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VSS]黑袍》小米哼哼

22、学徒契约

　　在剧烈的疼痛开始后，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似乎重新经历了一次出生。他似乎记起了如何从母体那狭窄黑暗的地方爬出来。他皱着眉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背对着窗男人阅读的样子。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感到安心。

　　“醒了！”沃德蒙特笑着放下书坐到|床|边，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并没有发热，看起来适应良好。男孩儿的身体十分优秀，魔力循环得到了很好的培养。可见，哪怕是拥有麻瓜的混血，男孩儿也绝对超越那些纯血子弟许多。

　　“嗯！”西佛勒斯点点头，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同于之前的憧憬。现在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亲近在其中。他似乎能够感受到男人的心情，带着一点点愉悦的。

　　“我以为怎么也会明天呢！”沃德蒙特笑着在靠窗的小桌上敲了敲，小精灵很快出现并被吩咐准备一份牛奶粥和添加了蜂蜜的温水。

　　西佛勒斯坐起来，看着自己已经换成丝绸睡衣：“您……帮我换的？”

　　这么说着，他有些颤抖。要知道，那个仪式要求全果。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当然！”沃德蒙特笑着端了温水给他，弄了枕头让他靠好：“我可不认为小精灵接触幼崽是合适的。再说，你也不过是比卢克小了三岁而已。”

　　想到自己赤身果体的在这个人面前，西佛勒斯就羞红了脸。他低着头含着水，似乎想要用漫长的饮水来带走他的尴尬。

　　“导师的身份可以看|亻故|是伴侣、父亲和兄长。而你我，选择中间的那个最为合适。”沃德蒙特看着他红了的脖颈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先吃一些粥，你的身体条件远远超过预期。晚餐会早一点开餐，阿布说虽然不能宴请宾客开一个宴会庆贺一下。但至少，我们可以私下庆祝一下。”

　　听到这个，西佛勒斯抬头看着他，慢慢点点头：“我……不太记得……爸爸……不，父亲……不……”他反复摇摇头：“是什么样子。”

　　“没事！”沃德蒙特拿走他的水杯，将粥碗递过去：“一切不好的记忆可以放在后面，等待来了走不动了的时候去回味。日后，会很好！”

　　马尔福永远都不会觉得奢靡和浪费。在他们看来，哪怕只有四个人。庆祝|忄生|的宴会依然要面面俱到。不管是房间的装饰还是餐点的布置。这让西佛勒斯有了一种错觉，他是否并没有睡醒。

　　对于他这种反应，很好的娱乐了其余三人。沃德蒙特宽慰他：“当年我跟来的时候，也是如此的。你永远都不要期盼一个马尔福懂得什么叫|亻故|铺张浪费。这都只是稀疏平常！”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站在自家伴侣身后三步左右的少年，笑着抬手招手示意他过来：“汤姆说你跟他很像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会有更深的牵绊也说不定。这不就是吗？这身衣服还是圣诞节前定的，原本是想着让你挑这穿参加宴会。不过卢克说你并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也就放起来了。现在看着，的确要更适合你。”

　　此时西弗勒斯穿着一身高定的蓝丝绒外套上衣，修长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包裹的十分漂亮。掐腰的造型，袒露出少年完好的身形。白色的衬衫，领口带着精致的领针。黑色半长的头发，被扎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紫罗兰色宝石袖扣，搭配着有着银丝镶嵌的长排衣扣。一种凌驾于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可以想见，未来会是一个如何英俊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非常感谢！”对于阿布拉克萨斯，西弗勒斯说不出的复杂。他并不想去|插|入|那个人同老马尔福之间的事情。他已经有了觊觎的心思，那么就不要让自己更加卑劣。那么，他可能连私募的心都显得肮脏不堪。

　　晚餐十分丰盛，但西弗勒斯却没有往日的镇定。切割牛排的时候，手指多少都有些停顿。就是谈话中，也有了一份拘谨。阿布拉克萨斯并不以为意，他已经要求了伴侣太多。容忍一个自己儿子也十分看重的混血学徒的存在，显然不是大事。更不用说，这个学徒并不会暴露在人前。

