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23、保持联繫，弗瑞诈尸

　　珀莉会意，立刻也低头打字。
　　〝是九头蛇？〞
　　弗瑞看过珀莉打出来的字，回应到。
　　〝神盾局被控制了。〞
　　「神盾局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我只是不明白你们什么时候搭上。」弗瑞说着，一边想起身。
　　「还有谁知道你有老婆？」史蒂芬问。
　　这个问题有点明显。珀莉心下暗叫不妙。
　　就在弗瑞抬手，要让他们看见屏幕上的字时，好几枚炮弹穿墙打进弗瑞的身体。史蒂芬反射地保护珀莉，盾牌挡在两人身前。
　　珀莉看见弗瑞打在屏幕上的字。
　　〝只有你们，跟我。〞
　　珀莉仰头。烟硝、砖瓦碎片中，史蒂芬面色凝重。
　　「就跟我们说的一样，」珀莉抓住史蒂芬的衣领，「他们开始了！」
　　「你待在这。」史蒂芬起身，他要去追凶手，可他也不放心珀莉独自留下。
　　而他们的邻居，护士凯特，破门而入。
　　「我是神盾局十三号特工，队长，我被派来保护你。」凯特说着，在弗瑞身旁蹲下，搜出弗瑞身上的通讯器呼救。
　　史蒂芬更不放心了。他不敢确定凯特是哪边的人。
　　珀莉站在凯特背后。她转头，看着史蒂芬。
　　我打得过她。她说，用唇语。
　　史蒂芬没见过珀莉这么冷的表情。他咬牙，破窗追向杀手。

　　当娜塔莎赶到急诊室时，弗瑞差不多要被宣布急救无效。
　　「谁下的手？」娜塔莎问。
　　史蒂芬瞥了珀莉一眼。「快速，强壮，有金属手臂。」
　　「三发子弹，没有弹道，无法追踪。」希尔在旁补充。
　　「苏联制造。」娜塔莎喃喃。
　　珀莉定定看着史蒂芬，放下手机，静静接近娜塔莎。
　　娜塔莎看上去是拒绝的，拒绝任何人的安慰、接近，更别提拥抱。然而当珀莉靠近她时，她只是茫然又悲伤地盯着珀莉，接着，用力抱住珀莉。
　　「你当时在场。」娜塔莎梳着珀莉的头发，亲吻珀莉的额头，「天啊。天。你怎么能在场。」
　　史蒂芬低头，加深心中猜测；娜塔莎知道凶手是冬日战士。娜塔莎知道九头蛇潜伏在神盾局。娜塔莎也知道，珀莉是九头蛇的目标。
　　珀莉安静地给娜塔莎抱着，从玻璃倒影中，她看见朗姆洛和贾斯伯‧希特维尔在他们背后。
　　朗姆洛就是交叉骨。珀莉想起瑞雯传回来的情报。
　　急诊室内，医生进行电击。
　　弗瑞毫无反应。
　　希尔眨掉眼泪。娜塔莎抱紧珀莉。史蒂芬转身，走出房间。

