了一把刀,应当是为了隐藏身份,他来时未曾惊动任何人,说明不是无头苍蝇乱打乱撞,是对宫中地形熟悉之人,最起码是熟悉凤栖宫的人,这样一来,范围就小很多。”
“嗯,我与此人过了十三招,刀法的确是不精熟,但此人不是想要杀掉我,应该只是探探虚实,而且,她应该是个女的,或者更准确点说,是个富户之女。”
“女的?”胭脂一惊。
“对,她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檀香味,还带着点脂粉气,握刀的手白皙,纤小,指尖略短,所以我判断是个女人,她身上穿的夜行衣用料是棉绸,上面还带有花纹,但是房间内太黑了,我没看清是什么花纹,不过明显是熏过的,一件夜行衣都如此讲究,自然身价不凡。”
“京城之内,武功高强,善用剑,熟悉宫中地形的富户之女应该不多,奴婢派人去查。”
“嗯,查的时候手脚干净点,别露出什么马脚,还有,明天让内廷司也来查查,看看他们怎么说。”
“娘娘,内廷司的人,怕是······”
“有皇上在,还怕他们查不到么?”
“娘娘,皇上···”胭脂有些迟疑,“方才奴婢去送崔公公,听他的口气,皇上似乎不是很重视这件事,或者说皇上······”
“胭脂,我懂得你的顾虑,但我说过,我始终相信皇上,现在是丑时三刻,崔连是他的家生奴仆,自然向着主子,没有通报也是有的,一切事情还是等明日早朝之后再说也不迟。”
琉德宫。
主殿殿门紧紧闭着,门内慕容宸箵与阿寻正在商议事情,夏侯婧娥在偏殿,灯还亮着,望望主殿内的灯光,一滴泪悄然落下。崔连在门外守着,看看偏殿亮着的灯光,再看看主殿闪烁的烛光,深深叹了口气,从小就跟着慕容宸箵,崔连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呢?当年之事记忆犹新,看来皇上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了。
门内,烛光摇摇摆摆,影子打在慕容宸箵的脸上,昏暗不明,阿寻与一个黑衣人一同站在案前。
“皇上,怎么办?”黑衣人的声音颇为熟悉,慕容宸箵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是景宛的挚友陈文珊!
原来,慕容宸箵早早就在景宛身边留了卧底,而陈文珊,不只留在了景宛身边,还出色地成为了景宛唯一的挚友,甚至一同拜师学艺,景宛的一切她都清清楚楚。今晚她接到慕容宸箵的消息,要去试探景宛的功夫,景宛的表现也着实令她大吃一惊。
阿寻在一旁也罕见地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想过,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皇后娘娘竟然是个武功高手,走路形态也完全看不出来,从前只知道她学过几日强身健体用,谁知竟然如此厉害!
“阿寻,传信给风独,让他进宫一趟,马上!”慕容宸箵的语气有些急躁,“你先回去吧,有事朕再传信给你,近日不要进宫。”吩咐了陈文珊,慕容宸箵叫了崔连,让他留在琉德宫内,明日一早再回去,自己一个人回了清霖殿。
无风独自开。
风独正坐在大厅二楼,看着下面的人来人往,歌舞欢唱,眯着一双桃花眼,自斟自酌着。
“公子,上面要听戏,请公子速往。”梅暖悄声走过来,在风独耳边道。
“知道了。”风独挑了挑眉,“看好家。”
陈府。
陈文琰也仍未眠,端坐桌边,神情严肃,执笔疾书,写完阅读一边,待墨干,用火漆封,派心腹连夜送到宫中。看着心腹带信离开,陈文琰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的月色,喃喃道:“天黑了,缱缱···你要坚强···”
次日一早,胭脂就将夜里遇袭之事报给了内廷司,内廷司立刻着人来查,凤栖宫进进出出,一上午都没得安宁。慕容宸箵照常去上朝,回来就在清霖殿批奏折,似乎根本没听说凤栖宫遇袭之事。
后宫新妃刚刚入宫就听说皇后娘娘遇袭,十分惊恐,又得到消息取消今日的早省,更是不安,纷纷来凤栖宫探望,景宛一开始见了几个,后来索性推说身体不适,就让胭脂打发她们回去了。
景宛就在宫中等着,等着慕容宸箵上朝回来,迟来的安慰却迟迟没有等到。
陈文珊这个人物我还在纠结,到底是让她一直是黑的还是由小白慢慢变黑,大家能给我点意见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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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文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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