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记忆迷局》扇舞下的机锋

4、CH4

　　摘要：
　　疯长五岁的薇薇安醒来后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她和夏洛克一起接纳了华生作为房客。
　　其实一开始谁都没有想过他们会香醋这么长时间，但现在，夏洛克和薇薇安都开始正视他们所面临的情况。

　　ＣＨ４
　　夏洛克在着手研究某个凶案现场的时候，记忆宫殿里的薇薇安给出了相应的反应。

　　她戒备的坐在大床的边缘，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快要堆砌到天花板上的大部头书籍摇摇欲坠，维多利亚时代的华丽装潢都蒙上了尘埃，墙角有个穿着洛可可风格奢华宴会礼服的假人头部被削掉一般，这些都可以归结在复古收藏的行列当中，但并不能改变东西混杂在一起之后给人的古怪感觉。

　　任何一个理智在线的人，大抵都会被眼前的这一幕所动摇。

　　这次夏洛克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方式出现在薇薇安的面前，这是他的记忆宫殿，他可以凭空出现在薇薇安的面前，但他是从门外走进来的。

　　“你是谁？”

　　“这取决于你把这里当做什么地方。”夏洛克观察薇薇安的面部细节，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个关键之处。如果能够看出薇薇安是在装傻，那就是夏洛克的最终目的了。

　　“一开始我会以为我是阿尔茨海默病犯了，比如我已经活了大半辈子，遭遇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把自己的房间弄成了这幅样子。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我现在还是个年轻清醒的姑娘，而不是病发间隙的偶然清醒？”

　　薇薇安的这段话信息量有些大了。夏洛克专注的爱打量着她，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样的人会担心自己患有老年痴呆症？
　　更遑论，如果薇薇安认为自己是个病人的话，那她把他当做是什么了？——护工？还是孙子？

　　夏洛克突然不是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竟然会相信薇薇安一本正经的忽悠，那才是今天最大的笑话。

　　“你现在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读音的重点集中在‘现在’这个单词上。如果薇薇安继续隔三差五的昏迷一次，那夏洛克真的不确定，下一次他叫麦克罗夫特搜索薇薇安的个人信息的时候，范围是否应该落在伦敦大大小小的墓园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在什么地方？”薇薇安同样专注的看着夏洛克。对视到这个时候，夏洛克才终于确认，薇薇安的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你不记得我了？”夏洛克语气嘲讽。

　　“或许我们见过。但这几年发生了很多的变故。”

　　“什么变故？”

　　薇薇安又看了夏洛克一眼，她的神色戒备。几天之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大闹记忆宫殿的女孩子好像不存在一样。
　　又或许这就是薇薇安的错，她把夏洛克的记忆宫殿都玩坏了。

　　“既然说是‘变故’，肯定就是我不能告诉你的事情。”薇薇安同样回以嘲讽的语气。
　　“我希望你找到室友了，就想是你哥哥一直殷切期盼的那样。”

　　薇薇安并没有在失忆状态停留太久，她游刃有余的切回到了让夏洛克生气的模式当中。

　　但夏洛克没有错过薇薇安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确信，薇薇安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在说最后一句。更有可能，这只是她为了融入环境而进行的一种尝试。

　　“如果你想起来了，就从床上下来，然后整理房间！”

　　“得了吧，这明明是你一个念头就可以解决掉的事情。”薇薇安的记忆彻底被激活了，她不说自己想起了什么，但她和夏洛克都知道，这个时候的薇薇安，已经不是个孤魂野鬼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长大之后的小孩会比真正的小孩更加难缠。毕竟前者只还需要监护人的陪同照看，后者则可以肆无忌惮使坏。

　　夏洛克看着成年版的薇薇安驾轻就熟的在书堆里穿梭，寻找他从藏起来的最新记忆。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被母亲叫着夏利，或者被胖子要求完成一个枯燥的案件。
　　从这个角度来看，或许麦克罗夫特也是这么看待他这个弟弟的？

　　不，他可比薇薇安要省心的多。

　　“阿富汗还是伊拉克？”解决了薇薇安的问题，夏洛克转头对上了推门进来的新房客。门前站着的这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男人，是一个明显刚刚退伍的军医。

