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6 思索(小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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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像所有故事一开头一样，阳光明媚，众人即使睡的很晚，但是依然早早起床，他们没有以逸待劳的等待Frank的出现，而是在每一个他可能出现的地方仔细搜寻，咖啡店、小吃车等等每一个他可能出现的地方，他们都加派了人手仔细搜查。
他们也派了人手去了画店经理所说的老Jack家，果然不出所料，老Jack惨死在家中，尸体早已腐烂发出阵阵臭味，就像Gideon当时在心中猜测的那样。
但是这些地方都没有Frank的身影，他到底在哪儿？又把Reid和Gubler小姐藏在了那里？众人不得而知。
而被众人苦苦寻觅的Reid和Bessie此时还沉浸在睡梦中，直到太阳高高的挂起，刺眼的光芒照进屋子里来，他们才先后醒过来，发现昨晚被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此时已经被拉开，窗帘后是大片大片的玻璃窗，Bessie先醒了过来，她很快就发现窗帘已经被拉开了，但是这附近除了她和Reid之外却并没有其他人。
她拍了拍Reid，好叫他醒过来“嗨，醒醒”他们昨晚聊到了很晚。
“什么？”Reid被叫醒，睡眼朦胧的揉揉眼睛，嘴边是一小撮新长出来的胡渣，头发有些乱，毛茸茸。
在被叫醒之后，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看着被拉开的窗帘，“他来过了，但是他什么也没做，为什么？”
“不知道，不过，看那是什么？”她指向不远处的地板上。
那其实是把钥匙，可以打开锁住他们的锁链的钥匙，只是他们此时不知道它能打开它，他们只是那可能对他们目前的境况有所帮助，所以尝试着去够，但钥匙虽然放在不远处，可这段距离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容易够到，只要你尝试你就会知道不管你多么努力，也差那么一点点。
在他们经过简单的努力、尝试后，他们得出了这个结论，除了磨的通红的手腕、脚腕他们没有任何收获。
两人相顾无言，开始考虑找些工具帮忙，这是一间画室，在他们附近放满了画架、画板，画板上画满了相同的画，就是那幅一开始在现场发现的画。
地板上还有一些颜料、调色盘、画笔，每一样或许都可以帮助他们够到钥匙，但是每一样他们都够不到，这让他们心中有些抓心挠肝的郁闷，明明就在眼前，但就是够不到，反而累的自己要死。
没有办法他们只能从头再来想办法。
“嘿，你看过电锯惊魂嘛？”Bessie问Reid。
“什么？没有” Reid回答她“怎么了？”同时他又疑惑的问道“那跟这儿有什么关系吗？或许你可以称呼我为Dr.Reid或者Reid”
“当然” Bessie耸了耸肩，继续无所谓的说“你是医生嘛？你难道不是FBI嘛？” Reid有点无奈，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不是那个doctor，我是一个博士，我同时拥有化学、数学、工程学三个博士学位，我还有心理学、社会学两个硕士学位”
“哇噢！那你真是一个天才\\\"然后她继续道“Ok，如果我们像电影中一样据点我们的脚，那么你觉得我们可能逃出去嘛？”
Reid吃惊的看着她“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要知道…” 她打断他的话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我只是顺便说说，并且”
她继续道“我不想没有脚”她顿了顿“而且锯掉了脚恐怕还不够，我们还需要锯掉手，恩，或许不用据点手，我们就能够到钥匙”她认真的思考，仿佛在考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如果我们这么做我们有多大的可能性活下来，doctor？”她问他。
Reid仔细的考虑了下给出了她答案“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止血，恐怕我们会先死于失血过多，而且，锯条中可能含有大量的铁锈，我们其次会死于破伤风，最后如果他在我们会死于疲于奔命的逃脱中”他严肃的给出了答案。
“好吧，你成功的让我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Bessie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Bessie问道。
“这或许就是问题的所在”Reid回答，Bessie用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这目光似乎在疑惑他话的意思，Reid继续补充道“我怀疑问题就在于他并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好”他看着她“我一直都觉得奇怪，他完全没有身为一个男人的自觉，他不会因为你是女士而优待你，为什么他会放过你？”这句话虽然好像在说你应该死掉一样，但Reid并不是那个意思，他的语速飞快，继续道“在他的其他受害者中可能有跟你一样的女性，年幼的、年老的、金发的、棕发的等等，那么多人？在他眼里为什么只有你是特别的？”Reid手拄着下巴，仔细思考，他认真的模样，很迷人，最起码Bessie很喜欢看。
