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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赈灾 ...

  •   路上用的物品,车,马都已准备就绪,却没有走成。因为黄河发大水了,道路交通不方便不说,大批的灾民甚至都逃到了扬州城外,扬州城知府叫人紧闭城门,唯恐进来灾民发生民变。但是,城外的灾民越来越多,扬州城的官儿叫人在城外支了几口大锅为灾民赊粥。有几家吃斋念佛的富户也加入到里面。于是我也叫狗儿和坎儿弄来一口大锅,买了若干担米,领着红袖坊的几个伙计也在城外摆开了粥场。也算是为自己积点阴德吧。
      已经进入了盛夏,这天儿热的,没有一丝风丝,树上的知了大声的叫着,我穿了一身土布兰花的衣裙,头上还带了一块蓝布巾,带个围裙,俨然一副农家女打扮,袖管挽得高高的,手里拿一只大铁勺,正在给灾民舀饭,这时有两匹快马跑到跟前,“吁”勒住马缰绳,两匹马嘎登停住,马上之人利落地跳下马来一前一后向我走来,一身酱紫色单袍,玉树临风的阳光帅哥不就是十三阿哥胤祥么?后面跟着的是一位身穿官服的人大约四十岁左右,不知是个什么官?我赶紧把勺子塞到狗儿的手里,撩起围裙擦了擦手,挤出人群来到胤祥面前:“呵,十三爷您这是打哪儿来呀?是不是赶着来赈灾啊?:”手还在围裙上擦着并没有行礼。显然刚才他就看到我了:“你倒是什么都知道!”转头对后面的官儿说:“田大人,你先行一步,我和她有话说。”用手里的鞭子一指我,然后把马缰绳扔给以那官儿。我记得看过一个电视就是说黄河泛滥,老四和老十三哥俩跑江南来筹款,买粮的。我正走神,他看了看我说:“看样子,你过的倒不错?你这人还真没心没肺的,就算你不回去,也给四哥捎个信报个平安,亏得四哥差点为了你出家当和尚去。”难道胤禛不知道我没死?“李卫没有给你四哥送信去?”我问。“李卫是谁?”十三问。他不认识李卫?难道:“李卫,是狗儿,不是你四哥派来的么?”他摇了摇头:“不是,四哥不知道你在扬州,还留了些人在杭州继续找你呢。”哦原来李卫这时还不是四爷党的成员,看来我弄错了:“呵呵”干笑了下:“我以为狗儿和坎儿都是你四哥派来的,就像以前的武氏兄弟,张氏兄弟。”我们边走边聊,我把我怎么被救的过程都说给他,以及怎么遇上李卫两人。并告诉他其实我是打算回京找他们去,只是黄河一发水没走成。我问他是不是和他四哥来筹款赈灾,他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总不能说在电视上看的吧:“你不是说过,在你们家这种筹款赈灾费力不讨好的事,都会落到你和你四哥头上?”“嗯,还真是这么回事,四哥还在黄泛区督促修坝,我与田文镜田大人先弄些粮食过去应应急。哎!”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朝廷这次就拨了五十万两银子,这次连赈济灾民带修坝没有个三百万两是搞不定的,太难了!”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哦原来刚才那个官儿是著名的清官田文镜。“你先别急,慢慢会有办法的。”我记得电视上演的他俩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这样吧,你跟我来,或许我能先给你凑点。”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还别不信,看看我的红袖坊能有多少进账。”我想他解释。他似乎并不相信。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田文镜一起到我的红袖坊。我叫出宛秋两口子,行过礼,边让她把帐拢一下,看能拿出多少。当宛秋报出:“只能拿出四十万两。”十三明显一愣。他没想到我能给这么多,朝廷才拨出五十万两。送十三出来告诉他,让他在他四哥面前为我解释一下。我对他说“我会在扬州等着你俩一起回京,,不用挂念我,想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进,你们也一定现办完公事再说。”他答应着,跨马扬鞭疾驰而去,因为救灾的事不能耽搁。
      他虽然很忙,却仍然派人把我接到了扬州府衙后院。而他忙的却一直未来见我,我只叫狗儿和坎儿到他那儿帮忙,因为这俩小子是地头蛇,人又机灵肯定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在人家后院,好吃好喝,还有专人伺候。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混着。
      直到这天,有人跟我说四爷要回来了,左等右等直到中午,前面才传来消息,说是四爷劳累过度,再加之前阵子得过一场病,这一路劳累中暑了。我听到后也来不及多想,慌慌张张往前面跑。来到前厅看到有些官员出出进进,很是着急。刚到门口被人拦下了,老十三隔着门帘说了句:“让她进来。”我也顾不得行礼问安,径直跑过去坐到床边,看到胤禛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嘴唇干裂,人瘦的颧骨都清晰的露出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这时一个小丫鬟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小青花瓷碗来到我面前,碗里是黑乎乎的药汁。我接过药碗,拿勺子舀了一点轻轻吹凉,试图给他喝,但是药液却顺着嘴角都流了出来。我将药碗端到面前,一股难闻的中药味,用勺子搅了搅,边搅边吹。用嘴试了试,喝到嘴里一口苦苦的药汁,伏下身嘴对嘴给他喂下去,感觉到屋里的人在悄悄退出去,我如此一口一口把药都给他喂下去。当最后一口药喂进去,却发现嘴被吸着,有一舌头悄悄伸进来。头被一只手摁着。天啊!他骗我!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落在了某人的脸上,我的脸在发烧。当我感到快要窒息时,他总算放过了我。我还眼泪汪汪的:“你骗人!”他虚弱的扯了下嘴角,声音嘶哑:“刚,我真的晕过去,只是你来时已经醒了。你怎么那么狠心?”我只哭不说话,他紧紧搂着我。当我起来时才发现他的胸前湿了一大片。不好意思的破涕为笑。他宠溺的看着我:“再给我唱只歌吧。”我点点头。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
      一丝丝情意.

