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新世代]让开我要写火影了》Ozora

3、Charpter 3.三代师承

　　“咚、咚、咚”清晨的阳光中我轻轻叩了三下窗玻璃。

　　伊鲁卡起身走过来帮我把窗户推开，全程维持着温和的笑意。

　　“哟，校长。早上好。”我扬起手跟他打招呼。然后另一只手把一篮子蜜柑塞到他怀中，“鸣人老师给您的。”

　　昨天水之国的商团路过村子，给七代目带来了水影的礼物。最近正好是水之国特产蜜柑成熟的季节，一个个黄橙橙的很是养眼。七代目分给了身边人一些，还不忘叫来我给伊鲁卡送一篮过来。

　　伊鲁卡把篮子放在桌上跟我打趣，“我没听说过暗部必须走窗户的规定。”

　　我挠挠头，“‘那件事’的风波还没完全下去，我可不想被哪个老师逮住。”

　　那一年，人类终于想起了变成受惊蚂蚱四散奔逃的上忍推荐表所带来的恐怖。

　　“嗯……这件事，唔……鸣人希望你顺利升级上忍后能来学校出任担当上忍的心情，我希望你理解。”

　　“校长也在帮鸣人老师圆场吗，您太宠他啦。”

　　“如果你能成为上忍，说不定也会成为博人的老师。”

　　“那木叶丸前辈会恨我一辈子，您不知道老师考虑他做博人的担当上忍时，他在家里哭得天崩地裂的——离博人毕业还有一年，他肯定会跟防贼一样防范其他竞争对手。”

　　伊鲁卡回忆，听说那天木叶丸从忍者学校一路环绕火影室、村口、影岩、后山等地标性建筑哭回家，拦都拦不住。

　　“木叶丸老师监考时还帮我中忍考试放过水……于情于理我都不想成为这位红三代的眼中钉。”

　　“……把你面具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小鸠。”

　　——所以我觉得在出门拐弯撞十个人其中九个都是七大姑八大姨的村子里，还要求暗部戴面具真的只剩下能装逼这一个功能了。

　　我伸手到后脑勺把系带松开，解下了面具。

　　伊鲁卡很开心地看着我的脸，“你长大了。”
　　他递给我一个蜜柑，“你跟鸣人不一样。”

　　蜜柑的颜色让我想起来了七代目，“没错。”

　　“他没有恶意，你不要产生负面情绪。我听说你最近在跟鸣人作对，我希望你不要讨厌他。”

　　“诶有吗？他这个人，他啊……确实有些唠叨，虽然我很不耐烦他这一点，不过我呢——最喜欢鸣人老师了。”

　　伊鲁卡愣了一下。

　　“就像鸣人老师喜欢您一样哦！”

　　伊鲁卡又笑了起来，那张脸上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阴云般。

　　“你有说给他听过吗？”

　　“没有。老师会得意忘形的吧。”

　　“才不，鸣人会很开心的。”

　　“我也非常喜欢伊鲁卡校长您呢。”

　　“哈哈哈真的吗，别骗我。”

　　这时门口出现了清嗓子的提醒声，旗木卡卡西在门外走廊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看着我俩，双手举起堵住耳朵，脸上还带着“够了我都听见了”的目死表情。

　　我收起了笑把面具重新戴上，卡卡西走进房间似乎是来找伊鲁卡说什么事。

　　伊鲁卡还约我要不要一起吃蜜柑，但是我推脱还要回去复命，说完就从校长室离开了。

　　脱身后，我在鳞次栉比的建筑间飞跃移动，迎面而来的风拼命从面具的缝隙里往里灌，或和身后学校孩子们的嬉笑声混在一起，在耳边呼呼地响。
　　那一刻我真的产生错觉，要是没办法升级为正式暗部，就离开暗部听从七代目的建议当一个老师，随便讲一门变化术课什么的。周末双休还有带薪寒暑假，若干年后膝下桃李成群，没准还有一两个可以混成火影让我也光宗耀祖一番。

　　——不过，还是算了。
　　我并不适合当个老师，这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回到火影室报告时，七代目正在和鹿丸先生站在房间中间研究一幅地图，火影室四周散落着各种卷轴和资料。看到我出现，他们便不再继续交谈，这让我有点尴尬。

　　我单膝跪在七代目面前，“任务完成。”

　　“有劳了。”

　　我想了想，“这里的七代目，是本人吧。”

　　七代目抬头看我苦笑道：”我正在和鹿丸谈重要工作呢。”

　　想着伊鲁卡校长的话，似乎真的对我有一丝触动。于是我站起身来，凑到七代目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单手轻轻拥抱了他一下。
　　我的指尖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我说：“一直以来，感谢您的关心。”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退回原地：“如果您没有其他命令，我先退下了。”

