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记忆迷局》扇舞下的机锋

5、CH5

　　摘要：
　　华生√、麦哥、莫娘。

　　贝克街的房子，在薇薇安昏迷的时候，夏洛克都已经看过了。总体来说，只要他选择的室友合适，这就不会是一个让人恼怒的地方。

　　“或许没有之前那么自由，但你的室友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华生先生看房的时候，薇薇安在夏洛克的宫殿里这么说道。

　　军医在夏洛克的注视下打量着房间里的结构。这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正常人都很难忽略夏洛克初次见面时，说出隐私的技能——据说那叫做‘基本演绎法’，他真的就决定要和这么一个人住在一个地方了吗？

　　二楼的窗帘拉着，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细节不明，只留出极其简约的轮廓，军医一瘸一拐的跟在夏洛克的身后。整个过程当中，夏洛克都一言不发，只是那么凝视着他。

　　有没有人告诉他，他的眼睛在暗处看上去像是狩猎者？不，别这样，这种瞪视并不比过去的从军生涯更加让人难熬的。——华生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而事实上，薇薇安正在夏洛克的意识深处，和他探讨这件事：“别这样看着他，别表现的像是个坏人！”

　　“你好像又分得出人的好坏来了。”夏洛克对此嗤之以鼻。

　　“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既然不是你的分裂产物，那一定就是个被人暗害，以不知名原因流落到你记忆宫殿里的倒霉鬼了，所以我肯定不会是个能分清好坏的家伙···”

　　薇薇安基本说中了，但并不全对。

　　夏洛克靠在二楼居室的单人沙发上，双手合十，比了个尖塔的模样，这是一个思考的标志。麦克罗夫特迫不及待的想让他欠下一个人情，那些关于全国各地叫做薇薇安的人。

　　活着的人里，并没有符合夏洛克脑内这只特征的。所以···接下来，他真的要在更久远的过去里寻找了。

　　薇薇安也只是猜测。夏洛克把那些记录思绪的书藏到了记忆宫殿更深的地方，只要他有心，薇薇安是不可能找到的。

　　“对这位华生先生好一点！”他都已经是你的室友了。

　　“你的戏份太足了！”夏洛克拍了下薇薇安的脑袋，没有等薇薇安阻止反击，他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踩在现实中那个堆满资料的茶几上，以一种征服高峰，并且居高临下的姿态问华生：“那么，你还满意吗？”

　　薇薇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约翰·华生被夏洛克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后退了一步，站稳，语气不是很确定的答应到：“我想···没有问题。”

　　“他看来还不了解你。”薇薇安大笑：“柜子上的头骨先生，鞋子里藏着的毒＼品，唱片碟子里藏着的监控视频，还有冰箱里那堆···你一定是故意挑了一个光线暗淡的时间，让可怜的华生先生过来的！”

　　但好在计策成功，华生也已经答应了。

　　夏洛克终于学会了以沉默来应对薇薇安的那些评论。大多数都是可忽略的，极少的部分，得了吧，就算是夏洛克，也没有办法对自己记忆宫殿里的人，说什么：‘你影响了我思考’之类的话。

　　正式的生活在一起并不会比想象中的困难多少。当然，这当中，还是会有一些小尴尬需要稍稍克服一下。

　　比如，刚开始的清晨，华生习惯对比他早起的夏洛克问候一句：“早上好。”

　　他总是得不到回应的。
　　夏洛克不知是因为低血压，或者根本就彻夜未眠，夏洛克像是个大理石雕塑一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这种时候他总是非常严峻，严峻的思考一些案件。

　　——咨询侦探，如果不是前两天，一个找回丢失猫咪的夫人上门来感谢夏洛克的话，华生还要晚很多，才能直观的感受到夏洛克是干什么的。

　　“早上好。”事实上，夏洛克并非无动于衷。
　　——记忆宫殿里的薇薇安每当华生问候的时候，总会非常愉快的给出回应。
　　可她始终是个隐形人，华生无所知觉，而夏洛克对她的这种行为则是嗤之以鼻。

