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细雨不须归(蓝染同人）》枕清流

30、危局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画心》

　　由于人手缺乏，黑崎一护、阿散井恋次、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狮郎、雏森桃还有清远都躺在四番队的一间重症治疗室，由卯之花队长进行重点治疗，井上织姬也在一旁帮忙。山本元柳斋和众位队长都到齐了，室内的灵压强大得直让一护、恋次、雏森桃喘不过起来。
　　浦原喜助向诸位队长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
　　“清远，将你所知道的一切讲出来，你在虚圈知道的一切。”山本元柳斋神情面色凝重，他转向清远问道。
　　“总队长，清远的伤还没好，也不急这一时吧。”卯之花扶着清远，担心地说。
　　“不要紧，卯之花队长。”清远说，“一切正如浦原所说，蓝染用崩玉进行实验，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死神受到崩玉的影响而假面化，像平子真子他们那样，而虚受到崩玉的影响而破面化……”
　　“破面？”众位队长大惊。
　　“胡说——胡说——山本三席，你不要污蔑队长，你——你要相信队长”雏森大喊，“蓝染队长不会背叛的——一定是市丸银，是市丸银强迫蓝染队长的——”
　　“雏森副队长！”总队长怒斥道，“拿出你的觉悟，认清现实！”
　　雏森桃哭泣起来，冬狮郎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清远，那虚圈有多少破面？”浮竹皱眉问道。
　　“不计其数。”清远摇头，“单是十刃加上他们各自的从属官，就已经——”
　　“十刃？”卯之花队长蹙眉问道。
　　“十刃是从所有破面选拔出来的最具有杀戮能力的佼佼者，能力很可能……”
　　“超越队长级别。”浦原斜倚着角落的墙壁，接住清远的话说道。
　　在场的队长全被这一猜测震惊了。
　　“你和他们战斗过吗？”山本元柳斋看着清远问。
　　“说不上是战斗。”想到自己在虚夜宫的日子，清远自嘲地笑了，“第五刃，诺伊特拉，第六刃，葛里姆乔，第十刃，亚罗尼洛，我只和他们三个交过手。”
　　清远拉开中衣的领子，露出右肩，一个巨大的伤痕呈现在众人面前，虽然已经被治疗过，长出了粉色的新肉，但可以想象当时受伤的严重性。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那伤比市丸银刺的那一刀要严重地多，若是在左边，清远定难以活下来。
　　乱菊看向清远，想象着她在虚夜宫中待了七个月都经历了什么，不禁握紧了拳头。
　　“有意思。”剑八咧嘴笑道。
　　“更木队长——”浮竹斥责道，“注意场合。”
　　山本元柳斋坐在清远的床脚，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剑八为什么高兴，能战胜清远的十刃，能力绝不在十三番队的队长之下。尽管清远极力隐藏，可他知道清远的实力，也知道清远早已经练就了卍解。剑八是个战斗狂，他无聊了经常会来山本家的训练场来找架打，对于清远的实力也是清楚的。看来，静灵庭这次真的遇到的千年未有过的危机了。
　　“蓝染这家伙真是心狠啊，他就不管吗？”京乐春水叹息道，他原以为蓝染待清远总会有些不同，之所以掳走清远也是因为这个，可没想到……
　　“京乐队长，蓝染可不是因为你想的那个原因才把我困在虚夜宫的。”清远合上了衣襟，仿佛看出了京乐所想，她曾经也和京乐一样想，可望月的话让她清醒了过来，蓝染为的不过是她体内的灵石。这个真相如刺骨的冷水一样冲进她的心中，像数万只蚂蚁一样时时刻刻啃噬着她的内心。
　　“是灵石吧。”山本元柳斋叹息道。
　　山本元柳斋的话如石掷入水面激起千层波。
　　浮竹面色凝重，京乐愣了好久，卯之花队长心疼地看着清远。
　　山本元柳斋看着清远苍白的脸，心中沉痛万分，他欠这个孩子太多了，让她小小年纪便经受这么多。
　　四番队病房的气氛异常沉重——
　　“清远，你想吃什么？空座町秋石家的料理怎么样？我让喜助给你买过来。”夜一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宁静，一把搂过清远，揉乱了她的头发。
　　清远被大大咧咧的夜一碰到伤口，直疼得龇牙咧嘴。
　　“白哉小弟要不要？绝对比你们朽木府做的好吃——”夜一看着躺在窗边病床的白哉笑嘻嘻地问。
　　朽木白哉静静地看着窗外，也不回答。
　　“兄长大人。”露琪亚看着他，十分担心。
　　“大家不要这么忧虑嘛。”黑崎一护故作轻松的笑着，“一定会有办法的，离崩玉完全觉醒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对吗？”
　　“都散了吧。”山本元柳斋疲惫地说，他知道有些话清远不想说，他不想勉强她，一切等她伤好彻底了再说。
　　“春水、十四郎。”他叫住自己两个得意弟子，“嘱咐你们的事快点查啊。”
　　“放心吧，老爷子。”京乐挠了挠下巴的胡茬，“我和浮竹已经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