她随意的道“我不知道，也许她初恋长的像我，或许他母亲长的像我？”她只是随意的说，Reid也随意的回答“也许吧！”
他们并没有跟Frank仔细交谈，自然不知道Bessie随口说的一句话，却一语成谶。
Gideon带着Morgan去了一家小酒吧，他们并不是在这发现了什么，而是Frank用Reid的手机给Gideon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说话。
没办法，只有让Garcia通过电话地位找到了这里的地址，他们在门口的垃圾桶里找到了Reid的电话，Frank把电话扔在了酒吧门口的垃圾桶里，酒吧的名字叫做‘两个朋友’，Gideon抬头看了会门口的店名，最后还是决定进去，除了Morgan他谁也没带。
酒吧里放着轻快的音乐，门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有些长长的棕色大胡子，穿着有些不拘小节。
Gideon走过他，他在心中想，不是他。
他们慢慢向里走，仔细的打量着每一个人，酒保在柜台里檫着玻璃杯，Gideon觉得他可能一边檫一边在想，我们是谁？这是个小镇人口流动很少。
继续往前走，是一个喝醉的男人，他趴在柜台上，可能他昨天喝的太多，但现在酒还没有醒，Gideon知道他也不是他要找的人。
---那么他在哪儿？Gideon在心中想，他叫我来这儿，那么他在哪儿？
此时，酒吧的音乐换了，被换成了一首贝多芬的音乐。
Gideon的目光转向角落里，播放音乐的唱片机，唱出悠扬的乐章，他看见了他，一如他一开始的侧写一样，Frank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外面穿着一件摇粒绒衣领的灯芯呢外套，翩翩有礼像一个英伦绅士一样。
他长的很英俊，因此他很容易得到被害人的好感，轻而易举的带走他们。
他很年轻，身体强壮有力，即使事情败露女人们也反抗不了他。
他可能接受过医学训练，或者在多次虐杀中将技术锻炼的精湛，辅以药物即使是强壮的男人也耐他不可。
……
…Gideon一见到他，脑海中关于他的侧写就不断涌现出来，他能想象到，他如何对待那些受害者，他们明明没见过面，但是却就像是老朋友一样，一眼就认出了彼此。
Frank张开双手，好像要拥抱他一样，像他走过去，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拥抱他，亲昵的在他耳边说“嗨，Gideon，我是Frank，你一直再找的Frank”然后放开Gideon。
Morgan站在Gideon身旁，他当然听的见Frank说的话，他就像是被惹怒的雄狮，“你…”，他想要揍Frank却被Gideon拦住，只能紧握着双拳。
“噢，no，no，no，不，不，不，是因为我没有跟你打招呼你才这么生气嘛？这可不好奥”Frank玩笑似的说道，但他并不是开玩笑，他在警告Morgan。
Gideon不同于Morgan，他没有因为Frank的态度而生气，他了解他，虽然他们从没见过面，但他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开口，跟他客气的打招呼“嗨，Frank，我是Gideon”，他
礼貌又周到，就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虽然在电话中几次交锋，但他们确实从来没有正面相对过，Frank或许见过BAU的众人，但BAU的众人却从没见过他。
“要来点什么？这的酒都不错，尤其是xxx(自己脑部吧！反正我是没喝过酒)”，他想酒保一样像他们推销起了酒。
“不，我们什么都不需要，他们在哪儿”，Gideon拒绝了他的建议，并问道。
“我说过，这太直接了，我不喜欢”，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了，然后，又面带微笑的让酒保给他一杯xxx。
酒保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调好了xxx，这期间他们什么话都没说。
酒放在Frank面前，他小口的泯了一口，然后拿着酒杯对Gideon说，“我们坐到这边来”，说着用手指了一下那里。
Gideon点头，没有拒绝他的建议，他们向里走，Morgan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坐下，frank背对着门口，这是个危险的位置，甚至不用狙击手就能轻松的射中他，Frank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个位置的危险一样，他的十指分开，放在桌面上。
Gideon的双手合十也放在桌子上，就像他一贯揣度他人心思时一样。