      如果有那么一天,
      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
      走入无边人海里.
      不要什么诺言,
      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
      片片回忆活下去.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
      一丝丝情意.

      我反复唱着这首歌,经过这么多长时间的分离,还有我差点真的离开这个世界,忽然想通了,管他以后会怎样,我只要过好现在。
      休息了一日,胤禛的身体虽然还有点虚弱,总算是已无大碍。第二天一大早,皇上的圣旨就到了,为表彰胤禛赈灾有功,特封他为雍郡王。这件事胤禛并不高兴,因为圣旨上对胤祥只字未提,胤祥到是满不在乎的说:“四哥,你不必为弟弟我不平,你也知道弟弟我自由惯了,真给我扣上个大帽子我还不习惯呢。”胤禛的手下也送来了消息,说回京后皇上会把户部追缴欠款的事交给他,原来这个郡王也不是白给的,康熙这个老狐狸,这个差事比赈灾还难办,我好像记得电视上说这个事并没办好,最后不了了之。
      田文镜与年羹尧押解赈灾粮款去了山东,河南。然后直接回京。胤禛,胤祥与我带着狗儿,坎儿明日卯时启程回京。他们谈论政事,我便去了红袖坊,把那儿安排好,与宛秋他们一起吃的午饭,喝了点小酒,就算他们为我践行。因为明早要早起,我就不住在红袖坊了。
      晚上回来与胤禛,胤祥一起吃晚饭。我在他俩面前一向不管那些牢什子的规矩,胤禛坐首位,我与胤祥就分别坐在他两侧。按说他们皇家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可是我们很久不见都有很多话说,我知道我被救的经过胤祥已说与他听了。我们就聊聊分开后的一些事。胤祥端着个小酒杯满面红光。当说到我在京郊的农庄时,胤禛忽然说:“向你要个人,不知你给不给面子?”我斜了他一眼:“郡王爷要的人小女子焉敢不给,不知是哪位如了王爷您的法眼?”其实我猜到了。它眉毛一挑:“我只是给弘时请个教书先生。”我也学他眉毛一挑:“哼,就是教书先生这么简单?你不就是要邬思道?你恐怕早就去找过他了吧?”胤祥哈哈大笑:“四哥,琴儿若是个男儿,那还真了不得。”又转头对我说:“我和四哥去过,只是乌先生说需得你同意他才能离开农庄。”“你俩也真相信?我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人家只是看你是不是诚心。这样,回京后我与你们一起回农庄看看。”胤禛叹了口气:“有些事,我不想叫你掺和进来。”“我知道,不过怕是没那么简单。对了你家八弟的管家是不是姓秦?”我想到那天买凶害我的人,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他。他俩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还是胤祥沉不住气:“你怎么知道是他派人害你?那俩杀手已死无对证,我和四哥都是费了很大劲才查到的。”果不其然,我猜对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就行了。”我看了看他俩说。胤禛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胤祥也看着我:“你果然是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怪不得四哥---”说着回头看着他四哥:“四哥,嘿嘿”这家伙干笑了两声,有点不怀好意“你,你前一阵是不是真想当和尚?”一副欠揍的表情。害的我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他也真敢问。胤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你四哥可不会干那傻事。”再说他当了和尚,以后的雍正帝不就没有了。“可是,四哥前阵子总往潭柘寺跑?”嗨,他还没完了。不知怎的我脱口而出:“那是你四哥项研究一下佛学的,生死轮回对吧?”我回头看胤禛。他点了点头眼里有异样的情绪。“嘿嘿”我也干笑了两声,换了副语气:“再说,他也舍不得你那一大堆美女嫂子啊。”本来是要开个玩笑,可我自己都觉得声音怎么酸溜溜的。胤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胤祥又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了。我的脸在发烧。胤禛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胤祥。胤祥识趣地站起来:“我吃饱了。”说完就跑了出去。他一把把我带到怀里:“你不用吃醋,爷这几年大多数时候住在书房。”我知道直到乾隆出生他家好几年没填子嗣。“谁吃醋?”我依然嘴硬,心里已经舒服多了。“哎”无奈的看着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知道你在乎她们,自从你见过她们,你就不一样了。可我也有我的无奈。”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明白,他们才是你到妻子,你不该冷落他们。”我也无奈啊。他有些激动:“你不明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21世纪的观点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以为在这个年代没有男人会想要唯一的爱人。可是偏偏是这个必须拥有无数女人的男人说出了他也想要唯一。我安慰他说:“我不在乎,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他也深情的看着我,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记住这儿只有你,没有别人。”我还能说什么,这就足够了。我深深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
      后来他告诉我,我掉下山崖,他也大病了一场,昏迷不醒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似乎我们前生前世就有很多的牵扯,所以他才总是去潭柘寺。我告诉他我也做了同样的梦。看来我和他还真是有生生世世的牵扯。他一听握着我的手说:“那么,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也都要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我回握着他的手:“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不离不弃。”
      我并未回自己房间,和他同塌而卧,絮絮叨叨拉了一宿,天亮出发时顶着两只熊猫眼,老十三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似乎我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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