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蝙蝠侠]乌托邦》果木烤鸭

6、第六章

　　迪克在和闪电小子沃利认识后，最常提起的就是他的导师蝙蝠侠。
　　“所以今天你来我这里干吗？”沃利抱着一桶爆米花坐在了电视面前，边吃边看着电视，问身边的人，“一般情况下不应该都在蝙蝠侠身边学习吗？怎么现在要来找我一起看电影？”
　　“别提了，我完全不想回去。”迪克用手撑着下巴，隐藏在墨镜后的眼中写着不满二字，“有个让我觉得讨厌的人要来拜访……”
　　“沃利，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如果有一个人住在离哥谭很远的城市，然后却偏偏要跑过来见你，那么这代表着什么？”
　　沃利塞了一把爆米花在嘴里，摊手，“唔，如果按照电影的桥段……要么这是一对情侣谈了异地恋，要么就是死敌想要来一决高下……或者说，是对你有意思？”
　　“就是这个！”迪克咬牙切齿，“那个人心肠这么花，他肯定是有什么坏想法！”
　　“等一下！他？迪克，有一个男人看上了你？！谁！”被吓到的沃利差点将手上的爆米花扔了出去，“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不是我，是——”迪克哽住，缓了一会从沙发上坐起，他转过头看着沃利，“不过也许你是对的……我必须要快点回去！我先走了！改天再见！”
　　沃利注视着他一路跑出门，不解地看了眼手中的爆米花，又看了眼身边的碟片，叹了口气，“所以又是我要一个人度过这个周末了，对吗？”

　　韦恩集团的主要科技研究方面涉及医学，工业科技，生活运用等等各种方面，甚至对于卫星也有研究，这也是瞭望塔能够被设计乃至于建造出来的主要来源。
　　但是布鲁斯并不喜欢研究军用科技，比如导弹，比如坦克，这些在战争中被运用起来破坏了和平甚至牺牲了无数人的东西一向是她不去触碰的领域。
　　她想要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在接管集团的最初用自己的知识去创立了数个项目，并且一一将它们全部实现，投入到了普通群众的日常生活之中。
　　护肤品，手机，药物，汽车……你能在很多东西上看到韦恩集团的标志，也能看到布鲁斯·韦恩又向孤儿院捐出了多少钱的新闻，又或者看到韦恩集团的项目负责人因为布鲁斯没来公司而头疼的画面。
　　但是斯塔克工业和它不同。
　　斯塔克工业有着一位天才——托尼·斯塔克，而它主要研发方面就是军用武器，通过造出一枚又一枚的炸弹，从战争中谋取利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托尼·斯塔克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天才。
　　如果不是天才的话，或许他也就不可能把斯塔克工业发展到今天的这种地步，甚至超越了她的韦恩集团，不过布鲁斯也不在意就是了。
　　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对方对于她的热情高到不可思议，有宴会一定会发邀请函给她，研发出了新的产品也会第一时间和她分享，而她作为回应，也会时不时发信息给他。
　　这大概就是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又或者说……是因为他们很像。
　　都有着超越一般人的知识和远见，能够正确地带领下属走在大道上，不仅如此，就连他们的身份也很像。
　　纽约的首富和哥谭的首富，都失去了爱着自己的父母……只不过一个从巷子里走出来变成了支撑哥谭的蝙蝠侠，一个则是从放荡自己的存在觉醒。
　　“你确定你明天要来哥谭？为什么？”布鲁斯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人脸，迟疑，“又是什么新的计划吗？如果是的话，请允许我拒绝。”
　　“为什么这么快就拒绝？我还什么都没有说！”托尼诧异，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明天会坐着私人飞机飞到哥谭，如果可以请帮我准备一间五星级房间，当然，我也不介意住在你的隔壁。”
　　布鲁斯叹气，“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虽然目前有一个项目是我们共同完成，但是并不代表我需要在哥谭见你。而且我也没有那个时间，有人需要我陪。”
　　“这么说来，你的小跟班呢？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布鲁斯看到对方的脸凑近了屏幕，眼睛还不停上下扫视，“我记得名字是叫做迪克，没错吧？平时见到我不都是【我不高兴】的样子吗？为什么今天就没有看到他？”
　　“迪克去见朋友了，另外我需要提醒你，如果不是你逗弄迪克，他原本不会这样。”布鲁斯瞪了眼托尼，面无表情，“【我是布鲁斯·韦恩的未婚夫】这种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迪克不待见你也是自作自受，收敛点。”
　　“你是东道主，听你的。”托尼举起双手投降，“放心，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些科技方面的问题而已，并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我——”
　　托尼打断了布鲁斯的话，“那么明天见，布鲁斯，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迪克回到家和布鲁斯一起吃完饭，一起出夜勤的时候都在思考一件事情。
　　到底该怎么把那个自恋爱秀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赶回他的纽约？迪克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手中报纸上的那张脸，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鬼点子，甚至连要不要骇入托尼的飞机改变航道这种事情都想了出来。
　　然而这种成功率看似很高的方案直接被他放弃了。
　　虽然说他的黑客水平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然而托尼有着的是人工智能贾维斯，比起他之前黑过的系统来说人工智能的难度瞬间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还不如切断电入侵打晕他来得简单有效。
　　哪怕都是有钱人，然而托尼·斯塔克并没有像布鲁斯那样学习各种各样的技巧，也就意味着只要失去了武器，他本人并没有能制服敌人的能力。
　　……还是不要想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早点休息养好精神等着明天那家伙来吧……哼哧。”迪克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晚安。”

