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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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路拖着动弹不得的卡卡西前行，身后落下了两条浅浅的痕迹。
在达兹纳家迎接大家的是他的女儿津奈美。她先是安顿好了老师，再为我做了简单的急救，是个能干的主妇。见我浑身脏得不像样，又为我找来了她自己的衣服换上，拿出了干净的毛巾。
待我梳洗一番后重新出现，发现鸣人和黛正向睡着的卡卡西的面罩伸出魔爪。
“哟，”我心情不错，准备打趣他们一番，“这样可不好哦。”
“什么嘛，不就是看看老师的脸……难道小惠不好奇？”鸣人不服地撇了撇嘴，缩回了手。
“是他非要看的。”黛立马推卸责任。鸣人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道，“明明就是你的主意！”
“我可听说了哦，卡卡西老师的脸是不吉利的。不仅如此，看到的人无一例外的——”我故意停顿了两秒钟，欣赏他们无厘头的表情，“长出了满脸的麻子！”
“好险，刚才就差了一点。”黛舒了口气。鸣人也拍了拍胸脯，称道还以为是へのへのもへじ。
见二人如此上道地补刀，我在心里默念了声罪过，为卡卡西点了根蜡。
“真的哦。听说他长了一颗被诅咒的黑痣，”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就在这里，所以从小就必须把脸遮起来。”
“真的吗？！”二人顿时八卦地凑了过来。
此时，刚迈进门的津奈美道：“哎呀，卡卡西老师您醒了？”
却见卡卡西满目沧桑地仰望着天花板，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经过一番讨论，大家终于得出来再不斩还活着，那个暗部少年是同伙的结论。
为了下次更加从容地迎战他们，卡卡西顶着虚弱的身体，拄着拐为第七班做了特殊训练。
对于鸣人和黛来说，训练的内容依旧是用脚爬树。黛对查克拉的控制力超群，轻松地把鸣人甩出十万八千里，坐到了高处的树枝上。这个能力他在生存演习的时候就开发出来了所以不足为奇，倒是把一根筋的鸣人急得团团打转。
卡卡西也对二人提高了要求，要他们爬到树顶再去找他，又把我单独叫到了一边。
对自己的特训满怀着期待，我正想着是不是要学习雷遁了，却被他塞来了一摞白纸。
认出是查克拉试纸，我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些。
“不同属性的查克拉是精神能量与身体能量以不同的比例、不同的方式混合而成的。除了你习惯用的火遁，常见的遁术还有水遁、土遁、雷遁和风遁。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卡卡西笑得眉眼弯弯，“掌握所有的查克拉性质变化。”
我瞬间有种遭到报复的感觉：“这怎么可能？！”
记得只有拥有了轮回眼，或者是身经百战的强者才能学会五种属性的。
“别忘了，这只是第一步。”卡卡西道，“想要掌握五大遁术还要学会相应的形态变化才行。”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我表示自己肯定做不到这种超乎常识的事情，即使借助写轮眼也不行。
闻言，卡卡西拄拐走了几步，背靠到树上：“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我问他那人是谁。
“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
“！”
听到哥哥的名字，我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虽然前些年叛逃了有些可惜，但现在看来，他却要比你强上许多……”
虽然深知这一点，被卡卡西一语道破还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就像被告知了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找回以前的哥哥，迎来比肩而行的那一天一样，我暗恨地握紧了拳。
“至少，他不会妄自菲薄。”卡卡西转过脸去，灰白的乱发沐浴着阳光。
猛地抬起头，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色。
如果是我的话……真的可以吗？他就这么信任我？
树影间散落着光斑，不知怎的，我突然萌生了揭开自家老师面罩的想法。
等他开始传授经验我才意识到，卡卡西也是个通晓五种遁术的忍者。
之后的时间基本是在大桥上度过的。我一边坐在横梁上看护达兹纳，一边手里捏着一块纸，红着眼试图把它盯出花来。
运起查克拉，纸片顷刻烧成了灰，昭示着第一步隔离单种查克拉的完成。
雷遁属性是我自然亲和的属性之一，其外还有水属性，这一点令我十分意外。大概是性格使然，土属性还稍微有点头绪，风属性却总是摸不着要领。
好在卡卡西是个好老师，把自己总结的要点倾囊相授，让我少走了不少弯路。
而达兹纳那边却没有那么顺利。一个叫里奇的工人犹豫地走了过来，表明迫于卡多的压力，实在干不下去了。两人貌似还是多年的好友，达兹纳暗自伤神，却装作不屑的样子把他赶走了。
人手越来越短缺，而完成修行的黛也赶来了大桥。鸣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未及，拼命地爬着树。
打算坐下来和我聊天的黛被达兹纳抓了壮丁，声称男子汉与其游手好闲还不如过来帮忙，省得耽误了工时让之前的忍者缓过劲来，最后前功尽弃。
黛当然是一万个不情愿，抱怨说那根本不是任务的内容。晚饭时，卡卡西意外地提出了同样的建议，并解释说是修行的内容。在阴影里，达兹纳再次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就这样，一副死人脸的黛头上绑了麻绳，上岗搬砖去了。
趁着不修行的空档，我陪同达兹纳一起上街采买，又对波之国多了一些了解。
集市的中央被一条河流横穿，穿梭着载人用的小船。很多店铺都是临时搭建成的帐篷，货物也是少得可怜。
因为没有管制所以小偷横行，角落里蹲着无家可归的孤儿，失业的壮年男子举着牌子游荡。
扪心自问，我从来没到过这样的地方，所以没有任何的概念。
“别看这里现在这样，以前也是个不错的国家。”达兹纳大叔长叹道。
想起了在海岸看到的富饶景色，我对他的话表示了赞同。
不知道止水看了会怎么想？哥哥看了又会怎么想？我只觉得忍者村是一种荒诞的存在，与其忙着窃取其它村的情报，倒不如多听听眼前这群人的声音。
被乞讨的小孩拽住，我翻了翻兜，却两手空空。
虽然在心里哭泣，她还是挂着可爱的笑脸，让我觉得很对不住她。
造成这种局面的人一定就是纯粹的‘恶’了吧？在返回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地想到。
鸣人为了赶上大家的进度，终于一夜未归。
第二天清晨，我决定去把他找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