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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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您在说什么，”我略微地挪开下巴，向后退了半步，“我听不明白。”
大蛇丸笑嗤着收回了冰凉的手。
“也难怪，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关于那个宇智波鼬的事。”他的话语循序渐进，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你的那位天才的哥哥，如今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在自己的父亲死去的当天便接下了绝密的任务，为了一心所向的村子宁愿摒弃杀父之仇，背负着叛逃的罪名远走他乡……到头来任务失败了，却落到了被双方同时的追杀的下场……应该说是愚蠢还是悲哀呢？”
“哥哥失败了？！”我猛然惊觉，失声道，“什么时候？”
怎么可能啊，这个家伙在说谎吧。视野一阵眩晃，我的额角瞬间流下了冷汗。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大蛇丸将我的困苦全部看在眼里，“那个除掉了原任族长成功篡位的男人，在第三次忍者大战名震一时的——瞬身的止水呢？”
“止水桑不是那样的人，”听不惯他侮辱止水，我忍不住驳斥道，“请不要说下去了。”
“已经不想听了吗？”闻言，大蛇丸却好脾气地道，“也好，那就去用你自己的眼睛证实吧。”
耳畔尽是风声，黑云漫没了月夜。
“您说任务失败了……”
明知道再问就是往火坑里跳，我还是没能忍下去。
因为事情的关系重大，我实在不敢冒任何风险，即便需要怀疑止水也在所不惜。
“是指什么程度的失败呢？”我抬头问道，“还有，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呵，你果然还被蒙在鼓里……”大蛇丸会心一笑，道，“可惜，还是太天真了。与其听信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所说的话，为什么想不到自己去亲自确认呢？”
即使他不说，我的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只是又想到了自己在木叶的家，还有等着我回家的美琴。
“凡事有得必有失，就要看你有没有做出决定的魄力了……如果你想通了可以来找我。”仿佛已经摸清了我的思路，他胸有成竹地道，“我叫大蛇丸，在音隐村等着你。”
消息得知得太突然，我只是僵硬地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假如我去找您，”我踌躇不定道，“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大蛇丸的眼底精光毕露：“那种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黛返回来找到我时，我正勉力地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
当从颈后蔓延至全身的剧痛吞没了整个世界，我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人间和地狱了。
“拜托了，黛！”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瞪圆了血丝密布的双眼。
做完最后的嘱托，我就向黑暗妥协了……
冥冥之中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漆黑如墨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方向、也没有出口，只身着一席麻衣的男人远远望向我。
而我还只来得及看到他的眼睛，他便已经杳无踪影了，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一尊幻象。
心头唯独回荡着一个问题——
你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不知道呢……尽是些怪诞不经的低语。
仿佛浑身经历了冰与火的淬炼，我慢慢地睁开双眼。
背景里的声音嘈杂难耐，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只觉得力量喷涌而出，周身凝聚了稠密的查克拉。
心底压抑着邪气的冲动，不似写轮眼的激烈，却像蛰伏地底的恶灵一般，蠢蠢欲动。
仿佛从树叶见向外窥觑的毒蛇，让人打心底里讨厌。
时间正接近晌午。
眼看面前的战斗，战场中央唯有一人在独舞……
他摆起柔拳的八卦起手势，出掌抑或躲闪游刃有余，与三人周旋时黑发飞扬。
日向宁次……怎么会是他？侧目窥见缩成一团的日向雏田和倒地不起的犬塚牙和幼女志乃，黛也受了伤，跪在我身旁喘息，而鸣人则在昏迷之中。
接受了全部的信息，我果断做出了打算。
“不好意思，”理清了思路，我扶着膝盖站了起来，“那些家伙的卷轴，能让给我们吗？”
音隐小队被我身上异常的查克拉惊醒，警惕地转向我。宁次也神情突变，震撼地审视起我来。
感觉更快、更强大了……潜力被激发出来，我适应着身体的变化，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窗口。
“惠！”黛狂喜地抬头，骇然地发现我变了一副模样，“……！？”
“那些杂碎留给我吧，”感受着脸上攀附的咒文，我用沙哑的声音道，“不劳烦日向同学了。”
音隐的三人认出了咒印的纹路，骤然惊惶失色。
“这里全都是伤员，又没有卷轴可抢，”我面向他们释放出空前的杀气，三道勾玉立显，周围的气温骤降，“我可以认为，你们是单纯来挑衅的吗？”
望着飞舞的树叶，我忽然对风属性产生了新的认知。除了自由放浪，还要有狂妄不羁的气势！
这时天天和洛克李也赶到了现场，一时间被眼前的场面镇住了。
音忍见己方的人数不及，怯意顿生。
抛弃了一切理智，我觉得挑战所有的人都毫无压力，头一回产生了渴望战斗的感觉……没错，就是这样……一弯风刃瞬间从掌心冒出，又剧烈地内爆，散发出无形的冲击波……
这是何等的力量？！已经超出我至今的认知了……拥有这样的力量，我就再也不用忍耐了！！
音忍的三人突然放弃了抵抗，默契地举起了双手。
不止他们，目睹了这样的一幕，所有人默然了。
拾起音忍小队留下的卷轴，我直起身子转向凯班一众。
“好了，下面该谁了？”咒印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我努力地控制着将它撤回。
“惠，宁次同学他——”见我仍旧充满敌意，黛忙解释道。
“哼，别逞能了。你的队友难道就要放任不管吗？”宁次的眼底也涌动着战意，却克制住道，“别以为自己姓宇智波就能肆意妄为。”
他打算放我们一马，加上之前的拔刀相助，看来是个正直的人。
他接着看了一眼缩在远处的雏田。
“宁、宁次哥哥……”日向雏田吓得浑身发抖。
“告诉你们也无妨，”宁次垂下眼睑，沉声道，“我们组已经集齐一对卷轴了。有本事的人就在中心塔见吧，到时候，我就会让你见识到日向真正的强大——不像某个废物那样。”
“李，天天，”示意队友们撤退，他没有再为雏田留下一个眼神，“我们走。”
目送着三人离开，我听黛道：“你和鸣人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错误。”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