　　“只是表达我的善意而已。华生先生的腿脚似乎是某种心理疾病，解决一个麻烦的方式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个更大的挑战摆在他的面前就可以了。你对于制造麻烦可是相当擅长的，不是吗？我们能够治好他的。”

　　光听声音，或许会有人误会薇薇安是个贴心的小姑娘。

　　如果夏洛克没有看到她在房间里涂指甲油的话，或许就真的相信了她的一片好心。
　　天知道这些五颜六色的指甲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夏洛克的母亲从来没有这个习惯，结论其实也并不难得出，薇薇安在某个房间里获得的。——夏洛克拒绝另外一种猜想，指甲油绝对不是因为薇薇安念叨的多了，他才单独构思出来的产物。

　　按照惯例，房东哈德僧太太都准备了一些饼干和红茶，华生在问候她之后把这些从楼下端了上来。虽然房东太太一再强调她不是夏洛克的管家，但很多时候她提供了类似的帮助，防止夏洛克把他自己给饿死。

　　——红茶，饼干，还有报纸。

　　头版头条写了个不算美好的消息。夏洛克一目十行的阅读着，他的视线转的很快，但薇薇安和他一样，都并没有漏掉任何一个报纸上的细节。

　　华生坐在夏洛克对面的位置上，他的面前放了一杯红茶，饼干的托盘离夏洛克要更近一点，军医此时正在努力的从夏洛克的面前，拿起几块饼干。

　　‘啪挞——’夏洛克的报纸读完。原本竖起的报纸因为折叠的痕迹而软了下来，正好露出夏洛克的上半张脸。他的视线和华生对在了一起。
　　莫名的，华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心虚。
　　他僵在那个动作上，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拿起饼干。

　　对，他最后还是拿了。

　　“这是第几个死掉的了？没有规律可寻的自杀案？你知道有些心理研究报告说，自杀是可以传染的吗？”薇薇安涂完指甲油，也愉快的在宫殿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些早餐。

　　“这是谋杀。”夏洛克回答的向当局坚定。

　　“遵循一定的规律，地点是打乱的，职业也是，凶手和他们素不相识···”

　　“停下你并不连贯的推论，这是我的工作，你没有把握可以做好这个！”

　　“所以你要介入一个连环谋杀的案件？”薇薇安把红茶包放进了有缺口的骨瓷的杯子里，然后倒入开水。住在夏洛克的记忆宫殿里，基本没有讲究的可能了。茶水的香气逐渐的在空间当中扩散开来，不知道这是夏洛克的记忆，还是薇薇安自己的。

　　她近来确实打捞起了一些记忆碎片，可惜每一段都不连贯，甚至看起来不像是同一个人的生活。——这可能双面人生，也可能是她的记忆在底浸的时间长了，被泡发了。

　　当苏格兰场的探长来电的时候，夏洛克已经翻出了过去几期的报纸，并且联系了伦敦的一些流浪汉，叫他们帮忙搜寻消息了。

　　“夏洛克，你看报纸了吗？又有一个受害者出现了，我需要你帮助，到现场来！”

　　雷斯垂德如果站在薇薇安的角度上看问题的话，就知道他的邀请是多么的激动人心。薇薇安对这个案件也产生了兴趣，毕竟这是一起相当新颖的谋杀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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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１、修改了之前出现艾琳·艾德勒的地方。我一开始其实并没有确定时间线，于是让她乱入了ｏｒｚ
２、华生目前以为夏洛克是职业找猫的那种咨询侦探，也是２３３３
３、让大家久等了，入秋貌似会频繁下雨，我要收回那个下暴雨就更文的ｆｌａｇ。
４、开了个综英美，ｃｐ钢铁侠，名字叫【拆店日常】。在专栏里，有兴趣可以收藏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