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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rpter 4.尸者傀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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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
要假装不认识这个名字真是太难了。
他是唯一可以和究极进化体七代目打成平手的人，是七代目半生的宿敌，一生的朋友。也是火影村唯一一个体制外忍者，被誉为“另一位火影”。
然而村里的人却很少谈论他，更少提到他的家族。甚至连在七代目身边长大的我，都仅限于听到过他提起这个名字而已。
第二天一早的夜班值勤结束后，换下衣服百无聊赖的我在村子里晃悠着就到了一乐拉面店中准备补个早饭。饭点后的时间店里没有其他人，我点单后用手撑着脸坐在柜台前看老板熟练地烫面条。
“嘞，老板。”我顿顿，“你知道佐助吗，宇智波佐助？”
“佐助啊。”老板拉长了尾音，“以前他可不常来。”
“我想打听一下他过去的事。”
一乐老板讳莫如深地把眼睛眯得更紧，“我这里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啦。”
我失望地一撇嘴。果然村子里的人们对这个人都保持了同步度奇高的沉默。
面很快就好了，老板亲自端到我的面前。我伸长了手要去拿筷子，结果一转头一双筷子头差点直接戳到我眼睛里。
——暗器吗？夭寿了自己村子里面吃个拉面都要被偷袭啦！
我立马抬手横在身前做出防御姿势，定睛一看卡卡西也被我吓了一跳。
“搞什么啊，前辈。”我放松下来，接住他递过来的筷子。
“你才是啊……”
“要不要请我吃拉面。”
“不要。”
“那您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果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呢。”
“说什么呢，快年过半百的欧吉桑。”
“如果你低声下气对我说‘求求你告诉我一下下吧帅气的卡卡西前辈’，我可能会大发慈悲告诉你一切关于佐助的事。”
“妈的威武不能屈。”
旗木卡卡西悻悻地转过头去和我朝向一个方向。
难得的假日，却要浪费时间进行这样的对话，真的很没意思呢。两个人沉吟了许久，默契听着店里锅中滚汤的咕咚声。
最终还是我打破气氛，“前辈也听说了吧，暗部这边的请求。”
卡卡西想了片刻，“早上鸣人叫我过去商量，姑且听说了一些。”
“如果真和传闻里所说，佐助是个影级忍者，那么这次为什么要专程把他叫回来？这次袭击暗部小队的3人组有这么大的排场吗？”
“鸠，毕竟肯用尸者傀儡来偷袭的总不能说都是为了七代目给你写的相亲信吧。”
“干，他连这个都跟您说了……”
“总之呢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能用幻术窥探他们生前记忆的瞳力，天下可能只有宇智波佐助。”
“等下，死人？！”
“……你的反射弧怎么过的中忍考试，我怀疑真是鸣人给你开了后门。”
“别说了，死人是怎么回事？！尸者傀儡不已经是禁术了吗。”
一想到昨天差点被尸体啃了，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之后详细就需要等佐助回来解读后才得知了，为了防止谣言扩散不允许往外泄漏太多细节——连我也一样。”卡卡西站了起来，一直揣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往柜台上扔了几个硬币。“如果你还可惜你的小命……”
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看着桌上转了好久才落下来的硬币，难过地咽口水，盯着拉面半晌没了胃口。
亲身经历的事似乎有了不得了的展开，卡卡西的话勾起了我十二分的好奇，却最后警告我谨言慎行。
更重要的是，他留下的钱不够。
*
下午，伊鲁卡托人过来叫我去忍者学校吃蜜柑，顺便陪他聊聊天。看来最近学校的混小子们没少给他添麻烦，我想着没准能旁敲侧击出一些关于宇智波的轶事便欣然赴约。
在给伊鲁卡选见面礼的路上，还遇到了出来买食材的雏田太太和向日葵。据说最近村子里有小孩子走失的报告，雏田太太开始亲自接送两个孩子上学放学，最近也挺常看到他们一家。
小葵隔好远跟我打了招呼，而我只是拿街边树上的叶子给她变了一只口琴她便欣喜得不得了，在一遍嘟嘟嘟吹起来。
在我忍者学校毕业之前，一直都暂住在七代目家中，受到他们一家很大的照顾。如果不是开始意识到我这颗高功率节能电灯泡还能光耀世界五百年才主动要求搬出来自立，我没准真会改姓“漩涡”，走上官三代的康庄大道。