　　开学的日期近在眼前，但在实验室中一个教导一个学习的两个人显然快把时间忘记了。对于沃德蒙特而言，这个少年让他十分惊喜。如同海绵一样，只要你给予多少他都能吸收进去。进而快速的产生他自己的东西。举一反三，灵敏并且动手能力极强。手指灵活，对于魔力的操控也要远超同龄人许多。哪怕是卢修斯在这个年纪，也未必能够|亻故|到。

　　西佛勒斯拿着一个小巧的金属球关节，那是用来连接两根金属管的炼金装置。很多仪器用来提纯特殊的物质和魔力，因此需要特殊的连接件才能够正常运转。而这种作为管接头的小球，则是其中最重要的。它可以自动开启开口，并且将管子卡住密封。除了这一点，它还能用来封闭某些特殊的魔药水晶瓶口。

　　他捏着小球，脸上泛着红润。这是两日来，他真正的用炼金术完成的成品。复杂的内部特征，需要刻画的各种线条和特殊药剂的熬制。虽然一身咖啡色的工作服，但油腻腻的头发和灰头灰脸的肤色就不难看出，他在其中遭受的污染了。

　　沃德蒙特解开自己的围裙扔在一边，小精灵会将其拿去清洗干净。他伸手拿过让男孩儿兴奋的小东西，魔力刺激轻微的咔咔声就是一个复杂的球状分解体出现在他眼前。

　　“不错，在魔纹刻画上我想你还需要下点功夫。”他能够清晰的看出其中魔纹拐角处的不自然。

　　西佛勒斯有些脸红的点点头：“之前一直没|亻故|成功过。”

　　“基础部件，虽然不难但炼金术绝对不是独自一人能够学会的东西。”沃德蒙特感慨一声，重新合拢那个小东西递给自家学徒，瘫坐在椅子上很是欣慰：“当年如果不是阿布，恐怕我要走更多的弯路！”

　　他没有说马尔福家族画像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更不会说去德牧斯特朗的四年是如何艰辛。炼金术，绝对不是一个傻瓜可以学习的知识。过于攀杂的知识点，需要繁多的知识来进行累积。更不用说，练习用的各种材料。一个好的炼金术士，绝对对等一个家族的供养。

　　西佛勒斯低头看着手中的小巧零件内心激动：“我之前也|亻故|了很多次，都无法合拢。浪费了不少材料。本来还在想，是不是我那个地方弄错了。现在看来，似乎是都错了！”

　　听到他这么说，沃德蒙特哈哈一笑：“炼金术不同于魔药。药剂只要有配方，只要有足够耐心就能够制作成功。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魔药大师都尽量保守配方和制作工艺的原因。但炼金术，可以说在启蒙的时候必须有指导者在一边。因为它的起步中，就隐藏着成为一个炼金大师的秘密。因此，所有的炼金术士会不约而同的对其进行隐藏。自学，并非不能成功。而是弯路太多，等你找到正确的道路的时候，你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这么说着，他有些感慨又觉得欣慰：“那么……我想趁着你还没有开学，我们可以庆贺一下！”

　　“庆贺？”西弗勒斯呆呆的看着沃德蒙特，他怎么都不觉得今天有什么值得庆贺的。

　　“对，庆贺你第一个炼金物品成功！”沃德蒙特站起身按着他的肩膀，拿过那个小东西在眼前看了看，让其漂浮着：“嗯……刻上点什么呢？”

　　“哎？”

　　“就是……西佛，你想过自己的标记吗？比如说，我使用的就是斯莱特林家族的族徽。那么你呢？”沃德蒙特端着肩膀，手指轻轻搔着下巴。

　　“还……没有！”西弗勒斯摇摇头：“导师，那个……有点早吧！”

　　“难道你想等到出师的时候再考虑？”

　　“啊……不！”西弗勒斯摇摇头：“我只是觉得，目前得我还没有那个必要！”

　　“这样啊！”沃德蒙特想了想手指弹出金红色的火花，一阵光闪后他将小球被雕刻的一面对准西佛勒斯：“混血王子如何？不管你外公如何想的，普林斯最终会成为你的所有物。而且，他也等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个，西弗勒斯的心略微沉了一下。他一把抓过那颗小球，低头看着那清晰的刻痕：“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继承了普林斯！”

