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22、隔墙有耳，演技零分

　　「飙车。」唐笑着说，语气裡有些无奈，「有时候真后悔教她那些。她从小就喜欢飙车在大街小巷闯，又被布鲁斯宠得胆大包天，叫她自己一个人闯进基*地救走变种人都不会怕。瑞雯我不清楚，听说是不打不相识。旺达我知道，那天她抱着满身针*孔的旺达跑去找布鲁斯，非要布鲁斯帮她救出双胞胎。布鲁斯永远拿她没辙。」
　　史蒂芬抿了抿唇。说来，珀莉的勇气，他也不是没见识过。比方那回超市抢案。
　　「她的能力是？」史蒂芬问。
　　「哦，这得问查尔斯。」唐摇摇头，「给你一句忠告，别让她唱歌。」
　　「是声波？」史蒂芬合理推测。
　　「不，不。」唐否认，「不仅是那样。她可以让全世界变成她期望的模样。」
　　史蒂芬拧眉。
　　「现在，我们讨论你的问题。」唐笑着，直视史蒂芬，「你是上个世纪的人，你睡了将近一世纪，但你不是真的活了那么久。何不谈谈你的烦恼？」
　　史蒂芬吸气，半晌，他开口。
　　「我觉得……我不被信任，」他皱着眉，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我的上司藏着秘密，他不信任我，选择告诉我的队友。同时，我也不敢相信我的队友……」
　　「因为他们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唐挑眉。
　　史蒂芬抿唇，微微点头。
　　「你不晓得该如何领*导这个团队，对吧。」唐问。盯着史蒂芬的眼。用肯定句。
　　史蒂芬别过目光。
　　唐笑了起来，拿起啤酒，一口灌完。
　　「我没有要你相信所有人。因为，你们那裡确实有许多人不可信。」唐说，把酒瓶放在地上，「但，一句话，相信你那些曾经共同出生入死的队友。」
　　史蒂芬转回眼，有些茫然、困惑、难以置信、跟排斥。
　　「这很难，我晓得。」唐勾着嘴角，「就像你，很多时候，你想要的，是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这正是你愿意听我对你说完这些的理由，不是吗？」
　　史蒂芬微微睁大双眼，眼底闪过许多*情绪。
　　「你可以试试看。当你改变*态度，许多事也会截然不同。」唐说着，翻身离开露台，往楼下走去。
　　史蒂芬留在顶楼，凝视纽约夜景，陷入深思。

　　那时候，史蒂芬跟唐都不晓得，这段对话能对他们的未来、对一切他们即将面对的战局，产生多少改变。
　　隔天早晨，史蒂芬在晨跑后前往退伍军人部。他去探望一位朋友。
　　带着珀莉。
　　「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里？」珀莉觉得莫名其妙，「这不在我们的行程上。」
　　「那是因为，在你的行程上，半个小时后，我们应该出现在超市里。」史蒂芬答，心不在焉地张望，「你在这里等我。」
　　珀莉皱着眉，看史蒂芬走到某间教室门前。其实她想说他们并没有约好每次都一起去超市……喔，算了。忘了这件事。
　　没过一会儿，教室内的人都走出来。珀莉正在低头滑手机、跟瑞雯旺达传短讯，突然被史蒂芬喊过去。
　　「干嘛？」珀莉走过去，看看史蒂芬、再看看史蒂芬的黑人朋友。
　　「山姆‧威尔逊，」黑人对珀莉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珀莉先看看史蒂芬，才伸出手。「珀莉‧托雷托‧梅迪契，很高兴认识你。」
　　山姆睁大眼，装出惊讶的模样。「所以，那就是你？我有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传闻，比方像是史蒂芬‧罗杰斯的女──」
　　「咳。」史蒂芬用力咳嗽，手肘撞了一下山姆腹部。
　　立刻，山姆整个人猫下去。来自美国队长的肘击，一定很痛。
　　「我怎么了？」珀莉在状况外，不明所以。
　　「不，你很好，没什么。」史蒂芬笑了笑，尴尬地。
　　山姆缓了好半晌才直起身。「拜托，兄弟，可以不要就这样来一招吗？」他抱怨着，对史蒂芬，瞥了眼问号脸的珀莉，明智地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所以，你来这里，是想体验退役生活？」
　　「不，」史蒂芬飞快否认，「不是现在。」
　　山姆微微睁大眼，露出微笑。
　　「未来的某天，对吧。」山姆说，理解地，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珀莉，「那，想过退休后要做什么？」
　　珀莉也看向史蒂芬。「画家。」她抢答，「之前我们讨论过。」
　　山姆笑着摇头。「不只画家，女孩，他绝对不会只想做一位画家。」
　　史蒂芬勾起嘴角，低下头，再抬起来，凝视珀莉，「对，或许结婚、生子，有个家庭……最近我开始觉得那样挺不错。」
　　珀莉挑眉，有些意外史蒂芬的回答。
　　「你还可以参加格斗赛？」山姆调侃。
　　史蒂芬看着珀莉。「不，我要参加街头赛车。」
　　珀莉单手握拳做了个加油动作。「太好了，这个问我就对了，我来教你飚车！专业飚车问哪家，托雷托三十年信誉保证！」
　　山姆转了圈眼珠。「所以这就是我听说的，有个特会飚车的少女快把我们的美国队长带坏。队长，你家孩子这么野，你也不管管。」
　　「管不了。」史蒂芬大笑，「她成年了。」

