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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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库洛里多，我的魔法资质十分愚钝，总在练习的时候被库洛里多要笑不笑的表情打击到。好在我懂得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等朴素的道理。北极旅行时练出的不睡不会死的技能让我拥有充足的练习时间去熟悉陌生而复杂的魔法。
大概是两天还是三天后，我顶着黑圆圈蹦蹦跳跳出了房间，给库洛里多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凑在他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讲：“西边是不是有特殊的东西，那里的光线超级密集！”
“西边啊，”库洛里多跟着重复，手指点着地图上某个小岛，“应该是这里。”
我凑上去看，这个世界的文字不太好认，虽然发音是一致的，我拼读地很慢：“水......之都？”
确定了目的地，跟奥罗杰克逊号的大家分别的日子也近在咫尺。我们已经找到空岛了，历史正文大得可怕。库洛里多带着我装模作样地站着打量了一会儿，然后求助般地看向光月御田。
“以我的学识一点都无法理解。”
我拼命掐着大腿，才忍住没有对库洛里多翻白眼。
随后，分别的日子要来了。库洛里多宣布，他和我将会在水之都下船。
罗杰没有挽留，他高高举起酒杯，敲定了连续七天的狂欢宴会。
仓库里的美酒不断地抬到甲板上，厨房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飘出肉的香味。船员们把库洛里多和我围在最中间，伴着音乐声大声唱《宾克斯的美酒》。
等气氛到了时候，库洛里多还半推半就地坐上钢琴椅，和音乐家四手联弹。
我则溜到桅杆上，晃着脚，看下方吵吵闹闹。
有人也跳上来，还拿着酒和食物。我往边上挪了一点，给他让了位置。
“香克斯你喝了多少啊，身上很臭哦！”
“哈哈哈哈——就一点点。”
我轻易看到香克斯脸上可怕的红色。
“你撒谎。”
“真的就一点点。”正说着香克斯又咕咕喝了一大口酒，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来一点。
我严肃地摇头，并给香克斯科普：“未成年人喝酒可是犯法的，会被抓紧监狱的。”
香克斯笑得满不在乎：“我可是海贼啊，无论是犯法还是进监狱都会变成平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对哦，我反思了一下，居然跟海贼讲法律。然后用更加可靠的理由拒绝他：“库洛里多会生气的！他不允许我在二十岁之前喝酒。”
“这样就难办了呢，里多医生在某些时候可是很可怕的。”
我连忙点头，颇有同感。
“是啊，虽然看起来是在微笑，但总感觉被盯上了，后背会起鸡皮疙瘩。”
“那——更要试试了！”
“哎？”
“其实我很像和里多医生切磋一下的，但他都避开了，过于巧妙反而觉得是故意的，就更加想试试看呢。”香克斯看向底下，库洛里多正和罗杰举杯。
其实，用桶更加恰当。
要知道库洛里多可是用精致花纹陶瓷茶杯喝红茶的古板老人啊，只有圣诞节会倒一点点葡萄酒增加节日的气氛。那么多的酒，我却非常安心地认为这对库洛里多不算什么，反过来去担忧其他人。继续这样喝下去，遇上海军可怎么办啊，话说有人在巡防吗？
“巴基应该在吧。”
我轻易看见巴基在食物里扑腾，根本没半点巡防的样子。而且......