更别说小时候不懂事还管雏田叫过“妈”这件事了，导致至今博人对我仍有戒备感。
雏田太太关心了我最近的生活工作情况，还顺带帮我做了一整套心理辅导，让我想起了忍者学校那6年，不管考试卷子藏在哪里都会被日向家秘传白眼找到的昏暗时日。每次只要有想要隐瞒什么的苗头，雏田太太都会一言不发带着人畜无害的白眼微笑静静看着我，所以从那时候我就养成了不能对雏田太太说谎的习惯。
快到道别的时候，雏田太太忽然对我说：“谢谢。”
我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值得被这么郑重地道谢。
“谢谢你送给向日葵的口琴。”雏田太太笑道，“还有，鸠，昨天鸣人回家很高兴。”
道理我都懂，可是七代目为什么这么高兴？
“他昨天很兴奋地跟全家讲起了你小时候的事，从你住到我们家起，到你第一次上学，他教授你的那些忍者经验，一直到你毕业成为中忍，离开我们独立自主。我想，一定是昨天鸠做了什么，才让鸣人想起了过去。”
我忽然一下子理解了伊鲁卡所说的“开心”。
“我对鸣人老师说的话，就跟雏田太太你刚才跟我说的一样。”
“诶？”
“谢谢您。”
雏田犹豫了一会，继续笑着：“老实说，你刚开始搬出去的时候我总是放心不下。鸣人那时候就会劝我，如果独立是鸠的忍道，那么鸠只要贯彻下去就好。”
贯彻自己的忍道，这是七代目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直到和雏田分开很久了，我一个人走在路上都在回味这句话。这种座右铭一样的宣言，听久了会烦，但是落实到自己身上却永远不会腻。
而今天接下来发生的事，则加深了我对这句话的理解。
*
鸠是那种审时度势、刚正不阿的类型吗？
是，我是。
鸠是那种安分守己、严己律人的类型吗？
不，不是。
我太不是了！这就是我的忍道！
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去接近真相，禁术之尸者傀儡，想想就觉得好激动！有些忍者可能一辈子都没法领教一二的忍术，就在自己工作单位，居然不打算去看，天理不容。
——如果雏田太太知道下午那番话引起了这种结果，估计在我小学考试第一次不及格的时候就用六十四掌拍死我了。
我特意选了暗部通勤下班交接的时间，这样留守的人对我的印象就不会太深。要变化成森乃伊比喜是我选择的上策，为了防止暴露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更别说伊比喜这种只要负责“哼”的角色。
潜入审讯部也顺利得不像样子，基本只要我往哪一杵，附近3米没人敢直视伊比喜。通过利用我引以为豪的变化术模仿伊比喜的查克拉，连审讯部的结界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径直往里走到达审讯室，可以看到外围写满了咒文用来遏制尸者傀儡术防止尸体暴走。
结界术并不是我的专长，为了不留下痕迹我很小心不碰任何符咒地往房间里挪。跨入房间还没过多久，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守门的暗部属下过来提醒我七代目和宇智波马上要来查看犯人情况。
这已经不知道是我人生的第几次撞枪口了。
好吧好吧！看一眼，只让我看一眼我就走！
——装完逼就跑，真他妈刺激。
我走到被咒文牢牢束缚住的尸体后方，可以看到了无生气的尸体皮肤上有一串殷虹色的古怪符号，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我心跳的节奏一暗一明，捆绑尸体的束缚术明显就是压制着尸体内部的符号的律动。
这就是尸者傀儡的咒文吗，这种古老文字写成的符咒确实稀奇。我不由得凑近一步。
就在这时，这具原本静止状态的尸体忽然痉挛了一下，我冷不丁退后好几步直到后背撞上墙壁。
尸体开始轻微抖动，我顺势心惊胆战贴着墙壁往门口走，最好在七代目来之前逃之夭夭。
忽然尸体的头已完全不符合人体结构的姿势拧转了过来！
他在直勾勾地看着我，咧嘴一笑。
同时那青紫色身体上浮现的符咒变得像鲜血一样红艳，而且好似并不甘心被黑色的束缚术控制，它如野兽一样在尸体里乱撞，企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必须尽快逃出去！
我用尽吃奶的劲往审讯室出口奔逃，紧接着脚后跟踏出房间，背后就是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声。
只感觉到身体随着爆破风腾空而起，热浪卷着建筑碎屑将我推出好几十米远，落地后身体的剧痛和巨响造成的耳鸣让我一时间动弹不得。
我挣扎地坐起，把嘴里的腥甜咳出来，扭头正好看到九尾模式的七代目用自己的查克拉保护着暗部众人。
“伊比喜队长？！”
七代目身边一个浑身漆黑的陌生人蹲下来，“鸣人，你错了。”
看向我的那轮右眼是血红勾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