　　“虽然我希望你问问他对你拉小提琴的看法，但我更想要告诉你的是，站在你面前的是个医术精湛的男人。他或许是你未来室友的最佳人选了，我是说，在你根本没有备选方案的情况下。”

　　夏洛克无视了薇薇安的一连串意见。哪怕那些意见精确的像是直接根据他的想法照本宣科。
　　但他更迫切需要完成事情是——掌握谈话的主动权···以及···考察这位准室友。

　　夏洛克的单方压制完成的非常成功，这个叫华生的男人腿脚似乎有些不便，但这主要源自于心理问题。华生开始对夏洛克产生好奇了，而他们都知道，这颗好奇的种子很快就能够成长为参天大树。

　　薇薇安也同样秉持赞同的意见，她先前的那段话，本意是认可了华生先生作为贝克街的另一位承租人。

　　夏洛克告诉华生：“贝克街２２１Ｂ，你可以去看看房子。”

　　“可怜的先生，他大概还不习惯你这样的行事风格，真的不会吓到他吗？你知道的，没有必要一开始就把自己最差的一面展示给华生先生看。”

　　“···”夏洛克没有回答薇薇安的唠叨。

　　二十几岁的薇薇安显露出的是一种不动声色的侵略性，这不经体现在她完全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还有她措辞当中的挑拨和试探。
　　倒退几年，薇薇安的谈话要更加纯粹一些。她那个时候，是纯粹捣乱而已。

　　“好吧，收回刚才的话，你可能还有更加恶劣一面可以展示给你未来的房客看。”薇薇安没有因为夏洛克的单方面冷落而偃旗息鼓。
　　他们都知道，夏洛克可以屏蔽掉来自外界噪音的，但他不可能阻止薇薇安发表意见。

　　“薇薇安！”夏洛克重复了一下薇薇安的名字。
　　他的语气相当平静，只是稍稍握紧了手上的马鞭，以及···对尸体的鞭挞更加用力了一些。

　　一开始他们都没有想到要和彼此相处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夏洛克有了自己的房客，往后的生活，恐怕会越来越丰富多彩。

　　在记忆宫殿里沉默了几分钟的薇薇安突然说道：“夏洛克···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是什么状态？”

　　“你是想说，你也是我的室友？像那个华生一样？”大侦探扔掉手上的马鞭，预备等半个小时之后观察尸体的伤痕变化，顺便嘲笑薇薇安的自作多情。

　　薇薇安难得扭捏了一下，在夏洛克一脚踏出停尸间的时候，才补上一刀：“我以为用‘同居’这个词语来形容更加贴切，‘灵魂伴侣’这个词语也符合现状，就是太过于恶心了。”

　　“那在你金鱼一样的脑袋里，觉得我和华生先生也是同居？”夏洛克重重的关掉身后的门，力量之大，让隔壁研究室的茉莉都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不···我以为你们还可能更加亲密的。”薇薇安终于找到了夏洛克藏在资料堆里的，关于贝克街住处的消息。她有些苦恼的补充：“我没有看错的话，贝克街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吧？”

　　“···”

　　麦克罗夫特认真的翻阅女秘书送上来的最新报告。年龄范围改变之后，名单上的那些‘薇薇安’们更加像是一场灾难了。

　　俄罗斯的间谍、路边的环卫工人、年纪轻轻锒铛入狱的异装癖女性名字，似乎在夏洛克要求调查这个名字之前，连麦克罗夫特都不知道，这个年龄段叫薇薇安的人都是这么的多灾多难。

　　“所有符合要求的人都在这里了。”放下资料，麦克罗夫特揉了揉太阳穴。

　　女秘书微微点头，甚至没有出声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
　　兜兜转转一圈之后，充满担忧的依然是麦克罗夫特，他开始怀疑，夏洛克要怎么从这份名单里找到他的梦中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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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１.这章都可以叫‘被诅咒的薇薇安’了。
　　但只是剧情需要才黑了把这个名字的，毕竟叫ＴＯＭ的有伏地魔也有长腿抖森是吧～
２.关于夏洛克推理华生身份那段我飞快的ｂｉｕ了过去，我真的比较在意华生夏洛克只有一张床的问题（并不）
３.总感觉结尾不加麦哥很心塞的小段子就不开森／（ㄒｏㄒ）／～男主是夏洛克，但我要日常表白麦哥，各位看文愉快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