　　结果变成山姆跟史蒂芬他们一起去超市，从头到尾珀莉都觉得这超怪。而且山姆对她挑的菜意见很多，这让珀莉有点不爽。
　　「奇怪，到底谁说高丽菜不能隔夜？这有科学根据吗？哪个医生说的？」
　　「好吧，珀莉，山姆只是关心我们的饮食……」
　　回公寓的路上，珀莉在抱怨。他们上楼，听见史蒂芬家里传出音乐。
　　两人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你没关音响？」珀莉怀疑，「你没有把音响开这么大声的习惯。」
　　「对，我没有。」史蒂芬瞇起眼，谨慎地打量房门。
　　他们共同的邻居，楼上的护士凯特，走下来，抱着一篮衣物跟他们打招呼。
　　「一起去超市？」凯特对他们笑了笑，「感情真好。」
　　史蒂芬跟珀莉马上调整他们的表情假装没事。
　　「对啊哈哈哈，」史蒂芬揽过珀莉的肩，尴尬、忐忑、跟一点焦躁，「接下来我们要共进晚餐，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珀莉的笑容僵在脸上，忍住，没抬头看史蒂芬。
　　凯特侧过头，不太明白情况但也能感觉到她不太应该待在这，就继续下楼。
　　「装过头了。」珀莉收掉笑容，盯着史蒂芬，无言以对的那种。
　　史蒂芬吸气，「我知道，娜塔莎说我不会撒谎……你先留在外面。」
　　史蒂芬从窗口进入屋内，透过珀莉的房间。珀莉把食物放下，犹豫片刻，也跟着钻过去。
　　屋内昏暗，音乐开得特大声。史蒂芬没办法阻止珀莉跟着他过来，只能抬着盾牌、尽量护住珀莉。
　　是尼可‧弗瑞；倒在沙发上，看见他们两人同时进屋，好像也有点惊讶。
　　「我可不记得我给过你钥匙。」史蒂芬松了口气。
　　「我也不记得你们谁有说过你们在交往。」弗瑞从沙发上起身，发出短暂的痛苦呻吟。
　　珀莉抓住史蒂芬的手。她闻到，有血腥味。
　　「神盾局禁止办公室恋情？」史蒂芬接着说，谨慎地走过去。
　　「我老婆把我赶出来，抱歉，我无处可去。」弗瑞阻止了史蒂芬开灯的动作。他用手机打字，显示在屏幕上。
　　〝隔墙有耳。〞

作者有话说

　　进入冬兵剧情，开啟一次敌人通通来副本。
呃，感觉这个故事裡的蝴蝶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