　　“为什么？”

　　面对沃德蒙特的提问，西弗勒斯摇了摇头。他不想回答这个，实际上如果不是普林斯有他需要的知识，他也不会想要去继承。在他看来，不管母亲如何，在母亲去世后那位老人都应该……哪怕是去献上一株百合花。但他什么都没|亻故|，甚至直接封闭了城堡以保证自己这半身的麻瓜血液不会进入他高贵的城堡。

　　看着他沉闷的样子，沃德蒙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我和阿布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西佛，不要让自己受伤！这是我最基本的要求！”

　　“谢谢您！”

　　“那么……”沃德蒙特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小球，上下抛了抛：“我们去找阿布谈谈如何庆祝吧！”

　　“哎……可是……”西佛勒斯的思绪一时间没有跟上去，他连忙脱了围裙追了上去。沃德蒙特走的并不快，但是他使用了另一种小巧的魔法技巧，让他看起来一步走了很远。听着身后不远处少年奔跑的声音，他的笑容不自觉的有扩大了不少。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一脸愉悦的伴侣，无奈的摇摇头等待后面的少年跑过来：“欺负小孩子可不是成年人应该有的。”

　　“只是看他不够活泼而已！”沃德蒙特将手中的小球扔给阿布拉克萨斯，转身正好看到几步远的地方停止跑动走过来的西弗勒斯：“去清理一下，换身衣服。”

　　“是！”西佛勒斯看了对着阳光研究他那个第一次成品的阿布拉克萨斯。恭敬的鞠躬离开。看着那个男孩儿，阿布拉克萨斯翻了一个白眼：“这就是你这两日来的成果？”

　　“很优秀的能力！只要稍微点播一下，就能够融会贯通。不需要过多的教导。能力要高与卢修斯很多，不过显然卢修斯并不需要在这方面的技巧。”看着男孩儿的背影，沃德蒙特拿过那个小球，勾搭着伴侣的肩膀：“混血王子这个称号如何？”

　　听到这个俗不可耐的名称，阿布拉克萨斯翻了一个白眼：“那么你得教他如何微雕。不然，有些东西过小的结果是除了魔纹就什么都装不下了。”

　　“小东西总是要合拢到大构件上的吗！”沃德蒙特拍了拍伴侣的肩膀，凑上前要了一个亲吻：“阿布，谢谢你！”

　　“嗤！”阿布拉克萨斯笑着推开他的头：“去洗一下，你也一身味道！”

　　“是，亲爱的！”

　　换了一身小精灵准备的白色短衫和长裤，咖啡色的羊毛尼大衣让少年的身姿显得更加挺拔。得到父亲通知，从练习厅出来换了一套蓝丝绒衣裤的卢修斯，看着好友他挑眉吹了声口哨：“教父说要为你庆祝！”

　　“本来是没必要的，但是没阻止上导师就同马尔福先生说了。”西弗勒斯整理了一下领间的丝巾，脸色微红显的有些局促。看他那个样子，卢修斯笑着拍了拍他：“放轻松，虽然教父在外面很是威严。但是他人不错，真的！”

　　“嗯！”想到那个人的细心指导，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他此时有些紧张，并不知道要说什么。在壁炉前，阿布拉克萨斯已经换上了一身外出用的短外套。大衣挂在一边衣架上，灰色和白色的搭配加上他英俊的容貌。一身白色的西装显然让他如同壁画中走出的天使。

　　看着两个孩子，阿布拉克萨斯从沙发上起来仔细为两个孩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同时帮西弗勒斯重新弄了一下丝巾：“这个要是缠紧了就不舒服了。只是西弗勒斯，你这么穿是不是有些太过于保守了？”

　　西弗勒斯红着耳根感受着那修长的手指和气息离开摇摇头：“谢谢！我觉得这样很适合我！”

　　“嗯！”站远一点，阿布拉克萨斯端着下巴点点头：“还真是……你这样让我想起汤姆！”

