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七夜谈》白虎墨烟

18、关于预言的讨论

　　“我们能跳过这几章吗？”哈利含糊不清的说，他觉得自己坐在一窝炸尾螺上，

　　弗雷德扫了一眼石板书，和他兄弟交换了不明显的眼神。

　　赫敏清了清嗓子，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哈利，你不会真的受这玩意的影响吧？”

　　一半人都惊讶的看着赫敏，而褐色头发的女孩也毫不犹豫的看去回“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预言，或者随便什么，”她像赶苍蝇那样挥挥手“你们真的觉得，这玩意说的是未来吗？时空倒流，推倒重来什么的。”

　　“可是死神……”德拉科的声音消失在女孩严厉的目光下。

　　“死神！哈！”赫敏嘲讽的笑了下，哈利几乎能看见她脑海里齿轮转动着，拿出一打证据告诉他们死神不存在，时空倒流违反了魔法三大定律，更别说谁知道会不会实现的预言了。

　　“19世纪后有关时空的实验被魔法部严令禁止。”麦格教授低声说，“最糟糕的一次，一个女巫回到了15世纪呆了5天，等她回到自己的时间，人们发现她的身体衰老了五个世纪，生命轨迹被打乱，时间本身也被干扰了。”

　　“可是书里面每个人都好端端呆着，星期天也没有消失啊？”罗恩一脸困惑。

　　“那正是问题所在，最重要的是人们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历史。”赫敏给哈利投去目光，

　　“所以，万事通小姐，觉得这本书都是胡说八道。”伏地魔轻柔的说，眼睛里如血般猩红。

　　哈利想起费伦泽奇特的占卜课，马人和邓布利多教授都说过，过于相信预言是很愚蠢的。
　　他慢慢的把这句话说出来，伏地魔愤怒的喷了口气，转过脸不再看哈利了。

　　“既然我们都通过了意见，这东西一文不值，能让我们赶紧回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小天狼星赶忙说，他真的不需要更多东西来挑战脆弱的神经了。

　　小马尔福迅速点头同意，小天狼星获得一片响应。邓布利多教授没有说话。麦格教授双手放在膝盖上盯着石板书，还没等哈利做出什么反应——

　　“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格林德沃冷酷的说，他的态度又回到一开始的自满嘲讽，他瞥着哈利的角度就好像他是十三人中的犹太。“最大的改变，”他用力咬清最后两个字“不就在我们面前吗？”

　　各种各样的视线落在了黑魔王身上，伏地魔英俊冷酷的面容在众人的打量下毫无波动，他黑玉一般的眼睛里跳动焰“如果这就是你的最终答案。”

　　没等哈利反射性的反驳回去，空间上方再次传来幽灵的声音

　　“午安，我的朋友们。”懒洋洋的电子音从空中传来“我带来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小天狼星抬起头，哼哼说道“我们已经猜到了，让我们早点解决这一切，以避免更多的麻烦。”

　　伏地魔冰冷的视线投向远方的白雾，没有参与众人激烈兴奋的讨论，赫敏托着下巴在哈利和黑魔王之间扫视，不断皱眉叹气。

　　“你们很快就能从这出去了，但不是现在。”等激烈的讨论平息后，幽灵快活的说，显而易见激起了更大反应“离开的倒计时，你们可以抓紧推测书里的预言，或者是准备离开后的决斗，这些都没问题，但是现在，请遵守阅读的规则。”最后一句话刻意用低沉的声音说出来，石板书被传递到下一个人手中，阅读开始。

　　很显然，伏地魔并不满意这种安排，但是石板书态度强势地横在他面前，黑魔王身上接过石板书，身上的气压又低了一层。

　　“《

　　第三十一章 一晚 ...

　　哈利先是不可置信地愣了半晌，然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语气是没错，但是这声音……听起来几乎和他自己一样年轻？“伏……地魔？”他不确定地道，一方面觉得他需要眼镜，另一方面觉得，怪不得身上这东西有温度。“起来，就算是个惊喜，你也得让我先看清了再说。”他试图去拿床头柜的眼镜。【很难说整个空间里谁更尴尬，伏地魔的声音低沉，语气却毫无起伏，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几乎完全没有读出书里哈利那种困惑的语气。】

　　但是伏地魔的动作比他快。哈利刚伸出一只手，就察觉到自己抓住了眼镜框架。而就在他戴上的时间里，伏地魔已经顺手把床帐拉严实，施放了遮蔽光线的咒语，然后终于坐了起来。“亏我还以为你一定很担心呢，结果一回来你就惦记着你的眼镜？”他这么说，语气里颇有些嘲讽。

