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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悲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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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承认既成事实。这就是命运。命运的力量只有人遭到不幸的时候才显示出来。你的信仰，你的理想，你的雄心，全是徒然，是折磨你的魔障。
——张贤亮
一番队队长室内，元柳斋正和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卯之花烈三人商量着什么，突然碎蜂急匆匆进来，面色严峻汇报道：“总队长，流魂街的居民又消失了一批，这次是62区和61区，但我们赶去的时候没有发现敌人。”
碎蜂紧紧皱着眉头，面对这种看不见的敌人，一向干练的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现世各处驻守队员都报告称虚的数量大肆减少，好像被什么力量提前消灭了，这样下去，灵子的平衡很快就会被打破。”浮竹面带忧虑道。
“技术开发局昨晚监测到京都灵子异常，生魂全部消失，现在依然联络不上日番谷队长、山本三席和其他驻守队员。”京乐春水叹了口气摇头道。
“老师，现在这种情况会不会是……”浮竹话欲言又止。
卯之花静静地站在一边，面色如常，但眼神却不如往日那样沉寂，她望着总队长的方向，似乎在等他的决定。
“总队长，浦原喜助求见。”雀部副队长推开门汇报道，“说清远、日番谷队长他们……”
“让他进来。”元柳斋急切道，声音都带着一丝震颤。
“卯之花队长！”浦原喜助急匆匆走了进来，不行礼直接对卯之花道，“请您尽快回四番队，夜一和松本副队长把伤员都送过去了……”
卯之花看了一眼元柳斋，元柳斋朝她点了点头，她迅速瞬步离开了。
“事出匆忙，失礼了，总队长。”浦原喜助见卯之花离开这才缓了一口气，急忙向总队长行礼。
“大行不顾细谨，京都现在什么情况？”元柳斋问。
“是灭却师，很多，不是分散的，像一个组织甚至是一个军队。”浦原喜助道，“对方出手十分毒辣，实力……”
“实力如何？你和他们交手了吗？”碎蜂见他话说一半停了下来，着急问。
“京都驻守队员山崎、铃木、天草、暮目四人全部牺牲，都是一击毙命，山本和日番谷，还有前去支援的朽木、阿散井、黑崎全部重伤不省人事，恐怕有性命之虞。”
“怎么会！”浮竹大惊，慌乱起来，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老师，我们快……快去看看……他们吧。”
“浮竹，你不要慌，卯之花队长一定能救治好他们的。”京乐春水扶住他安抚道。
“根据现场遗存的灵压，敌人应该是……”浦原喜助看了看总队长，不知道是否该说出那个名字，毕竟那个名字是尘封于瀞灵庭千年历史之中的隐秘。
“是友哈巴赫。”元柳斋叹道，“我知道终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这么快。”
“什么！”浮竹一时间难以置信，“可若是友哈巴赫，他怎么会对清远……对清远下这么狠的手……”
浦原喜助抬眼看向浮竹十四郎，思考他话里的含义，他看了看总队长，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元柳斋沉默了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清远记忆的最后一秒停留在一护对着友哈巴赫发动卍解的一瞬间，然后突然一阵强光袭来，她就昏迷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番队的医疗室。
阳光从窗外温柔地照射进来，四下无人，走廊外偶尔几个队员经过的脚步声显示着一切如常。
清远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蓝染没有叛变的日子，那时候的日子如潺潺流水，宁静而安稳地向前，没有友哈巴赫，更没有这一场场残酷的恶战。
“清远前辈醒了！”山田花太郎走进来惊喜地喊到。
很快，卯之花、祖父还有乱菊走了进来。
清远坐了起来，看着三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元柳斋拍了拍她的肩膀，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卯之花没有说话，轻轻搂住了她。乱菊站在她身旁，眼圈红红的，似乎是才哭过。
“其他人怎么样了？冬狮郎、一护、恋次、露琪亚他们都……”清远紧张地看着卯之花队长，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就你恢复最慢，还操心别人。”乱菊哽咽道，“大家都好了，就你昏睡了半个月，害我忧心了半个月。”
“山崎他们四个……”清远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开口，“阿薰和小野她们两个……”
“已经通知家属了，五天前平子队长就已经为他们办了队葬仪式。”乱菊坐在清远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你不要太过自责，清远，瀞灵庭遭逢大难，我们谁都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辜负同伴的牺牲，去战胜敌人，不让他们的牺牲毫无意义。”
“清远前辈。”露琪亚、黑崎一护二人身上都缠着绷带，一瘸一拐走了进来，看样子还没有彻底恢复好，天草薰跟在二人后面。
“山本队长！”天草薰朝清远跪了下来，泪水淌了下来，“我想成为死神，我要为阿步、弘一还有光次、长平报仇！”
清远抬头看向天草薰，见她眼睛又红又肿，泪水从眼角不断流出，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把前襟都打湿了。
“阿薰，你该恨我。”清远张口，声音无力而虚弱，“是我带他们去现世，是我让他们去搜查……”
“不，山本队长，”天草薰挪步向前，握住清远的双手，拼命摇头道，“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友哈巴赫，他才是罪魁祸首，是他残忍杀了阿步他们！”
“是啊，清远前辈，是友哈巴赫。”露琪亚附和道，“我们要振作起来，为同伴们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