“还有你吧！”巴基和香克斯的排班基本上是在一起的。
香克斯用大笑搪塞过去了。总感觉他和罗杰一样，笑声和任性都像了十成十。
还好，还是有靠谱的人的。
雷利没有挤在最中间，而是坐在一个视野良好的地方。对上我对目光，雷利扬起笑容笑，遥遥举杯。
我立刻夺过香克斯手里的酒杯回敬他，然后小小抿了一口。雷利都给我敬酒了我总不能装作看不见吧，我可是库洛里多教出来的淑女啊。
香克斯问：“好喝吗？”
“意外的好喝，”我又捧着酒杯喝了几口，像是回礼般劝解香克斯打消念头：“那个啊，香克斯，你盯着罗杰就好了，库洛里多可是我的目标，雷利也是。”
大概是第五天，奥罗杰克逊号就停泊在水之都的码头上了。但罗杰说了，要办七天宴会。
于是，乌泱泱一群人下来，邀请了当地的居民，一起凑在水之都最大的泳池边，热热闹闹地度过了两天两夜。
我也大着胆子喝了好多，酒意上头的时候把香克斯和巴基两个人抱在怀里，含糊不清地说，记得给我写信哦。回答我的是巴基震天响的呼噜声还有香克斯的笑声。
等奥罗杰克逊号起航远行的时候，库洛里多看着手上罗杰和雷利的生命纸直叹气，精力旺盛且热情好客的海贼们让他微微招架不住。
我在他身后窃笑，然后对着逐渐远去的船大喊再见。香克斯站在船尾对我挥手，而巴基对我做着鬼脸，但他们都喊着下次见。
他们是我在海贼世界最先遇到的同龄人，也是最先结交的朋友，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再次见面时一定能一起喝酒大笑，一起偷溜进厨房，一起看雷利教训罗杰不许偷吃。
跟着库洛里多在水之都扎根的同时，我不忘记拿着香克斯寄来由雷利代写的信在地图上圈画：“香克斯还没把基础字母认全吗，海贼的义务教务普及率真的很可怕哎。但这就像是雷利专门写给我的一样，唔......这个方向的话，很快就可以追上。”
最近在学习航海术的我很快做出判断，还扬弃脑袋问：“库洛里多，等找到果实后我能去找香克斯他们玩吗？”
库洛里多微笑着提醒我，快十二月了，得决定入学的初中并参加入学考试。
“虽然我不是奉行偏差值至上原则的家长，但太难看的话也会很挫败的。”
我装模作样地清嗓：“库洛里多，你对学校的定义太狭隘了，社会和家庭也是学校的一种哦！你看，在水之都我不是学会了算账和撰写房屋租赁合同吗，这可是在学校里学不到的。过两天，码头那边的爷爷还要教我制造海贼船呢。说不定我有造船的天赋哦，去学校只能埋没我的天性。”
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便用了杀手锏:“我可是个孩子啊！想多玩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
库洛里多对我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随后的日子我的每一天都在找果实、练习魔法和做入学考模拟卷中度过。昏天黑地，生不如死。但在拿到森之宫学院入学合格的通知书时，回顾往昔，觉得能够收获成功的努力真棒。
库洛里多对我说恭喜入学，然后给我了两份礼物。
其中一份不是他送的，虽然他没说，但我知道。这和每年我生日、女孩节、儿童节还有圣诞节一样，都会有一份匿名的礼物准时送达。
我兴高采烈地拆开。
一个是漂亮的弓，拉力足足有十四公斤，试了试手感，棒到不行。
另一个是恶魔果实，就是我用指向魔法找出来的那个，也是库洛里多和我潜了十来次水才在水之都底下找到的。
“给我没有关系吗？”
在没找到的时候，我就翻了恶魔果实图鉴，了解到它可是自然系顶端的果实，但太久不出现且能力太扯淡就被以为是虚构的。
是的，它的名字是光明果——没那么牛，是空气果实啦。出现在黑市估计能炒出天文数字，能力让我都心动，几乎是天下无敌的存在。
我问：“可我们不是这个次元的人，没有那么需要吧。难道恶魔果实的力量也可以在其他次元通行吗？还是说我们要在这个次元久住？学校怎么办呢，我可是拼死学习拿到了入学首席的成绩，突然宣布不用去我会失落一会儿再高呼万岁的。”
库洛里多为我答疑解惑：“恶魔果实也是力量的一种，不会因为次元的改变而消减，就像魔法。”
确实，旅行到现在库洛里多这个黑心老妖怪还能不被人暴打都仰赖于他强大的魔法。
“同样，限制也会存在。恶魔果实持有者会被大海讨厌这点，也会一直跟着你。”
我将丑丑的果实拿远了一点：“我还是很喜欢大海的，目标是在成年那天横渡英吉利海峡。”
库洛里多揉揉我的头发：“我将恶魔果实给你，如何处理全由你决定。贩卖、转赠、收藏，或为自己所用，什么样都可以，都由你决定。”
“这样啊，”我将恶魔果实重新放回到礼物盒里，还用缎带扎紧，“那就以后再说吧，我还是一个孩子呢，现在还不能做出一个成熟决定。”
库洛里多的笑容依旧，不知道他对我的话是如何赞同还是否认。
“那就以后再说。还有，你不要担心学校的事情，我很期待参加你的毕业典礼。据说东大的毕业典礼会在游轮上举行，京大有篝火，不过女孩子似乎更喜欢庆应......”
我飞一般地逃走了。
作者有话说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