Morgan没有坐下，他站在Frank身旁。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上在表演哑剧一样，酒吧里的其他人也一样，好似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劲，大家都默不作声，于是只有贝多芬的音乐在空中飘荡，伴着酒鬼的呼噜声。
Frank敲了敲桌子，“Ok，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赢了的话，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与他们所在之处有关，但你不可以直接问我他们的地址，如果我赢了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回答，怎么样？要玩吗？”
Frank现在还不像是我们以后看他时那么老练、那么有耐性，毕竟他现在还很年轻，但他从不给别人拒绝的机会，他一定要别人按他想的去做，这一点一直都没有被改变。
Gideon也知道他没有办法拒绝他，他明明知道就是他，但是却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凶手是他，幸存者没见过他，凶案现场没有指纹，没有目击者，没有一切，有什么他真的很厌恶现有的法律，它给了众人一切，但也因为它，坏人也因此逃过一劫。
这一刻，Gideon的心理活动有很多，但是他仍然面不改色，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他问“玩什么？怎么玩”
Frank嘴角噙着笑，一切都像是他事先写好的剧本一样上演。
他看了看手上的表，“现在是9点45分，我11点半的时候要回去喂狗，我们有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来玩21点如何？”，他这么说着，我一开始就说过了，他没有给别人拒绝的机会的习惯，主动权一直掌握在他手里，所以他一边这么说，一边示意酒保给他一副扑克。
这是小地方的酒吧，里面的顾客也大多是本地人，他们的娱乐活动也大多是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来这喝上一杯，跟老朋友玩两把扑克，所以这里当然有扑克玩。
Frank玩21点其实对Gideon很有利，Gideon是行为分析师，而21点其实更多的也是在运用心理战术，Frank并不介意，他太过自负，太相信自己，或者说他想要让Gideon从他这得到答案。
Morgan作为庄家负责洗牌、分牌，其实他比Frank、Gideon都更会玩牌，但没有人让他上手，他也不想上手去玩。
似乎是有意识的控制，他们一共玩了13把牌，在《最后的晚餐》中，参加晚餐的第13个人正是耶稣的弟子犹大，他为了30块银元，把耶稣出卖给犹太教当局，致使耶稣受尽折磨，自此13就被认为是不幸的象征，当然，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典故，但现在却无人在意。
到了最后Frank也只赢了三把，他先问Gideon“你喜欢什么动物？”他摊开手，一举一动，就如同Gideon的习惯，就好像他在模仿他一样。
Gideon手拄着下巴“我喜欢鸟”
他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爱鸟者在追求的过程中相当专一，几乎是...强迫症”。
第二个问题，他问他“你有强迫症吗？你会在晚上辗转反侧，想着飞走的鸟嘛”
他的话似有所指，Gideon几乎不敢直视他，他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听的出他的弦外之音，Frank
继续道“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事实上我不需要你的答案”
Gideon的声音几乎是有些颤抖的“那好，轮到我了，Frank”
Frank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看着他，无所谓的道“当然，你想知道什么？事先说好，我不会直接告诉你他们在哪，如果你一定要问，我只会回答你yes or no”
Gideon点头，表示明白。
“你从哪儿来？”Gideon问。
“Manhattan，我住在哪儿，在那长大，和我母亲在一起”
“那你母亲叫什么？你那？我知道你的名字，但你姓什么”
“Mary Breitkopf，我跟我母亲姓”
“噢？跟你母亲姓？那你父亲那？”
“我没见过我父亲”
“你母亲是做什么的？”
“她是一名律师，德国人，上个世界50年代移民到这儿”
他们谈话，像个旧相识，像个老朋友，Gideon没有直接问他Reid他们在哪儿，他想了解他，他在考虑决定行为的三个因素，生理、心理、社会；首先生理基因赋予了Frank病态的体质，其次心理，毫无疑问，Frank无疑是个变态，最终，社会---生活经历，Gideon在心中思考，Frank和我们一样，他也是这三个因素的综合表现体，把他们综合在一起，如果把Frank想象成活的杀人机器，遗传基因给枪上膛，心理瞄准，环境扣动扳机，他在脑海里回忆所有受害者的资料，他们的职业、年龄、住所、身份等等，是什么成就了Frank？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006 思索(小修)