　　“想我什么？”听到自己的名字，已经走过来的沃德蒙特站在卢修斯身边，将他同自己差不多高的肩膀揽住。脸上早没有之前的庄重，反而多了一份亲切。

　　“邋遢！”听着伴侣吐出来的词汇，沃德蒙特显然是不高兴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歪头带着挑衅样的阿布拉克萨斯：“嘿……”

　　“我有说错吗？头也不洗、衣服也不换。如果不是我去实验室把你拖出来，你都能散发出咸鱼的味道。”这么说着，阿布拉克萨斯装似还有味道的扇了扇手。看着他那样，卢修斯和西弗勒斯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决定当|亻故|什么都没听到。

　　“公平一些阿布，如果没有那个时候的辛苦，我如何为你弄齐一身的装饰？嗯？”沃德蒙特挑眉的笑着，他一身显然有些骚包并不符合斯莱特林审美的暗红色长袍。但这种颜色，并不会让他如同邓布利多那样扎人眼睛。反而趁着他年轻的相貌更加英俊。很难想象，他会是跟阿布拉克萨斯、奥莱恩等人一批的。当然，在现任马尔福当家身上，除了那家族领导人的稳重外，时间似乎眷顾了这两个人很多。

　　他们直接通过壁炉前往对角巷，从破斧酒吧壁炉出来后，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洁癖的给伴侣和两个孩子连着用了好几个清洁咒才算完事。他抱怨的跟大胡子汤姆打招呼：“你这个壁炉该打扫一下了！”

　　“哦哦……来往人太多了，总是扫不干净！”对于马尔福这样耀眼的大贵族，总是引人注意。西弗勒斯将自己隐藏在沃德蒙特长袍的阴影中。看着他似乎躲藏的行为，沃德蒙特微微眯眼，伸手拦着他刚刚到胸口的肩膀：“去绿翡翠吃饭，我刚刚让小精灵去定了包间。西佛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听到这个，西弗勒斯摇摇头。他对饮食没有什么要求。再说，出来庆祝什么的是这个人说的。在他看来，那样的小事情，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呢？

　　绿翡翠在服装店后面，翻到巷的对面。当然，一般人也不会往翻到巷去。对于英国巫师而言，再没有比那里还邪恶的地方了。阿布拉克萨斯带路，算是一家四口的样子进了包厢。

　　“我刚刚似乎看到沃尔布加了！”沃德蒙特给阿布拉克萨斯拉开椅子后这么说。西弗勒斯坐在卢修斯身侧，他们面对着两位大家长。

　　“大概是和亲戚吃饭吧！不管如何，长子的事情也够她头疼的。强硬了一辈子，结果儿子不听话。”说起西里斯·布莱克，阿布拉克萨斯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敲了敲桌面要了四个餐单：“说起来，我记得你当初就说过那孩子过于活泼了。”

　　“实际上我当时想说，那孩子比较适合格兰芬多！”沃德蒙特无辜的耸耸肩。它们都是老朋友，各自的孩子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他略有些遗憾：“布莱克家的规矩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舍弃了培养多年的长子选择次子，也不知道沃尔布加是如何想的。”

　　“总体来说，还是奥莱恩太软弱了！”阿布拉加克萨斯不赞同的撇撇嘴，他示意卢修斯照顾一下西弗勒斯：“他的小儿子怎么看，都跟他当年相似。”

　　“不不，至少他当年还是有些硬气的。”对于伴侣的吐槽，沃德蒙特觉得有些过了。他微笑着看着西弗勒斯：“作为你第一次炼制成功，有什么想吃的吗？虽然说家里小精灵制作的也都不错，但我想出来吃会比较好一些！”

　　“啊……嗯！”西弗勒斯低头看着菜单，有些脸红：“我并不挑食！”

　　“哦……那就有些难办了。不过，正餐什么的倒是可以选一下。甜品来一份火焰蛋糕吧！”他说着，有些笑的开心。这个孩子的生日是近期呢……不过可惜，那个时候他要在学校度过。这么想着，他单手撑着头手指点着耳侧，考虑应该送一份怎样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