　　“早上好，我亲爱的布鲁斯小姐，有想我吗？”
　　带着墨镜的纽约富翁张开双臂，略微歪着头，扯出一抹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着迷的笑容，“我如约而至。”
　　“还有你，小伙子。”他挑眉看着布鲁斯身边的迪克，“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不，我一定都不想你。
　　迪克微笑着说：“好久不见，托尼先生，为什么你会来哥谭呢？”
　　老老实实在你的纽约呆着多好？没有这么烦的事情，布鲁斯也可以睡一个好觉不用早起。阿福做的小甜饼也不需要分给别人，就他们自己享用了。
　　“因为我乐意。”素来不在乎他人目光的天才回答，“只要我想，为什么我不可以来？更何况我和布鲁斯是朋友啊。”
　　“不，严格上来说并不算。”被提到的布鲁斯没有给托尼面子，“更准确地说是你单方面地要来找我，而作为礼仪我也只能这样对待你，并且我们之间的为人处世也大相径庭，所以我也很好奇我们之间朋友这个定义到底是怎么来的。”
　　迪克毫不留情地笑出声，而托尼则是叹了口气：“布鲁斯宝贝，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啊。”
　　“对你，我觉得并不需要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给面子，不是吗？”她摇了摇头，“因为你说的，我们是朋友啊。”
　　“你赢了。”托尼彻底没了脾气，“好了，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你的管家亲手做的菜？”
　　“当然，阿福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不过距离午餐时间还有一会，或许我们可以谈一下这次你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布鲁斯让开了一条进门的路，“去我的书房谈吧。”
　　迪克眨了眨眼，看了眼托尼，扭过头，“那么我去房间写作业，晚点见。”
　　——虽然是这么说。
　　罗宾回到了蝙蝠洞，将手上拿着的周末作业扔到了一边，打开了蝙蝠电脑调出了韦恩庄园的监控摄像头，将画面直接切换到了布鲁斯的书房内。

　　“或许我该庆幸一下布鲁斯对于周围的监控力度？”他拿着一杯还冒着些许热气的咖啡，背靠着椅子，“让我听听你又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会同意的。”
　　迪克一将耳机戴到耳边就听到布鲁斯冷漠的声音，手中的咖啡差点没有抓稳，“哇哦……”
　　“布鲁斯，你应该知道研究军用科技将会赢得多大的财富，并且……这也是和平的一种方式。”托尼靠着墙，“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在科技上有着和我一样的直觉。”
　　“不不不，事实上布鲁斯虽然是位女性，但还是比你强许多哟。”
　　迪克满不在乎地吐槽：“世界第一的侦探，身怀各种格斗术，会多个国家的语言，甚至还有数个学位……完美的女神布鲁斯。”
　　“托尼，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虽然我们很像，但是我们还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她眯起了清澈的蓝眼，“我不喜欢将命交给别人掌握，也不喜欢有人用着武器去伤害别人，所以无论你怎么劝告……我也不会去研究军用武器。”
　　“这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