　　哈利决定不理睬这句话。按照他对伏地魔的认识，对方这句话一定不是真心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大方地说出来。【伏地魔停顿了一下，然后抬眼看了对面坐着的男孩，自嘲地想救世主对他真是了解透彻】而且他觉得伏地魔应该感谢他没有条件反射地采取自卫行动——比如说一拳头啥的——要知道半夜里整这种花样，不是谁都能像他这样拥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你这不是……”他刚想说“你这不是好好儿的”，结果一抬眼，就撞进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顿时就卡住了。

　　……黑漆漆的眼睛？

　　》”

　　众人都不明显地把视线转到英俊的黑魔王身上。

　　“哼。”伏地魔低声嘲讽，第一次停顿下来，他将石板书翻过一页，手指修长。果然，容貌对救世主的影响不可估量，不管是书里还是书外的这个。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觉得这些在追逐的力量地位前不堪一击，但现在他多了一个重要目标。伏地魔鸦羽似的睫毛翻动，注意到对面的救世主也在偷偷地观察自己，感觉终于气顺了一点。

　　“《

　　哈利把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眼睛，又用魔杖对着眼镜念了个无声的清理一新，这才重新戴上。然后他发现不是他眼花，他的确看到了一个脸颊略微瘦削的少年伏地魔【哈利眨着眼睛，密室里英俊的学生会主席突然浮现在脑海，又变成了碎片。】在对他假笑。这比伏地魔醒着回来了还让他震惊，因为他之前一直以为的是……

　　“怀疑你看到的，嗯？”伏地魔用一种略带夸张的上扬语气道。他穿了一身黑色袍子，此时正以一种很不客气的姿态占据了哈利的大半张床。“按照你的观点，难道这张脸不是更适合‘度过一个心平气和的美好夜晚’？”【赫敏抽抽嘴角，就是这种时不时故意露出的暧昧让整个空间的气氛都古怪起来了，偏偏阅读起来都像是正常的轻讽调侃，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和谐的态度才更不对劲吧？】

　　哈利张了张嘴。以他的糟糕视力，如果说他刚醒过来的时候只能勉强认出俩眼睛的话，现在也全部看清了。必须得说，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一定会觉得伏地魔刚才说的那句话十分正确。【当然听众里有人低声表达了反对意见】他自然也不否认，但是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别的：“所以说，就是今天晚上？”那看起来他运气不错，他刚睡醒，就算睁着眼睛枯坐到天亮也没问题——他并不真的觉得他能和伏地魔挤一张单人床睡觉。

　　》”

　　从上一次阅读读到“美好夜晚”的时候，伏地魔就想到某些深远的地方上面，当然现在看来两个救世主都太过年轻，对于美好夜晚的定义还停留在单纯的睡觉上面。

　　救世主显然不知道黑魔王的思维延伸，他直觉性地记起书里的自己曾经跟日记本好几次“同床共枕”，也许是日记本实在不像人吧......在降低人警戒性的方面，这个形态还是很适用的。

　　邓布利多校长的蓝眼睛看向石板书，提出了更重要的一个问题，“如果日记本可以变成人形，那么对于使用魔力和咒语的限制是不是也放开了呢？”

　　伏地魔和哈利的视线终于对上了，哈利可不敢说书里的自己能够猜到这一点，但是要是日记本能够对自己下手，应该就不会有前面一长串铺垫了吧？

　　救世主的心思真是直接，不出意料。黑魔王想到，过去哈利在自己面前真是意外的坦诚，除了“魔法石不在我身上。”这种傻瓜都不会信的谎话，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委婉。而自己也倾向用迷惑性的语言描述事实，让真话听起来像假的一样。斯莱特林有时候会比别人想的更多，说的更花哨，但这不能成为他前进道路上的阻碍。

　　救世主并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只是他们两个想象的“报酬”之间出现了误差。

　　“《

　　伏地魔显然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反对。

　　看起来态度还算合作。哈利盘腿坐起来，觉得他一个多月以来被压抑的问题现在一股脑儿全冒出来了。“你到底怎么啦？怎么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他顿了顿，觉得他肯定不能当着伏地魔的面告诉他对日记本做的事情，于是跳过了，【罗恩憋不住笑出了声】道：“你怎么变成这样子的？”他本来是想质问一下对方怎么把他压醒的，可是紧接着想起来是他自己把日记本随身带的，而日记本就是伏地魔……所以他决定选择性无视这问题。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你应该问那个看不见的家伙。”伏地魔很快回答，显然不觉得这件事多么有趣。