　　“哦……哦……”

　　七代目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旁的鹿丸先生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好像跟伊鲁卡校长所说的“开心”有点不一样，可能七代目不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吧。

　　室内鸦雀无声，我掩去身形瞬身到走廊上正往外走，几秒后听到火影室内爆发出悲鸣。

　　“啊啊啊啊鹿丸你看见了吗你听见了？！我做错什么了吗？？鸠她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要离开火影村了？！”

　　“鸣人你好烦……”

　　“啊啊鹿丸你呢，你有被学生这样对待过吗？？！”

　　“吵死啦你……这倒没有……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这是怎么个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算是七代目理解了我的心情了，还是这番举动搞得他疑神疑鬼了？
　　这么思考着，在火影室楼下遇到了外出任务归来、照例来问候鹿丸先生的猿飞未来。

　　我跟她打个招呼，截住她问：“你认真向你的老师表达过谢意吗？”

　　未来一本正经道：“每次授课结束我都有鞠躬，逢年过节还登门拜访，外出回来还时常给鹿丸老师带特产。”

　　我说：“这样他可能没法切身体会到你对他的尊敬和感激，我建议你现在上去拥抱他一下。”

　　未来说：“好的学姐。”

　　然后她就上楼了，我蹲在楼下角落里听动静。没过几分钟，就听到头顶火影室传来了混合了七代目和鹿丸先生嗓音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惊叫声。

　　——不是很懂你们教育工作者……

　　*

　　回暗部交接任务的时候，还有同事跟我打听，刚才火影室传来两位大人的尖叫是不是遭遇了敌袭，这个时代怎么可能还有敌人能够让那两位大人发出如此惊恐的声音，是不是大筒木一族卷土重来了，要不要暗部增派护卫云云。

　　没等我具体回答，便被暗部拷问部队长森乃伊比喜叫来的人唤走了。

　　一路上我万分忐忑，伊比喜队长是我中忍笔试时的主考官，至今我对他还有点潜在心理阴影。因为当年我并不想当中忍，虽然七代目考前跟我绘声绘色描述了他当年凭着一腔热血白卷过关的经历，不过我还是在最后一题时成为了唯一放弃第十题交卷立场的白痴。

　　结果，那次还真的有第十题！
　　这道汇集天文地理、时事律法、流体力学的超纲题刷走了当年百分之九十五的考生。在剩下的百分之五中，我有幸成为得分靠前的那一批——

　　因为其他人只答了第十题的考生之前45分钟都在效仿七代目白卷交题，而我虽然被伊比喜抓住3次作弊而且第十题放弃，但好歹前几题是填满了。

　　成绩榜一下来，伊比喜还跟七代目提到我“求真务实、踏实诚恳，符合今年中忍考试主旋律”。

　　而听说我毫无干劲第十题就放弃离场的七代目，都不知道该夸我还是该说教我。

　　等我回忆结束，正好被带到审讯室外。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妈的，肃清组织这种开历史倒车入库的活动终于拿我下手啦？

　　我胆怵推开门，好在在我之前已经有一个倒霉蛋在里面了。
　　他被带着防止咬舌自杀的嘴笼，双手被反绑在椅子背后，皮肤上都是红红紫紫的伤痕，头发湿漉漉地紧贴皮肤，看来之前没少一顿严刑拷打。

　　还没等我把7岁那年调戏班主任、10岁那年怂恿全班离家出走、12岁那年考虑通敌卖国的事实全坦白出来，伊比喜招我过去，命令里面的人抓住犯人头发露出脸来让我辨认。

　　犯人一看到我，混沌的眼球里忽然射出一道精光，整个人像野兽一样朝我扑过来！好在身边其他两个暗部成员眼疾手快把他按回椅子上，不然他可能连人带椅子都摔在我面前。
　　这一招有惊无险，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拍拍胸脯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才敢细细看他的脸。

　　这张遍布血污的脸我并不认识，我诚实地摇了摇头。伊比喜盯了我好一阵子，似乎在考验我有没有撒谎。

　　不过我依旧在好奇为什么要点明让我指认，伊比喜回答说这就是前几天用幻术让我陷入困境的那帮人之一，因为随身没有携带任何表明身份的物品，现在还在拷问来处。

　　当下我就撩起袖子说，接下来不麻烦老大了，让我先去揍一顿。

　　伊比喜说，同行的两个都被折磨死了，还什么都没逼问出来你给我悠着点。

　　发觉我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的伊比喜已经懒得理我了，他自顾自转过去对其他部下吩咐：“这帮人经过特殊训练，普通幻术已经无法起作用了。‘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目前应该就在村子附近，立刻联系七代目将他叫回来。”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听到这个称呼我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