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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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对于那种扰乱心智的力量，我无比的厌恶。
因为我深知自己有多么憧憬它，明知道是镜花水月，却忍不住同其他人一样，趋之若鹜。
何况如果像大蛇丸说的那样，鼬真的暴露了卧底的身份，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止水，把事情问清楚！
“即使你问具体发生了什么，”鸣人泄气地抓了抓头发，“我也不记得了（的说）。”
“什么叫不记得了？！”黛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能不能认真一点，你又不是卡卡西老师！”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发觉被关心的鸣人侧过脸去，偷着乐道，“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没再遇到携带卷轴的队伍，我们的手中还是只掌握了一卷地之书。
中忍考试固然重要，现在也退居到了第二位。满脑子想得都是鼬的问题，我也没那么积极了。
五天的时限还剩一天有余，我们沿着溪流缓慢前行，以捕鱼来应对一日三餐。
因为伤员太多，第八班也互相搀扶着尾随在队伍之后，以求保命。
“到现在都没遇到一个人，”失意的牙坐在岸边的石头上，“ 恐怕全被那个怪物干掉了吧。”
“牙同学……”见乐观如牙都陷入了消沉，雏田触目伤神。
“才不是呢！”闻言，鸣人急忙插话，“还剩两天的时间，大家还有很多机会的——对吧？！”
遥望着不曾放弃的鸣人，雏田的两颊羞得通红，又暗自打起了精神来。
而当我看过去时，前者却内疚地避开了目光，看来是对丢失卷轴的事心存芥蒂。
其实说起来那件事还是因我而起的，反倒是鸣人更可怜，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越过层层的树木，中心塔的顶端了然可见。
直到抵达塔底都没有遇到别的小队，我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失望。
我发现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当族长，因为与宇智波相比，我更看重自己的家人……
沉默寡言的雏田突然有话想说。
“那、那个……”她显得十分局促不安，“惠同学的卷轴，是地之书吧？”
雏田说的当然没错。在能够穿透物体的白眼的观察下，可能连藏在哪里都暴露了。然而同行了一路，单单在这个时候问出来就显得有些微妙了——这可能意味着他们的卷轴并没有被抢。
黛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表情渐渐变了味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等待着她的下文。
却见她谨小慎微地取出了另一枚卷轴，捧了上来：
“我们的是天之书……所以，请收下吧！”
经历了共处的两天两夜，第八班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决定。
让出卷轴的具体的原因不得而知，却见牙只顾着抱着他的狗，不愿意多看我们一眼；雏田低着头偷看鸣人，神色怅然若失；而志乃一贯地躲在墨镜后，被竖起的领子挡住脸，分辨不出表情。
不论如何，我们终于还是郑重地感谢了他们的好意，迈进了中心塔。
鸣人也承诺会将他们的那份一起努力下去，绝不认输。
死亡森林的试炼终于告一段落。
五天的期限截至后，出现在集合场地的队伍如下：
来自木叶的卡卡西班、阿斯玛班、凯班、兜小队（实为音隐间谍）。
来自音隐的大蛇丸班。
以及来自砂隐的马基班。
牙和雏田他们先前被医疗忍者接走了，牙的姐姐犬塚花也出了面，带走了小狗赤丸。我爱罗的态度照旧冷漠离群，细看却发现他不太正常，很可能是被大蛇丸做了手脚。
宇智波利津无处可寻，据说最后一次被凯班撞见，之后便下落不明了。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无暇顾及他，我还是对早月心存愧疚，觉得应该付起责任来。
在场小队的带队上忍们站成了两排，其中音隐方的大蛇丸更是若无其事地和大家站在一起，简直让我恨得牙痒痒。但是三代目火影还在讲话，我也只得暂待时机，用眼神和卡卡西打起了暗号。后者看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大蛇丸，见我肯定地点头，神色微凛。
讲话的内容无外乎中忍考试是忍者战争的缩影，以实力的平衡牵制而促进友好云云。以通过的木叶忍者的比例来看，他说的平衡却似偏袒了己方，令别村的忍者都不太自在。
演讲完毕，他宣布第三轮的预选赛开始，目标是淘汰最后一批选手。
同样挂了彩的第十班叫苦连天，奈何自己班的老师阿斯玛就站在一旁，硬是没敢弃权。
而我则由于咒印难以抑制，无法正常运作写轮眼。除了会勾起恶意以外，紫色的查克拉还拥有比普通查克拉要大的密度，对经脉的损伤严重，所以在催动时伴随着犹如剜肉般的痛楚。
可想而知，在我被点名对战勘九郎的时候，心情糟糕到了何种程度。
还好我们是第一个上场的。
之前没有太注意，只记得勘九郎是个善操傀儡的忍者。虽然拥有超越中忍的实力，在写轮眼前仍免不了原形毕露，但是过度调用查克拉又会被恶意侵蚀，甚至爆体而亡，让我进退两难。
“提前说好了，我虽然不想欺负小姑娘……”勘九郎边说便走向竞技台中央。
“打败我之后再说吧。”我直接把他堵了回去。
不想我连拖延时间都不屑，面涂油彩的砂忍感觉受到了十分的轻视。
身后的看台上，他的姐姐手鞠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恶……”勘九郎被我成功地挑起了怒火，“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做好觉悟吧。”
知道大蛇丸的身后出现了两名暗部，我的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将注意转回勘九郎的身上。
虽然在临场前收到了卡卡西的警告不得使用查克拉，我却不打算完全地压制咒印，一是因为须要用到写轮眼，二是觉得还有可控制的余地，打算挑战一次自己的极限。
对于类似的精神干扰我已经有过了不少经验，加上先天精神强大，其实没有那么脆弱。
疑似肺痨患者的裁判员咳嗦了两声，宣布了对决的开始。
背景里能听见鸣人和黛正在打气助威。
卡卡西没有跟着大蛇丸离开，而是在看台紧盯着我的动作，随时准备出手干预。对方的老师巴基也没有放松警惕，多少有些忌惮宇智波的名声。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一边抬起手起示意卡卡西自己没事，一边缓缓地放出了写轮眼。
伴随咒印而来的痛楚愈发剧烈，却只扩散到了嘴角便停滞不前了。
“这、这不可能……”看台上的某位女考官骇然。
“来吧。”
我向勘九郎道。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