　　看不见的家伙……当然就是死神了。哈利觉得他能理解伏地魔对死神的态度，因为他也觉得能提出这种要求的死神不见得是什么容易打交道的家伙。而且以伏地魔的性格，肯定觉得被强制当日记本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和痛苦(他得小心眼地承认，他对这点感到万分庆幸)。【伏地魔没有隐藏语气里的恼火】但是这话不能表达出来，所以他问：“模样问题就先算了，前头那个……你是真的昏迷了？”这点绝对有关他们以后的计划安排。

　　“你觉得呢？”伏地魔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他当然不是真的昏迷了，但是他也真的不想说他看到了什么……该死的亲戚关系！他就不能选择不知道关于死亡圣器的那些事情吗？因为知道得越清楚，就会显得以前的他自己越愚蠢——他真不想被一次又一次地强调这点，尤其是在救世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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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地魔稍微停顿了一会，能让人陷入昏迷的魔法有很多，让人在梦中经历幻境的也不少，不过真正能提供死圣三兄弟那个时代的记忆......死神还真是不可小觑啊。

　　“我喜欢末尾这句话。”小天狼星玩着魔杖说。

　　伏地魔甚至都懒得接话了，曾经听《诗翁彼豆故事集》的学生们都惊讶了几秒，黑魔王亲身经历过的童话故事，只有赫敏生气地坐直了身体，决定下次回房间里的时候一定要拿到那本传说中记载着死亡圣器传说的书，即使是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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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敏锐地察觉了他的不悦。其实伏地魔不说他也能大致猜到，能让伏地魔的计划大幅度跑偏的只有一个人——如果死神是个人的话——有能力做到。他想了想死神能做出来的事情，最终觉得还是别把伏地魔激怒比较好；虽然他十分好奇，但不是今晚。

　　“那好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哈利用一种息事宁人的语气道，“不管怎么说，能省下一个机会是好事。”毕竟总共也就才可怜的三次呢……

　　这倒是让伏地魔有话可说了。他阴着脸，坐在那里，道：“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还真的觉得有三次这回事？”上次他觉得不是和哈利提这话的时机，但是这次应该合适了。【哈利尴尬地摸摸鼻子，他仿佛已经听见了伏地魔嘲讽的笑声】

　　“什……”哈利一个音都没发完全，就意识到了伏地魔到底在说什么。“你是说死神说了假话？那……”不会连目的都是假的吧？这结论比较惊悚，因为这就否定了他为此做出的一切努力。

　　“不。”伏地魔接收到了他的想法，探过一只手，把试图站起来的哈利按了回去。“这只是个高明的谎言。”【麦格教授为了这句话里透露的信息皱了皱眉头】

　　这对哈利来说还是个亟待研究的问题，因为他对说谎一向不擅长。与之相反，伏地魔绝对是个中高手，在分辨人心上有着超乎寻常的水平——要不然他也不能够依靠一个人，在斯莱特林学院的时候就已经能拉帮结派，到以后更是笼络了许多食死徒为他所用。所以在这方面，哈利几乎无条件信任他的判断——当然了，前提条件一条，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伏地魔没有必要用这种谎言来让他紧张。【“随时都会翻船。”格林德沃慢悠悠地提醒到。】

　　“所以，就是说，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机会存在？”哈利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这结论无法不让他忧心忡忡。“如果死了，就真的死了……”他应该庆幸他一开始就觉得他必须把每件事都做好吗？否则到现在，早就已经失败了？

　　“或者我现在不应该告诉你真相？”伏地魔瞧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信了，开始有心情调侃了。“你要是担心过度的话，我们这美好的一晚就该没了。”【伏地魔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用平淡的语气读了下去】

　　哈利莫名地觉得这话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对，然后他意识到了是什么。“别学死神说话！”他强烈反对道，“尤其别用那种奇怪的语气！”听起来就好像他们真的有什么似的。当然，他绝不会承认，估计会有无数人会喜欢伏地魔刚才说的那句话。

　　“哦，别傻了，我亲爱的、天真的男孩。”伏地魔一直好好地坐着，这时候却突然欺身靠近，两人身体的距离不到两英寸，“你真以为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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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狼星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先干掉了在逃罪犯”他指着伏地魔“应该不会被送往阿兹卡班吧？”

　　伏地魔冷笑着瞥了一眼布莱克的魔杖，很是不放在心上，这个空间的禁令还没解除，没有人会放弃离开的机会。

　　“你可以选择在这坐一辈子的牢，如果你真的能干掉他的话。”格林德沃不怀好意地说，哈利想这里的环境肯定比纽蒙迦德好多了。

　　邓布利多不明显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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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8章补完 无糖干粮
要开始新实习了(#ﾟДﾟ)
给登坑的小伙伴一个猛虎落地式拜谢
微博乐乎有时候会放些短篇
@352娶回雨萨的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