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七夜谈》白虎墨烟

19、第二夜的要求

　　“比我们的私人恩怨更重要的是，尽快从这里出去。”伏地魔冷冷地说，瞥了小天狼星布莱克一眼。他把书合上，拂过书背，然后把书推到了石桌中央。“到现在我们才读了不到六分之一。”

　　小天狼星就像一座冰火山，冰冷的脸色和内里燃烧的火焰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他只是因为离开的规则勉强克制着，把头偏过去看向自己的教子。

　　赫敏舔舔嘴唇，说真的现在还有什么能阻止里面的伏地魔对哈利展开，哦，她真的不敢相信，魅力攻势，不不不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万事通深吸一口气，悲哀地想到这个伏地魔正在做同样的事情，而哈利，他的好朋友却在这个问题上难得犯糊涂。

　　“这也是那个人希望看到的。”赫敏心想“感情的开始就像战争，一方蓄势待发准备攻城略地，而另外一方严防死守，这叫势均力敌。现在这样，一方茫然着让出自己的领地，只有......”
　　赫敏在凤凰社的成员脸上找到了相同的忧虑，这不是什么好迹象。

　　所有人思绪的中心，救世主哈利波特思考的问题却比其他人更远：“我们很快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只要那个幽灵不撒谎。”德拉科哼哼着说

　　“我真的想知道这故事的结局。”哈利看向伏地魔，他们都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魂器的回收成功了吗？死神的魔法真的让他们回到了过去？伏地魔真的遵守了和哈利的约定？（说真的哈利对此表示怀疑）。

　　伏地魔对哈利的疑问挑了挑眉毛作为回应。似乎心平气和地准备迎接下一章的内容，和平得完全不像神秘人。

　　不过很快，哈利就能理解伏地魔的态度了，老魔王让石板书飞到自己手心上，他懒散地说：“事实上，我觉得一个我一个德国人不必参与其中。”但是他的表情充满了兴趣盎然，哈利想到这章可能的内容，表情僵硬了。

　　石板书哗哗翻到最新的一章。

　　格林德沃沉声读起来：“《

　　33、第三十二章新世界大门

　　哈利觉得，他绝对愣了有两秒钟。然后他终于回过味儿来，意识到伏地魔刚才那句似乎没头没尾的话是在针对他语气里表现出来的距离感，或者是他下意识划清界限的想法。反正肯定不是真的……“你别得寸进尺，”他警告道，“你肯定是在趁着不能吵架也不能打架的时候才这么说的吧？在这种时候试图激怒我可不是个好选择。”虽然他不知道死神的“美好夜晚”指的是什么，但他觉得这绝对不包括救世主和黑魔王针锋相对这件事。

　　但是伏地魔看起来根本不以为意。他继续靠近，脸上那种假笑弧度更大了。“你所认为的美好夜晚该不会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那我可要说，这绝对是大错特错了。”

　　》”

　　“不然呢？救世主和黑魔王还有什么美好夜晚吗？”哈利困惑地说，敏锐地发现大人们都避开了他的视线然后瞪向伏地魔。

　　邓布利多双手交叉撑起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

　　格林德沃用看戏一般的眼神扫过全场，对文章造成的影响很满意，继续读下去：

　　“《

　　哈利被逼着往后仰，不过他仍然不想放弃。“你想说什么？”

　　伏地魔稍微停了停，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两遍。“不，我好像忘记了，你自己在幻想的时候似乎也只到……甚至还比不上那个红头发的尺度呢。【“什么？”三个韦斯莱一起大叫】”说到最后，他眼睛里带上了十足的兴味。

　　这回哈利花了更久的时间去理解这些话。【格林德沃极力放低声音放慢速度，增加戏剧性】他想到了什么能让伏地魔用这种语气说话？美好的……夜晚？他有点回过神来，说的似乎是金妮；红头发八成是罗恩【罗恩的表情变的苍白，因为疑惑而瞪大眼睛】，至于尺度，最大的就是罗恩在面对挂坠盒的时候看到的东西了【双胞胎保持挑眉的表情一起对罗恩摇头】。那伏地魔说的美好夜晚的意思明显是……这种隐私的想法让他脸色发红，有点儿恼羞成怒：“你就不能不提这个吗？而且，说得好像你有什么经验一样！”

　　》”

　　“哇哦。”格林德沃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充满了爆点和隐私的一章。”

　　“饶了我吧。”罗恩低头喃喃自语。

　　回过神来的哈利靠在椅子里，和他“大尺度”的好朋友罗恩一样脸色绯红，拒绝说话。

　　伏地魔倚在座位一边，从救世主的链接方向传来的热度几乎能把他烧着，可怜的男孩。看起来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过去的经验，考虑到这个情报，这章的内容也就没有那么可恶了。

