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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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前往北密所的路途遥远，我们在一家生意兴旺的餐馆用了饭。
这明显不是被通缉的叛忍该有的作为。但是作为明显超出常理的存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料谁也想不到大蛇丸会突然现身火之国，况且宇智波惠已经不存在了。
这样还能方便收集情报，也算一举两得。
我掀开了门帘。
“欢迎光临。”
老板是个发福的中年人，见到两个戴着兜帽的可疑人物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环视四周，我发现了两对出行的木叶忍者。看来这里不是一般的餐馆，我们这次也来对了地方。
利津对此没有说什么。自从上次谈起实验体的事后，整个人就像不存在了一样。
对于他的建议，我先前并没有采纳。
虽然之后会很麻烦罢了。
“真可惜啊……”
我一边在倒酒，令一边不耽误旁听背后隔间的谈话。
“你说那个中忍考试里的孩子吗？”对方好奇道。
“是啊。”中年男子咂了咂嘴，“你也看了吧，那场比赛？”
“看是看了……”回答地却不太情愿。
提及中忍考试，坐在对面的利津终于有了反应，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虽然心存同情，我有预感他却要失望了。这些人在议论谁我多少已经猜到了。
“真搞不懂啊，非要去做那种白白去送死的事。”男人放下了杯子，感慨地叹了声气，“果然是那家人有什么问题吗，长男也是……叫什么名字来着？鼬？”
“宇智波鼬。”那人回答道，“ 因为姓宇智波，所以没办法啦。”
“也是呢。”他沉吟了片刻，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不过止水先生是个好人，可不要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坏话！”
“嘿嘿，说得也是。虽然也姓宇智波，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
“话说他的比赛你也看了吗？”
“那个止水的？！”接着传来惊呼声。
“不不，我是说鼬啊。其实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那家伙也是个狠角色——”
没想到听到了哥哥的事迹，我禁不住来了兴趣，不着痕迹地向后靠了靠。当他讲到最扣人心弦的部分，一个豪火球将对手的飞锤瞬间熔成一摊铁水时，我才骤然发现其中有添油加醋的可能。
等到再次回过神来，桌上的饭菜全都凉了。
可惜没有收获关于鼬的行踪的讯息。同我一样，鼬在世人的眼中已经归附三途川了。
对面的利津依旧一言不发，大半边脸笼罩在兜帽的阴霾中。
虽然消失了却无人问津，某种意义上讲他比我还要可怜。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我会意地将烧酒推向他那边。
与某位无良的老师不同，这点成人之美的品德我还是有的。更何况最近身体变得不太正常，感受不到酒精的作用不说，还时常会想吃些生冷的东西，实则细思极恐。
也不知道卡卡西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新的动向。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的话，说不定就快要见面了。
结果等了半天，利津还是没有伸手去接。
“已经凉了。”
却听他道。
我又默默将酒盅收了回来。
一句话终究未曾脱口。没关系，我更喜欢凉的。
踏上了礁石横生的岛屿后，没过片刻便找到了基地的入口。
我却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既然此行的目标是香磷，我又不是那个美少年佐助，似乎已经没有正当的借口带她走了。
虽然鼬的气质同样符合标准，牺牲色相也不是不能考虑，但他的事情至今八字还没一撇，光靠形容真的行得通吗？
努力地回忆起香磷的样子，我在心中遗憾地摇了摇头。
要是也能用木天蓼来贿赂就好了，只可惜。
“又不是猫。”
结果一不小心就用大蛇丸的声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海鸟从头顶掠过，朗朗的晴空下，利津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
落下兜帽的男孩如同木乃伊，头发直楞地从绷带的缝隙里冒出，其实比我更像大蛇丸。
仅仅考虑了半秒，我就打消了拿他当诱饵的主意。肯定不行吧，作万蛇的贡品都会被嫌弃的。
香磷是感知型忍者，装成大蛇丸本人又会被识破，威逼不能利诱又无从下手，只能凭手段了。
正当我要作出决定时，却出现了突发状况。
“我逃出来了——！！”
人还没出现先听到了声音，接着便跌跌撞撞地从基地里跑了出来。
那人身上挂着残破的布料，半边身体肿成一块一块的，袒露的肌肤青紫败坏，仿佛患了先天的畸形，加上后天病入膏肓的绝症，形态难以入目。
身旁的利津立刻摸出一把苦无，二话没说地窜了上去，杀意显露无遗。
奈何早有准备的我抬手分出了两条白蛇，闪电般地缠上了来人和利津。白蛇有树干般粗壮，盘绕在他们的周身，束缚着二人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逃跑的实验体隐约产生了变形，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你这个怪物！”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则转向了利津，冷声呵责道，“不是开玩笑的！”
话音刚落，囚犯突然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炸成了一团血花。
淋湿的白蛇僵滞在半空中，无辜地吐了吐信。
不要随便杀人的话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都是些什么啊，这满地的……
场面过于震撼，连利津都看呆了，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我一言不发地撂下了手，不管不顾砰然坠地的男孩，大步流星地朝基地的入口走去。
方才行动的不是我的意识。虽然一时有所迁怒，却不至于如此失了分寸，从而掌控不住力道！我和大蛇丸是不同的，绝对不会视人命如草芥的！
一定是这样的！
是时候学习新的忍术了，这副大蛇丸的身体我也不能再用了。
思及此，我第一次在脑海里清楚地听见那个人的冷笑。一切恍若当初。
然而，地狱的大门才刚刚打开。
穿梭在破败不堪的地道里，随处可见扭断的铁栏杆和塌陷的墙壁，还有多处渗了水，浸泡着未能逃脱的囚人的尸体。即使这样仍然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没走几步便遇到濒死的变异人。
我越发能够理解利津的想法了。这已经不是实验的程度了，已经是肆意残害了。
“没见过。”
身后的男孩却突然发话。
“这样的实验体……我没见过。”
回头却见他浑身抖成了筛子，已经快要站不住脚了。
果然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这次的事件也绝对不止暴动那么简单。
“先不管这些，”我迅速地理清了思绪，严辞道，“我要找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