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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七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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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七日上午
“我还能怎么死?”加隆不屑地挑了一下眉毛:“他要把我灌醉绑在铁轨上?”
“倒也不是。”三日月慢悠悠地说着,重新拿起竹枪,向练习场走去:“主上不妨查一下克苏鲁神话之中犹格·索托斯的资料,就知道这位曾经刀身起泡的前辈会怎样教育主上了。”
(注:私设莺丸也是邪神化身之一,本体刀身起泡是被邪神犹格·索托斯力量影响的表现)
这个时候,石切丸应该是听到了三日月的话,好心地对加隆解释道:“弟弟是在说:莺丸会像犹格·索托斯一样,把大包平的孩子扔给你养,或者是将他自己的孩子扔给你养。”
“……这不可怕吧。”
加隆说。
“还可能会ntr了你的老婆,女儿,妹妹……扔孩子给你养。”和泉守兼定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插嘴道:“然后给你一堆根本用不上的知识作为补偿。”
“老婆女儿妹妹都没有。”加隆摊开手,笑着说:“我看他怎么办。”
“教你兵法的时候顺便告诉你无限非概率驱动器怎么制作。”
“行啊,我也想做那个东西。”
“然后怂恿你用无限非概率驱动器召唤大包平。”
“……他能干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吗?”
“……好像他没干过有意义的事情。”
停顿了半晌,石切丸慢悠悠地说。
除了一期一振和江雪左文字退到什么地方去应付吵到让人头大的小孩子之外,可见大部分人都在练习场上等着。他们倒是想要给新来的审神者提供友谊,但是态度却因为提防而充满敌意。
次郎太刀正带着几分醉意和同田贯正国比试,在一群人里面穿戴得最难看的三日月宗近将竹扎枪倚在横栏上,自己也倚着横栏,眯着眼睛看他们两个比试。而乱藤四郎一边腻在鹤丸国永身上讲着什么,一边抚摸着他那平滑冰冷的皮肤。
“我说,四处搅屎的鹤丸大叔。”乱藤四郎咯咯地笑着,说:“你消息灵通,审神者到底想要做什么?”
“噢,说实话,暂时老夫也不知道呐。”
“这个新来的审神者不一样。”乱藤四郎说。
“怎么不一样?”
“看似出身窑子而没有丝毫婊气,伪装收买人心的心机更是让前任都自愧不如。”
然而乱藤四郎也觉得自己说得未免有点尖刻,便又换了几句唐诗:
“所谓啊……‘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就是这样。”
“哎呀呀,你要去砍他嘛,乱?”
“才不,今剑就是前车之鉴,现在他还在房间里躺着。……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也许不那么富有威胁,不过那得看三日月大哥的了。”鹤丸说。
“算了吧,大哥在很早之前,就放弃了同看得见他的任何人调情的游戏了,也许新的审神者,是一颗定时炸弹那。”
“该死。”宗三左文字听见了,便说:“我们暂时不要挖苦人吧?这个主公比原来的主公松懈,是一件好事。”
“嗯……鹤丸大叔,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鹤丸开始喘气,他总是这样,前任审神者让他憎恨起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刀身被上了锁,也有护符保护,他想毁掉自己可不容易。
只能在恐惧袭来之际,没日没夜地沉浸于曾经伤他最重的性活动之中,消耗着自身的活力和恐惧,以图达到虚弱平静的濒死状态,连最喜欢的恶作剧也不去实行了。
乱藤四郎和他的兄弟们,也是一样。
“……乱呐,乱,我听见了,懒,不理睬我们也是好事吧。……不是这样的话,和泉守也不会将物吉接回来。”
“我却觉得……这一任审神者有点像蜘蛛,让我们一个一个地掉进陷阱里,然后吃掉。”乱藤四郎在鹤丸身上作乱的时候,故意大声说。
“乱呀,我们去那边的房间吧……这里都在看着……”
鹤丸说着,覆盖住自己的眼睛,同时轻轻地饮泣着扭动肩膀。
“以前呢?”
“什么呀。”
“以前你总是捉弄我们这些小孩。现在你沉迷于跟小孩做这种事情了……好还是不好呀。”
“……不知道……只是想下地狱呐……”
“绝对不会下地狱的,我们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做。”
“怎么说也是不正当的呦,会下地狱的。”
“那就按照你的话……先去地狱走一趟吧……”
“不行不行,我可不喜欢那样子……”
“你不是喜欢我们折磨你嘛……”
“说得也是……身体给你们,总比给审神者好。”
“那就走吧,国永大叔。”
乱藤四郎说着,抓住鹤丸的手,将他往西南角的树荫下带,那里还有几个少年在等着。不过,虽说是少年,懂的也足够多,对性也是颇为娴熟的了。
“呀呀,要做像足利义昭那老蜘蛛一样的小蜘蛛,他还欠点火候。”趁着鹤丸和乱转到人们看不见的树荫下去,鸣狐的宠物在旁边尖声尖气地说:“何况足利义昭也没成功,是不是?话说,我们怎么办?”
“此心不动,随机而行,让心里的杂念自然流动,在恐惧面前,最好不要对抗恐惧。”三日月抱着手臂总结道:“不过,主上和小夜,安定,光忠他们的事情,老朽倒是有点兴趣。”
“性?”鹤丸问道。
宗三警惕地向他看过来,同时擦着自己的佩刀。
“不。”后者妖艳地笑了一下:“是更有趣的,老朽不敢妄断他们必定成功,但他们也真敢做呐。也好也好……”
“唔,这个先别提啦,小狐丸大哥怎样?”鸣狐的宠物又问。
“唉,不行。”三日月惋惜地摇了摇头:“和萤丸一样,还有毛病。”
“怎么啦?”
“忘了前任不在本丸,一再提醒我要小心前任……我给他药,他打在地上,说是毒药。他说他不吃药,从一出生就不吃药……”
说着,他就看向依然打得热火朝天的次郎太刀和同田贯正国,但是呢,两人尽管做着各种打斗的动作,没一个是要紧的。
鸣狐听了,将宠物架回肩膀上,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