　　“《

　　他这话音一落，就知道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因为伏地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哈利一瞬间心里打鼓，如果伏地魔这时候被他激怒，那他们都没什么好果子吃。而且他突然想到，不会喜欢谁，也不代表伏地魔没有碰过任何人……？【格林德沃夸张地抖了一下】是啊，没错，以伏地魔之前的相貌，那不是连勾手指都不用，直接就有加强连的人等着爬上他的床？【有人夸张地咳嗽了一声】反正，伏地魔总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依靠自己的……手吧？或者，难道分裂灵魂还能让人变得无欲无求？

　　》”

　　“所以这就是黑魔王。”小天狼星憋着气说“有着一个加强连的情人？就凭他？”

　　格林德沃本来一副被娱乐的样子看着石板书，听到这里打断了布莱克后面难听的话。“不是所有的黑魔王都像这本书里写的这样。”

　　哈利看向伏地魔，镜片后面的双眼带着一丝惊奇。很明显，前一个猜想更符合汤姆里德尔英俊相貌带来的各种好处。

　　“这是诽谤。”伏地魔冷酷地说。

　　麦格教授用手撑着额头没说话，斯内普表情冷硬，邓布利多对两位魔王的辩词不发一言。而哈利吞了吞口水，对伏地魔表情感到心惊。

　　“它真的是一本预言书吗？”赫敏怀疑地说。

　　“也许吧，但是它真的不适合当众阅读。”罗恩苦着脸说。

　　格林德沃保持充满兴味的语气读下去：“《

　　哈利突然想起来大脑封闭术，赶紧用上。一方面，他觉得他本不该想到这种问题，要知道这都是别人的隐私啊，他又不是伏地魔那样喜欢摄魂取念别人的人；另一方面，他发现他不能确定他是想知道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不由得有点心慌。

　　但是伏地魔并没有反驳，似乎他什么也没察觉。他只盯着哈利，直到后者心里开始发毛，这才缓慢开口，语气轻柔：“那你觉得会是那种可能呢？”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哈利有点绝望地想，后悔自己不早点用大脑封闭术。其实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比较偏向他的第一个猜想，但是他嘴上却说：“这个和我没关系。”对，没错，他为什么要和伏地魔讨论他的夜生活问题啊，肯定必须推回去！【现在轮到伏地魔专注到令人害怕的视线盯着哈利了，救世主在心里估量了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决心不去想太多，避免像书里一样揪住不放。但是伏地魔年轻时代的各种评价还是浮现在他脑海里，让哈利本来平静的心飘了起来。】

　　黑发黑眼的少年微微直起身，两只手抱在一起，用一种几乎可以穿透墙壁的目光又把哈利打量了一遍。哈利一方面庆幸于对方终于肯给他留下一些呼吸用的空气，另一方面又很担心自己的大脑封闭术露馅，因为他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伏地魔袍子里的魔杖。【哈利猛然从关于里德尔的青年生活幻想里回神，在座位里坐直了。悻悻地无视伏地魔嘴角露出的一丝微笑】一个有魔杖的黑魔王，就算是不能伤害他，估计也有的是办法让他感觉不舒爽。他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对方的声音说：“你好像很紧张。”

　　哈利瞪大了眼睛，马上反驳：“才没有！”然后他接触到对方似乎重新带上了笑意的眼睛，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太满了，于是又改口道：“虽然现在不行，但我真的只是担心你继续给我一个阿瓦达索命而已。”

　　他这理由找得实在不错，因为伏地魔立刻就用一种非常正常的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板着的表情——对着他了。“我以为救世主从未害怕过索命咒。”

　　事实上，当然不，哈利在心里回答。因为他绝不可能在知情的情况下轻易让人用这种咒语击中他自己。想想他的父母……不，打住！哈利在自己的思维发散到一些不合适的地方之前果断地喊了停，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想下去的话，会不会恨不得把伏地魔掐死在他床上。所以说，果然还是日记本适合他，是不是？

　　》”

　　“至少它没有魔杖。”小天狼星皱着眉头说道。

　　“所以什么是美好夜晚的标准？”罗恩弱弱地问

　　“两个人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德拉科问道，这章的气氛实在是.....难以描述。

　　“我觉得，”哈利犹豫着说“夜晚最适合的事情就是上床睡觉吧。第一年不可能有太困难的要求。”

　　“心平气和的美好夜晚，啧。”格林德沃意味不明地笑道，翻过新的一页。

　　“《

　　伏地魔大概从他沉默里看出了答案，因为他接下来很快岔开了话题：“你刚才不是想知道，那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哈利听出对方是在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坐起来，把被子抱在怀里，装作他刚才不曾思考过那么严肃的问题：“所以你现在准备说了？”真是去他的心平气和的美好夜晚，瞧瞧他们这对话进行得有多艰难！不过他的这种勉强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伏地魔接下来说的话对他十分有吸引力。

　　“那天晚上，我以为就是重复圣诞节期间的工作，充其量困难点儿而已。”伏地魔轻描淡写地说，“但不是，我好像在一瞬间就被扔进了一个童话故事里。”【哈利惊讶地眨眼，短暂地吃惊以后迅速明白了什么，死亡圣器？】