　　在弗瑞昏迷前，他塞了个随身碟给珀莉。
　　「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是弗瑞最后对珀莉说的话。
　　娜塔莎从头到尾抱紧珀莉，像是害怕，害怕敌人不仅带走弗瑞、也带走珀莉。珀莉很安静，乖巧地跟着娜塔莎，将随身碟藏在袖口内。
　　希尔要带走弗瑞的尸体。娜塔莎没说什么，抓着珀莉离开诊间。
　　「娜塔莎！」史蒂芬喊住对方。
　　娜塔莎停下脚步，扭头，愤怒、冰冷、质疑地对上史蒂芬。
　　「弗瑞为什么要去你的公寓？」
　　史蒂芬皱起眉，「我不……」他要撒谎，装作不知道，内心也闪过许多揣测，揣测娜塔莎能不能信任。
　　朗姆洛在后头喊史蒂芬，要史蒂芬立刻随他们回神盾局。
　　「队长，你真的不能够撒谎。」娜塔莎讽刺地笑，紧紧抓住珀莉的手，「我要带走珀莉。」
　　「你不能带走她。」史蒂芬不假思索。
　　娜塔莎往前一步，压低音量。「你保护不了她，队长。」她说，近乎冷笑地，「我要带她走。」
　　史蒂芬蹙眉，短短一秒之内，他想过前因后果。
　　娜塔莎知道一切；至少，知道神盾局内不安全、知道他跟珀莉都被盯上、知道潜伏的九头蛇开始行动。但娜塔莎打不过冬日战士，这点娜塔莎自己肯定也清楚，所以她打算马上带走珀莉，把珀莉藏起来。
　　这是娜塔莎最有可能的行动思维模式。
　　珀莉轻轻挣脱娜塔莎的手，站在两人中间，抱了史蒂芬一下。
　　「没问题的，史蒂芬，」珀莉说，轻声地，安慰另外两个人，「我跟着娜塔莎，我会很安全。你要小心……」
　　她附在史蒂芬耳边，像是在亲史蒂芬的脸颊，实则低语呢喃。
　　「记住我们讨论过的事。朗洛姆就是交叉骨。」
　　史蒂芬不动声色。娜塔莎微微睁大双眼。
　　珀莉放开史蒂芬，笑容甜蜜。
　　「我们保持联系。」她说，整理史蒂芬的衣领，悄悄在上头别了通讯器。

　　这让娜塔莎挺惊讶。直到驱车前往安全屋的路上，她都不停打量开车的珀莉。
　　「这真令我吃惊。」娜塔莎摇头，想了想，笑出来。
　　「还好吧，我觉得我表现得挺正常。」珀莉不以为意。
　　娜塔莎瞥了眼窗外，再回过来看珀莉。「你们知道了？神盾局内有九头蛇？什么时候？」
　　「上次，拉姆希跟上帝之眼。记得吗？史蒂芬刚好放假，帮了我们家一点小忙。」珀莉微笑，「嘿嘿，吓到你啦？对不起嘛。但你会原谅我的对吧娜塔莎？因为你爱我？」
　　娜塔莎笑着别过头。「你够了珀莉。为什么不早点说？」
　　「嗯……其实一开始，这些也都是我的猜测，」珀莉偏着头，「拉姆希的事让我们先对上冬日战士，这点报告上没写对吧。那时候我被绑走。」
　　「报告上没写。」娜塔莎沉下脸，「你被绑走？谁绑你？」
　　「交叉骨，就是洛姆朗。他跟他的逗逼手下绑走我。娜塔莎你知道我在他们的名单上。」
　　「对，你在名单上。」娜塔莎扶额，「第一位。抱歉，我没找出原因。」
　　「然而有个人稍微地破坏了交叉骨的计划，那个人叫德卡德‧萧，」珀莉继续说，转动方向盘，车在路上掉头，「我被救回来，这段过程中得知某些讯息。这些讯息大抵证实了我最早的猜测。」
　　「是你猜神盾局内有卧底？」
　　「FBI被渗透了。没道理神盾局好好的。」
　　娜塔莎转头看窗外。「我怎么会把你当成无害单纯的小女生？」
　　「因为你爱我啊。」珀莉笑得可甜了。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得了宝贝，我可没那么爱你。」她说，又问，「看来你们早有准备，只是不确定神盾局内还有谁可信。」
　　「变脸也是可能的事，想想瑞雯的能力。」珀莉耸肩，同时切换车道。
　　「有道理。但你现在正在相信我。」
　　「没错。」珀莉冲娜塔莎甜笑，「因为你值得被这么对待。」
　　娜塔莎飞快眨了两下眼睛，用笑容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对。我们要去哪里？」娜塔莎终于注意到珀莉开车的方向不对。
　　「接人。」珀莉答，换档，踩油门，「抓紧了娜塔莎，有块化石正在离开神盾局大楼，我们得去接过来。」

作者有话说

　　求求求求留言，没人陪我玩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