　　哈利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有点儿困难”？还有伏地魔觉得困难的事情？但是他的注意力马上又被第二句话吸引了，因为以伏地魔这种描述，对方似乎是在这一个多月里体验了一些很新鲜的东西。“童话？比如说，死亡圣器？”他试探性地问道。

　　伏地魔难得多看了他一眼，肯定道：“死亡圣器。”【伏地魔也难得感兴趣了起来，现在他已经发现救世主很多时候都是靠直觉活着，而且总能猜到正确的一面。】

　　哈利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眼睛里头开始闪光。“你看到你的祖先了？还有我的祖先？还有死亡圣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于这种富有传奇色彩的秘密，不论是谁都会像他一样感兴趣，更别提这和他们的目标有极大的相关。
　　》”

　　“别激动的太早。”格林德沃的声音压住了其他人兴奋的说话声，老魔王威胁似得扫了众人一眼，继续读了下去。

　　“《
　　伏地魔看见他的神情，就知道已经完全成功了，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的战术打了一个对勾。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一种非常淡定的态度开始讲他在中世纪的幽灵生活，同时不着痕迹地给哈利下催眠魔咒。这点还是能做到的，因为这实在算不上是有害。他们现在的进度不错，不能毁在这一晚上头。还有很多时间……【很难说斯内普和小天狼星谁的脸色更臭】

　　鉴于这个隐蔽的原因，哈利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才意识到他昨天晚上似乎没听完就睡着了。原来伏地魔讲睡前故事是一把好手？【哈利虚弱地低头躲避其他人的视线】他不着边际地想，然后又觉得，这肯定是伏地魔也察觉到他们的话题很可能导致一个糟糕的结果，所以故意岔开的……不过结果居然还不错？

　　哈利一边想一边找眼镜，然后在床头柜上摸到了它。然后他记起来，他昨晚根本就没摘眼镜，所以又是伏地魔帮他放上去的？想到这里时，他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伏地魔人呢？【赫敏像麦格教授一样撑着额头不想说话。】

　　在哈利做出掀开被子寻找这样的动作之前，已经有个似曾相识的飘渺声音响了起来：“恭喜你们，第一夜的空子抓得不错。”

　　“……死神？”哈利的手停在了半空，觉得接下来一定没好事，虽然这句话也肯定了他们第一学年的成功。

　　“除了我，还有谁呢？”那个声音顿了顿，又道：“噢，真是遗憾，本来你该在他变回去之前醒来的。看起来要看到你们之中的一个掐死另一个，又要等下一年了。”那声音好像真的极度失望。“请你转告汤姆·里德尔，这种作弊的方法以后不允许再用。因为二年级的要求同一年级，并且，至少一个货真价实的亲吻。”【“什么？！”压制了一个小时的炸弹终于爆炸了，拒绝相信的声音此起彼伏，格林德沃的魔杖里爆发出一阵巨响，小天狼星终于坐回座位里去了。】

　　哈利一瞬间脑子都懵了。原来伏地魔猜想的方向完全正确吗？不然为什么他在“货真价实”上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愣了好半天，才想到另一个问题：“你就不能直接和伏地魔说这个吗？”【如果说刚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年轻的伏地魔身上，现在大多数人的视线都落到面红耳赤的哈利身上了。哈利牢牢盯着自己面前的石桌，感到自己胸膛里的心脏在疯狂跳动着，他几乎没有心思反驳链接那头传来的恼人轻笑，假装自己正在发呆。】

　　但是没有回音。死神似乎总在一种很有说头的时间段内消失，或者其实对方正在某个角落里等着看他出丑。

　　哈利觉得脑袋一阵一阵发麻。看起来伏地魔昨晚肯定对他用了安眠魔咒一类的东西，否则死神不会说他们作弊。但是这要求……这……算了，还是先把伏地魔找出来才算数吧？

　　结果哈利从床头翻到床尾，都没有看到一本他极其眼熟的日记本。而他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因为他找到另一个很可疑的东西，一个本不该在他床上的东西——镶着黑色菱形宝石的粗大金戒指。

　　》”

　　“啊哈。我觉得我们可以猜测接下来几年伏地魔的形态了，死神确实别出心裁？”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在镜片后面闪了闪，还没有人提到死神的新要求，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沉默。

　　“好吧，如果死神没有提到货真价实，本来我是想说迷情剂的。”弗雷德喃喃说，乔治点头，而伏地魔冰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把视线转向邓布利多。

　　“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但是死亡圣器的传说到底是什么？”赫敏抓狂地说，她本来已经准备好仔细地听日记本先生的中世纪故事，但是转眼之间就到了结尾。她看向哈利，救世主给了她一个无能为力的耸肩“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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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嗨这里是久违的更新君】
上一章作者有话说里提到我即将参加新的实习
而这一章，我开始找工作了（ntm
好吧我确实拖了很久
让我们尽快了结它吧 （头疼jpg
关于这一章，因为原文已经够多爆点了，再仔细哈利就要爆炸了
如今觉得哪里不对我会酌情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